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大婚

作品:《大明1860

    身着大红袍,朱敦汉来到了外间。


    一对比花儿还俏嫩的双胞胎则小手帮他退下了大褂,只留下中衣。


    接着一个让他脑袋枕山峦,按捏着肩膀,一个脱下靴子帮洗脚。


    一日的疲劳散去了七七八八。


    这对双胞胎是皇商们在天津时送来的糖衣,年长的叫郑初夏,年幼的叫郑初露。


    与邵秋儿的娇憨相比,姐妹二人温婉听话,这个传统的女子。


    商户出身的良家,父兄跟在皇商后面吃点残渣剩饭,自然不敢忤逆皇商了。


    考验了一个多月后,朱敦汉毫不犹豫地吃下了。


    当然了,信任层度自然比不上秋儿,只不过是陪睡的抱枕罢了,只是女仆,并未封位。


    “主人,您饿了吧?”妹妹初露抬起头,心疼道:“奴奴给了准备了糕点呢!”


    “算了!”朱敦汉掐了下小女仆的小脸,婴儿肥还在,软乎乎的:“吃多了对接下来的活动不利!”


    闭上眼睛舒缓了会儿,他才起身,入了洞房。


    出乎他的意料,这时候一堆人在内,礼节还未过去,忙了好一会儿才结束。


    折腾了一番,朱敦汉见浑身大红绫罗珠玉满身的陈青黛坐在床边,头上顶着盖头。


    他直接掀开,露出一张气鼓鼓的玉脸。


    白嫩嫩的,仿若能如掐水来。


    即使画着浓妆,也依旧不改其清纯的本色。


    “殿下,我可等太久了!”


    陈青黛鼓着小脸,如同一只仓鼠般咀嚼着,说话间喷出几颗瓜子仁。


    她立马捂住嘴,然后又拼命地咀嚼着,咽了下去。


    朱敦汉付之一笑:“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原来是在偷吃。”


    “吃吧!”朱敦汉端来了桌上的糕点。


    她也毫不客气,一块块地消灭了半盘,这才喝了口酒,露出一副舒坦的表情。


    这时,她忽然想起什么,整理了下被子,又拿来一块白绢放到中间,然后人躺在床上,侧着脸,瞪着好看的美眸:


    “殿下,快来吧,晚睡可不好,明天还得去皇宫请安呢!”


    此时,这双眼睛在朱敦汉看来,是如此的明亮而灵动,宛若山涧流水,让人心中一宁。


    他恍惚间,感觉自己面对的不再是封建时代顺从温顺的女子,而是一个后世的女大学生。


    清澈的眼神让人迷醉。


    “好!”朱敦汉走近,慢慢褪掉自己的衣服。


    这时候,女孩忽然浑身子颤,睁开了眼睛,宛若一泓清泉:“你,你要轻点,我怕痛了就骑不了马了!”


    “好!”朱敦汉笑着应下,拉下了帷幔。


    以下省略一万字。


    翌日清晨,红色的蜡烛已然燃烧殆尽,徒留下一摊烛泪见证了昨夜的激烈与春情。


    在一阵温软如玉的怀抱中,朱敦汉艰难起身。


    他回首看了一眼羞涩难当,仿若小白羊般的陈青黛,忍不住呢喃道:“终于成婚了,这辈子真像一场梦。”


    侍女们忙活了一阵,给二位新人穿戴好了衣裳,这才施施然去往宫廷,拜见宣仁皇帝和皇后。


    又一场跪拜在所难免。


    新婚燕尔,甜蜜了几日,陈青黛就彻底在王府放松下来。


    她感觉嫁人其实挺好的。


    舒王不限制她骑马,而且还偶尔一起在马上亲密,而且还对她百般宽容,天天睡到自然醒。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比马儿更让人开心。


    就在他们夫妻你侬我侬,给一只小马喂食的时候,一个大胡子就跑了过来,板着脸,气势汹汹。


    舒王神色一变,安抚了下妻子:“你在这喂着,我待会儿就来。”


    朱敦汉迎着其人而去,按停了他的步伐:


    “左先生,有何事?”


    “殿下,臣此话虽不讨喜,但却不得不说!”


    左宗棠一双豹眼极大,好似要让人吃了一般:


    “近几日,您沉迷女色,将王府的庶务都交给了钱总管,这可不行。”


    “将来您可是一国之君,应当以身作则才是。”


    朱敦汉没想到竟然等来了一份谏言,果然,不能让人太闲了。


    于是,他失笑道:“左先生,陛下命我去淮扬盐场的清理盐务,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你就先行一步,替我去打探内情吧!”


    左宗棠闻言,顿时眉眼一动:“殿下放下,学生最恨的就是贪官污吏,这趟去淮扬,定然要给您查个清楚明白!”


    说完,他精神振奋而去。


    朱敦汉面对其身影,心中顿生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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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我或许应该让龚橙去的。”


    “没错,让他俩一起去。”


    “来人,令龚先生来见我。”


    这边,左宗棠兴奋地准备离京事宜,幕僚这样的角色他真是腻了。


    如今能够做实事,捉拿那些贪官,真是太好了。


    不过临行前,他还是去了一趟林府,面见了林阁老。


    林则徐此时满脸疲惫,年纪上来了,他眼袋颇大,平时里不得不用女人的脂粉涂饰。


    此时的他,才是一个七十六岁的老人。


    “


    阁老!”


    “季高,你来了!”林则徐精神一振。


    “阁老,我是来辞行的。”左宗棠弯下腰:“舒王命我去淮扬查探情况。”


    “这下如你的意了。”林则徐微笑着:“待在我这小小的府邸,怕是把你给憋坏了吧!”


    “我在这跟你学了很多!”左宗棠诚恳道:“终身难忘。”


    “去淮扬,记得压住性子,贪官并非是一杀了事,不然的话太祖爷杀那么狠,前明早就无贪官了。”


    “谋而后动,不然凭你的学问,怎么会被区区的会试挡住?”


    左宗棠无言以对,只能瓮声道:“学生活了半辈子,怕是改不了了。”


    “舒王那里也得全心全意!”林则徐细细劝导:“日后继承大统,你要多行规劝。”


    “若是之藩,偌大的舒国,也需要你帮忙治理……”


    听着这细碎的嘱咐,左宗棠心里愈发感动。


    “当——”


    自鸣钟敲响,不知不觉一个小时过去了。


    林则徐这才意犹未尽,犹豫了会儿,才如实吐露道:“季高,我准备年前上书乞骸骨归乡!”


    “阁老?”左宗棠大惊失色:“您走了立宪派怎么办?”


    林则徐摇摇头,苦笑道:“这段时间,陛下对我的忌惮愈发深了,立宪派也吃了不少苦头。”


    “我这把老骨头也干不动了,得把位置留给年轻人,偌大的皇明,可不能交给老头子把持。”


    “我走了,立宪派才能走得更远……”


    左宗棠张了张口,没有再劝。


    您走了,立宪派怕是真得演变为党争利器。


    他知道,林则徐性格很倔,一旦认定的事就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