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恰遇故人
作品:《和骄气少侠互掐的每一天》 “不是!”“不是!”
二人异口同声,惹得老翁直笑:“你们年轻人呀,还不如我这老头来得爽快。”
初七扫了一眼傅锦延,傅锦延干咳一声,顺势躺在干草堆上,用衣袖挡住了阳光。
娇气,初七心想。
“我当年年轻的时候也和这位小哥一样英俊,我家老婆子只看了我一眼,就哭着喊着要嫁给我。我当时还不乐意呢。”老翁说的摇头晃脑,分外得意。“没成想,真叫她降住了。”
初七看着大爷白发稀薄的后脑勺,砸吧着这句话,暗暗憋笑。
傅锦延悄悄将衣袖移开半寸,看到初七憋笑的模样也忍不住嘴角轻勾。
他落水之时没了意识,现下回忆,只能想起少女紧紧揽住了自己的腰。
无论如何,他还是要谢谢她。
牛车到晋洲城门口之时,车上的二人已经被迫知道了大爷大娘的所有恋爱史。
“多谢大爷,我们就在这下车了。”初七手脚并用爬下了车。
傅锦延一跃而下,自兜里掏出银两递给大爷:“多谢。”
老翁直摆手,扫了一眼正东张西望的初七,嘘了一声:“少年郎,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大爷,您误会了。”
“少年郎,老头子我眼睛可毒着呢。”老翁了然一笑,纵鞭策牛。
傅锦延抬手将银两掷到牛车里的干草丛,拎住正要离开的初七的衣领:“别想溜,带路吧。”
初七点头带路,身后之人则补充道:“先找线索,再找你妹妹。”
“多谢。”初七应声,启唇一笑,若他真心相助,璃儿回来的可能便又多了几分。
二人通过盘问进了城,正好遇上了每月一次的农市集会,人头攒动,好不热闹。只是来往之人多是粗布麻衫,傅锦延一身锦衣混在其中分外扎眼。
初七压低声音道:“他们在晋洲水路上设伏,必料定我会回晋洲,您这衣裳扎眼,路上太引人注目。”
“不换,我穿不惯麻衫。”
初七无奈,自顾自的往前走,再过两条街左拐,便是晋洲春风渡了。
虽然不知道送药的马车来自于哪家商铺,但京城的春风渡与之有往来,那么晋洲的春风渡里必定也有。
虽然这样说全无根据,可这是她唯一知道的线索。
若是无果.....初七侧过头扫了傅锦延一眼,他必然会杀了自己。
“让开让开!”“我家先人出殡!”
街头传来哭丧声吵嚷声,紧接着扬起纸钱无数,一行人抬着一口棺材径直从街头走来。
众人略有不满,但碍着死者为重纷纷让行。
眼见到了跟前,初七要退几步,忽然被人从身后一拽,径直扯向暗巷。
“嘘!别出声!”身后之人捂住了她的口鼻的一瞬间,棺材在她眼前经过。
“放开她。”瞬息间傅锦延追了进来,拔剑相对,身后之人登时松了手。
初七转头就见一杆算命的布帆,持杆的人一身衣袍过分宽大,带上嘴角两撇胡子,分外可笑。
“熟人,我和初七认识。”算命先生抬手作揖,“这位大侠,有话好好说,别动粗嘛。”
傅锦延瞥了初七一眼,见她面色如常这才收剑。
“初七,刚刚棺材里躺的是赖老三,他们家里人要是看见你肯定要你陪葬、。”
“我被他卖到青楼,他倒要找我寻仇?”
“不是。”算命先生挥手,挤眉弄眼示意二人靠近,“五六天前有个大官来找你,结果听说你被赖老三卖了,当场就活活掐碎了他的每个骨头。”
初七惊愕至极,算命先生仍然面目狰狞的复刻:“那大官看着文文气气,下手是真狠,先是手指,再是胳膊,然后是锁骨,每个骨头都咔吧咔吧响。”
“赖老三躺着活活嚎了两天才断气——”
“我不认识什么大官。”初七出言打断。
“初七,你和哥还藏着掖着,哥又不会贪图你什么。”算命先生抬手正欲搭住初七的肩膀,就被傅锦延抓住了胳膊。
“大侠,您。”
“碎骨头,我也会。”傅锦延声音冰冷,“别碰她。”
“是是是,那您们慢聊,我就不打扰了。”算命先生笑容谄媚,一边拱手作揖一边一步步后退。
“走吧,正事要紧。”初七转身出了暗巷,傅锦延紧随其后。
二人从热闹的店铺间穿行而过,快到春风渡的拐角,忽然冲出一辆马车。
初七盯得出神,忘了闪避,傅锦延一把将她扯回,这才堪堪避过了马车的车轮。
“是那种车,车轮上有一样的印记,我记得。”初七话音刚落,傅锦延便扯了她的衣领,足尖略一点地便径直飞上了就近的屋顶。
马车在街上飞驰,而傅锦延则扯着初七在屋檐上飞奔。
初七的衣领被揪起,脖颈被衣衫磨得通红:“放开我。”
傅锦延分出一点余光给她,松手转而揽住她的腰:“男女有别,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马车过了几个转角,终于停在一栋宅院的后门。
即便是后门,门口仍然摆放着姿态庄严的含球石狮,守卫无数。
自高处放眼望去,竟只能窥见这宅子的小半面目,其中假山嶙峋,角亭错落。
“裴家。”初七道,“每年春节裴府都会施粥,我去年来领过。”
“有点耳熟,进去看看。”
自马车上下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二人跟着他的行踪跃上裴府的一角屋顶。
“二掌柜,您先进去等着吧,少爷方才说有事要晚点过来。”中年男子应声等候。
初七趴在屋顶上,小心翼翼地揭开了一块瓦片。
傅锦延原本想瞧瞧屋内的布局,俯视间却看到了她莹白的脖颈上的道道红痕,忍不住失了神。
脚步声响起,中年男子拱手作揖,来人略一挥手,便径直坐到主位。
“这批货怎么说?”
“一切顺利,按老规矩开了银票。掌柜说下月起,每次再多一倍药量。”
“嗯,你做的不错。没人看见吧?”
“您放心,没人看见。”中年男子半俯下身,“只是药引不足,还得再培育一些。”
“你看着办吧。”
中年男子点头欲走,而后又踌躇了片刻,道:“少爷,咱们这样,会不会被官府查到——”
“住嘴。”
没有找错,而且他们在讨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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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她当初被灌下的药。那药引是什么呢?
红线奴是被体内的蛊虫所控制,那虫是否就藏在药中,作为药引?
初七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臂,红线比之当初又长了一寸,她的时间不多了。
中年男子走出屋子,二人正欲离去,就听得屋内传来声响:“屋顶上的朋友,听了那么多可还满意,不如下来喝杯茶。”
“我们走。”
“客人不喝一杯茶就走?这可不是裴某的待客之道。”那人径直拿着一柄长刀蓄力飞身,破开了屋顶。
初七脚下的瓦片一寸寸碎裂,眼见着快要摔下去,傅锦延这才伸手一把将她往后拽。
“只是客人藏头露尾,竟做梁上君子,实在是令裴某不悦。”
那人从破开的瓦片中而出,站在二人面前横刀相向。
“后退。”傅锦延话音未落,那人便长刀直劈向前,锐不可当,惊得初七后退一步。
这样锐利的刀意,比恩公所授的刀还要凶狠。
“鬼泣刀。”傅锦延不闪不避,耳边碎发被削了三分,仍然面色如常。
“此刀力破山河,刀行狠辣,自虎贲将军的定钧刀法失传后,便被吹嘘为第一刀。只是有一个弱点——”
傅锦延抬剑一挑,撞上刀柄与刀相接的那一处,长刀便被震起。
“此刀除了刀法外,最绝的便是刀柄与刀身相接的后三寸极薄,这样才能以蓄力在刀尖。”
那人被震得手发麻,攥着刀问:“你是何人?为何知晓。”
“裴兄不认识我了。”傅锦延抬手出剑,剑尖灵巧的令初七眼花缭乱。
剑随风止,停在那人左胸胸口,浅浅扎破了他的衣衫。
傅锦延收剑,那人弃刀呼道:“锦延,武林盟一别,多年不见,我竟忘了你的面貌。”
“裴兄。”
二人一番争斗,震得瓦片下坠,一时之间底下已站满了守卫。
“锦延既然是来看我,何不直接相见呢?”
“路过,恰巧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为兄唐突,一定要多留你住几日了。”那人摆了摆手,守卫便退散。
傅锦延转身扶住了初七的腰,这才飞身落地。
裴既勇跟随落地,初七这才看清此人的面貌。此人身材高大,面目平平,只眉峰浓厉,若无长刀,瞧着只是个富家少爷。
“这位姑娘是?”
“我的......同伴。”
初七闻言微怔,裴既勇便朗声大笑着领二人参观宅院。
方才望着便知宅院宏伟,置身其中更觉恢弘。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每一处朱门角亭都修建的威严耸立,便是京城的春风渡也不敌十分之一。
初七惊讶之余,看见傅锦延神色自若,后知后觉那条鲤鱼对于他的确是腥臭难忍。
“为兄已成婚一年,只是妻子非武林人士,所以便未邀请各路豪杰。”
“贺裴兄大喜。”
“待会你见到我妻,可要小心拔剑,她胆子小性格软,最怕惊吓了。”
“这是自然。”
仆从在他们面前推开大门,三人还未进门,就听到一声厉呵:“是不是你挑唆勇儿顶撞我,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