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李太医说最好偶尔服用,这的确是太补了,他不过想一想姣儿,就流鼻血。


    从前以为想女人想到流鼻血是夸张的说法。


    今天他才算是体会到了。


    “简顺。”


    扬声一喊,简顺抱着拂尘进来,“殿下,哎哟,殿下您这是怎么了?”看清楚梁夜珣流鼻血,手里的帕子都是血吓得一跳。


    梁夜珣道:“没事,你速去打水来,孤洗漱一下。”


    “让太子妃来看看吧。”简顺问。


    梁夜珣眉目一横,似要生气的模样,简顺哪里还敢建议什么,立马躬身,“是,奴才这就去办。”


    梁夜珣坐在案前,眉头紧锁,只觉得身体越发的灼热,热得他立刻就想脱衣服。


    还有,某个地方竟然也叫嚣着。


    这药……


    梁夜珣气笑了,这李太医,怎么和老林大夫一样,给他开的药竟然是春药作用的?


    想他和姣儿初次,姣儿饮了酒,那酒便是老林大夫给的药酒,事后都让姣儿给扔了。


    这下倒好了,他又吃了这么强劲的药。


    不会儿,简顺打了水来,他洗漱之后,身子还是越发的难受燥热。


    简顺清了清嗓子,“殿下,您也不是没有成家的人,这种时候,辛苦一下太子妃吧。”


    梁夜珣看了看桌案上摆放的奏折,暗骂一声该死,只好往主屋那边去。


    主屋之中。


    谢姣吃过晚膳之后,就半躺在贵妃椅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医书观看。


    砰!


    房门被外力粗鲁的打开,连带着一股子秋风吹来,她仰头看去,只见梁夜珣大步流星而来。


    “清宁……”


    “退下。”


    谢姣还准备让清宁给梁夜珣沏茶,谁料后者像是很着急一样,直接让清宁退下了。


    “夫君,发生了啊……”还没问清楚,梁夜珣直接将她压在身下,旋即唇也被他的唇封住。


    这情爱来得热烈。


    屋子里烛光摇曳,他将人剥了个精光,从贵妃椅再到拔步床,饶是谢姣要他温柔一些,他一边应着,一边犯规。


    “你怎么了?”谢姣都觉得他身子越发滚烫。


    莫不是中了春药?


    这一场云雨之结束,叫了四次水,刚躺下的时候,已经听见鸡鸣声了。


    谢姣瘫在床上,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语气有几分恼怒,“你怎么回事,都跟你说不要了,轻一点……”


    “对不起,姣儿。”


    “你……”她的怒气在他的道钱之下,根本发不出来,只能瞪着一双水雾般的眸子看他。


    梁夜珣挠了挠头,除了觉得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确实是有些雷人。


    但,他不是姣儿那样娇弱无用。


    做这种事情,有的是力气。


    谢姣侧身躺着,一双眼睛盯着他,“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事……”


    “你这么反常,怎么会没事呢?”越说,谢姣越紧张,那种不安的表情深深的刺痛着梁夜珣。


    他就这么让姣儿没有安全感吗?


    “夫君今日……”她噘着嘴,也不知道是气,还是什么,“异常勇猛。”


    “我觉得夫君有心事。”


    梁夜珣笑了笑,抚摸她的脸,那发丝都还有些湿润,他起身,用了干净的帕子,温柔的替她擦拭。


    “没事,只是不小心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不该吃的东西?


    果然,他是吃了那种东西,怪不得刚刚跟狼一样,就差将她拆吞入腹了。


    可是,好端端的怎么会吃那种药?


    “好端端的,你吃那种药做什么?”


    梁夜珣语噎,有几分心虚。


    谢姣却没有放过他一点神情变化,追问道:“为什么?”


    看男人不语,打哈哈的想敷衍过去,她用尽全身力气坐起来,“夫君,你要说不说,今晚就别睡了。”


    都鸡鸣时分了,他也睡不到一个时辰了。


    “姣儿提醒的正好,我该上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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