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6 章 破了

作品:《状元家的卷王小夫郎

    杜云瑟踏着星光回到家中,门房开了门,车夫去后院停马车去了,下人们都在外院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王引智打了声招呼,与出来迎接的邓蝶一起回外院厢房去了。


    杜云瑟踏入垂花门,穿过穿堂,来到内院,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树玉兰花在夜色中开放。


    正房绢纱糊的窗户里,隐隐透出烛火的光芒。


    杜云瑟脚步一顿,旋即加快了几分。


    他先叩了叩门,然后推开,门并没有从内插上门闩,里面空无一人。


    中堂下的长案上,一对婴儿手臂粗细的红烛正在燃烧,烛身用金泥描画了龙凤,跳动的烛光在室内荡漾。


    杜云瑟挑了下眉,索性往屋里走了几步。


    “当当——”


    身后的门突然关上,秋华年轻快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他突然不知从哪跳出来,跳到杜云瑟背上,伸手捂住杜云瑟的眼睛。


    杜云瑟轻轻晃了一下,单手向后托住偷袭者的臀I部,把秋华年背稳当。


    秋华年埋头在他脖颈间嗅了嗅,杜云瑟身上沾着些许酒味,并不浓厚,淡淡的有些醉人。


    “喝酒啦?影响今晚的发挥吗,嗯?”


    杜云瑟声音淡定,“夫郎叫我晚上等着,我怎敢多饮酒误事。”


    秋华年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猜一猜我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猜对了,奖励你背我去床I上。”


    杜云瑟的眼睛仍被秋华年捂着,他轻轻勾起唇角。


    “华哥儿穿了红衣。”


    秋华年嗤嗤笑了起来,他确实换了身红衣裳,和杜云瑟的状元袍像是一对。


    “虽然洞房花烛夜早就办过了,但这么重要的金榜题名时,不再来一次也太可惜了。”


    秋华年晃了晃小腿,意有所指地催促,“夫君,春宵苦短呀。”


    杜云瑟循着记忆背着秋华年走向里间的床榻,准确地将秋华年放在床上,眼前的手也终于移开了。


    里间也点了龙凤红烛,架子床上换了红色的被褥,名贵的绸缎在烛光中流光溢彩,燃着上好的龙眼炭的火盆孜孜不倦地散发着热意。


    秋华年躺在床上,衣衫半开,火红的衣襟与身下的床铺融为一体,白皙莹润的


    肌肤露出一小块,让他像一朵肆意绽放的花。


    杜云瑟把手抬向自己的衣领,秋华年却喊住了他。


    床榻上的小哥儿满脸绯I红,一双漂亮的眼睛亮晶晶的。


    “别I脱,就这么穿着,我想让你穿着状元袍来……”


    杜云瑟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果真就这么穿着,穿着这身御街打马、恩荣赐宴的红袍,朝冠与簪花都未摘去,俯身捉住秋华年的一双手腕,将小夫郎完全笼罩在身I下。


    精致结实的架子床床柱发出沉闷的声响,红烛的光芒被翻动的影子搅得支离破碎。


    秋华年难I耐地蜷I缩起身体,纤细的手挣扎着抓住四周的床围,想逃开一点,又被不容分说地抓了回来。


    杜云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兴I奋,秋华年仰起头,隔着混合的泪水与汗水,朦胧地看着自己的状元郎,感觉随时都会被可怕的力I度贯I穿。


    他咬着下唇,努力舒I展开身体,更加配I合起来。


    ……


    一直到后半夜,烛台上落满了瀑布般的红烛泪,杜云瑟才从床榻上起身。


    他解开弄皱的外袍,随手搭在衣架上,把不知什么时候摘下的朝冠和簪花拾起来放好,穿着白绢中衣出去叫了热水。


    秋华年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一张脸,等屋里重新安静,杜云瑟过来抱自己去浴I桶里擦I洗。


    又折腾了一阵子,终于清I洁完后,杜云瑟把秋华年放在床上,俯身去收拾地上的东西。


    “怎么了?”秋华年发现杜云瑟动作停了。


    他把头探出架子床,杜云瑟怕他着凉,赶紧把他塞了回去。


    “东西破了。”


    秋华年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喃喃着说,“应该不至于这一次就……”


    杜云瑟抿了下唇,有些自责和懊恼。


    秋华年清了清嗓子,组织起语言。


    “顾老大夫说我的身体很难有孩子,如果真就这么有了,那是上天给的缘分。”


    “我这两年身体养得不错,现在又不像以前在村里,天天都要干活,真有了也不会有事的。”


    这事实在怨不得谁,要找原因,只能是他忍不住非要玩制I服play,把杜云瑟给招I惹狠了。


    穿越来两三年了,还遇到了真心相爱的灵魂伴侣,也全程围观了苏信白生小狸奴的过程,秋华年对自己能生孩子这件事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


    秋华年伸出雪白的双臂,笑着说道,“别站在外面瞎想了,进来给我暖被窝吧,杜大状元郎。”


    杜云瑟躬身上床,把秋华年紧紧抱在怀里。


    他沙哑地开口,“华年,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样爱你。”


    秋华年没有回答,只是反手搂抱住杜云瑟,一下下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


    第二日是杜云瑟休息的日子,但也不是完全无事要做。


    昨夜胡闹过的状元袍已经仔细清洗过了,熨烫过后焕然一新,明日上表还要穿。


    主院各处都在忙着准备烧尾宴,杜云瑟来到寸金院,准备明日要献给皇帝的表。


    传胪大典后两日,新科状元要率领三百进士上表谢恩,这个表自然得状元亲自写。


    对连续拿下乡试、会试、殿试第一名的杜云瑟来说,写一篇文采斐然歌功颂德的表信手拈来,中午时已经打好草稿并誊抄完毕了。


    家里各处都在忙,秋华年叫厨房随便做了两个菜,摆到寸金院二楼,一边赏杏花一边和杜云瑟一起吃。


    下人们都退去了,秋华年边吃边和杜云瑟问昨日恩荣宴上的事。


    “昨天三位皇子聚在一起,没出什么事吧?”


    杜云瑟摇头,“太子一向不露威于人前,有他在场,二皇子和晋王闹不起来。”


    秋华年回想了一下太子的样子,脑补出了二皇子和晋王巴拉巴拉一大堆,太子只点头微笑,偶尔四两拨千斤一句,气得另外两人肺疼的场景。


    “那你呢,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杜云瑟作为状元,本身就是恩荣宴上最引人注目的存在,又明牌处于太子阵营,肯定会被另外两方针对。


    “一些酸话罢了,华哥儿不必担心。”


    秋华年见他说得淡然,放下心来后笑道,“谁让你考了个前无古人的连中六元呢?我要是个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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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苦准备科举的学子,也想酸你几句。”


    “华哥儿真想考,未必考不上。”


    秋华年立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我努力下能考中进士,我还敢应,状元


    我可不敢想更别说从头到尾一直是第一。”


    杜云瑟帮秋华年挑好一块鱼肉的刺夹进他碗里“我瞧华哥儿分明是不愿意做经史文章。”


    秋华年理直气壮道“对呀就是不愿意。考试的苦有你就够了我可不想吃。”


    两人闲聊说笑了几句秋华年说起烧尾宴的事。


    “这次来京城我带了两千两银子预备着买宅子谁知在太子和十六的帮助下捡了个大漏一千五百两银子就买到这么好地段的大宅子了。”


    “京城的铺子和庄子收了六百多两银子这些日子各处开销花掉了一百多两我目前手里还有一千两银子。”


    “大办一场烧尾宴买食材和酒水点心的钱、请厨子的钱、加上请戏班子的钱估摸着得三百两钱一点也不经花啊。”


    京城的物价几乎是襄平府的一倍多秋华年算账单的时候已经从最开始的心都在滴血变成了麻木。


    “对了你是明天上表的时候替文先生求情吗?”


    “嗯我已准备好了。”


    杜云瑟这种亘古未闻连中六元的天才出现在本朝已经能称得上祥瑞了元化帝又不是真的厌恶文晖阳不会不给状元郎这个面子其他人想挑毛病也挑不出来。


    “这样的话


    秋华年打听“文先生的家人现在哪里?”


    “老师父母早逝只有远房族亲也未曾娶亲没有孩子现在身边应该只有一位叫如是的小厮照顾。”


    “没有娶亲?”秋华年不解。


    文晖阳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二十几岁就考中了状元如今是闻名天下的大儒怎么会没有娶亲呢?这在古代太反常罕见了。


    “此事乃老师心中逆鳞我也只知其中一二。”


    “老师年轻时云游四处曾与一名将门女子结缘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那女子不知所踪老师便终身未娶。”


    “那女子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怎么会突然不知所踪了?”秋华年被激起了好奇心。


    “老师从未提过我也只是从他喝醉后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二真相。”


    秋华年唏嘘道“二十多年啊文先生当真是痴情人难道这就是人以群分?”


    “华哥儿可是在夸我?”杜云瑟轻声笑道。


    “你脸皮越来越厚了。”秋华年倒也没否认。


    “文先生没有近亲我们得多关照一些他被关了两年多时间也不知衣食上有没有短缺宅子里的家用估计该换了到时候我去看一下把缺的旧的直接买好送去换了吧。”


    杜云瑟放下筷子温柔地看着坐在探入窗口的杏花下的秋华年。


    “对了。”秋华年想起什么“第一次见面我是不是该给文先生准备礼物?”


    杜云瑟失笑“老师是长辈应该是老师给华哥儿准备见面礼才对。”


    杜云瑟突然有些迟疑老师能准备出什么礼物呢?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咳咳……


    我能说这是我最开始就想写的剧情嘛状元袍什么的(目移)


    本章有虫不捉


    恭喜你可以去给书友们剧透最新章节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