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买点东西。”去单身兄弟家都要带点下酒菜呢,这上门吃饭,还是和媳妇一起受邀去人家家里吃饭,是要带东西的。


    “买点肉和新鲜蔬菜我们两个吃就行了,至于礼物我那边有,而且这边供销社的那点礼,准保没我送的东西好。”乔溶溶拦住了他。


    只让他买点肉和菜,渔民今天捞上来的新鲜的海鲜也行。


    从兜里取出来几张大团结给傅征买东西用的时候,金巧儿眼里划过一抹笑意。


    一个全交花用。


    一个舍得花钱。


    真爱就是好,不算计来算计去。


    过了一会,方国林回来,一看到乔溶溶也是连声感谢。


    之后更是去买了好一块肉回来,金巧儿赞许的看了自家男人一眼。


    方国林后背都挺直了。


    乔溶溶正想着金巧儿和丈夫相处模式还挺像她和傅征的。


    下一秒,就改变了这个想法。


    金巧儿快低头的时候,眼神凉薄地扫了方国林一眼。


    这眼神,对于乔溶溶来说再眼熟不过了。


    前世,自己对不过郭芳那群人,玩不过那种表面笑着,眼神阴冷的人。


    但是她也在一次次的战败中学会了分辨人的微表情。


    金巧儿这个眼神,是冲着她丈夫方国林去的。


    怎么回事?


    到底是人家夫妻之间的相处问题,乔溶溶只是有点疑惑前后转变这么快,刚才还夸方国林喂养她和孩子呢。


    转头就凉薄的眼神。


    但金巧儿这么做肯定有她的原因和苦衷吧,乔溶溶也不是知心姐姐,就没问,只当自己没瞧见这个眼神。


    转而跟傅征说回家后两人先分工合作简单收拾一下房间,然后洗漱换衣服再去人家家里做客。


    又等了一会,买物资的军嫂们陆陆续续地回来了。


    看到乔溶溶,杨娟意外地瞪大眼睛,随后过来打招呼。


    有几个嫂子也开口说了句回来了。


    乔溶溶灿烂地说回来了。“我们的结婚照拍得很好看,要看吗?”


    大家客气的说要看,乔溶溶就从口袋里拿出来,像是早有准备一般。


    众人:“……”


    但还是给面子的看。


    不说别的,只看颜值这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杨娟欣赏了一会,又提了两人的孩子肯定也好看的旧话题。


    随后想起什么,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乔溶溶。


    “怎么了嫂子,有话就说。”


    “我不是想破坏你的好心情啊,这两天郭芳那群人怪怪的,像是在讨论岛上要来个谁,说起过你的名字但是我当时看过去了,她们就停住了话头……不好意思啊可能也是我多想了。”


    不。


    乔溶溶心道,杨娟肯定没有多想。


    郭芳会这样,怕是有了可以看自己笑话的机会了,才得意忘形的被人瞧出了端倪。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来来去去就是嘴皮子那点官司,我又不是吵不过。”


    杨娟想起来了,乔溶溶要说理能说理,要撒泼也能撒泼,还能疯狂一把。


    她是白操心了。


    上岛后,乐言被妈妈提醒着和乔溶溶说再见。“一会姨姨就会来家里陪我们乐言吃饭哦,高不高兴啊。”


    乐言靠在妈妈怀里,但是有一路上的亲近,他还是会蹦出几个字回应的。“给鸡蛋吃。”


    “哦嚯嚯,乐言这么大方啊,好,一会给你溶溶姨姨煮鸡蛋吃。”


    乐言嘿嘿笑了一下,脸上总算是有了几分孩子的童趣,没那么过度拘谨和害怕了。


    傅征和媳妇回了院子,他去烧水,乔溶溶去整理了一下床铺。


    两人快速冲澡后,换了一套干净衣服。


    乔溶溶拿了六块肥皂,一打袜子,和空间里存的果仁糖当礼物,上了金巧儿的门。


    金巧儿很喜欢香喷喷的肥皂,乐言喜欢果仁糖,一打袜子要是买也要两块钱了,金巧儿连忙说让两人破费了。


    “本来请吃饭是想感谢你的,你这礼送得比饭都值钱了,下次不得杀鸡宰羊才敢请你啊。”有了乐言的救命之恩在前,金巧儿对乔溶溶哪里有什么陌生人的接触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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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就是一个全心全意拿她当亲人了。


    金巧儿的手艺还可以,口味偏重,傅征挺喜欢吃的。


    乔溶溶就打听了其中两个菜的做法。


    金巧儿是真羡慕这两人啊。


    新婚燕尔。


    郎才女貌。


    还互相都是真心实意的。


    看都看得出来,傅征吃顿饭都频频关注媳妇。


    乔溶溶也是在自己吃饱后,一边聊天,一边熟练地挑刺给傅征放碗里。


    那种彼此相爱的感觉,都不用语言表达。


    不像她,看似夫妻和睦,其实这份感情在她心里早就变质了。


    吃罢饭,乔溶溶两人告辞回家,刷个牙直接躺下了。


    火车,特别是硬座,坐得人头昏脑涨屁股疼。


    这一觉两人都睡得沉。


    但是傅征好像自带那闹钟,到点了就起来了。


    乔溶溶都佩服他的自制力。


    她半睡半醒的,还想再睡个两小时。


    只含糊不清地说:“中午回来吃肉,给你做炸猪条吃。”


    炸猪条?


    是炸肉条吧。


    这媳妇,睡迷糊了呢。


    傅征凑过去在乔溶溶头发上脸蛋上一顿亲,亲得乔溶溶用手背擦口水了才讪讪一笑,穿戴整齐回去销假和训练。


    乔溶溶也是言出必行行动力很强的人。


    果然又睡了两个小时才起来。


    坐在床上发呆了几分钟,彻底清醒过来后,乔溶溶洗漱、晒被子、收拾屋子。


    把肉处理好腌制好之后还去自留地看看上次洒下的种子。


    绿油油地长了一大片。


    虽然小小的,就两片叶子,但是过不久就会茁壮成长的,到时候就有自己种的菜吃了。


    重新回到院子后,乔溶溶把腌制好的猪肉条裹上蛋液和面粉浆下锅炸。


    炸金黄的,咬下去先撕开了焦脆的面衣,之后就是调味得当的肉条。


    面衣很脆,咬断处还会掉渣。


    一个字香。


    两个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