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

作品:《全皇宫独宠太子妃

    沈青砚无法,只得强制将她搂进怀中,从袖口处拿出一个绿色小瓷瓶,对着她的鼻尖晃了晃。


    这是能使人昏迷的药物,他一向拿来防身,没想到今天会用在岁岁身上。


    很快,她便不再强行挣扎,温顺地靠在他肩头,双眼缓缓合上,像入睡一般,神情安宁,眉间坦然。


    沈青砚抱起她,才发觉她比先前似乎轻了不少,整个人单薄得紧。


    他脚步很快,只想赶紧将她安置好,再精心调养下身子,恐怕之前的伤势并未养好,她又逞强,不肯看大夫。


    一到客栈,沈青砚就立即给历真下令:“去买些上好的补品回来,对了,还需买些新鲜的鸡鸭,嗯……不用客栈厨娘代做,孤亲自动手。”


    历真一口答应下来,转身就去凉城大街上寻找目标食材。


    不过他心里有些七上八下没主意,太子殿下在宫里是养尊处优惯了的,虽偶尔为了讨皇后娘娘欢心会去小厨房露一手,做些糕点、果品啥的,但这些都是小计俩,算不得什么高深的厨艺。可眼下,若真寻了活鸡活鸭来,殿下能下得去手吗?就算做好了,味道如何都尚未知,郡主能赏脸喝下几口?


    他边走边想,还是为殿下一番苦心担忧。


    一直到过了晌午,历真才将食材都买回来。


    沈青砚来到客栈后厨,活蹦乱跳的鸡鸭同框,“咯咯嘎嘎”地闹腾不停。厨娘嫌吵,要不是看在他们是贵客的份子上,她早就手起刀落宰了它们。


    没办法,那位细皮嫩肉的贵客非要留着自己动手,大约旁人弄的都不放心。


    更奇怪的是,贵客宰鸡鸭并未动刀,而是从袖中飞出两只袖箭,精准无比地扎在鸡鸭脖颈处,立马就断了气。


    随后,放血,拔毛,清理内脏,小火炖煮,一气呵成。


    厨娘在一旁看得直愣愣。


    他倒是个心细之人,还知道往鸡汤里放些人参和阿胶,往鸭汤里放几块白萝卜,解腻又营养。


    历真见自己辛苦寻回来的那些食材全被太子殿下用了,一时吃惊不已,莫说郡主是娇滴滴的女儿身,就算是天上的大罗神仙也经不起这般大补啊。


    历真双眉紧蹙,紧盯着太子在厨房一顿忙活,他虽想上前帮忙,奈何殿下根本不让他插手。


    直到天黑时分,沈青砚终于做好了。


    满满两大锅汤。


    另外还有清蒸鹿茸,红烧乳鸽,蒜蓉大虾。


    施停月昏迷了几个时辰,终于在菜肴浓郁的香气中醒来。


    她揉了揉眼睛,依旧酸涩不已。她记得自己本来是在城外的,怎么醒来就到客栈?


    床榻边,沈青砚正一脸宠溺地望着她,手里端着一碗正冒着热气的鸡汤。


    “岁岁,你醒了。”


    她的面色极差,声音还是有些沙哑,双手撑着身子想要起来:“我怎么回来了?我要去守着爹娘。”


    “岁岁,不胡闹了啊,我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无须你自己操心。”


    “来,把这碗汤喝了,你身子虚,正要补补才好。”


    他上前将她扶靠在枕头上,又给她掖好被角,一切做得顺手又妥当。


    施停月并没有胃口,她满心装着的都是凉城外被荒草覆盖的沟渠,她的爹娘在那里做了十年的孤魂野鬼,没有归宿。


    想到此处,心口便猝不及防袭来一阵刺骨之痛,她只能用手紧紧按住,试图减弱这种痛楚。


    “怎么了?是否还是难受?”沈青砚关切询问。


    她不是那般柔弱不能自理之人,山里的风风雨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师父对她也是放养,小病小伤并不放在心上,她都习惯了。


    然而眼前这个人,将她如珍似宝地哄着、宠着,生怕她再多受了一份苦楚。


    她不是个毫无感情的木头人,她能感受得到这份爱护与旁人不同,他的眼里藏着小心翼翼,还有无限怜爱。


    可是他是太子,一国储君,将来继承皇位主宰天下,而她潇洒于山林,心往于江湖,与他从来不是同路人。虽然皇帝赐了个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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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名头给她,可大伙都知道,这只是个空号,没有实际意义,而她,本也不需要这种名头来提高身份。


    身份算什么?施家不在乎。


    否则伯父不会拒绝对爹娘的追封,也不会断了自己的高官之路,更不愿兄长踏足朝堂。


    施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所以,她从不生攀龙附凤之心,在沈青砚面前更是习惯退缩隐藏锋芒,她不想被看见,也不需要被看见。


    偏偏,他总是能注意到她,甚至眼里只有她一人。


    光明真大,毫无顾忌。


    她不知道这叫什么,不过在此刻心被剜空之时,似乎他的力量似乎在一点点填平。


    她第一次正对着脸,平视沈青砚。


    他目若朗星,璀璨耀人,只是对她一人而已。


    旁人眼里,他清冷不可接近,高贵不可亵渎,确实如九天星辰般遥远。


    她忍着心头将要涌出的不适感,声音虚弱问道:“殿下为何……如此待我?”


    沈青砚听不出她语气中的好坏,只被她突然问懵了。


    他有些慌张,将汤碗放在床边的小木椅上,言语间极严肃:“我知道,我待你还不够好,你放心岁岁,我会学的,学着对你更好,我要将世间最好的一切都捧到你面前,任由你挑选……你莫生气,我会做得更好,定要让你满意……”


    他像个孩子似的说了这些话,落入她的耳中充满稚气却也好笑。


    堂堂储君,在外人面前何须如此慎之又慎。更何况,她从未对他有过什么要求。


    她赶紧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对我很好,为何要对我这么好……”


    他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了一会,才又开口:“你知道失而复得的滋味吗?”


    “于我而言最珍贵之人弄丢了,但是现在又回来了,就是这份失而复得叫我不得不上心,不得不将你紧紧抓住。”


    “岁岁,你离开的十年间,寻找你的除了施大人和父皇,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