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

作品:《荼蘼山往事[种田]

    “娇气包快醒醒,快醒醒!”


    “生病了,坏掉了!”


    秋茶揉揉眼睛,“怎么了?啊!怎么长了个包?”


    头脑瞬间清醒,他隔着裤子摸摸自己,真的变大了,这不正常!以前是小辣椒,现在变成了老黄瓜!


    糟糕了是真的生病了,秋茶不敢脱裤子看,忙不迭穿鞋跑到门口。


    “开门呀开门,我长了好大一个包!”大蚌壳纹丝不动,侍卫一定在睡懒觉,爹爹说了要把他锁死,现在锁出大病来,离死不远了。


    草菇笑得前仰后合,“长包不是挺好?《鸾帐暖》有载:‘男子须苦练深蹲,以强阳’。你不记得了?你睡一觉就能强,岂不美哉?”


    “就是就是,大总比没有好,若是看郎中,郎中肯定咔嚓给你剪掉。”杏鲍菇搭腔。


    “你们两个坏东西,幸灾乐祸,要不是我把你们带回来,你俩早被人烤着吃了!”秋茶气愤不已,又是捏又是揉,想把它压小,“真的坏掉了……”


    草菇道:“傻瓜!你这样的脑子居然想得出给七郎下药。”


    “下药?”秋茶一脸迷茫,眨眨眼,反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帝休草和桂花酒呀,混在一起就是春情药,《草药赋》里面写了的,你抄书的时候没认真看吗?”


    秋茶苦着脸,坐回床上,“不该打瞌睡的。”


    “现在知道读书的时候要认真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秋茶看了看周围没看到人影。


    “七郎,是你吗?你在外面吗?父君把我关起来了,我还长了好大一个包,现在不能见你。”秋茶拿过枕头放在腰间。


    “不用遮,我都看见了。”


    桌上的信纸升到半空中,吐出一大片浓雾,乳白色的水汽里一切都模糊起来,风蘅从水雾中走出,依旧是紫竹镇农家小伙的装束,秋茶鼻子一酸,“你还真的来了。”


    “本就该来,我还嫌太晚了。”风蘅摸摸他的脸颊,这才几日不见,人都瘦了。


    “来了就好,你在我的蚌壳里住下,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就去鬼界做喜服,看!这是漆火大人给我的绿帕子,说是凭这个就能找最好的裁缝做衣裳!”


    秋茶抱住风蘅,脸颊在他的胸口乱蹭,蹭几下就要抬头看看他,稀罕的不得了。


    “我到家不见你人影,山前山后一番苦找,鸽婶跑来跟我说你头都被人打掉了,我心里疼得要命,一路赶去河边,好在碰上蕙娘,告诉我你尚且平安。”


    “才不要你担心我,鸽婶一贯爱胡说的,这你也信。”


    风蘅轻拍着他的背,“还疼不疼?”


    秋茶摸摸后脑勺,认真回答:“不疼啦!”


    “后面呢?那药烈性大,现在可还有不适?”


    秋茶一听,羞得把头埋进风蘅怀里,“不疼……啊不,疼,有点疼,七郎早就知道那晚上喝的是那种药吗?”


    “嗯,知道,喝下去没多久就明白了。”


    “那可糟糕,我现在生病了,多半是这药害的。”秋茶握住风蘅的手,“七郎会不会也生病了,那可怎么办?”


    说到这里,风蘅忍俊不禁,秋茶从未见他开怀大笑,道:“这有什么好笑的,要是治不好,我们就都成了怪人,这都是干坏事的果报,以后不能干坏事了!”


    “嗯,以后不干坏事了。你先别恼这个,我还有件要事要说与你听。”


    秋茶故作生气,别过头去,“七郎好厉害,想必背地里瞒了我不少事,我浑身家当也就一个大蚌壳,七郎的金银财宝我都不知道,指不定藏在哪儿留着以后金屋藏娇。”


    “又在胡说,藏娇也是藏你,怎么还会有别人?就怕你听完,不准我藏。”


    秋茶头摇得像拨浪鼓,“要藏要藏,你快告诉我。”


    “当初你腿伤未愈,不告诉你并非怕你怨我恨我,是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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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后一走了之再遭不测。”风蘅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他的手,“茶茶,你听好,那日割伤你的青鸾不是别人,正是我。”


    秋茶愣愣的不说话,风蘅一阵心痛,“我仍会求蛟君允准你嫁给我,若是不准,也无妨,左不过就是等,你等了我这些天,我自然能等许多年,你打我骂我,我都能受着,但就是别把我罚死了,我死了你就会彻底忘了我,跑去嫁给别人。”


    风蘅还想说什么,见秋茶皱着脸很不耐烦的样子,不由得止住话头,不敢往下说了。


    “我早就知道了呀,你去地里干活,我在家中收拾屋子,柜子里放着一片沾血的尾羽,那是我自己的血,我还能闻不出吗?”


    秋茶推开他,“也别说什么死不死的话,上神是不会死的,我也不要找别人当夫婿,就要你就要你!父君要是不同意,那就不理会他,等我从蚌壳里出去,我们自己拜堂成亲,他要是还端着架子不肯来,那就只当白发了一张喜帖,没什么好介意的,日子久了,他自然想得通。”


    话说的轻巧,可秋茶脑海中已经浮现出父亲扯着自己耳朵,火冒三丈大骂“逆子”的模样,太可怕了。


    风蘅来之前,曾想过无数种后果,就是没料到秋茶早就知道这件事,还非常不在意,他兀自在屋子里兜圈沉思,直到看见秋茶又开始苦恼,才想起枕棠告诫过自己要抓紧时间。


    “今日是小年夜,灶王爷要去九重天禀告各家各户的言行善恶,鲸牙不会知道你偷跑出来,自然不会向你父君告状,你在此处闷得慌,我们出去逛逛,如何?”


    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可我长包了。”秋茶委屈巴巴坐着,不肯出去。


    风蘅扶额,秋茶怎么就做了这么个奇怪的梦。风蘅走到蘑菇精旁边,准备念诀驱赶,草菇冷着脸,杏鲍菇也很不高兴,“大冬天的冷死了,还要赶我们……”,话没说完,俩蘑菇精就被他无情地撵出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