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挡道了?
作品:《开局目中无人,从瞎子捉刀始长生》 “哼!和端孙府抢东西,那就看看你绯雨武帮有没有这实力了。”
两人气息也就是内劲境,在郭长生看来,两伙人打起来也就和痞子械斗差不多。
一时喜庆铺子的物品乱飞。
两人也不顾旁边的店铺,街道乱作一团。
摆出的椅子,挂着的招牌,烂的烂,碎的碎。
糕点老板和老板娘也慌慌躲进了屋内。
围观吃瓜群众也不敢太近,生怕伤了自己。
抢喜事用品,说明最近有喜事。
不过两个武帮弟子抢不常见。
端孙府就一个端孙公子,这是没几天又寻到新娘子了。
可那绯雨武帮的弟子为何也抢可谓是奇怪。
郭长生觉得无趣,这种事情过一会县衙就会有人来管。
而且他好久没吃过席了,若离开前能蹭一蹭也是极好。
转身便走,谁知两个挥剑弟子不巧地缠斗到了糕点铺子前。
那铺子摆放糕点的木架直接被劈的粉碎。
好在糕点早就卖光,不然老板夫妇又是一笔损失。
两名弟子挥刀对剑,比瞎子还瞎,根本不在乎自己身旁有没有人。
金藏武帮弟子瞥了眼背后的人叫嚣道。
“不想死,别挡道!”
可下一瞬间,两人便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就像是冷冰冰的水从头浇在了脚,一片冰凉。
郭长生微微偏头,沉声道:“挡道了?”
两人屏住了呼吸,就连剑都握不住,掉在地上发出轻响。
“没挡,我是闻见桂花糕味才过来的,来了才发现卖光了。”
“我我也是。”
“这样啊,记得给老板修好架子。”
“好好。”
都没注意到声音都变的颤抖。
怔怔望着背背篓远去的身影。
“要不一人一半,别挣了。”
“嗯。”
影子渐渐变小,时间已经快是正午。
郭长生找了个柳树下的石椅。
从背篓里拿出还有温热的盒子。
打开木盖,五块颜色不一的月桂糕摆放在格子内,整整齐齐,每一个样子夹心和点缀的甜丝都不一样。
拿起一个夹心青绿的月桂糕,轻轻咬上一口。
一股青草的香气溢满口腔,似乎每个都有特点。
那青绿、青墨、绯青、青白各有一个,好像就是春夏秋冬,刚刚吃的可能便是春。
可唯独有一个似乎不是节气摆在盒子中央。
给松鼠拿了一个深墨糖丝的,自己拿起中央那块。
不知是不是老板忘了,什么夹心都没有,也没有点缀。
靠近鼻子轻轻闻了闻,只有淡淡糯米和桂花香气。
放回盒里,盖上盖子,松鼠却还想在吃一个。
“这都中午了,咱回去吃饭吧,这个留着当晚上甜点。”
回武帮吃午饭不花钱,糕点虽然只花了三文钱,可也是花钱买来的还是不舍得一口气吃完。
“吱”
“不过真好吃啊,比她做的那好吃多了。”
松鼠狠狠地点了鼠头。
何止是好吃,好吃一万倍。
绯雨武帮门口,大门紧闭,门前聚集了许多人。
还有一些衣着显贵不知是不是商人,几十辆马车都被漂亮的箱子装的满满当当,似乎是金银珠宝,或者是绫罗绸缎。
马车一直排到了街巷尾,每辆马车都有四名金藏武帮的弟子守卫。
围观的普通人很多,有人在低声交谈,有人在窃窃私语。
郭长生回来准备吃午饭,如今有些搞不懂。
白天出门时候还一如往常,怎么中午就变得这般热闹,像是有喜事。
他还尚不知情,其实今天是端孙府和绯雨武帮的订婚大事。
找了个人,好奇问了一下,原来是端孙府上的人约定今日定下联姻,只差婚约签字了。
“只是几天,这公子属泰迪的?那看中弟子难道是人妻。”
没有抢而是正式提亲,有些意外。
但若是提亲成功,自己好像能吃上席了,怪不得白日里那端孙府的弟子在喜事铺子冲突。
郭长生敲着树枝挤进人群,席那是后面的事情,现在只想吃个午饭。
几名金藏武帮的弟子见郭长生一直往门这边挤,便围了过来。
朴素衣装还带着补丁,敲着个树枝以为是哪来要饭的,
“去去去,这是你能来的地方,要饭去街里。”
这时郭长生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几位兄弟,我就住这里,都正午了赶回去吃午饭呢。”
“嘿,你这瞎子迷路了吧,还住这里。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是绯雨武帮,里面在商量联姻大事,你谁家的午饭!”
“吃绯雨武帮家的啊。”
几名绯雨武帮的女弟子听见门外的争吵,开门正好看见郭长生。
急忙迎了过来。
“阁下,您可回来了,赵伯正找您呢。”
“找我做什么。”
“不是很清楚,您快回客房吧。”
“好,来兄弟让让,我这回去赶着吃饭呢
。”
郭长生在众目睽睽下向着门内走去。
似乎想起什么回头对着刚刚几名金藏武帮弟子微笑道:
“几位兄弟,我就先进去了,这婚约之事一时半会没个信,你们要是饿就去街里吃个饭吧。”
说完,转身走进了门里。
刚刚几名金藏武帮的弟子见如此嘲讽都绿了脸。
又怎能想到这瞎子竟真住这里。
郭长生推开屋门。
赵伯老相一脸哀愁坐在桌旁。
“赵伯,您这是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是昨天没喝好?我这打听帮内还有喜事应该高兴才对。”
赵伯一看是郭长生回来了,急忙站起身迎了过来。
“铁柱阁下,你可回来了!我是替少主有苦不能言啊,阁下是有所不知”
“咳咳,稍等。”郭长生听见阁下前的称呼突然没反应过来。
“铁柱?是谁?”
赵伯满脸疑惑:“莫要逗老夫开心了,那捉刀令牌不是刻着阁下名字了吗?”
“令牌?我的名字?”
郭长生满脸疑惑,从怀中掏出令牌在令牌上摸了半天,好像是少一个字。
字体笔画也不对
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郭长生直接把令牌丢到桌子上,将松鼠从肩膀上提溜下来。
“松鼠,上面刻的是什么字。”
“吱吱”(铁柱)
脑中飞速的往前推。
这好像是藤婉当年的令牌,从雪夜离开家门那一天起,令牌就拿错了。
平时也不会刻意去摸令牌,又怎么会知道。
怪不得昨天这么安静,赵伯也没惊讶。
原来一直带着藤婉的令牌当捉刀人。
“松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吱吱吱!”
你也没问啊,而且你干的事,都用不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