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重伤

作品:《后娘有喜:腹黑权臣愿为裙下臣

    要是逼急了,也只能动手除掉。


    宋寻渊悄悄将眼底杀意隐藏。


    瞧着郑茹落荒而逃的背影,徐青栀狠狠地啐了一下。


    结果一回头她便对上了宋寻渊那双幽深的黑眸,此刻,他的唇边的笑意还没消散。


    似曾熟悉的感觉在徐青栀心口蔓延,她心脏都跳快了几分。


    她强压下心底的那股莫名的燥热,明媚动人的眼眸中泛着笑意。


    “我的好大儿,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就该多笑笑。”


    宋寻渊却沉下了眸子,他深深的看了徐青栀一眼,神色晦暗不明。


    徐青栀不解,她怎么感觉宋寻渊似乎不高兴了。


    徐青栀失神片刻,宋寻渊已经离开,那白色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飘荡,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徐青栀连忙回过神来,如今她身家捏在宋寻渊手里,看来得找机会哄哄宋寻渊。


    想到这里,徐青栀顾不上还软着的双腿,强忍着不适小跑追了上去。


    奈何宋寻渊的脚程太快,无奈之下她伸手扯住宋寻渊的白袍。


    “你慢些。”


    感受到拉扯,宋寻渊这才停下步伐,他低头看着那扯着自己衣袍的手,蓦的喉头一紧。


    那柔软细腻的触感还记忆犹新。


    徐青栀见宋寻渊一直盯着她的手,便连忙松开。


    宋寻渊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情愫,再次看向徐青栀时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疏离的模样。


    “还有什么事吗?母亲。”


    那“母亲”二字,徐青栀听出了咬牙切齿的感觉,她却不知自己怎么惹恼了他,心下疑惑。


    徐青栀柳眉紧皱,咽了咽口水开口道:“我是想问我的身契,你说过会还给我的,你放心,只要拿到身契,我立刻离开这里。”


    徐青栀满眼希望,她自是希望越早越好,她太想离开这里去过自己逍遥的日子了。


    宋寻渊却沉默了,听见徐青栀想尽快离开,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烦躁。


    宋寻渊压下情绪,没有波澜的看着徐青栀,缓缓开口道:“此事待我爹头七过后再商量。”


    听见这话,徐青栀脸色低落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笑脸。


    看着变脸如此迅速的徐青栀,宋寻渊脸色柔和了几分。


    “你放心,我从不骗人。”


    徐青栀点了点头,她当然相信宋寻渊,不再阻拦宋寻渊离去。


    此次虽未能拿到身契,但这样也好,正好给她点时间考虑考虑以后该如何。


    她离开这里后,虽是自由身,但又该如何安身立命?


    看来得想想办法,要是能从宋寻渊的手上拿到些银子,那就再好不过。


    只是,这事怕是不容易。


    入夜,月明星稀,一只白鸽悄然从宋家后院往京城方向飞去。


    看着远去的信鸽,宋寻渊眼底泛着冷意。


    他已将郑茹之事传信给太子。


    外人只知道他是一个正在准备科举考试的举子,却不知,他是太子江令白的人,专门为太子解决一些上不来台面的事。


    之后的三天,几乎每天郑茹都会来宋家闹上一番,或是辱骂或是撒泼,但又每次都像丧家之犬般失败而归。


    “这个该死的宋寻渊,我还真是小瞧他了,竟然这么难缠。”


    郑茹一上马车便将茶杯砸在马车上,一张脸阴沉的骇人。


    碎裂的瓷器发出巨响,吓得马车外的丫鬟全都低着头,不敢言语。


    郑茹的眼底犹如毒蛇一般,满是狠毒,她不敢想象,此次若无功而返,她会遭受些什么。


    “宋寻渊,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不顾念亲情了。”


    郑茹正想着该怎样才能让宋寻渊把家产交出来时,行驶中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有刺客,快保护夫人。”


    护卫惊呼声传进了马车,郑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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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间慌了神。


    刺客?为什么会有刺客?


    刀剑的碰撞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带着风声的呼啸,以及时不时传来的哀嚎。


    郑茹躲在马车内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手上的帕子被她揉的不成样子。


    她想不通是谁要杀她。


    郑茹咬着牙,满脸都是渗出的冷汗,狼狈极了。


    一道长剑穿透马车,直直捅了进来,插进了她身旁丫鬟的胸口。


    丫鬟一口血吐在了郑茹的脸上,来不及开口就死了。


    郑茹再也控制不住的尖叫起来。


    一张脸惨白如纸。


    她刚想起身逃离马车,突然一阵剧痛,她低头一看,一剑穿入了她的腰腹。


    一名护卫及时赶到救下郑茹,刺客随之撤退。


    “郑茹身受重伤,已连夜赶往京城。”


    宋寻渊听着手下的汇报,眼底泛起冷意,他的周身像是布满了寒霜一般,让人不敢靠近。


    没想到郑茹还真是命大。


    宋寻渊长指漫不经心的在桌上轻扣了两下,这次他未能成功将郑茹截杀,后面她定会再出事端。


    罢了,罢了。


    宋寻渊挥手让人退下,随后眸底掠过一抹凛冽。


    七日的光景很快,宋寻渊想到徐青栀那日说的话。


    确实,对徐青栀而言,宋家并不是个好地方,压下心底那总是浮现的异样,宋寻渊觉得早点儿让徐青栀离开。


    于是他便主动拿着身契去往徐青栀的院子。


    站在徐青栀的院外,宋寻渊压在心底的异样再次升起,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似乎有几分不舍,又有些许回味。


    这样的情绪是从未有过的,这种陌生和未知让他非常的不喜。


    就像风一样,明明很清晰的能感觉到,却又无法握住。


    可他深知,他这样的人,不该有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