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做戏

作品:《蓄谋勾惹,清冷权臣被她撩晕了

    殷珩疑心重,一旦怀疑到她头上,必定就会马上来这。


    她还需要用谢宴礼来帮她洗脱嫌疑。


    她再度快步走到床边,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把匕首,而后塞到跟在她身后的谢宴礼手中。


    “稍后如果殷珩来了,你假装和我打斗,然后用这匕首再在我手臂那伤口处划一刀。”


    “不可能。”谢宴礼马上便拒绝,她现在的伤口他看着都心疼了,还要他划一刀。


    她是真当他冷心冷肺?


    还是她自己真当自己铜墙铁壁,不疼吗?


    “算我求你,行吗?”


    “不行!我是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


    上一次那一剑,他至今仍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现在好不容易两人的关系缓和,她也没有再提起那一剑。


    他如何能再伤她?


    即便是她要求的也不行。


    见谢宴礼不为所动,只好将殷珩可能马上就要来的事说了出来。


    “我刚才是去查殷珩,但不小心暴露了,他很有可能怀疑到我头上,你若是不当着他的面伤了我,我铁定要在他面前暴露的。”


    “殷珩?你查他作甚?”


    即便不能看到谢宴礼脸上的神情,沈青骄也能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


    “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你先帮我,我不能暴露。”


    “暴露便暴露,你怕他作甚?我在,我保你,我谢宴礼的人,我看谁敢动?”


    沈青骄头疼,“我知道你的势力大,你保我,他肯定是不敢动我的,但我现在还不能离开殷家。”


    “为何不能离开?你到底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不妨说出来,我帮你。”


    殷珩是什么样的人,谢宴礼再清楚不过。


    他狠起来,不输他谢宴礼。


    沈青骄查他,那就是将身家性命别在裤腰带上,他不知也就罢,现在知晓了,他怎能再让她涉险?


    “你跟我回去,不准再查他。”


    “不行,我现在和你说不清楚,你今晚先帮我。”


    “帮你可以,但伤你,不可能。”


    沈青骄急得已经团团转,这狗男人怎么就这么轴呢?怎么就是说不通?


    最后沈青骄无奈,只好和他讲条件,“只要你答应我,按我说的做,等我完成了这里的事,我跟你回都督府。”


    “就只是跟我回去?”


    “不然?”她已经妥协了,他还要怎样?


    “回去了不准再离开。”说着,他便上前几步,将她搂住,“不准再离开我。”


    他的嗓音很霸道,动作也很强势,很有他谢奸佞的风格。


    但沈青骄还是听出到他嗓音中微微有一丝颤抖,像是在害怕什么。


    他是在害怕自己离开?


    可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以前不是,现在更不是。


    即便她现在答应了,她知晓她还是会反悔。


    但眼下已经由不得她再耽搁了。


    “好,我答应你。”


    谢宴礼果然抱着她的手紧了几分,“不准反悔。”


    “好。”


    “那……我们拉钩。”


    沈青骄:“……”


    她神情有一瞬间凝滞,随即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拉钩?这是什么稀奇玩意?竟然会让堂堂锦衣卫指挥使用这个。


    这只是骗小孩子的把戏。


    没等她反应,谢宴礼已经拉起她的手,勾住她的小指。


    “拉过钩,便不准再反悔,你以后就只能待在我身边,一辈子。”


    沈青骄只觉得他幼稚,但很难得,谢宴礼如此幼稚的一面会被她看到。


    只是她很心虚。


    好在,没多久,就听到了外面传来脚步声。


    殷珩果然来了,她忙拉开他的手,简要地说一下等下该如何做。


    随即将自己刚才用的面巾盖住他脸,“带上,等下你看着差不多了,就逃。”


    谢宴礼一点都不想逃,他又不怕殷珩。


    但又怕自己不答应,沈青骄会反悔,


    谢宴礼只好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下一刻就被沈青骄推着了门。


    只是一出门,没等谢宴礼有所动作,沈青骄就已经拿起招式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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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击而来。


    为了逼真些,沈青骄使出了她仅剩的三成功力。


    谢宴礼自然不会与她对抗,只是本能地避着她的招式。


    殷珩带着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缠斗’在一起的两人。


    他自然也认出了其中一人是沈青骄。


    至于谢宴礼,今日他虽没有穿夜行衣,但却是穿着一身深色直裰,加上戴着沈青骄给他戴上的面巾,夜又黑,殷珩自然是不能分辨出就是谢宴礼。


    这边沈青骄边与谢宴礼‘缠斗’着,但眼角的余光一直都注意着殷珩这边。


    他虽是进来了,也看到了缠斗在一起的他们,但他却是没有任何动作,似在审视着他们。


    沈青骄知晓,若是耽搁下去,殷珩必定会看出破绽,必须速战速决。


    她借着打斗的动作靠近谢宴礼,低声吩咐,“刺我,然后逃。”


    只是她吩咐完了,谢宴礼却迟


    迟不动作,快要急死她了。


    “再不行动,殷珩要看出破绽了。”沈青骄秀眉拧得紧紧的,也因为着急朝他使出的招式也越来越狠绝。


    谢宴礼这才无奈将匕首朝她受伤的那只手刺去,不过他在即将刺中她手臂之时,轻轻翻转了一下匕首刀刃,只用刀身在她的伤口上压了一下,逼出一些血迹,让其染上匕首刀身。


    沈青骄蹙眉,他不想伤自己,她清楚,但殷珩是什么人,她不敢冒险。


    所以她借机抓住谢宴礼拿着匕首的那只手,假装要夺取他手中的匕首,而后借着他的劲儿,让他的匕首在自己受伤的那只手臂狠狠地划下一刀。


    匕首本就锋利,沈青骄又是抱着必须让谢宴礼伤到她的决心,下手并不轻。


    很快血就倾注而下,霎时间就染红了她整只手臂。


    谢宴礼瞳孔微缩,几乎是本能反应就想要上前去抱她。


    好在沈青骄觉察了他的意图,借机捂着手臂连连往后退,也装作刚看到殷珩。


    “殷大哥,你来了,不知哪里来的小贼,凶猛得很,你小心。”


    殷珩这才收起凌厉审视的眸光,假意吩咐身后的人,“还不快去将贼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