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剑道争锋

作品:《煊朝第一男剑仙(剑断前尘)

    赶走了般罗宗,喻机道:“腰上佩双剑,确实太过明显。而且,虽然般罗宗修习双剑,但佩双剑的也不全是他们。”


    提供子母剑的人仍旧躲在暗处。


    “我觉得其实人不难找,明知我家公子身份却仍想除掉他,多半又是崇阿将军的仇敌。”魏芩分析,“不过除了紫金锁,将军他在江湖上应该没有树敌才对。”


    喻机继续道:“我在想,为什么那人要带双剑。若不是凑巧,而是有意为之,那她定是知道我们和般罗宗在荣峰江的过节。那个时候,除了般罗宗,就只有——”


    “悬河剑派!”魏芩答道。


    他转念一想,“可将军同悬河剑派都没打过交道,他们为什么要谋害公子?”


    “找个时机去探察一番就知道了。”


    房间里传来弈云林的喊声:“秦从术!”


    原本正仔细听着他二人分析的秦从术擦了擦手背上的血,快步走了进去。


    喻机奇道:“魏芩,你家公子真有趣,叫心上人不叫小名外号什么的,非要连名带姓的喊。”


    “……心上人?”


    魏芩迷茫了一瞬,联想到医馆里秦从术的举动,这才后知后觉:“公子他竟然和秦少侠好上了?不是,他什么时候开的窍,啊,天啊!”


    他忽然想起剑道大会正式开始的第一天,弈云林傍晚练剑回来,嘴唇是红肿的,遮遮掩掩挡着脖颈,说是练剑把衣带打坏了,然后直奔浴间。


    当时魏芩还感慨,天穹剑派的徒弟剑法就是高,切磋能打得弈云林声哑腿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看似冷漠得像冰块的剑客,竟然把弈云林睡了。


    切磋是用剑又不是用舌头,他弈云林嗓子哑个什么劲儿啊!


    崇阿将军养在矩山祖宅上的小公子,二十年从未下过山,除了到访的亲族之外,连一个外女也没见过,天真单纯得像朵白花,这才下山一月有余,就被推倒了。


    魏芩简直不敢想象,此事若是被将军知晓,他会愤怒成什么样子。


    应该会提剑赶来一剑捅死秦从术的吧?


    坏了,他也没尽到下属的职责,将军捅死秦从术后,下一剑就砍他!


    想到这里,魏芩风风火火地用头撞开了门,正看见床边那两个人搂搂抱抱,他大叫:“你们给我分开,这样做成何体统!”


    没料到他会直愣愣地闯进来,弈云林吓得举起了双手,“你怎么进来了?!”


    “公子,我都知道了!”


    魏芩把秦从术挤开,坐在弈云林床沿,以老母鸡护小鸡崽的架势把他挡在身后,怒视着秦从术,“秦少侠,我记得你们天穹剑派门规里,有不可冒犯男子这一条吧?”


    秦从术点头,“确实有。”


    “那你怎么……”


    “男子自愿的就不叫冒犯。”


    弈云林跟着帮腔:“是啊是啊。”


    “……你!”


    魏芩转头指着他的鼻子,“你帮她说话作甚,公子,你这是被人卖了还帮她数钱呢!”


    “可是我真的心悦于她。”


    魏芩气得有点头晕,抱着脑袋缓了一阵,开口道:“我的天啊……杀了我吧。”


    弈云林搭着他的肩,“我会主动跟父亲说的,你不用担心。”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魏芩就更着急上火了:“这是坦不坦白的问题么?”


    “你们、你们……不曾三书六礼,不曾行过拜礼就有了肌肤之亲,”魏芩抓住弈云林搭在他肩上的手,“你就这么被她破了身,以后怎么办?”


    “我喜欢她,想要她,这有什么错?”


    秦从术轻咳了两声,制止道:“别说了。”


    她转而对魏芩说道:“我会对他负责的。”


    “呸!”魏芩满脸的鄙夷,“我不信。秦少侠,你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过崇阿将军那一关,我希望你不要临阵脱逃。如若过不了,也请你不要让公子为难。”


    “我明白了。”秦从术不恼,只是微微颔首。


    魏芩又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把门摔得砰砰响。


    “秦从术,”弈云林焉了吧唧的朝着她伸出手,“他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秦从术握住他的手,坐回原来的位置,把他抱着顺了顺毛,“他说得对,先前仓促地与你……是我不好。”


    “不要听他的,”弈云林把脸埋在她肩窝,闷闷地说,“等我伤好了还要跟你睡觉。”


    感受到圈住腰际的手紧了几分,他忍着发烫的双颊,继续说:“我还想一晚多做几次……”


    “这是你说的,以后不准反悔。”秦从术一颗心像被羽毛撩拨,忽上忽下,但她目光一凝,忽然间想起了要事。


    毅然把怀里的白玉一放,她起身端了药汤过来,“不管多少次,现在你都要先把药喝了。”


    弈云林哀号:“秦、从、术!”


    ……


    剑道大会第一轮对决结束后,中间有三日休整时间,三日后进行第二轮对决。


    可是仅仅三日,弈云林小腹的伤口没有长好,一用力就容易崩裂。出门前他缠了厚厚几圈绷带,甫一推开门,一头就撞上了秦从术的胸口。


    “真的非去不可?”她担忧地说,“此时动武,会伤及根本。”


    弈云林又何尝不知道呢。


    可他就是不甘心啊,十载难逢的盛事,一路舟车劳顿赶来,铁了心地想要在天下剑客里争个名次。


    “若是不去,我会后悔的。”他如此说道。


    秦从术只摸了摸他的头,一言不发地牵起他的手一同前往百炼台。一路上没有言语,弈云林听见她腰间布袋中有瓶瓶罐罐在叮当作响。


    弈云林心里很清楚,这场对决他负了伤,用不出全力,要想获胜十分困难。


    他顶着一张毫无血色的脸拔了剑,却听见对手直接认输。


    弈云林这才发现对手竟然是般罗宗那个三师姐。


    “弈公子,”她诚恳地再次道歉,“不管你原不原谅我,我都不会再对你刀剑相向的。”


    台下议论声四起。


    “崇阿将军的面儿真大呀!”


    “可不是嘛,比武都不需要动手。”


    “……”


    最后一丝血色也从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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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林紧咬的下唇褪去,他茫然无措地问:“是因为我的父亲吗?”


    般罗宗三师姐道:“崇阿将军多年前平定西境,实不相瞒,那里是我的家乡,我们所有人都很感激他。这也是为了还将军的恩情。”


    是啊,他的父亲崇阿将军,战功赫赫,“弈”这个姓氏由他撑起,弈云林冠着这个姓,“云林”二字排在“弈”之后,根本不重要。


    “他是他,我是我,你要报恩,应该找他去。”弈云林艰难地说道。


    “可是,崇阿将军太遥远了,我是见不到他的,”般罗宗三师姐拱手请求,“弈公子,你是他的孩子,请不要拒绝。他的恩情太大,我们这些西境百姓无以为报啊!”


    场上静了半晌,般罗宗三师姐见他不应,一撩衣摆就要跪下来。


    “好。”


    他终于应了,落寞地收剑,避开人群离场,像个真正的败者。


    还未走出百炼台,小腹上的伤口一抽一抽的疼,弈云林在石廊坐下,低垂着头。


    自他记事起他便知道,自己有一个很厉害的父亲。不输于任何女子,投身军营,从男兵队脱颖而出,进入主帅议事大帐,同诸位将军平起平坐。


    马上骑射功夫一流,剑法精妙,曾与煊威帝相战折兰台,惜败。新帝登基,深得圣心,许他佩剑面圣,甚至,新帝都拜他做剑术老师。


    须知新帝潜龙时,剑术老师可是帝都天穹剑派掌门秦之涯,八面惊雷傲绝江湖。


    矩山弈氏,因为有崇阿将军弈兰岳而辉煌。甚至族老不顾世俗,定他作为家主,就连他未婚已有私生子这件事都闭口不提,把弈云林名字写上了族谱。


    崇阿将军是他从小就崇拜的榜样。


    尽管父亲不赞成他练剑,但弈云林想要成为像他那样的人,想要获得他的认可。


    什么时候,才能让所有人一说“弈家”,首先想到的会是“弈云林”呢?


    他叹了口气。


    手腕忽然被人扣住,内力注入进来,减缓了腹部的疼痛。


    “在想什么?”秦从术在身侧坐下。


    “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弱小了,父亲他那样英武的人,却有个我这样的儿子……”


    “听说你从前一直待在家中?”


    弈云林不明就里地点点头。


    “即使是崇阿将军,也不可能在短短一月里扬名天下的吧?你的伤再等几日就会好些,到时尽力一搏,那些人也会知道你的实力。”


    “……你说得对。”


    秦从术想触摸他的脸,又碍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只得捏了捏他的手腕。


    看着她克制的样子,弈云林格外喜欢,就连心情都好了起来,他故意挠了挠她的掌心,一双眼睛专注地观察她的反应。


    秦从术按住他作乱的手指,“等你的伤养好,我就要报复回来了。”


    “那个对我来说不是报复啊,你记得到时候多‘报复’几次。”


    他听见她呼吸停滞了一瞬,头上忽然罩下一顶帷帽,眼前纱帘飘荡,秦从术拨开纱帘探了进来,不由分说堵住他的唇,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