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相当香艳
作品:《师弟你不能修无情道[重生]》 殷无极离去后,房内又只剩下了谢将离与徐空青两人。
谢将离眼睛微阖,看着殷无极的背影,转身对身旁的徐空青道:“怪不得徐鹜秋不想让我们来呢。”
他轻笑着往后走,和徐空青擦肩而过。
徐空青身形未动,只余光始终跟着谢将离移动,直至无法再看见他,才艰难转身,随着他坐下。
谢将离抿了一口茶,抬眸道:“你觉得,殷无极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半分真,半分假。”
谢将离见徐空青缓缓跪坐在他身前,还是和从前一样,闭着眼睛轻声说话。
徐空青的长相算得上极美的,又带着十分的玉石般清冷,比谢将离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好看。
只是之前,他为何从没发觉?
谢将离微愣,在心中自问,随后敛了目光,他嘴唇紧抿,勉强喝进去一口茶,为了转移注意力,将视线投向窗外,假装看风景。
他道:“确实不能全信,亲眼所见都未必能断真假,何况虚妄人言呢。”
谢将离说这话的时候,忽然觉得是在说他自己,又转过来问徐空青:“你觉得我说的话,几分可信?”
一直未再开口的徐空青漠然睁眼,微微发着冷光的眼睛看着谢将离的眼睛,道:“十分。”
十分……
谢将离闻言如遭雷击,好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心中闷闷地,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心情。
简直是糟心透了。
他不自觉捏紧手中的茶盏,慌忙地想躲开徐空青的视线,偏偏徐空青没有半点躲闪之意,直勾勾看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谢将离嘴唇紧咬着已经见底的茶盏,仍不敢放下,那不到鸡蛋大小的茶盏,是他唯一的藏身之处。
好像他放下那茶盏,自己就会赤/裸在徐空青眼前,他有些害怕徐空青知道他说的话都是骗他,该如何做,杀了他?还是杀了他……
其实比起害怕,谢将离心中更多一点的是可怜他。
要是徐空青知道,他苦苦等了三百年的人,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除了皮囊以外,和他心心念念的大师兄毫无干系,又该怎么办。
谢将离垂下眼眸,盯着脚尖出神,他又有些动摇了,有些想告诉徐空青真相,不想再继续蒙骗下去。
“说吧。”
徐空青收回视线,出言打破了谢将离的深思。
谢将离目光滞涩,听见徐空青这话,不由得慌了阵脚,难道是,记起昨夜的事了?
“说、说什么?”
谢将离缓慢得放下茶盏,不知是牙口太好,还是太过紧张,茶盏边沿,留下了几点深浅不一的凹陷。
徐空青皱眉,轻瞟了一眼茶盏,道:“查殷无极,还是查徐鹜秋?”
呼——原来是说这个。
谢将离松了一口气,随意选了一个人:“查你同姓的那个吧,徐鹜秋。”
他的思维被徐空青影响,下意识得往徐空青身上有的要素靠拢,自己却浑然不知。
“好。”
徐空青应了一声,好像并未发觉谢将离的异样,起身朝门外走去。
他走了几步,忽然迟疑,转身对着发呆的谢将离道:“走?”
“走。”
谢将离皮笑肉不笑答了一声,才扶着桌角爬起来,跟在徐空青身后。
是夜,谢将离趴在徐鹜秋居住的屋子上,悄悄揭开一片瓦,观察着徐鹜秋的行动。
一旁段怀生坐在屋脊上,黑着脸抱着剑,一脸鄙夷地看向谢将离。
“还是修仙之人呢,净做些下作事。”
他声音不小,玄风堂又因弟子被杀一事,夜里不允许外出,更是寂静无人。
他一说话,不止谢将离听见了,连屋内的徐鹜秋也听见了。
徐鹜秋极为谨慎,在屋内转了几十圈也不见异动,一会练字一会练功,屋内屋外又跑了好几趟,才小心关了房门。
他如此心虚,必是藏着秘密。
谢将离聚精会神地看着他在屋内连床底下都检查了两遍,像找地雷一样,把屋内每一个死角都观察完毕,才走到一副画像前。
刚掀起一个角,就被段怀生惊扰。
徐鹜秋立刻缩回指尖,朝房顶看去,厉声道:“谁?”
谢将离无修为,根本躲不开徐鹜秋的暗器,一片飞刀从徐鹜秋袖口中飞出,钉死在谢将离肩上。
谢将离吃痛,皱着脸嘶了一声。
他捂着左边肩膀,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他么是真疼啊。
原本是和徐空青商量着,他没有修为,潜进来应该也无人能够发现,偏偏段怀生非要跟着。
徐空青暂时封了段怀生的修为,却还是让他暴露了谢将离的位置。
“段怀生,你不作就不痛快是吧?”
谢将离咬着牙,拔出飞刀,飞刀尖端两侧带着弯钩,生生扯出几丝血肉。
他疼得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幸好徐鹜秋正义凌然,不做往暗器上粹毒的事。
谢将离丢了飞刀,跑是来不及了,干脆往屋檐上一坐,等着徐空青来救。
徐鹜秋问了一遍是谁后,见无人答应,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施法朝着谢将离和段怀生的位置劈来。
段怀生被故意封了法力,自然也躲不开,临死还不望嘲笑谢将离:“哼,等死吧你。”
谢将离粲然一笑,道:“我可等不到。”
黄色的能量光柱冲天而起,从谢将离和段怀生两人之间劈开,几乎将整个屋顶都掀翻。
段怀生从废墟中爬出来,呛了满嘴的灰,边咳边用力推开砸在自己身子的墙土。
“怎么是你?”
段怀生咳了两声,又咳出一口浓黑的飞灰,眼前穿黑靴的人似乎很嫌弃,往后退了一步。
他被砸得鼻青脸肿,抬头网上看,看见了徐鹜秋那张冷硬的脸,正耷拉着眼皮,满脸黑气看着他。
段怀生捂着嘴,道:“不是我,是谢……”
他转身看了一圈,那还有谢将离的半点影子。
“谢什么?”
“是谢将离!”
段怀生面露惊慌,仰头看着徐鹜秋解释。
徐鹜秋居高临下觑他,突然蹲下来,一脸地看不起,问道:“谢将离在哪儿呢?”
“……”
另一边,徐空青横抱着谢将离,在屋檐间极速翻转腾跃,却未见一片瓦碎。
谢将离抱着双臂,闭着眼睛感受着夜里的冷风,幽幽道:“该死的段怀生,差点就被发现了。”
“不会的。”
有我在。
徐空青吞了后半句,目光坚定地看着前方,月下衣袂翻飞,宛若神颜,谢将离只有闭着眼睛才能看不进去。
或许是徐空青酒后过于坦然,人家放下执念后,他自己反而更在意了。
“有发现什么吗?”
徐空青速度很快,能眨眼之间从几十人眼皮底下带走谢将离,到殷无极给他们的住处不过只有几百米,他却缓慢地飞了很久。
谢将离双脚沾地就往屋内走,他道:“都被段怀生搅黄了,哪有什么发现,不过……”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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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谢将离转身,撞到了徐空青硬挺的胸膛,恰好牵扯到肩膀的痛处,他没在意,忍着疼道:“你说,段怀生会不会告密?”
徐空青眼神发暗,听着谢将离的话,却看着他的伤口。
谢将离为了方便,穿的夜行衣,受伤了也难发觉,血渗进衣服里,很难发现他受伤了。
“你受伤了?”
谢将离低头看见自己肩膀上的伤口,摆了摆手道:“没什么事,不过我发现徐鹜秋确实很可疑。”
谢将离转身,回忆着自己看见的东西:“徐鹜秋这个人,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的,心细的要命,我在屋顶吹了半个时辰冷风,他才有异动。”
“他书房内有一幅画,后面好像藏着一个暗格之类的东西,不知道是不是,我没看清,都怪段怀生。”
谢将离一只手横在身前,另一只手屈起捏着下巴,一想起来段怀生,他就牙痒,怎么什么事都有他捣乱。
“知道了。”
徐空青仔细听着谢将离的话,待他说完后,才将他带到床上坐下。
“我看一下。”
谢将离身体后仰,两手握着徐空青的手腕,阻止着他下一步动作。
“看就看,脱什么衣服啊?”
谢将离忽然脸色涨红,虽说他知道徐空青只是想看看他的伤口,但仍觉得羞耻。
“不脱,怎么看?”
谢将离见徐空青神色认真,丝毫没有想歪,不禁懊恼自己思想不纯,举起手道:“停!我自己来。”
他自己宽衣解带,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肩膀处骨骼连接的地方,只差一层薄弱的皮肤,就能将整个肩膀捅穿。
谢将离又硬气,直接把飞刀生拔了出来,更是添了一分伤。
徐空青低头凝视着伤口,忽然不抬头却抬眸一瞥谢将离,眼中怒意升腾,稍纵即逝,心疼便取而代之。
他不知在想什么,但谢将离知道,一定是责怪,为什么不等他来了,再拔暗器,偏要给自己再加一重伤痕。
“疼疼疼!嗯……你轻点。”
“轻点啊!徐空青!你轻点,我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啊!徐空青……求你了,轻点啊!就轻一点就行了,求你了。”
“……”
门外三人面面相觑,殷无极搭在房门上的手指瑟缩,回头看向徐鹜秋,眼神闪烁,问道:“师兄,这……还查吗?”
徐鹜秋听着屋内传来的高声浪语,整张脸都像浸在黑水里一般,沉声道:“查!”
殷无极有些躲闪,脸上的笑都僵硬了,道:“不太好吧,毕竟里面……”
他想说什么不言而喻,徐鹜秋瞪了他一眼,一把掀开他,踹开了房门。
他们进门后,先看见的是徐空青的背影,他弯腰附身,压在谢将离身上,还掐着他的手腕。
以他们三人的视角,只看见谢将离的上半身,那也是相当香艳的。
谢将离满脸泪痕,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半个身子不着寸缕探出床外,眼尾发红,掉出一滴清泪落在地上,附身大喘着粗气。
怎么看,怎么像事后发愣的神情。
“叫那么欢我还以为谁家的猫发情了呢,简直是恶心至极。”
出言的人不是徐鹜秋,而是他身边脸肿得像猪头一样的段怀生。
谢将离疼得发懵,都没有力气抬起眼皮看他,不怪他叫得欢,谁让徐空青上药下死手啊。
“滚出去。”
徐空青手快,拿起一旁的被子将谢将离裹起来抱在怀里,回头冷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