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5我这人最讲信用了

作品:《重生后谋权又害命

    沈寒月撤回身,抄起桌上的面纱带上,“走罢。”


    “皇后娘娘相邀本宫总归是要去的。”


    凤栖宫


    一转眼院子里的梧桐树叶已经开始泛黄,还记得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一片绿油油,饱含生机的繁盛之景。


    逐渐发黄的绿叶,枯败的绿植,目之所及皆是满目萧条,莫名的感到孤寂。


    皇后一袭象征着身份的明黄色宫装站在院儿里的花坛边,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子,修剪残败的枯枝。


    “它的命数如此,本就是要去的,纵使娘娘精心呵护亦然改变不了结局。”沈寒月悄无声息地只坐在她身旁。


    皇后不咸不淡道,“打理过的看着总归是要比其他精细,也不至于离开时留下遗憾。”


    沈寒月道,“不曾想娘娘竟是长情之人。”


    皇后将手里的剪子放在一旁宫女手里的托盘中,笑道,“你这丫头怪会打趣本宫,长情又如何,却不能的一人心。”


    沈寒月背手凑近,发间的步摇碰撞发出泠泠悦耳之音,“不知是何许人也竟能得皇后娘娘芳心。”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皇后指尖碰了碰她的额头。


    “是陛下吗?”沈寒月抚了抚微痛的额角,“不过我倒觉着陛下配不上娘娘这等国色之姿。”


    “谨言慎行,后宫不比其他的地方。”皇后劝诫道。


    二人心照不宣的走进凤栖宫主殿,次位上摆放着吃剩的茶点,宫人还未来得及收拾。


    沈寒月打量了一圈,“看来永淳来得不巧,各宫娘娘刚离开,错过了一场好戏。”


    从进来开始,皇后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不似院子里那般亲和,“永淳公主的架子倒是不小,本宫一连请了好几日才将公主请来。”


    “是吗?永淳怎的不知娘娘前几日派人来请过我。”沈寒月神态自若地寻了个位置坐下,“看来府中的下人缺乏管教,竟知情不报。”


    “不过皇后娘娘的面儿才是真的大,永淳可是拒绝了太后的邀约,专门来见的您。”


    “你休要与本宫胡诌这些。”自打那日当众训斥殷贵妃后,皇后不再似从前那般任人拿捏,适当的时候也会摆出皇后的架子,后宫里的琐事也开始亲自操持起来了。


    “你的那点小心思以为本宫不知,若非今日陶姑姑也去了揽月居,估摸着本宫今日还见不到你。你算准了太后的性子,你拒了太后她定然会因拂了面子记恨上本宫。”


    “好一副坐观上壁的模样,倒是与他的作风越来越像了,只是永淳公主莫要忘了我们如今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们的约定你也莫要忘了。”


    沈寒月浅浅一笑,“永淳不知娘娘在说什么,我只是单纯的不想去应付太后罢了,您也知晓的,太后那可是只老狐狸,狡诈着呢。”


    “你与太后也差不到哪儿去。”皇后接过秋婳端来的茶,掀开盖子轻轻撇去上面的浮沫。


    沈寒月慵懒地支着脑袋,靠坐在椅子上,秋婳也算是见识过她千变万化的面孔,说话不留破绽,应付得信手拈来。


    从今早进门开始,她估计便开始盘算着之后的事,这一刻所有人都好似她手中的棋子,被玩弄于手掌之间,连太后也不例外。


    虽深居揽月居,却对临都发生的事了如指掌,就连韩家这几日发生了什么都知晓。


    秋婳凑到皇后耳边低语了几句,也不知说了什么,皇后神情微微一变,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沈寒月,那目光带着凌锐,仿佛要将她心底深处埋藏的秘密都给挖掘出来。


    清早的朝晖很美,但刚露出头角便被云层掩埋,顿失光芒,整个临都都被笼罩在阴霾之中,这也给藏在暗处的猎人制造了绝佳的隐匿场所,在悄无声息中将猎物一击毙命。


    “你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啊。”皇后突然道。


    沈寒月微微一笑,“娘娘谬赞了。”她顿了顿又道,“不过娘娘请永淳来不会只是为了这些琐事罢。”


    “永淳可是听闻,这次韩家下水了,连衣摆都湿了,将证据送到陛下手中的正是太子殿下。娘娘是打算大义灭亲呢,还是大义灭亲呢。”


    皇后眉头紧锁,“本宫素来不插手朝中事务,韩家如何那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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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自己造就的因果。”


    “看来娘娘是要大义灭亲啊,如此永淳不得不奉上薄礼一份,以表敬意。”


    皇后放下手中的茶盏,右手食指轻轻揉压着太阳穴,“本宫可是听闻祭祖那日将公主带走的人乃是摄政王,这着实有些匪夷所思。”


    沈寒月面不改色,拿出那枚玉佩拿在手中把玩,皇后只一眼便认出那玉佩的来历,震惊之余又是意料之中,只是没料到苏林玥会将玉佩给了她。


    “娘娘觉得我与摄政王该是什么关系?”沈寒月道。


    皇后温婉一笑,“本宫早该料到。不管你们想如何,但你答应我的最好说到做到。”


    “诚实守信是做人之根本,娘娘放心。”


    刚从凤栖宫出来,沈寒月漫步在御花园里,湖里的荷花尽数枯萎,迎面吹来的风少了夏日的燥热,太阳不知何时又露了头,给这片天地盖上了薄纱。


    沈寒月忽然顿住脚步,望着对面的石桥上的,眉眼弯弯笑


    了笑,“没想到今日竟有幸见到传闻中的韩姑娘。”


    韩诗槐对上她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眸光中带着怪异,令人觉得不适,但又说不上来。


    一袭红衣,面纱遮面,金钗步摇,玛瑙耳坠,如此这般张扬的打扮除了北宸那位永淳公主,再找不出第二人。


    “永淳公主拒了祖母的邀请,竟是去了皇后娘娘宫中。”韩诗槐语气淡淡,嗓音轻柔仿佛隔着一层棉花。


    “今早祖母可是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所以韩姑娘是要替太后出了那口恶气?”沈寒月道。


    “当然不会。”韩诗槐道,“祖母在那个位置坐得太久了,她做的那些事全都是为了韩家,韩家能有今日少不了祖母的帮衬。”


    “我知道这次韩家贪污一事已是板上钉钉,不过我还是肯请永淳公主给祖母留条后路。”


    沈寒月不禁轻笑一声,她从未想过韩诗槐竟然会同她说这些,这是在替太后求情,可与她说有什么用,查案的人是太子。


    “恐怕还真不能遂了韩姑娘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