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要大度

作品:《双生夫郎互换人生后

    酒过三巡,陆杨打破客套话题,跟洪楚拉家常。


    他听说大户人家的哥儿姐儿早早就开始学管家的本事,但不知都学了什么,是上学堂还是请先生,或者跟着长辈学。管家跟做生意一样不?


    洪楚说要学的很多。读书识字,下棋弹琴,诗词歌赋,裁衣做鞋,还要一手好厨艺。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除此之外,再学学怎么管人管家,还有看账算账的本事,管好家中产业。


    跟做生意比起来,各有各的累。要洪楚说,那肯定是管家累。


    “一家几十号人,关在一个屋檐下,全是鸡零狗碎的琐事,一群人说来说去,就为了几根针、几根线,掰扯来掰扯去,几年前的旧账翻新了说,新账旧账混着算。料理顺当了,是你应当的。哪处不顺了,就是你不贤惠、不会管家。做生意就不一样了,挣一两银子有一两银子的账目,做成一笔大买卖,传回家中,上下老小都听个响,赞你一句有本事。当然,赔钱了也要挨骂,这又没什么,做错事了,该骂。好过在家里闷不吭声的熬日子。”


    学的东西杂,就没有固定的去处。


    读书识字就跟着家中兄弟一起上学堂,通常是请先生到家里教。


    裁衣做鞋是跟着家仆学,一般是亲近的丫鬟小厮。诗词歌赋是识字的兄弟姐妹凑一堆玩着、学着,要学学读书人的雅兴,行酒令、飞花令。碰上节日、喜日子,家中摆酒,小辈们还要这样“演”一回,让长辈们看个热闹,显得他们上进、好学、有文采。


    管家算账,是跟着长辈学。也要与管家、管事、掌柜的打交道。


    这些人鬼得很,互相之间有关系。有些人互相看不惯,到了东家面前上眼药,东一句西一句的,就把钉子埋下了。有些人互相之间有牵扯,左一句右一句的,不是夸就是掩藏。


    洪楚说:“账目是个好东西,这是不会骗人的。所以平常也要听听实事,了解城内都有什么变化,看看家中采买的单子,对对庄子上的收成。这些东西走心记住了,假账也能看出端倪。”


    陆柳动动耳朵,眼睛从男人们身上移开,看向洪楚。


    天呐,管家看账要学这么多东西!


    他以后要朝着这个目标前进,他再不会小瞧自己了!


    陆杨问的比较实际,比方说:“那你们上学堂,都读什么书?有什么生意经吗?”


    洪楚点头:“有


    的比如《陶朱公商训》再是经史文集。读书人看的书我们也要看。”


    说起生意经洪楚开了话匣子。


    谈钱算账讲识人聊道义。


    陆杨跟他聊得上各个话题都能接。


    洪楚问他:“你读了很多书?”


    陆杨摇头:“我不识几个字这一年多每天都在看书大多都看不懂让我夫君讲给我听的。要说读书真没读几本多是听书。”


    他做生意的经验是他在市井上琢磨出来的。


    他在市井长大有记忆起就在干活。常听陈老爹算来算去再大一些他就有差事了。


    陈老爹希望他用最少的货挣到最多的钱。还希望他能用最少的钱买到最多的货。


    这个问题把他愁得不行。那时他小小的不懂事根本想不明白应该怎样做一天天的挨骂挨饿。陈老爹会在他无助时来当“慈父”会教教他


    日复一日的恐惧里陆杨做梦都在琢磨这件事。


    他有空就想、有空就想不懂也要想他看人脸色听人说话从这些话里提取信息早早的知道了“心口不一”的意思。有时候大人笑眯眯说的话并不是开心的话。反之亦然。


    他那时候就在想什么东西是必须要买的什么情况下会让百姓们抢货、囤货又怎样让他们开心花钱还能怎么让他们继续回购并推荐给别人。


    比方说买肉要去刘屠户家刘屠户厚道不压秤还常搭两块猪下水送人。


    比方说买米要去老叶头家老叶头实在新粮陈粮分开卖不会糊弄人。


    没谁说买豆腐就要去老陈家。


    因为老陈家的豆腐常常大小不一不是实在人。


    再大一些银钱过手陆杨对家中的货款成本一清二楚也有了想法。


    他那时天真以为他表现好陈老爹就会喜欢他。他跟陈老爹说做生意要挣一笔快钱、眼下急需用钱贪就贪点也没啥。但要在一个地方开店做街坊四邻的生意就要做出口碑细水长流慢慢来。


    可惜陈老爹不愿意听他的。


    人总会馋豆腐的反正都要买附近没有别家开豆腐坊那就要来他们家买。他就不做厚道生意就要挣钱。


    现在陆杨自己做生意了生意没做得特别大不知靠这一套能走多远


    。短期来看是可行的。他还要继续学习。


    陆杨知道怎么跟人拉近关系感兴趣的话题里带一点个人经历把自己的心放在面前让对方能跟他的情绪产生共鸣两个人有了情感联系关系就亲近了。


    他没讲特别多的过往只说他很早的时候就在市井上跑帮着家里做豆腐会看人脸色会琢磨。


    洪楚对此深有感触说:“我小时候也常琢磨这些事家中大掌柜的提问我常答错。明明数目是对的结果却是错的。我记得有一年是说的油料价格。油料价格稳定我说的是常价选的是家中老客商这在往年是没错的。但那一年情况特殊附近两个省的油料欠收我们省的油料成了稀罕货。物以稀为贵那一年的油料能翻倍卖出去。我听到结果说不公平因为信息不对等我并不知道其他省的油料欠收我说的是对的。我爹罚我面壁思过想不明白以后就不用学算账了。他会给我定亲我以后就在房里绣喜服嫁衣鸳鸯被熬几年就去别家过日子。”


    洪楚笑了声说:“我当时还喊着不公平因为家中兄弟答错题是不会定亲做绣活的。我爹打了我三板子。后来我明白了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只有弱肉强食。做生意你比别人懂得多、知道得多


    他说得简单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陆杨却知道这条路有多难多苦。


    陆杨问他:“那些油料是怎么卖的?”


    洪楚说:“油料欠收翻倍卖是最简单的。我大哥说翻倍卖二哥与他较劲说翻倍卖不收现银。我当时还没想明白我哪里错了为了早日出来也为了不莫名其妙的嫁人我说我知错了我爹放我出来问我这油料应该怎么卖。我说我们自己卖。我们这里产油料有很多小的榨油作坊我们请他们代榨油。油料涨价油的价格也涨了。我们家连作坊都没建就把这批油料以三倍的价格卖出去了。”


    陆柳知道这个。他听黎峰说起过油料欠收的年份油能翻倍涨价。黎峰那时还小跟着他爹上山猎羊回来熬羊油吃。


    洪楚侧目看他笑道:“油价翻倍油料算三倍。没涨特别过分否则官府会插手的。”


    陆杨听着有趣。平常都是他给别人说怎


    么做生意讲起做生意的事难得有人说给他听他听得喜欢比看男人有趣多了。


    洪楚想了想问他:“运河沿岸那么多的码头就我们家最稳当这是为什么?”


    陆杨不知道。他还当洪家的大腿粗呢。


    洪楚说:“做大生意要会做人也要讲道义。我们在码头做生意义字当先。跟我们家做生意就是我们洪家的朋友。朋友有难我们会伸手相帮。曾经有个客商半路遭劫钱货两空一家人都要活不下去了。我爹借钱借货给他不出三年钱货两清现在都还是我们家的老客商。他四处游走凡是喝酒交友都要说起这件事一个人带动了很多客商沿岸做码头生意的人都愿意来运平府到码头集市上做买卖。”


    一条路走稳当了


    陆杨心有触动。这样说来他可以照着现在的经验继续走下去。


    边走边学。书还是要看的看书能学到很多。过日子却是经事才能长经验。


    他看书的动力增加了。


    陆柳问洪楚:“你今年多大了?我跟哥哥是昌和七年四月生的你呢?”


    洪楚也是昌和七年出生的他是正月的生辰。比陆家兄弟大三个月。


    陆柳就喊他“楚哥哥”。


    “楚哥哥你能借本书给我看看不?就那个什么生意经我想看那个。”


    陆柳茶喝几杯跟着喝了酒。桌上是果酒他喝着甜滋滋的一连好几杯后劲儿还没上来脸已经红了笑起来像个熟桃子。


    洪楚问他:“你也要学做生意?”


    据他所知陆柳在家多平常就摆个摊没管商号的事。


    陆柳笑道:“大峰说要攒家业让我当主君我要学管家看账。”


    洪楚皱眉:“那他做什么?”


    陆柳笑得更甜了:“帮我干活给我跑腿嘿嘿。”


    洪楚的眉头舒展了“行改天拿给你。”


    陆杨见状笑了。


    他看洪楚也是不喜欢强势男人的。


    他们三个晚上不留宿尤其是洪楚。洪家在府城的名号响当当是个汉子出来逛花街就算了他要是留宿花街口水唾沫能把他淹死。


    走之前洪楚让这些人把衣裳穿好再脱着衣裳跳一个。


    陆杨说:“让外面的男人也这样听话就好了。”


    洪楚言简意赅:“简单。把他们最珍贵


    的东西踩碎,他们就会跪着求你,说什么都会答应的。


    陆杨喜欢,“最好让他们自己打碎了送上来。


    两人相视一笑。


    这次的花街之行圆满了。


    三人结伴下楼,陆柳起身摇摇晃晃,酒的后劲儿上来,站都站不住。陆杨扶着他走。


    出了门,他比洪楚慢两步,喊黎峰上来接人。


    两夫婿的怨气比鬼都重,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俩一声不吭的,桌上是堆得像小山似的瓜子壳和花生壳,大堂里坐满了莺莺燕燕,他们身边连只小蝴蝶都没有。


    老鸨也在大堂坐着,见他们玩够了出来,还遗憾他们不留宿,迎上去又换上了一张笑脸,夸赞道:“三位爷放心,这两位夫婿乖得很,我们香满楼开了这么多年,他们是进来的最老实的男人了!眼睛都没乱瞄!我都帮忙盯着了!


    黎峰大跨步上楼,把陆柳拦腰扶着,问:“他怎么喝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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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杨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黎峰:“……说清楚。


    陆杨道:“看美男看醉了。


    黎峰凑近陆柳闻一闻,分明有酒味。


    他问:“那些男人敢来灌酒?


    这不是欠揍吗!


    陆杨抬手下压:“别急,房里上了两壶果酒,是甜的,他当小甜水喝,这会儿酒劲上来了。回家灌个醒酒汤就好了。


    黎峰不说了。


    他都追上来了,谢岩自然也跑上来了,一手把陆杨的胳膊挽着,瞅洪楚一眼,满满都是警惕。


    洪楚:“……


    看他做什么,又不是他下的帖子。


    出了香满楼,洪楚听见陆柳问黎峰:“大峰,你会舞剑吗?就是那种不穿衣裳的耍剑,你会吗?我看他们没你好看,你会不会?给我欣赏欣赏……


    他回头看过去。又听见谢岩问陆杨:“我给你剥了很多瓜子,把我手都剥疼了,你还没下楼,你是不是看迷了?你看男人的次数,比我剥的瓜子还多,你怎么就不能看看我?


    洪楚视线偏移,看向矮身走路,故作小鸟依人姿态的谢岩。


    “……


    这都是哪里找的男人。


    看完男人,三人各回各家。


    洪楚要做什么,陆家兄弟不知道,但他们回家了,还有个“香满屋等着。


    陆柳跟黎峰闹,非要看光着身子舞剑,不给看就委屈,再不给看就要哭。


    一家子住一起,多闹两句,


    都被听见了。黎峰的脸皮遭不住数次捂他嘴巴真把陆柳给气哭了。


    陆柳说:“别的男人都会那么大方的就脱给我看了我又没让你扭一扭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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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不答应?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都不愿意哄我我还说你比他们好看但你都不给我看……”


    黎峰:“……”


    怎么回事到底谁去逛楼子了?


    黎峰说:“你看了别的男人还拿他们来跟我比小柳你听听这话讲道理吗?”


    陆柳呆了呆好像是不怎么讲理。


    他说出口的却是:“那怎么了?别的男人都会就我的男人不会……”


    黎峰无言以对。


    怎么会这样。


    陆柳伸手摸摸他的大胸。


    “大峰你给我看看吧我又不啃我只是看看。”


    黎峰给他看了。


    给他看了也没讨着好陆柳鼓掌叫好声音压不住。


    黎峰让他小点声:“我明天还见不见人了?”


    陆柳说:“你见我就行了。”


    他好像酒醒了记得了很多事会说:“你还说以后你给我跑腿帮我干活的。”


    又好像没醒酒前后不通道:“我只是让你给我耍个剑你都没剑拿个烧火棍糊弄我。”


    黎峰把烧火棍丢一边了他还有猎人的棍子。他让陆柳玩玩。


    陆柳半醉半醒的一会儿说不能做要回家。一会儿说:“啊是我的大峰让我亲亲。”


    黎峰不给他亲由着他探头啄吻。心中那点小埋怨都没了。


    另一边谢岩嘴上说着要陆杨哄要陆杨想法子陪他


    陆杨没喝多少酒他今晚说话多喝茶多。谢岩端来汤他灌了一碗垫肚子又把谢岩递来的瓜子都拿好。


    娘屋里亮起了灯说要醒酒汤。


    陆杨没喝两杯不用喝。他们自己料理不用娘来。


    等娘屋里熄了灯谢岩又去灶屋烧水。


    锅里有热水他添把柴火烧得再热一些。


    陆杨跟他在灶屋待着听他嘀嘀咕咕说着话。


    谢岩说:“你不知道我多害怕我想着你相中了别人心都要碎了!我坐那儿想了很久要是你相中别人我怎么办?我想着我应该要大度一些允许你一个月见他一次。不能更多了!”


    陆杨拿扇子扇风听着笑着说他不好。


    谢岩瞪大眼睛“这还不好?你还要我怎样?我不能让更多了一年有十二次!你要知足!”


    陆杨点头:“你就是不好还十二次你听听这像话吗?还要我知足我怎么知足?你对我一点儿占有欲都没有你竟然要把我推出去十二次!一年十二次十年一百二十次。一百二十次都有四个月了你怎么不让我找别人过日子去?”


    他倒打一耙把谢岩说得一愣一愣的愣完就笑了火烧一半灶膛的柴火都不捅了跑来抱陆杨。


    “净之我就知道你还是最爱我的。我错了我一次都不让你不能相中别人你只能给我做夫郎!”


    陆杨哼哼笑道:“我只给你做夫郎然后去别人家做大男人找几个小的服侍我。”


    谢岩不让他说“你不能这样别人没我聪明服侍不好你我最懂你了你还是跟我过。”


    陆杨问他:“你懂我什么?”


    谢岩说:“我会炖汤考状元俗的雅的都会。”


    陆杨捏捏他的耳朵“我是什么好色之徒吗?”


    谢岩就改口道:“我会炖汤考状元


    天呐。


    他都会一语双关了。


    陆杨笑不停手落他肩上虚虚搭着侧头亲亲他的脸“快去烧水我们一起洗澡。”


    一起洗澡。


    一起洗澡!


    谢岩笑眯眯去烧水了。


    家里就三口人之前的房子很紧凑夫夫俩只在房里办事难得一起洗澡。


    陆杨收拾衣裳把肚兜拿上了。过来时谢岩已经给浴桶里上好水让他再试试水温。


    天热不用太烫的水。


    谢岩又加了半桶冷水再试试感觉水温合适他俩脱衣裳来泡澡。


    浴桶是比炕上还要拥挤的环境谢岩长高了长腿支着占据了整个底座。陆杨只能趴坐在他身上。


    这是他们很熟悉的姿势。谢岩说懂他也会哄他他们在水中相依交融。


    出来时陆杨擦身子穿上肚兜牵着谢岩回房去。从谢岩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白皙瘦削的背。夜色下像细腻的月光。


    陆杨进屋看看没过月亮门不去书房让谢岩坐到帐子里他拿件褂子披上在地上扭一扭抛个媚眼把褂子再脱了也钻到帐子里。


    这种拙劣的表演把谢岩给迷坏了。看得人都傻呵呵的


    笑。


    陆杨说他好哄,“要是别的美人儿给你跳个漂亮的,你不看迷糊了?”


    谢岩才不看别人,“我眼睛里只看得见你。”


    他今天很没安全感,做完以后,心里还空空的。陆杨给他演一回,生疏了些,却把他的心填满了。


    陆杨愿意哄他,他很高兴。


    晚上不写功课了,明天起早点。他俩躺着闲聊。


    陆杨说起读书的事。


    “我就知道看书有用,能学到很多东西,但我读书的时候,很有目的性,自己看书总是嫌慢,想要你讲给我听。好在我有坚持,你坐书桌边,我也坐过去了,你看书时,我手上也拿着书本,有个好习惯。以后我要自己多看看,要学着思考,把书看到心里去。”


    谢岩问他:“你们在香满楼聊学问?”


    陆杨笑道:“你以为呢?但我知道怎么享受生活了。难怪有钱人爱请戏班子,摆个酒席,都要请几个唱的。真是热闹,听着小曲儿,说话都有氛围了。不知怎的,同样的话,加个调子,更容易听到心里去。”


    谢岩也听进去了。


    “什么调子?我去学学。”


    陆杨忍不住笑:“怎么什么都学?你学这个做什么?”


    谢岩跟他念经:“学完以后,我就一边弹唱一边念叨‘净之最爱我’‘净之只爱我’,念到你心里去。”


    陆杨笑坏了,说:“那你去买个木鱼,一边敲一边念!”


    谢岩才不当和尚。


    他还要炖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