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十二章

作品:《白月光女配觉醒后

    寿宴当日,整个丹穴山张灯结彩,迎来送往,热闹非凡。


    客院内。


    翟戎坐在雕花椅上,抬手拿过赤嫄刚泡好的茶,轻抿一口,“小阿嫄,你这泡茶的手艺精进了不少了啊。”


    赤嫄斜了他一眼,没有作声,继续手上的动作。


    织炎听见,也拿起一杯,茶水一入口,他便尝出来了。


    “这不是我院子里石桌上放的竹叶茶吗?”


    赤嫄面色不变,点头,“是啊,你走的时候,我顺带帮你拿上了。”


    织炎:“……”


    什么帮我拿?定是这小鸾鸟觉得好喝,给自己带的。


    罢了,看在她这么会品茶的份上,他也就不计较了。


    清珏过来的时候,便见到这几人在这里悠闲地品茶。


    他立在门口,翟戎一转头便看见了他,连忙招呼他过来。


    “清珏你快过来,赤嫄泡的茶很香的,快来喝一杯。”


    清珏被翟戎半推着走了进来,坐在另一侧,赤嫄十分自然地斟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


    他不好拒绝,只好端起来尝了一口。


    确实不错。


    “可是有消息了?”


    赤嫄看向他。


    清珏点头,“打听出来一些。”


    织炎和翟戎的目光皆看过来,赤嫄伸手一挥,在院落周围布下结界。


    清珏见状,眸中异色划过,“你的灵力精进不少。”


    “顽疾已除,修炼自然一日千里。”赤嫄简单解释了一句,好在这个时候,也没有人深究。


    “此次丹穴山开放,确实有问题。”


    前世,赤嫄未曾跟随妖族队伍来过丹穴山,但自丹穴山开放之后,各族境内常有邪炁入侵,邪炁一起,便生邪祟。


    这些邪祟惯会蛊惑人心,吞噬灵识,甚至还能幻化成人的模样,蒙蔽他人。


    她曾携暗部众人镇压了不少妖族内的邪祟,可邪炁不知从何处滋生,镇杀了一批邪祟,不久之后便又有一批新的邪祟出现。


    直到前世她大婚之时,邪祟叛乱也未完全平息。


    她一直怀疑,邪炁是由丹穴山而起,但她毕竟没有证据,丹穴山地位尊崇,若贸然提出,恐怕不只是她,就连妖族也要被牵连。


    昨日甫一踏入丹穴山内,她便处处留意。


    可也并未发现什么不对,还是翟戎的一句话提醒了她。


    正常来说,王殿应当是整个山内最巍峨恢弘、极具灵气之地,但丹穴山的王殿却幽暗晦涩,让人不适。


    于是赤嫄几人私下商议后,由清珏出去探查一番。


    “为何是你去查?”


    翟戎和织炎皆有疑惑。


    “很简单,”清珏微微一笑,扫视了一眼众人,道:“只有我看起来最君子。”


    风流浪荡的翟戎和看起来不太靠谱的织炎:……


    “那你们二人什么时候又关系这么好了?”


    看着哥俩好的翟戎和织炎,赤嫄有些疑惑,他们相识也不过两天的时间吧。


    翟戎伸手搭在织炎的肩膀上,挑眉:“我和织炎那可是相见恨晚啊……”


    说着,便要将二人这两日在丹穴山内吃喝玩乐的事情一一道来。


    “好了,”赤嫄连忙打断他,不必他说,她已然知道二人关系亲密的原因了,而后转头看向清珏,“寿宴就快开始了,你快将你打听到的消息说一说。”


    说起正事,翟戎和织炎也收起玩笑,一本正经地坐好。


    “你们可听说过邪炁吗?”清珏面色严肃看向几人,他这次打探来的消息,着实不是什么好消息。


    听到邪炁二字,织炎神情一僵,手下意识地握紧了雕花椅扶手,赤嫄没有注意到织炎的异样,只是心中了然,看来前世邪祟一事,果然和丹穴山脱不了干系。


    “天书录中有记载,盘古开天辟地伊始,清气上浮,生神界之力,浊气下沉,化六界灵力,然数万年后,清浊二气混生邪炁,邪炁起,邪祟生,邪神降世。”


    院落外人声喧闹,院内寂静无声。


    众人就算不知道邪炁,但也知道织炎说的那句“邪炁起,邪祟生,邪神降世”意味着什么。


    数万年前,古神为了使六界免受邪祟侵扰,不惜合众神之力,将邪神与神界一同封印。


    没有了清气,自然不会生出邪炁,也便不会再有邪祟了。


    “你的意思是,丹穴山内有邪炁?”


    翟戎打破了院内的平静,开口询问。


    清珏点头,“我虽不能有十分把握,但我行至丹穴山圣地旁时,发现圣地内几乎没有生灵,我察觉不对,趁着巡逻的人不注意,从另一侧穿进去,动用了体内神主留下的烙印,才感觉到有几缕黑炁自圣地内溢出,黑炁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仙族一脉承自神主殿,神主曾在仙族体内下过神之烙印,若是邪炁再现,仙族之人定能感应到。


    听完清珏的话,织炎话锋一转,“你们昨日去见山主时,她表现如何?”


    赤嫄回忆起昨日山主奈奈的表现,并无异样。


    “哦对了,”翟戎突然开口,“她脸色有些白,不知是她天生便如此,还是……”


    “不会,”织炎摇头,“凤凰属火,正常状态下,应是两颊红润。而且,你们怕是不知道,丹穴山王殿和你们各族都不一样,丹穴山长老碧桐的原形乃是一棵梧桐树,王殿便是他的原形幻化而成,凤凰不喜阴暗,所以王殿内必不可能会阴暗晦涩。”


    “但我昨日看过,殿内布景并非幻境。”赤嫄看了他一眼,疑惑,“如果不是幻境,那便只有一种解释了。”


    她抬头看向织炎,织炎似是知道她的想法,点了点头,“凤凰受伤了。”


    “受伤?”翟戎讶异,“不可能吧,那可是凤凰,朱雀神尊的弟子,谁能伤了她?”


    清珏看向翟戎,“也并非一定是被人所伤。”


    “是邪炁。”赤嫄肯定道,“她定是知道圣地内有邪炁,设法镇压才致灵力受损,王殿损失了山主灵力,单靠长老碧桐,无法长久维持殿内布景,所以我们参拜时才会觉得压抑昏暗。”


    “那照你这么说,在王殿内,我之所以觉得压抑,是因为我们在一棵梧桐树里?”翟戎忍不住道。


    织炎转过头,看着他似笑非笑,“不然你以为呢?”


    翟戎对上他的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本以为我们鬼族住的就够阴森的,没想到这神族凤凰住的地方更奇怪。”


    “奇怪什么?”赤嫄白了他一眼,“凤栖梧桐没听过吗?凤凰本就是生活在梧桐树上的。”


    “我不过随口一说,小阿嫄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翟戎有些委屈。


    激动?她激动了吗?


    赤嫄看了织炎一眼,眼中含义明显。


    织炎干干笑了两声,附和:“哪里激动了,不过就是翟戎说的不对,你驳了两句而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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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


    翟戎见他如此见风使舵,不屑地撇撇嘴,欺软怕硬。


    别说,这次出来,小阿嫄身上的气势见涨啊,而且这眼神也好了不少,没有时时都跟在那个魔族四殿下身后。


    看来,妖族的医官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那现在怎么办?”翟戎看向几人,“要立刻传消息回族中吗?”


    在他看来,如此大事,定不能他们几个小辈便擅自出手了,务必是要告知族中长辈的。


    “消息定是要传的,”清珏沉默之后开口,下意识看向赤嫄,想听听她的意见。


    他也不知道为何,明明这里不论是翟戎还是刚结识不久的织炎,都比赤嫄要年长,可他还是将决定权交给了赤嫄。


    大概是,这几日她表现的太稳重的缘故吧。


    清珏这样想着。


    听了清珏的话,赤嫄也表示赞同,只不过,“不能现在传信,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凤凰有什么计划,若是贸然行动,暴露了我们不说,有可能还会破坏掉凤凰的计划。”


    既然凤凰已出手镇压邪炁,就表明是友非敌。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在丹穴山境内,若是擅自出手,反倒有不尊山主的嫌疑。


    倒不如以静制动,端看这次寿宴,丹穴山所图是何。


    看着赤嫄冷静地分析着目前的形势和下一步的计划,思维缜密,行事稳重,已隐隐有了几分妖族掌权人的气势。


    织炎直勾勾地凝视着她,眼底的赞美浓郁的似乎要溢出来。


    她是一个天生的王者。


    拥有着令人臣服的魅力。


    ——


    此时,丹穴山另一处院落内。


    朝措立在雕花窗前,目光落在了不远处妖族的院落中,神色不明。


    “她似乎在疏远你?”


    阿容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甜腻娇软,尾调轻轻上扬。


    “没有,她定是和他们在商议要事。”


    朝措不愿意承认,赤嫄待他早已不如从前,就算他们见面时,她还是一如既往地语气温柔地和他说话,可是他知道,不一样了。


    她没有再牵起他的手,挽过他的胳膊,和他撒娇,冲他生气。


    都没有。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了的呢?


    明明在族内的时候,一切都还好好的。


    朝措百思不得其解。


    偏偏阿容还要火上浇油,“她若是真的喜欢你,为什么不叫你一起去?明明这次魔族也是由你带队的。”


    女子细白的玉手缓缓抚摸上男人的胸膛,眼神含羞带怯,微红的眼尾拖出长长的媚意,“朝措,既然她身边都有了别的男人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在一起呢?”


    朝措的思绪被阿容渐渐带走,是啊,为什么不叫他?


    明明他们以前,从来没有秘密的。


    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把那个织炎带在身边,让别人都以为她有了新宠?


    想到这几日,翟戎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他心中郁气渐生,他们都看不起他。


    如今,赤嫄也要不要他了。


    阿容觑了一眼朝措,见他眼神渐渐迷茫,于是踮起脚尖,凑在朝措的耳边轻轻呼气,声音慵懒软糯,带着几分引诱,“阿措,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只要你……”


    朝措看着怀里柔顺乖巧的阿容,忽然将人横抱到怀里,低头狠狠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