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案件进展,功成酒话

作品:《《权谋风云:少年神探风云录》

    司法参军苏大人最终将手中掌握的证据呈递给了顶头上司京兆尹徐大人,并禀明道:“大人,此事我们一路顺藤摸瓜,仔细查探。那富商林岳已然身亡,我们在其家中搜出了一些账簿以及一封书信。书信中写明了他与顾大人的往来交流情况。随后,我们又前往顾大人家中,在其书房里搜到了他与背后之人的联系证据,同时也明晰了这条产业链的来龙去脉。”


    徐大人望着摆在面前的这些证据,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悸。只因这背后之人极有可能是宫里那位年仅十八的九皇子李朗,实在难以想象,如此年少之人竟会做出这般之事。一旦此事被查实,皇上必定龙颜大怒,那后果着实不堪设想。


    此刻,徐大人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与纠结当中。他紧锁眉头,缓缓坐在太师椅上,一只手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桌面。


    站在那儿的司法参军苏逸拱手行礼道:“大人可是有何顾虑。”


    徐大人微微抬眼,示意他坐下,然后沉声道:“苏参军,此事你如何看?”


    苏逸挺直身子,神色凝重地回答:“大人,证据确凿,可这背后牵扯九皇子,实乃棘手之事。”


    徐大人微微颔首,站起身来,在书房中缓缓踱步,一边走一边说道:“是啊,若不彻查,有违为官之责;可若查实,后果不堪设想,恐引发朝廷震荡。”


    苏逸微微低头,思索片刻后说道:“大人,此事我们需谨慎行事。不过,属下倒有一法子。”


    徐大人停下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看着苏逸道:“哦?说来听听。”


    苏逸清了清嗓子,说道:“大人,我们可先暗中派人进一步核实证据的可靠性,确保万无一失。同时,我们也可寻找合适的时机,以委婉的方式向皇上旁敲侧击,试探皇上对此事的态度,再做定夺。”


    徐大人微微点头,沉吟道:“此计可行,但需小心谨慎,不可露出破绽。”


    苏逸点头应道:“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安排。”


    徐大人摆了摆手,又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深知此时牵扯皇族,倘若贸然上报,皇上盛怒之下,实难预料会做出何种决断,自己的仕途乃至整个身家性命都极有可能受到牵连。然而,若就此将此事掩盖,一旦日后被发现,那更是罪加一等。


    徐大人思来想去,最终决定先按照苏逸的法子,暗中派人进一步核实证据的可靠性,同时寻找合适的时机向皇上委婉禀报此事,既要尽到臣子的责任,又要尽可能地减轻皇上的怒火。


    经过多番细致入微的调查,最终确定这位顾大人与宫里的皇子乃是远房表亲。


    通过那几封书信的细节,苏逸隐约猜测,他们应该是在一次外出游历时偶然结交认识,进而密谋了此事。苏逸看着手中的书信,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几人胆子也太大了,竟敢做出如此违法之事。”


    经过多方调查,苏逸发现林岳这个人多年走商,最初也不过是个小商贩子。在调查他的过往时,苏逸得知林岳此人不走正途,几年前因倒卖假药被人举报,被关入狱。放出来没多久,他转而来到了京城。一次意外的巧合,林岳结识了顾大人。


    想必林岳在结识顾大人之前,就对宫廷之事有过相关的了解,所以才把主意打到倒卖宫廷药渣这件事上。于是,他萌生出以宫廷药渣谋利的大胆想法,并告知了顾大人。


    然后通过顾大人搭桥前行,认识了宫中的小皇子,最终三人一拍即合。通过书信上的时间交代,大概了解到这件事已经有大半年时间之久。


    此时,负责此案的苏逸继续一路追查。他派遣官府中的衙役乔装打扮一番,然后展开调查。他们穿梭于京城的大街小巷,与百姓们沟通交流。


    不少购买了陈记药铺假药包的百姓粉粉抱怨:“我们花了那么多银子买的宫廷秘药,结果一点用都没有,这不是骗人吗?”


    负责搜查证据的衙役耐心倾听着百姓们的抱怨,神色凝重地记录着重要线索。在与百姓的交谈中,他们了解到有人高价购买了所谓的宫廷秘药,却发现效果不佳,怀疑是假药。


    得到线索后,衙役们立刻前往陈记药铺。他们神色严肃,大步踏入药铺,厉声喝道:“有人举报你们卖假药,现在我们要进行调查。”


    陈记药铺的药铺掌柜顿时惊慌失措,但仍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说道:“官爷,这肯定是误会,我们这都是正经的药材。”手下们开始仔细搜查药铺,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不一会儿,他们便搜出了大量的药渣,以及一些伪造的宫廷印记。


    经过长时间的调查和搜集证据,确定了药渣的来源以及这条黑暗产业链的运作模式。苏逸一声令下,将涉案之人全部抓捕。那些人被抓进京郊府衙,等待审讯。


    审讯室内,气氛紧张压抑。京兆尹徐大人亲自审理此案,苏逸将整理好的罪证,还有查货的药渣以及相关的证据一一呈放在案上。


    那些药渣散发着刺鼻的味道,伪造的宫廷印记也显得格外刺眼。


    被审讯的药铺掌柜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恐惧。徐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你可知罪?”


    掌柜结结巴巴地试图辩解,但在铁证面前,最终无力地垂下了头,颤抖着说道:“大人,小的知罪,小的一时糊涂,求大人从轻发落。”


    徐大人怒目而视,说道:“你等为了一己私利,竟敢倒卖假药,欺骗百姓,罪不可恕。”


    随后,徐大人宣布了对涉案之人的判决。完成判决后,徐大人深知此事重大,不可有丝毫懈怠。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罪证、罪犯的自证书以及与此案相关的所有物品仔细地收拢起来,准备再次向皇上详细汇报后续处理情况。


    (在跟上级通过气后,最终决定由他来上报此事。)


    在此之前,京兆尹徐大人寻得良机,悄然入宫,向皇上禀明此事。


    他双手恭敬地捧着罪证、搜查到的证据、罪犯自证以及一些药渣,呈于皇上。


    皇上听闻此事,即刻召见徐大人。


    徐大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御书房中,大气也不敢出。


    皇上听闻此事,龙颜大怒,那威严的气势如泰山压顶般袭来,双目圆瞪,冷眉竖眼,紧紧盯着下首跪着的徐大人,怒声问道:“此事关乎宫内,有人私藏私自带出药渣,可有此事?”


    皇上心中又涌起一股深深的失望与痛心,他膝下九个儿子、五个女儿,万万没想到这个儿子竟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徐大人心中一紧,连忙磕头回道:“陛下,确有此事。经臣多方调查,此事乃宫中之人所为,且最终确定为九皇子李朗主使。”


    皇上听闻,更是震怒,厉声质问:“你可有证据?”


    徐大人急忙从怀中掏出几封信笺,双手颤抖着呈上,结结巴巴道:“陛下,这几封信笺乃是顾大人与九皇子及宫中之人联系的书信。经臣多方查证,这位顾大人与宫中九皇子是远房表亲关系。臣等怀疑他们外出时无意间与姓林的商人结识,最终三人密谋此事。臣等调查发现此事已持续大半年之久。如今宫外百姓也察觉陈记药铺参与其中,相关人员已被抓获,从百姓口中也得知了假药消息。证据确凿,陈记药铺确实公然倒卖假药,形成了一条完整产业链。”


    皇上面色阴沉,沉思片刻后道:“此事既涉及宫中,需派人秘密调查。”


    于是,皇上召身旁的福公公,沉声道:“去把张恒统领给朕找来。”


    福公公连忙躬身退下。不多时,张恒统领大步流星地来到御书房,他单膝跪地,拱手道:“陛下,臣张恒前来听命。”


    皇上微微颔首,严肃道:“张恒,此事你务必秘密调查清楚,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张衡恒神色凝重,坚定道:“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说罢,张衡起身,恭敬地退了出去。


    这件事最终尘埃落定,禁军统领张恒雷厉风行,成功将那批倒卖私藏药渣的宫女太监一一抓获。历经多方细致查证,确凿证据最终指向小皇子,证实他乃是这起事件的幕后黑手。


    皇帝闻知此事后,龙颜震怒,即刻派遣张恒将九皇子秘密缉拿,并展开审讯。


    原来,九皇子因对燕王殿下心生羡慕。燕王殿下之母乃是外国公主,母家财力雄厚,而九皇子之母妃的家族却贫困穷弱。九皇子在贪念的驱使下,妄图谋取钱财,故而犯下这等大错。


    皇上对九皇子失望至极,遂下令将其秘密关押起来,并废除了他的皇籍。


    九皇子李朗痛哭流涕,追悔莫及,至此,这件事终于画上了句号。


    这一事件在皇城掀起轩然大波。因涉及宫人众多,宫内气氛压抑,气压骤降,宫人们人人自危。朝堂上大臣们私下议论,既关注皇帝态度,又担心受牵连。皇城内外被压抑气息笼罩。


    这一日,苏逸携着从“醉仙坊”精心挑选的几坛子美酒,邀约嵇念、苏明以及张哲三人,一同来到了“悦来酒楼”相聚。


    悦来酒楼前,嵇念身着一袭月白长袍,缓缓走来。那长袍质地精良,随着他的步伐微微飘动,腰间悬挂着的玉佩温润细腻,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他手中轻摇着一把扇子,扇面绘着山水之景,尽显儒雅之气。


    不一会儿,张哲也到了。他身着碧绿长袍,犹如春日里的新叶般清新。手中拿着一长笛,长笛色泽温润,与他的长袍相得益彰。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沉稳与从容。


    接着,苏明身着一身湛蓝长袍现身。那蓝色如深邃的海洋,给人以宁静之感。长袍上绣着精致的纹路,彰显着他的品味与气质。他步伐稳健,神色淡定。


    最后,苏逸身着一方端正的深色常服而来。那常服简洁大方,没有过多的装饰,却显得格外板正。他面容严肃,眼神中透着睿智与坚定。


    四人在酒楼前相遇,纷纷拱手作揖,互相叩首问好。


    嵇念微笑着说道:“各位,今日相聚,实乃幸事。”


    张哲点头回应:“是啊,久未相见,甚是想念。”


    苏明也说道:“今日定要好好畅饮一番。”


    苏逸则沉稳地说道:“且先进去,再作详谈。”随后,四人一同走进悦来酒楼,开启了这场欢乐的相聚。


    他们来到悦来酒楼之后,只见一个机灵的小二满脸堆笑,快步迎上前来。


    那小二微微躬身,热情洋溢地邀请道:“几位公子,里面请,不知有何需要?”


    苏逸神色爽朗,微微扬起下巴,大手一挥,说道:“带我们去二楼上房。”


    “得嘞!”小二欢快地应道,声音清脆响亮。随后,他脚步轻快地引领着一行四人来到二楼雅间。


    四人缓缓步入雅间,各自寻了舒适的位置坐定。


    雅间布置得雅致清幽,雕花的窗户半开着,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清新的气息。


    小二满脸期待地问道:“几位公子要什么菜呀?”他微微弯着腰,眼神中满是期盼。


    苏逸转头看向其他人,嵇念、张哲、苏明三人则面带微笑,非常客套地说道:“你来报就行,我们客随主便。”他们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和而友善。


    苏逸微微颔首,说道:“那便有劳小二哥报报你们这儿的招牌菜。”


    小二一听客人让报菜名,立马精神抖擞,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快步走到桌前,微微弯下腰,右手熟练地拿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灰尘,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客官,咱这悦来酒楼里的招牌菜那可多了去了。


    先说这红烧狮子头,用的那可是上等猪肉,经过大厨精心调制,个顶个的圆润饱满,色泽红亮诱人,一口咬下去,肉嫩多汁,滋味醇厚。还有这清蒸鲈鱼,鱼都是鲜活的,蒸得恰到好处,那鱼肉鲜嫩得入口即化,汤汁鲜美无比。宫保鸡丁也是一绝,鸡肉鲜嫩爽滑,花生米香脆可口,调料搭配得恰到好处。香酥鸭,外皮酥脆,鸭肉鲜嫩,咬一口满嘴留香。糖醋鲤鱼,造型优美,鱼身弯曲如弓,浇上酸甜可口的糖醋汁,那味道,啧啧,让人回味无穷。


    咱这的红烧肉,选用的是肥瘦相间的五花肉,经过长时间的炖煮,肥而不腻,瘦而不柴,每一块都裹满了浓郁的酱汁,香甜可口。炒时蔬也都是新鲜嫩绿,清爽可口,有清炒豆苗、蒜蓉西兰花、醋溜土豆丝等等,都是解腻的好菜。


    至于汤品,那有鲜美的鸡汤,小火慢炖,鸡肉软烂,汤汁浓郁;还有冬瓜丸子汤,丸子劲道,冬瓜清爽,喝上一碗,浑身舒畅。


    最后说说咱酒楼最好的酒,那可是经过多年陈酿,酒香醇浓郁,回味悠长,有清香型的、浓香型的,任客官您挑选。”


    听到这话,几人不禁面面相觑,其中苏明更是赶忙开口道:“报了这么多菜名,你倒是说说,究竟哪几道菜最为好吃啊?”苏明微微前倾身子,脸上满是好奇之色。


    这小二立马咧嘴大笑着回应道:“嘿嘿,客官呐,咱这悦来酒楼的菜,随便一道拿出去那在京城可都是顶顶有名的。要知道,咱悦来酒楼可是京城首屈一指的第一酒楼呢。南来北往的客人,不论是外省来的,还是京城本地的,凡是尝过咱家酒楼菜的人,就没有不竖起大拇指夸赞的。


    就说咱这红烧狮子头吧,那绝对是必点之菜,圆润饱满得如同宝珠,一口咬下去,肉嫩多汁,那滋味醇厚得很呐,让人回味无穷。还有那清蒸鲈鱼,鱼肉鲜嫩得好似豆腐,汤汁鲜美得如同琼浆玉液,尝过的客人无一不是赞不绝口。宫保鸡丁也是一绝,鸡肉的鲜嫩与花生米的香脆搭配得恰到好处,口感丰富,妙不可言。”


    一听到这,苏逸也不多纠结了,于是道:“既然如此,便把你们酒楼里最好的酒水饭菜都呈上来吧。”


    说着,苏逸便从袖子里掏出一枚银锭子摆在桌子上。那银锭子在灯光下闪烁着光芒,仿佛在催促着美味佳肴赶紧上桌。


    小二看着银锭,眼睛发亮,满脸喜色,连忙道:“得嘞,几位客官请稍坐片刻,小的这就去吩咐厨房,定让几位公子满意。”


    随后,小二动作麻利地急忙给几人倒好了热茶,这才脚步匆匆地下了楼。


    此时,苏逸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买的酒摆在桌子上。一旁的苏明眼睛一亮,嘴角上扬,笑着说道:“嘿,你这“醉仙坊”的绵清酿可是限供之物啊。你与那酒楼的老板娘是何关系,她竟然舍得把这酒卖给你?”说罢,还调皮地挑了挑眉。


    见他如此嬉笑、皮笑脸的样子,嵇念微微皱眉,连忙朝他摆手,严肃地说:“切莫胡言乱语。”张哲也微微摇头,瞪了苏明一眼。


    听到这话,苏逸神色淡然,轻轻摇头,不在意地摆摆手,仿佛此事无足轻重。


    紧接着,他缓缓起身,身姿挺拔如松。双手抱拳,郑重地向众人解释:“此次案子能破,多亏几位仁兄相助。若无诸位关键时刻出谋划策、齐心协力,案子难如此顺利侦破。”说罢,他微微低头,深深行了一礼,满含感激与敬重。


    嵇念和张哲见苏逸行此大礼,赶忙起身回礼。嵇念神色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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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目之中满是真挚,说道:“此事关系重大,我等也不过是尽了绵薄之力罢了。”


    张哲微微点头,眼中同样透着谦逊,以此表示赞同。


    苏明此时也收起了一贯的随意,神色郑重地抬手回敬,微微扬起的嘴角虽仍带着一丝笑意,但已不见先前的嬉皮笑脸。他沉稳地说道:“苏家兄长客气。”


    随后,他们又缓缓坐下,雅间内的气氛融洽而又温暖。


    苏逸赶忙又给各位倒上了酒水,微笑着说道:“先尝一尝这酒吧。”


    苏明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眼睛一亮,赞道:“确实绵密清甜,酒度不高,但胜在口感极佳。你怎么喝这种绵密的酒啊?男子不应当喝些烈酒吗?”说着,还露出疑惑的神情。


    这时,张哲不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微微扬起下巴,说道:“我与嵇念兄都不甚善饮酒,这是苏大人体恤我们等不善喝酒之人,所以才选了此酒。你若是想喝酒,这里又不是不卖酒,你从这里再要一壶酒不就行了?”


    听张哲这么说,苏明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神色,随后缓缓收回了手。他有些讪讪地说道:“我这不是不知道嘛。行了,那就感谢苏家表兄的热情款待。”说着,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微微扬起,“来,让我们敬一杯。”


    嵇念跟张哲听到苏逸的话语,不约而同地端起酒杯,他们的脸上满是真诚的笑意。”


    苏逸爽朗地说道,同时举起酒杯向众人回敬。


    一时间,酒杯相碰的清脆声响在雅间内回荡,众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与畅快。


    众人将酒杯满上,欢声笑语交织,氛围愉悦。


    苏逸面带笑容,微微扬起手中酒杯,眼神在张哲、苏明和嵇念三人之间流转,好奇地问道:“张哲,你已二十一岁有余,来年是否参加举人考试呢?你们幼时在苏明家私塾游学,情谊深厚,来年可要一同参加秋闱?不过嵇念,你十九岁就有少年神探之名,年纪尚轻,应该不急于一时。不如来我京兆府衙当个捕快,找点乐子,如何?”


    张哲轻轻摇头,眉宇间透着坚定。他放下手中酒杯,双手自然垂于身侧,回应道:“我家是太医署,父亲是太医院院使。我自幼所学皆为成就仵作之职,考取功名成为文官与我而言毫无意义。我愿为仵作,以所学之事勘破案件,发挥自身价值。”


    苏逸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张哲,露出一丝赞赏之色,“有自己的志向,不错。仵作之职虽常与尸体打交道,却也能为沉冤昭雪出一份力。”


    苏明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张哲,伸手挠了挠后脑勺,插话道:“整天和尸体打交道有啥乐趣?我对考功名没兴趣,但父兄觉得年轻人该考取功名方为正途,明年我可能得去考功名了。”


    苏逸转头看向苏明,微微摇头,“你啊,总是这般随性。不过,若真去考功名,也需用心才是。”


    这时,嵇念微微低头,若有所思,片刻后抬起头来,眼神清澈而明亮。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酒杯,缓缓说道:“我年纪尚轻,确实不必急于一时。不过,若时机成熟,参加科举倒也无妨。我父亲和祖父年轻时就考中举人,不到三十岁皆已考入翰林院,成为皇上近臣,入朝为官多年。我虽没想过是否要入朝为官,但也知应先考功名,才对得起家族期望。至于当捕快,我还需斟酌一番。”


    苏逸看着嵇念,眼中带着期许,“嵇念,你聪慧过人,若参加科举,定能有所成就。至于当捕快,确实需要好好斟酌。”


    张哲看向嵇念,开口道:“嵇念,你有少年神探之名,若当捕快,定能破获诸多奇案。不过考功名也不失为一条好路。”


    嵇念微微一笑,回应道:“张兄一心想当仵作,为死者言,令人钦佩。我确实还需好好考虑未来之路。”


    苏逸微微颔首,眼中露出一丝思索之色,他轻轻摩挲着手中的酒杯,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不过,这未来的路啊,还真是难以捉摸。”


    张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我已决定,便不会更改。当仵作,我定能有所作为。”


    苏明无奈地耸耸肩,“罢了罢了,既然你们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那节奏沉稳而清晰,仿佛带着某种节奏的韵律。


    不一会儿,便有小儿端着做好的饭食酒楼饭菜稳步走了进来。


    “几位客官久等了。”那小二热情洋溢地吆喝道,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随即将一道道精美且热气腾腾的饭菜小心地摆到他们桌前。


    每一道菜都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欲滴。


    这时,苏明忽然来了兴致,眼睛一亮,朗声道:“来一壶你们店的镇店之酒,要烈一些的。”他的声音充满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那烈酒的滋味。


    小二立马应声道:“客官您稍等,这就给您拿来。”说完,便转身匆匆走了出去,脚步轻快而敏捷。


    随后,苏明指了指放在中间的狮子头,兴奋之色溢于言表,说道:“来尝尝他们店的镇店之菜,狮子头。听说这狮子头不似咱京城的做法,似有些甜味。今天来尝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于是,他们几个人同时把筷子伸向狮子头,动作整齐划一,轻轻插入其中。


    一个人叨了一筷子,放入口中,细细品尝了一口后。张哲微微点头道:“确实偏甜,这好像是偏南方的做法。”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对这独特口味的思索。


    “这狮子头随是甜口,却一点都不腻,想必这大厨应该是结合了南北之异,创新的一道狮子头吧。”嵇念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回味着口中的滋味,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惊讶和赞赏,仿佛在为这位大厨的巧思和技艺所折服。


    “确实忘了,苏逸兄祖上好像是南方人,嵇念兄好像也是从南方移居北方来的。没想到咱们中就有这么多人是从南方而来。”张哲微微颔首,眼中露出一丝感慨,“看来这南方与北方的缘分,竟在我们这小小雅间里交织。”


    苏逸轻笑道:“如此说来,这甜口的狮子头倒也让我们多了几分对南方的念想。”


    嵇念若有所思地说道:“南北虽有差异,但如今我们相聚于此,也算是一种奇妙的融合。”


    众人你一句我一言地说着,纷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接着又尝了尝这条鱼和其他几道菜,每尝一道菜,都露出满意的神情,纷纷赞叹味道确实都不错。


    苏明一边用筷子轻轻拨弄着盘中的鱼,一边说道:“我自幼在京城长大,从未去过南方。不过,听闻南方乃是灵秀如画的江南水乡,亦是物产丰饶的鱼米之地,风光旖旎,令人心驰神往。”


    他的眼睛忽然睁大,闪烁着强烈的好奇光芒,身体微微前倾,激动道:“我着实很想去见识见识。”说完,他又迫不及待地吃了一口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满足的笑容,那神态仿佛已然沉浸在了对南方的美好幻想之中。


    “江南倒是一定要去的。我自小也没去过江南,古诗中有云:“心向江南梦未休,烟雨朦胧韵悠悠。”此生必要去一趟江南,感受那江南的烟雨朦胧,领略水乡的灵秀之美。漫步在江南的石板路上,看小桥流水,听吴侬软语,让自己沉醉在这如诗如画的江南画卷之中。”


    一旁的张哲,听到这番话语,也不由自主地,不禁在心里幻想着去到江南时的美好境遇。那定是一番令人心驰神往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