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二十章

作品:《我,一拖四?

    途中大雨倾盆,雨水顺着车玻璃流淌,宴溪打开雨刮器,降慢行驶速度。


    宴溪把车开到北城新区,在一家装修复古旗袍店侧边停下。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光景。室内开着灯,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旗袍。


    身着竹青色大圆襟旗袍,身形曼妙的女人在整理摆放着的旗袍。


    似乎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她转过身往后瞧。


    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车,这时,车里的人从另一边下车。


    沈意浓身形一顿,整个人僵在原地。


    宴溪下车后,一步一步,走到屋檐下。


    中间隔着玻璃,一人在里面,一人在外面,两两相望。


    宴溪牵起嘴角,露出一抹浅淡的笑容。


    多年不见的故人相见,本该是温馨和谐的场面。


    但沈意浓莫名心里生出一股怨气,大步冲出门,跑到宴溪跟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去哪里了?”


    她大声质问:“为什么一直不来找我?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沈意浓越想越气,然后干脆甩开宴溪的手,“既然这样,现在还来找我做什么!”


    气愤地双手交叠着环胸,把脸瞥向一边。


    “抱歉!”宴溪伸手,双手缓缓抱住她。


    带着许久不见的思念。


    沈意浓的怒火瞬间降下数倍。


    -


    两人进到屋子里,宴溪坐在茶台旁的木质圆椅上,沈意浓坐在对面泡茶。


    泡好茶,她递过来茶杯,“说说,怎么回事!”


    宴溪接过温热的茶杯,吹了一口热气,声音缥缈:“那件事之后,我换个城市散了散心,后面觉得风景挺好的,或许,人也挺好的。”


    沈意浓一大堆想骂她的话突然说不出口了。


    她知道,那件事指的是什么。


    宴溪在画作上具有极高的天赋,就连她的老师也说,这个宝藏总有一天能被大家发现。


    但也有时候并不是有天赋就行,还要有运气,宴溪常常觉得自己是个运气很差的人。


    所以,她的作品被抄袭了。甚至连起诉都被她们以证据不足以证明抄袭而驳回。


    那个作品获得了珠宝设计大赛的冠军,但获奖人名字不是宴溪,而是一个有钱有势的女生,同时是她的上司。


    沈意浓家里只是小有资产,没有到达能与权势抗衡的地位。


    父母冰冷的神情仿佛历历在目:


    “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要是你还想沈家安然无恙,就不要得罪那家人。”


    沈意浓失落,她甚至连帮好友维权都做不到。


    “对不起宴宴,我没有帮到你。”


    “想什么呢,本来就是我的事。”这件事本来也和其他人没有关系。


    宴溪不会因为自己的事牵扯别人,“就当是一次成长的代价。”


    起初是怨的,在万千世界穿梭的时候,见过很多未曾见过的东西,也接触过形形色色的人,忽然就记不起这种怨气。


    “啧。”沈意浓翻了个白眼,“说你变了好像又没变。”


    外表冷淡内心柔软的家伙。


    宴溪患有情感冷漠症,对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外面的人和事关心的很少,真正能进入她内心世界的人少之又少。


    沈意浓是高中时候认识她的,那时她觉得这个女生真酷,好想和她做朋友,有人说她冷血无情,她偏偏觉得宴溪与众不同。


    或许是好奇因子作祟,她后面有意无意地观察她,宴溪可能知道,但是完全不在意她。连她鼓起勇气上前搭话,宴溪都是淡淡的,始终没有把她记在心里。


    她不信邪,每天凑到她身边,新学期换位置,她都会跟老师说要跟宴溪一起坐。


    虽说宴溪的话依旧不多,但偶尔也会主动跟她搭话了。后面有外校男同学骚扰她,也是宴溪帮忙教训他们。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的关系变得好了。只知道在意识到的时候,两人之间是以朋友的身份相处。


    宴溪挑了挑眉,“你倒是变了很多,沈老板。”


    “不得了,宴宴。”沈意浓惊讶,放下手中杯子,起身捏住宴溪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试图在看是不是本人。


    “你居然知道打趣人了?”


    “嗯。”宴溪无奈,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脸上作祟。


    “话说,你突然过来找我真是想我了?”沈意浓疑惑的眼神怀疑地看她。


    宴溪丝毫不心虚。


    “我准备开店,要不要合伙?”


    沈意浓‘呵’了一声,放下手,坐回原位,“就知道你不是单纯过来找我。”


    “没有,很单纯。”宴溪眨了眨眼。


    “入伙是顺带的。”


    沈意浓:“......”你看我信不信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