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 65 章
作品:《躁动期》 商烛在王济的办公室“无法无天”,整整七天七夜不回来,她也不让裴京越和二嫂子真正参与到她的惩罚行动中。
心里门清,不管怎么说,她这套做法算得上是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以暴制暴。等她将这伙人扭送到警局,警方若是公事公办追究起来,也够她喝一壶了,拘留罚款估计是少不了。
所以没让二嫂子蹑足其中,免得二嫂子也被拘留。
她在这边玩得不亦乐乎,裴京越和二嫂子在出租屋相处尴尬。
出租屋三房一厅,两间卧室,商烛和二嫂子各住一间,剩下一间被二嫂子改装成工作间。现在商烛在王济的办公室忙碌,裴京越来了,就住在她的卧室。
裴京越在出租屋住了三天,和二嫂子低头不见抬头见,没有了商烛在中间充当暴力润滑剂,两人对视一眼都局促。
偏偏只要在出租屋工作间的屏幕才能看到商烛,裴京越又不想离开,只能一直在这里。
二嫂子要点外卖,贼头贼脑瞥一瞬裴京越,咳嗽一声才说:“那个......京越啊,嫂子要点外卖,你有什么要吃的?”
“嗯。”
二嫂子:“你要吃什么?”
裴京越:“都行,谢谢。”
两人陷入无尽的窒涩沉默中。
度日如年,如坐针毡熬了七天,裴京越和二嫂子整日盯着屏幕看商烛的直播,两人都想不出商烛到底哪里来那么多整人法子。
她站在中间,翘起二郎腿,手里擒一把折叠军刀,随机点名:“三号和五号对打,打到死为止。”
饥饿、焦渴、惊惧如病毒在小小的办公室漫延,潮起原始野性的恶劣,他们打了起来,最后都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精神崩溃恍惚。负隅顽抗的理智在饥累疲惧中,终于摧枯拉朽般崩塌,神智和理性彻底被击垮。
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他们开始深信商烛的一字一句,相信商烛是国外暗网的成员,是不见天日的恶徒。
最后,商烛道:“我这里有一个出国的名额,活着的人可以和我一起出国,从此享受荣华富贵和无边无尽的自由,你们自己战斗吧。”
五个人无休止的相互殴打,长时间的饥饿又让他们有心无力,只能像虫子一样爬行。
到了第七天,商烛终于是玩够了。
通知了二嫂子,二嫂子带警察过来。
尘封了七天的
办公室门终于被打开带着暖意的光线沿着缓缓敞开的门涌进来时五名偷拍团伙热泪盈眶行尸走肉般跑来跪在警察面前。
“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她是疯子是暗网的疯子!”
“谁?”警察配合着问。
王济回目巡视看到贴着墙角抱头蹲下的商烛这女人再没之前的嚣张跋扈反而老实得很熟练
二嫂子和裴京越也进入办公室。
二嫂子自觉到墙角和商烛一起蹲着裴京越左看右看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干脆提了下裤子也蹲在商烛身边。
众人被一起带往警局二嫂子将偷拍网站的证据链调整得条理清晰上呈警方。
警方看完赞赏十分。
但梧市的警察不知道商烛的做事风格不断围着她问话:“这件事情你确实做得很好肯定可以拿奖赏的。但我们不理解的是你为什么要把他们关在办公室七天七夜呢?”
商烛黑亮眼珠装得无辜:“没有呀是他们堵住我不让我走不是我关他们的。”
警察:“他们身上伤很多精神也处于崩溃状态这是怎么回事呢?”
商烛挠头:“不知道呀这事和我没关系。他们一直在打架我也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
二嫂子赶紧联系了江州市的警方道明情况江州警方与梧市这边沟通这才将商烛移送回江州的警局。
江州警察对商烛知根知底对商烛见义勇为打击犯罪的行为给予高度肯定和表扬同时对她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这点也给予“严厉批评”。
商烛经过两小时的批评教育又写了保证书就被放出来了。
她负手缓步恶魔出笼威风八面走出警局大门。
二嫂子和裴京越在外等她二嫂子迎上去:“哎呀居然没有被拘留这么好的吗?”
“谁敢拘留我?”商烛指指点点“哪个拘留所敢拘留我撕了。”
裴京越过来捂她的嘴:“警察说了这事要较真拘留是肯定的。大家都在替你网开一面别嚷嚷。”
“哦。”商烛在他掌心亲了一口。
裴京越背脊僵直低头在她两面脸颊各亲一口“先回家。”
二嫂子把她的法拉利开过来:“走走走我们先去吃饭吧商妹妹肯定都饿了。”
三人吃过饭二嫂子回家裴京
越和商烛也回婚房。
一进门,商烛还没换鞋,踉跄了下被裴京越抱住,将她抵在门上亲。
商烛正想打他,力气又卸下,转而扒开他的衣服。裴京越很配合,很快上身坦裸,他亲商烛的嘴,亲她下巴,顺着脖子往下亲。
商烛穿的阔腿裤有点长,挽起的裤脚落下拖在地上一小节,裴京越直接踩住她的裤脚,把她的腿从裤腿拽出来。商烛感到凉飕飕一阵寒意,还没做出反应,就见裴京越饿极了一样,掰着她的腿就吃。
商烛差点站不住,身体完全靠在门板,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摸摸裴京越头顶,笑道:“瞧你,想家想成这个样子。”
裴京越完全听不到她的话,被她的味道笼罩。
他想自己骨子里一定是个浪货,商烛说得没错,他就是骚的,竟觉得如此美味。
哪怕没有真刀实枪,光靠吃商烛,他估计都能直接释泄。
门口的温度绵密撩人,却有另一道赛雪欺霜的目光将客厅那端完全冻住。商烛眯着眼,挺着腰中,半昏的看到客厅那头站着一个人,板正宽阔的肩背在地板倾洒出一条颀修黑影。
是祁恒。
他手里拿着商烛的一个黑色双肩包,隔着十来步距离,就那么站着,站着看他们。
商烛也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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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裴京越的头发往后扯。裴京越和她倔力,埋头深啃,咂嘴啧声和吞咽的呜声分外明显。
“别吃了,真是服了你了!”商烛用力推他的肩。
裴京越察觉气氛有异,转过头,触上祁恒的眼神那一刻,瞬间面红耳赤。咬咬牙低声咒骂了句,转过来紧急将商烛的裤子往上掣,起身搂着商烛,曳开步子,搡着往侧卧方向走。
两人到侧卧门口时,祁恒叫住商烛:“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商烛没开口,裴京越先挑眉学舌:“不要多管闲事。”
商烛被抢了话,不太高兴,瞪裴京越一眼:“以后少学我说话。”
“嗯。”
商烛想要就必须得到,她现在要和裴京越亲热,天塌下来也阻止不了,看向祁恒,纯粹又直白:“我先做个爱,做完了和你聊。”
这一刻,裴京越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嘚瑟,人终究是恶劣的,始终需要某种竞争下相互比较的低端情绪价值。他以前看不起为感情争端的人,此刻,商烛的一句话却让他仿佛血液注入某种热元素。
雄性争夺配偶成功的荣誉叫人沉迷
。
两人进了侧卧,咬着商烛的下唇含在嘴里,黏糊糊问:“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和你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这是我们的婚房。”裴京越掀起她的卫衣下摆。
“我们的婚房你就能做主?别啰嗦了,先干一炮再说,急。”商烛抱住他的头亲。
商烛想起来了,她告诉过祁恒这套房子的密码。她这些日子在梧市办案时,收到祁恒的消息,祁恒说以后想一起住,他可以帮她搬东西,搬到商烛自己那套房子里,以后两人同居。
商烛当时忙得天昏地暗,随口应了。
这些天,裴京越也去了梧市,祁恒趁机过来搬商烛的家当。
两人抱在床上纠缠,商烛间隙倏然发现门一直是开着的,她往裴京越背上拍了一掌:“你干嘛不关门?”
裴京越还挺委屈:“不是你不让关的吗?”
“你干脆洗澡都别关门算了!”
裴京越伏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亲,犹犹豫豫:“那我去关?”
商烛望向门口:“算了,别关了,开门大吉。”
她不喜欢关门,就算是没羞没臊纠缠也不想关,关门对她暴躁的性子来说,总归太压抑,像本该奔跑在草原的动物被关在小小的动物园,太闷了。
她喜欢时时刻刻都敞亮,时时刻刻阳光都能透进来,没脸没皮,无拘无束。
裴京越喘得格外厉害,话也多,像是故意说房子里的另一个人听。
“这样可以吗,慢一点还是要快一点?”
“你在上面吧,换一下位置。”
“商商,你别这样亲我,真受不了。”
“......”
商烛俯身亲裴京越,将他额前汗湿的碎发全部拨上去,露出英气干净的一张脸,越看越喜欢:“裴京越,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