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驴马难相会

作品:《荒年怀孕被休,我回娘家赚疯了

    后院的妇人们围着琉璃香薰台,兴奋地交谈着。


    偏院里,马德彪也异常兴奋。


    若孝廉盘腿坐在马车上,眯着眼睛看着它们两个。


    小白驹深情脉脉地看着马德彪,眼神拉丝,尾巴不安躁动地甩来甩去。


    马德彪噗嗤噗嗤地喘着粗气,踢踏着蹄子。


    就在一刻钟以前,小厮飞奔到若孝廉的书房。


    报告说,马德彪和小白驹旧情复燃。


    小白驹有身孕,怕受不住。


    若孝廉吓得大惊失色,正在捋着胡子的手一使劲,扯下两根白胡子。


    疼得他哎呦一声。


    他小跑着出了门,奔向偏院。


    彪哥可不能鲁莽行事呀,听兄弟我一句劝吧,管好你身上的兄弟。


    小白驹有了身孕,那娇娇祖父知道以后是和驴交配的后,气的差点从西疆跑回来了。


    娇娇写信给他解释了,说要改良品种,说不定生下的驴也不错呢。


    老爷子,还没回信!


    万一,马德彪按耐不住,冲撞了小白驹的胎气,他若孝廉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提着袍子,还没跑到偏院,就听到了一驴一马的惊魂的叫声。


    进了后院的门,他看到马德彪被栓到了院子最西边的墙根。


    小马驹被安置在最东边的墙根。


    一马一驴难相会!


    有些惨烈,不过,目前必须这样做。


    他过去安慰了一下马德彪,说要给他找个别的马驴牛的。


    牲口,他若家有的是。


    实在不行,让小厮领着它去配种市场。


    他话音刚落,马德彪的大头就顶撞了他去。


    疼得若孝廉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若孝廉:他娘的,马德彪,坑兄弟!


    马德彪:他娘的,若孝廉,兄弟我不是种驴!


    被马德彪冲撞了之后,他又去安慰含情脉脉地小白驹。


    小白驹气呼呼地哼唧了两声,对若孝廉极其不满意。


    若孝廉要哭了:惹不起,完全惹不起!


    一边是兄弟,一边是老丈公安心爱之物。


    不敢惹!


    最后,他让小厮加固了一马一驴的缰绳,他独自坐到了马车上,耳朵里塞了棉花,闭目养神。


    任凭东南西本风!


    老子听不见,全世界都清净了!


    驴马爱而不得!


    马德彪不敢嘶吼太大声,万一把纪晓北招过来,又得吃一个大逼斗。


    两个时辰以后,它们都精疲力尽了,叫声小了下来。


    若孝廉让小厮给它们添了草料。


    在美食面前,爱情算个屁!


    它们两个各自吃的津津有味,头也不抬。


    暖饱思淫欲,但,暖饱更思睡眠!


    不一会儿,它们都眯上了眼睛。


    若孝廉满意地从马车上跳下来,扔掉耳朵里的棉花,吹起了口哨。


    :哼!我堂堂若家少公子,还治不了你们两个小牲口!


    娇娇的宴会还没完事儿。


    他拆散情侣,蹲守了半天,也困了,书回房睡觉去了。


    小白驹看着主子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它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站起了身子!


    在一边打盹的马德彪,隐隐感觉到了什么,身子猛地一颤,扭头看向小白驹。


    小白驹很不屑地冲若孝廉消失的地方,哼哼了两声。


    它是个聪明伶俐的小马驹,低头瞧了一会儿钉子地上的桩子,眼睛迸射出了光彩。


    它围着桩子三转两转,就把缰绳给转开了。


    抑制住内心地激动,撒开蹄子朝马德彪跑来。


    马德彪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两腿之间针刺似的疼了一下。


    来的时候,主子交代过了,不能再造孽了,否则自己的兄弟不保。


    目前这个状态。


    是欢快地迎接心爱地小白驹,


    还是冰冷地对待它?


    马德彪觉得自己好难。


    它高声叫了一声,希望纪晓北能给自己个答案。


    无奈,纪晓北没有出现,小白驹已经奔到了跟前。


    小白驹清秀的脸庞已经贴上了马德彪的驴脸。


    马德彪:啊……呃……救命呀!


    马德彪给了小白驹温柔一笑,蹭了蹭它浑圆地肚子。


    差点掉下眼泪来!


    几个月不见,崽子在它肚子里已经长这么大了。


    苍天呀,大地呀,我马德彪何德何能,把汗血白马收入囊中,还怀了小骡子。


    马德彪抑制不住强烈的感情,眼泪哗哗哗地流。


    小白驹哼哼唧唧求贴贴。


    马德彪也不是那鲁莽无度的驴,尽管它很想,但它是头有良知的驴。


    主要是来的时候,主子已经放了狠话。


    为了以后能传宗接代,它忍了!


    它温柔至极,把小白驹前前后后舔了一遍。


    小白驹含情脉脉,哆哆嗦嗦地,而且有些战战兢兢!


    它虽然长的丑,但它真的好温柔。


    谁能想象出,这么温柔的一头犟驴,上次见的时候,它又猛又狠,又痞又劣,差点承受不住……


    小白驹的脸红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


    有些怕,又很期待!


    马德彪把两腿加紧,这次一定不能出错,万一出错,主子不会饶了自己。


    在这种执念的作用下,它稳住了自己。


    逐渐把那股吓人的火气给压下去了。


    小白驹哼哼唧唧,撩撩拨拨……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在如此情况下,试问谁能坐怀不乱?


    马德彪仰天长啸,发出惊天动地一阵叹息。


    小白驹已经激动地喘着娇气,等着马德彪来。


    马德彪又流下了愧疚的泪水,真的不能来呀!


    德彪做不到呀!


    但,小白驹又真是可怜!


    就在马德彪决定牺牲自己,也要给小白驹幸福的时候,偏院外想起来一阵脚步声。


    随后听到一声:“马德彪!”


    马德彪浑身的欲火顿时消散,两腿颤颤,精神抖擞。


    纪晓北大步走了进来。


    小马驹冲纪晓北叫了两声,哒哒哒地跑了过去,用脸蹭纪晓北的手臂。


    纪晓北:您这是?俊媳妇见婆婆?


    纪晓北也不是那吝啬的人,露出了大大地笑脸,拍拍它的头,夸它越长越俊俏。


    小白驹欢快地围着纪晓北叫着。


    马德彪看着小白驹和主子的亲热劲儿,有些不明所以。


    主子不让我和小白驹亲近,为何她还那么喜欢它。


    马德彪脑容量很小,是想不明白的。


    但,只要主子和小白驹高兴,它就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