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要用力就行吗？”御天敌问。


    “当然！”无常天笃定道。


    “嗷嗷！”远处的五面怪们跟着附和。


    “闭嘴！！”御天敌羞愤地朝他们怒吼。


    “别分心。”无常天提醒。


    御天敌扯了扯嘴角。


    他这是分心吗？他明明是不敢……不对，他就是分心了，仅此而已！


    御天敌慌得一批，已经伸进无常天接口的那只手僵着完全不敢动，犹豫片刻后，他咬紧牙关，视死如归地伸出另一只手，开始继续往外拨弄无常天已经被撑开的接口保护叶片，试图开辟出更大的空间方便自己的小臂进入。


    “嗯……”无常天控制着声音，“很好，就这样继续，你很优秀，小鸟，我们会成功的。”


    御天敌：“……”


    成功个屁！


    手上的触感让御天敌忍不住想要逃离，但是不行，他不能被小看，他一定要做到……！！


    可是好难为情啊……无常天的接口在试图咬合，而他却要把它掰得更开……真的不会受伤吗？要知道，接口本身的金属被撑开到极限，以至于那些细密的连接卡扣也被迫展开时还是有点痛的啊！


    御天敌强迫自己继续施力，无常天愈发沉重的风扇声昭示着他在忍耐怎样的痛苦。当接口被撑开到一定程度时，御天敌的小臂前部终于滑进去了一部分。


    “唔……”无常天闷哼一声，在疼痛中还不忘安慰御天敌，“你做到了，我们距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啊、嗯……当然！我可是很厉害的！！”御天敌有些心不在焉。


    事已至此，再犹豫只会消磨自己为数不多的勇气。御天敌打定主意，尽力收敛情绪，无视远处五面怪们零星的喝彩声，继续在对接通道内深入，直到指尖触及通道的尽头。


    “……啊！”无常天的惊呼钻进了御天敌的处理器。


    看来就是这里了。


    御天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弯曲指节，扣动了一下对接通道尽头那处几乎摸不出来的窄口。


    “咕嗯！！”无常天的机体弹动一下，险些就要从御天敌的手上脱离出去，回过神来后，他喘着粗气重新放松躺回原位，“啊……很好，对，就是这样……你现在摸到的是我的次级油箱垫片，你需要……啊……你需要先刺激它，呃……激活它的延展性，然后把它给撑开。”


    “嗯……”御天敌轻声应了下来。


    他本该感到慌张的，但是此刻他注意到了另一个有趣的现象。


    ——他的手正处在无常天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只要他想，那么无常天就不得不为他的动作而发出尖叫或者哭喊……也许他可以做得更过分一些，让天元为他做出更多有趣甚至是凄惨的反应。


    事后只要他解释说自己是因为紧张才失误的，那么无常天一定会体谅他。


    要做吗？


    御天敌有些心动，可惜他此刻面对的是无常天。


    偏偏是无常天啊……


    那就以后再说吧。


    御天敌收敛自己的小心思，开始继续用指尖轻戳天元的次级油箱垫片。他能听见无常天极力压抑着的颤抖，也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对接通道的每一次咬合。当无常天在他的一次次动作下不由得弓起腰时，他听到了五面怪方向传来的惊呼和加油声。


    御天敌：？


    这种时候你们刷什么存在感啊！


    御天敌想要放开扶着无常天腰部的那只手，变形出小型手炮去干他们几梭子，无常天却急忙腾出两只手和一条触手，制止了他的动作。


    “别、啊，别这样，他们没有恶意的。”无常天尽力维持语气的平稳，但是御天敌能轻易听出他声音里的颤抖。


    御天敌扯了扯嘴角。


    何止是没有恶意啊，那些五面怪简直兴奋的不得了！其中有几个的体内弹出了某种像是短一些的触手的器官，即便身体被绑住也用那个部位磨蹭地面。那丑陋的玩意肯定是五面怪的输出管啊！！


    他们怎么能看着御天敌的皇后做这样的事！！


    “哼，好吧，我听你的。”御天敌狠狠瞪了一眼那几个露出输出管的五面怪，决定以后借实验的便利在他们死前多折腾几下。


    然后他继续戳无常天的次级油箱垫片。


    不一会儿，无常天眯起光学镜，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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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紧咬住了嘴唇。他的机体弹动一下，对接通道一下下咬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刷过了御天敌的手掌。


    御天敌了解这个，无常天刚才应该是过载了，这大股的液体是他机体的润滑液。


    过了一会儿，在抽搐停止后，无常天印证了御天敌的猜测。


    “好了，现在我已经过载了一次，次级油箱垫片应该会有所松动，帮我撑开它吧，小鸟。”


    “好。”御天敌轻轻点头。


    他稍微调整了一下手臂的角度，被堵在对接通道里的粉色润滑液随着他的动作溢出接口，在试验台上汇聚成了一滩。确保多余液体被挤出去后，御天敌用食指抵上无常天的次级油箱垫片，开始慢慢施力推进。


    无常天的4条腿开始颤抖，但是他强忍着没有多余动作。御天敌继续施加力气，直到食指穿过垫圈中央的窄小通道，进入了无常天的次级油箱。


    然后御天敌立马摸到了占据整个次级油箱的五面怪卵。


    那枚卵的表面滑溜溜的，触感比御天敌先前碰过的结成栓的卵块要结实一些。御天敌试探性地摸了两下，没摸到方便施力的棱角，只能停下动作，等待无常天的下一步指引。


    无常天只是向他微笑。


    “再多一根手指吧……不，再加两根。”天元计算着御天敌手指的直径和卵本身的大小，“先把次级油箱入口扩展到足够的大小，然后……”


    “然后？”御天敌有些好奇。


    他没有详细学过次级油箱的构造原理，只是大致知道这处用于摄取和存放次级能量的器官非常脆弱，稍微用力碰一下就会疼的要命。


    这点御天敌可是深有感触。


    他实在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在不伤害次级油箱的情况下把里边那个小怪物取出来。


    无常天依旧微笑着，虽然浑身都是在刚才那一系列动作中渗出的冷凝液，但他的表情就像是实验已经进行过半一样，显得有些轻松。


    他伸出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小腹，虚虚做了一个表示用力的动作。


    “然后我把它推出去。”


    御天敌：“……”


    御天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