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震怒
作品:《什么?!穿越了也不能摆烂吗?!》 “阿晚,你没事吧?这是怎么回事?”盛桓帝着急忙慌的赶到看着这遍地狼藉,大惊失色,忙把她抱下白虎查看。
“无妨,遇到几个刺客而已,我杀了两个,紧要关头,这个宫卫赶到,杀了最后一个,救了我。”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捏了捏盛桓帝的手指。
盛桓帝站起身阴沉着脸“是你救了公主?”
那宫卫慌忙回道“是,是属下。属下虽...”
“好啊!”盛桓帝打断道“既然救了公主,自该好好领赏才是,来人,带他下去领赏。”
他的内侍最懂他的心思,只需一个眼神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是,陛下。”
那宫卫虽也察觉出不对,但此刻也没有办法,只能抱着侥幸跟甲卫走了。
“阿晚,没事吧?吓着没?”
“没有。父皇别担心,我没事。”
而跟来的魏仪却在查看了现场之后不由得震惊 “殿下,这两人都是你杀的?”
“是啊,魏大人怎么了?”
“没有,臣只是看连打斗痕迹都很少,不禁惊叹,殿下真是智勇双全啊!”
其他人也连忙附和“殿下福泽深厚”之类。
“是袖弩和獍霜帮了大忙。”她冷冷道“不过本宫倒是很好奇,皇家猎场竟然还出了刺客。”
盛桓帝更是面色阴沉,声音快要抑制不住怒气道“朕也想知道,上林苑竟然还能出了此刺客!那明日是不是就要出现在朕的皇宫了!”
其他人瞬间心惊胆战,跪伏在地“陛下息怒,殿下息怒......”
天子震怒,整个皇城都被一层乌云笼罩着。
从上林苑回来,盛桓帝便命他的近卫吴江为主,刑部为辅共同调查上林苑,这摆明了是要用身边人彻查此案。
参与上林苑护卫的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有的被革职,降职,有的被仗刑,罚俸,牵连甚广,一时间人人自危。然而他们没想到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皇妹,对不起。我要是跟在你身边就好了。”听闻秦知被行刺,秦阈十分愧疚。
“皇兄,我这不是没事吗?跟你没关系。”
怎么可能没事,刚一回宫,她就病倒了,杀人和捕猎怎么可能一样,她一闭上眼睛,满眼都是血光,第二天就病倒了。
盛桓帝听说她病了,对于那些官员更是暴躁易怒,这几天已经罚了好几拨人了。
秦阈来看她一直皱着眉头,秦知上手抚平“皇兄,这与你无关,而且那几个人伤不了我的。”
“以后出门一定要带好侍卫,决不能再一个人身处危险之中。”
秦知笑道“好。”
秦阈又愁眉苦脸“也不知父皇究竟什么时候能消气,这几日朝臣们都人心惶惶的。”
秦知一挑眉“有人找到你那里去了?”
秦阈惊讶“皇妹果然聪慧。”
“皇兄,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不要过多插手,要不然父皇就要把气撒到你头上了。”
“我知道,可是...”
“皇兄,或许父皇什么时候找出幕后主使,什么时候就消气了呢,我们都耐心一点等着就是。”
秦阈无奈“希望如此吧,皇妹,你病刚好,也不要因此劳神了,好好休息。”
“好,我确实也累了,皇兄慢走。”
送走了秦阈修华姑姑小声抱怨“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殿下受了这么大委屈,他还担心那些做事不尽心的朝臣,跟您说这些做什么?难不成还想让您去劝?”
秦知淡笑“他是太子,自然要考虑多些,到没有想让我去劝,就是想看看我的态度罢了。”
【知知,你没事了吧。】
【这不是好着呢?】
系统心疼道【早知道就不去什么春狩,你看你这一病又瘦了。】
秦知拿书的手一顿,一种酸涩感涌上喉咙,差点哽咽出来,缓了缓才道
【早晚要经历的,也不可能一辈子躲着,谢谢你统统,幸好你观察入微,我才没受伤,你最厉害了!】
系统一听十分得意【哼,方圆五百米,就没有东西能躲过我的查探,比獍霜强吧!】
五百米被它说的跟五百里似的,秦知笑着应和【当然比它强,你是最强的,比父皇都强!】
【嘿嘿,你也厉害!】
俩个人插科打诨互相吹捧,没一会儿秦知便睡着了,晚些时候盛桓帝过来了,她还在睡着。宫人想把她唤醒,却被盛桓帝阻止,默默坐到她了身边。
等再睡醒,天已经擦黑了,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哼唧了两声想赖床。
“醒了?”
好吧,看来是赖不成了。
“父皇过来了?”
“嗯,醒了就坐起来醒醒神”他声音有点嘶哑,沉沉的。
“父皇没休息好吗?”秦知抬手撑起他的胳膊坐了起来,却被他把手握紧在手心。
“幕后主使已经查到了,阿晚,对不起,是我疏忽了,以后绝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
“父皇,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别这样说,幕后主使究竟是谁?”
“临泽杨氏。”
原来临泽杨氏知道叛出家族的分支可以烧制出白瓷,便想方设法想要得到烧制白瓷的方子,甚至不惜以正统宗族相要挟,威逼利诱。扬信已经带领族人叛出,又投靠了陛下,又岂会理会他们?
双方僵持的时候被晋国余孽抓住了空子,扬信投靠陛下的事被一些细作查到了些细节,虽不敢确定,但是不重要。有一分猜疑便能说成十分肯定,他们抓着这个找到了杨家。
“杨家主难道不想知道陛下偏帮那个扬信,究竟是何意吗?”
“只是试探一下而已,难不成要等刀架颈侧,却毫无防备吗?”
“陛下身边变化最大的时候,就是从这个公主出现的时候吧……”
……
“这么说杨家是被利用了?”
盛桓帝冷哼“一群蠢货,还真以为只是试探你,便换了一个侍卫让他们溜了进去。”
秦知低声道“试探是假,刺杀才是真?”
“是也不是,一方面他们觉得百姓现在都对你非常敬佩,又时有传言说你是鹿山神女,现在杀了你肯定会引起百姓恐慌。”
“另一方面他们又觉得,就算杀不了你也可以利用你,接近你,探查你的底细。”
秦知恍然“所以有了那个宫卫出现。”
盛桓帝语气自责“他们一开始就打着能杀就杀,不能杀就利用你的心思。阿晚是我没考虑周全,才害了你。”
秦知皱眉“父皇,别再说这种话,我又没事,你不许再自责,你应该把害我的人抓起来好好处置才对!”
“当然,敢害我的女儿,我绝不放过!”
三天后,临泽杨氏因勾结晋国余孽而下罪入狱,盛桓帝震怒下令彻查,随后又查出临泽杨氏兼并良田,欺压良善,藏匿隐户,巧取豪夺,草菅人命。每一桩罪都证据确凿。
盛桓帝下令将临泽杨氏成年男子三代三族以内全部削首,未满六周岁,身高不足六尺的孩童发配掖庭,女子及其他亲眷发配岭南,此生都不得在踏入上阳京。
消息一出,震惊朝野,有为临泽杨氏陈情的官员全部被盛桓帝怒斥下狱,并以怀疑与临泽杨氏私通为由,命刑部抄家彻查。一时间,再无人敢为之求情,毕竟谁家又是真的干净呢?
秦恒就是在这个时候不顾秦阈阻拦,来到了月宁宫。当时秦知还正在偏院看棉花新出的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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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可真有闲情逸致,你可知外面都已经翻天覆地了。”这话阴阳怪气的很。
秦阈呵斥他“秦恒,这不管皇妹的事。”
“怎么不管她的事,要不是因为她父皇会如此震怒吗?”
秦知冷冷打断 “二皇兄这意思,是本宫活该被刺杀吗?”
秦恒深吸了几口气缓和了态度道“我不是这意思,我也是太着急了,皇妹别见怪。父皇这几日杀了太多人了,你能不能跟父皇说说情......”
“他们不该死吗?”
秦阈充满诧异的望向她,他见过的秦知向来笑意盈盈的模样,他从未见过她这般冷漠过。
秦恒怒道“你说什么?”
“本宫说,他们不该死吗?本宫没记错的话,临泽杨氏当今的主母是二皇子母妃的表妹?”她慢悠悠的坐回椅子上抬头望着秦恒嘲讽道
“呵,为了拐着几层弯的关系的亲族,二皇子都能如此仗义,闯进月宁宫来找我说情,怎么不见临泽杨氏鱼肉百姓的时候二皇子出来劝阻一下呢?”
“你!你!”秦恒听见这话也不知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秦阈赶紧从中调解“皇妹,二皇弟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就是怕此事牵连太广了有损父皇和你的名声,他...”
“父皇的名声,岂是留给世家评判的!”
“皇兄该不会真的以为,父皇是因为我才震怒下令彻查的吧?”
秦阈说不出话来,他当然知道不是,父皇早就对世家不满了。
“二皇子殿下,难道你不知道临泽杨氏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吗?你敢说你不知道?”
秦知极具讽刺的语气让他再也忍不住“不过是一些贱民......”
“秦恒!住口!”秦阈大怒,他知道秦恒一直看不起平民百姓,也一直想教导他要看重百姓,可没想到他在宫里就敢口不择言。
“呵,皇兄何必打断呢?”
“皇妹,二皇弟是糊涂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不,皇兄,他没有糊涂,他清醒的很,他只是眼瞎了。”秦知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十分冰冷。
“他看不到,临泽杨氏因为兼并土地而让多少百姓无家可归,变成隐户,家奴,变成他口中的贱民。”
“他也看不到,临泽杨氏有多挥霍无度,骄奢淫逸,贪婪成性,用百姓的骨血做他们高崇地位的奠基石。”
“他更看不到,临泽杨氏残暴无德,草菅人命,滥杀无辜。”
秦知越说越发的掷地有声,他们沉默了,秦恒更是强忍着发颤的身体通红着眼不肯看她,然而秦知却不肯放过他,慢慢靠近道
“二皇子,你来月宁宫之前去仔细的看过父皇搜集的证据吗?”
“你有去看过他们做过多少百死难赎的恶事吗?”
“你有去看过被解救的百姓歇斯底里的痛哭吗?”
“你看过从临泽杨氏抄家抄了三天都没抄完,快抵得上小半个国库的金银珠宝吗?那可是用百姓的血肉骨灰化成的呀,你觉得好看吗?”
二皇子再也受不了,听不下去了,他奋力推开了秦知转身跑出了月宁宫。
秦知幽幽补充“你配做父皇的孩子吗?你配得上你的皇子身份吗?”
“皇妹...”太子表情复杂,连一个小孩子都能想到为百姓鸣不平,可他呢?他想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兄,我累了。”
秦阈哽住,半晌道“那你好好休息。”说完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又顿住回头看她“皇妹,我...我是不是让你失望了?”也让父皇失望了。他没说出口,转身走出来月宁宫。
秦知定定的坐在椅子上,半晌叹了一口气“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