第170章 陛下,尧方帝君又来了!

作品:《女帝她要科技强国

    因着秦衡的到来,无人再敢说话,书房内一时落针可闻。


    秦相脸色稍缓,朝门口侍立的家仆道:“愣着干嘛?还不快给君上奉茶!”


    家仆连忙取了茶盏过来,给秦衡奉上。


    秦衡端坐上方,慢悠悠拿起茶盏,缓缓拂去水面漂浮的叶片,微微抿了一口。


    及至此时,方抬眸朝书房一众人扫来,眼见众人面上都是一副忐忑不安的神态,他唇角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讥诮。


    目光倏然落在书桌上的信封上,他随手放下茶盏,拿过信封,抽出其中一张纸币,细细端详起来。


    吏部右侍郎见他端详了许久,猜测他在宫里待久了不知道是啥,马上殷勤地介绍道:


    “君上,这就是陛下本次新推出的纸币!我等本月的俸禄发的也是这纸币!”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地七嘴八舌而上:“陛下行事荒唐,君上盛宠在怀,或可多规劝一番!”


    “陛下如此宠爱君上,君上的话陛下一定听得进去!”


    “是吗?”秦衡朝说话的几人看来,唇角微扬,“怎么本宫瞧着这纸币甚好,不似诸位大人所说的这般不堪!”


    光禄大夫只当他身份矜贵,用钱用得少,不明白其中蹊跷,当下解释道:


    “君上有所不知,这纸币不同于黄金白银,本身毫无价值,无任何保值的可能性!且用纸张制成,易损毁且易伪造,只怕过段时间整个大宁遍地都是这种废纸……”


    他说的口干舌燥,正上方的人也听得极为认真,忽见他修长指尖轻叩着茶几,抬眸似笑非笑朝他看来:


    “光禄大人既觉得这纸币容易伪造,你倒是伪造一个给本宫瞧瞧!”


    光禄大夫不由一顿,重华帝君这是什么意思?下一刻,一叠纸币径直朝他面颊砸来,雪花纷飞。


    他错愕中,一把抓住其中一张。


    “或者说,本宫给你三天时间,你把这纸张造出来都行!”秦衡冷着声音说道,目光锐利地投射而来。


    光禄大夫抓着那张纸币,只觉质地柔韧,一看便知极为耐磨抗损。他从未见过这种纸张,便是科博会上展示的新款纸张,都没有手里的这纸张性能好!


    他面色不由羞赧,之前他听说是纸币,完全不屑一顾,又怎会拿在手里细细观摩!


    别说他造不出这纸币,便是这纸张他都找不出来哪里有卖!


    “请君上宽恕,是微臣妄言了!”他起身上前朝秦衡告罪。


    秦衡冷着眼,并不看他。


    光禄大夫只觉得羞辱,旋即朝秦相拱手:“丞相,下官还有事务要忙,容先行告退!”


    其他几名官员见此情景,哪还敢多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呼出一口,当下也跟着一起告辞。


    秦相看着几人仓促落跑的身影,眉头微皱,不悦地看向正上方道:“好端端,你唬他们做什么?”


    秦衡换了个姿势,斜倚在座上,语带嫌恶道:“一群顽固,满口胡言,污人耳目!还敢聚众妄议,他日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秦相自是知道他说的在理,于是扯开话题道:“今日回来的正好,为父刚好有事要问你!”


    当下屏退左右,直接问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为何侍寝数月,陛下至今未孕?”


    秦衡抬手悠闲地理了理袍袖,眉眼淡淡道:“此事本宫自有安排,相爷的手莫要伸得太远!”


    秦相一听,火气立马上来了,指着他,气得手都在抖:“好得很啊,如今在为父面前都摆起了架子来!”


    “奉劝父亲,本宫与陛下的事,莫要插手!否则,别怪本宫不顾念父子之情!”他冷哼一声,从座上起身,长袖一甩,径直离去。


    秦相气得一手撑着书桌,逆子,真是逆子啊!


    ……


    夜幕降临,紫宸殿,偏殿浴池。


    凌夏张开双臂,登时便有几个宫娥上前,为她除去了一身繁复的宫装及钗环。


    她裸着足,从汉白玉台阶而下,缓缓滑入浴池之中。


    两侧宫娥挽着花篮而来,一时花瓣纷飞而下,漂浮在水面之上。


    身后一名宫娥缓缓帮她梳着满头青丝,另一名宫娥则帮她擦洗着身子。


    任由她们侍候着,她倚在浴池里的靠背上,微阖双目,神游天外。


    “陛下,尧方帝君又来了!”


    文姬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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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这是连续第五日了吧,陛下都说了不见了,这尧方帝君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现在陛下还在沐浴,他又来了,还一副不见到陛下不走的架势,文姬只好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凌夏淡淡道。


    文姬:……


    “现在吗?”还是这里?


    她不由震惊,该不是耳朵听错了吧?


    见女帝闭了眼,不再说话,她只好出去叫人。


    等沈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浴池内这一香艳的一幕,一张俊脸瞬间红透。


    凌夏抬手一挥,宫娥们纷纷弯着身子退出了浴池。


    沈邺看着宫娥们纷纷离去,一颗心登时扑通跳了起来,呆呆站在台阶上,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


    他无措地望着腾腾雾气缭绕的她,却见她微微抬了眼,朝他看来,嫣


    红的双唇起合间,缓缓吐出一个字:


    “脱——”


    他脑袋嗡一声炸开,陛下刚刚说了什么?他没有听错吧,她命令他脱衣服?


    意思是,他可以侍寝了?


    他心里一甜,伸手麻溜地去解腰上的玉带,生怕她反悔了。


    最后一件是亵裤,他有些迟疑起来,陛下这就让他脱了吗?


    这么空旷的浴池,他就这样脱光了站在上面,然后她在下面看着?


    好像很羞耻唉!尤其是那处,他怎么好意思这样光明正大露出来!


    凌夏见他磨磨蹭蹭,半天也没脱好,眼眸不由一沉:


    “不脱就滚蛋!”


    下一秒,便见他亵裤脱落。


    她抬眸望去。


    小家伙在她的注视下,迅速成长,最后还昂起了头来。


    她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当真是习武之人,非比寻常。


    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得住这样的尺寸?


    算了,试一试就知道了。


    沈邺被她盯得,一张俊脸红得滴血。


    她慵懒地靠在后面,抬手一勾:“过来!”


    他就这样挺着一杆木仓,听话地从汉白玉台阶而下,身体渐渐没入水中,朝着她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