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莲子粥
作品:《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 祝遥栀把隔间的纱帘放了下来,不疾不徐地走去开了雅间的门。
门外站着曲涟和应泊川,还有两个她不想见到的人——司空玉和朝璃。
这四人都受了伤,不过真正和魔修交手的曲涟和应泊川明显要狼狈一些。
“有事么?”祝遥栀挡在门前,虽然笑意盈盈,但没有要放人进去的意思。
“祝姑娘,见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曲涟说。
祝遥栀摇了摇头,“我的灵力都要耗尽了。”
当然,都是李眉砂害的。
曲涟就说:“当时我和师弟被魔修打晕,还好有大师兄相救,我们担心你们的安危,这才寻了过来。”
末了,她话锋一转,询问道:“不知祝姑娘是如何脱困的?”
大概是因为受了伤,她没用匣里落日。
于是祝遥栀:开编。
“一回想起来,我就害怕得不行。”祝遥栀装作被吓坏了,话语颤抖,“第一关第二关我实在下不去手,就被传送到一个地洞里,然后我听到了远处的打斗声,还有.咀嚼声,因为感应到了灵力波动,我就不断靠近,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进了一个地下溶洞,到处都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满地血肉模糊.”
一直在看着她的司空玉接话:“师姐在里面发现了我,然后耗尽灵力把我救了上来。幸好有师姐,不然我怕是已经命丧黄泉了。”
祝遥栀:?
这小子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给她尬得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不过这番说辞也算能勉强圆上,所以祝遥栀没有反驳。
“原是如此,”曲涟又问,“祝姑娘从地下溶洞出来后,就回到了弄香楼,可曾看过其他魔修?这里的魔修全都不见了。”
“没有。”祝遥栀摇了摇头,“我不断往上走,顺着地道上来,就到了弄香楼的后院,但奇怪的是,一眨眼那条地道就不见了。”
曲涟点了点头,“魔教的地下宫殿已经撤离了这里,还好你们出来得及时。”
祝遥栀甜甜一笑,“曲姐姐没事,我也很开心。”
曲涟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了她的目光,眼中闪过愧疚的神色。毕竟她来找祝遥栀其实是怀疑她。
“那你先好好休息。”曲涟想了想,拿出一
瓶丹药递给她,“这是蕴灵丹,我见你丹田亏空,蕴灵丹可以助你滋养灵气。
“谢谢曲姐姐。祝遥栀眉眼弯弯。
一旁的应泊川说:“还有个很糟糕的消息,因为禁地周围都被邪神侵染了,琉璃塔被迫迁移,现在仙盟长老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所以我们只能暂时留在弄香楼养精蓄锐了。
“侵染?祝遥栀面上一片慌乱,“怎么会这样?
“天灾更加严重了,曲涟皱眉,“暴雨流向天空,还在夺取地上的生机,禁地周围都干涸了,万物死寂,只有那些孽物在生长。
曲涟见她害怕,还安慰了一句:“别担心,菱镇今晚没有天灾,我们是安全的。
祝遥栀点点头,“有曲姐姐在,我就不怕。
“那我和师弟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曲涟带着应泊川走了。
祝遥栀正想关门,司空玉却忽然问了一句:“师姐,你手上的合欢印.是真的吗?
祝遥栀:“不然呢?
司空玉眼中生出些许暗色,“师姐真的对一个凡人,喜欢至此?
什么凡人?
祝遥栀怔了片刻才回想起来,她随口骗曲涟说给一个凡人下了合欢蛊,看来是曲涟告诉司空玉的。
“是或不是,都与你无关。祝遥栀转身关门。
“若我说有关呢?司空玉却抬手抵住即将合上的门扉,直接踏进了祝遥栀的雅间。
祝遥栀眯起双眼,“谁允许你进来的?没有礼貌的狗东西。
“我知师姐心中有怨气,司空玉又朝她迈了一步,“所以师姐装作与我生分,装作厌恶我。
“可是师姐,我一有危险,你还是会耗尽灵力来救我啊。
“.
普信男,真下头。
要不是系统吵得她头疼,她才懒得救呢。
司空玉见她沉默,话语更加笃定了:“师姐心中一直有我。
祝遥栀被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祝遥栀忍无可忍,直接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无比清脆。
她扇得用力,直接把司空玉扇出门外。
司空玉跌坐在地上,
被她这一巴掌扇得有些懵。
祝遥栀扇完还得洗手,受不了了,下次扇他得垫上净尘符,巴掌带灵符,边扇边消毒。
她指了指旁边神情安静得有些呆滞的朝璃,冷笑着说:“带上你的蠢货师妹,给我滚。”
哪知司空玉却捂着被她扇过的半边脸,忽然低低地笑了出来。
祝遥栀:?
不会吧,这一巴掌还给这狗东西爽到了?
司空玉笑了几下,盯着她手心的合欢印,有些得意地说:“若是真的喜欢那个凡人,师姐的蛊毒怎会至今未解?师姐不过是拿他与我赌气罢了。”
“弄香楼那些小倌说,师姐身边跟着一个男人,也是一身白衣。师姐,你看着他的时候,心里在想谁呢?”
“想你什么时候死。”祝遥栀都要无语了。
这什么强盗逻辑?
不是,人家穿白衣服怎么你了?还玩上替身文学了。
这时,旁边的朝璃忽然浑身抽搐了一下,脸上神情生动了起来,她看了看祝遥栀身后的雅间,怔了一下,而后轻蔑一笑:“你在房间里藏了什么人?这种勾栏瓦舍的玩意儿,是不是形貌粗鄙,你才要藏着掖着啊。”
祝遥栀顺着朝璃的视线往后瞥了一眼,烛火幽微,隔间的纱帘上映出少年邪神挺拔的身影。
司空玉闻言也看了过去,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朝璃嘲笑:“我当你给什么人下了蛊,原来是这些下贱玩意儿。”
祝遥栀抱着手臂靠在门上,声音里带了些警告:“我劝你最好闭嘴。”
“哈?你有本事藏男人,怎么还会怕被我说?”朝璃嚣张极了,抬步就要往雅间里走,“来,把你的青楼小倌叫出来给我们唱个曲。”
但朝璃被拉住了,拉她的人居然是司空玉。
司空玉半跪在地上,仰头看着祝遥栀,轻声说:“师姐,别闹了,被你护在身后那人配不上你,你不过是利用他来气我,你喜欢的一直是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忽然咳出了一大口鲜血。
朝璃飞扑过去,心痛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玉哥哥?”
祝遥栀皱眉往后退,避免被司空玉吐出的血溅到。
而司空玉浑身痉挛着,手死死得捂着自己的胸膛,俊脸
因为痛苦而扭曲。
祝遥栀听到身后传来了淅沥水声,下意识回头看去。
邪神拂开了隔间的纱帘,银白触手铺满整个雅间,暴戾地炸出锋利尖刺,折射出一片凛冽寒芒。银发少年浑身湿漉,雪睫星瞳,美得像是勾魂的水妖。
可祂抬起的手虚虚一握,司空玉就像是隔空捏住了胸腔,内脏破碎,鲜血从他口中不断涌出。
祝遥栀很快就看出来,邪神生气了。
其实她真的很想让邪神就这么把司空玉捏死算了,但系统警告过她,原著男主一死,这个世界就会崩塌。
不论真假,祝遥栀都赌不起。
所以她对邪神摇了摇头:“你不能杀他。
“.邪神还是面无表情,但少年的眼神瞬间冷到极点,瑰丽的面容狞厉起来,像那些将要择人而噬的猛兽,充满血腥杀气。
祂定定地看着祝遥栀,沉声问:“栀栀,喜欢他?
祝遥栀忽然意识到,刚才朝璃以为隔间里的是弄香楼小倌骂得那么难听,邪神也没有什么反应,因为之前她嘱咐过不要发出声音。
但司空玉说,祝遥栀喜欢的一直是他。
——这才激怒了邪神。
祝遥栀声音放轻:“我不喜欢他,别生气。
冰冷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邪神捧着她的脸,问:“真的?
“嗯,我只喜欢你。
三角形的瞳孔幽幽旋转,少年邪神低头,鼻尖与她相抵着说:“栀栀,这样说,是为了,救他。
“没有,我喜欢你和他没有关系。祝遥栀背在身后的手暗自掐着手心,难道邪神看穿了她在说谎?
“栀栀可以,让我相信。邪神亲了亲她的鼻尖。
这句话像是反过来给她找台阶下。
祝遥栀若无其事地微笑,眉眼弯起好看弧度,“我不喜欢他,你可以随意折磨他,但不能让他死,因为他死了会给我带来麻烦。
这句是真话,真的不能再真。
邪神说:“我可以,把他吃掉,这样,没有人,会知道。
祂是真的很想把司空玉杀了。
说这句话时,邪神毫不掩饰浓烈杀意,非人的怪物生来残暴嗜血,眼瞳冰冷如无机质宝石
,让人不敢直视。
“.”祝遥栀尽量克制住身体的颤抖,那是刻在人族天性里的、对未知与危险的恐惧。
少年邪神的身形顿了一下,瞳孔细细地颤了一下,“栀栀,怕我?”
这句话很低,像是兽类被刺伤后蜷缩起来,咽着血发出的痛吟。
祝遥栀压下心中恐惧,伸手抱住了邪神,把头埋进少年怀中,轻声道:“你不杀人,我就不会怕你。”
没有很久,邪神就伸手安抚地轻拍她的背脊,轻轻“唔”了一声。
祂还是妥协了。
祝遥栀松了一口气,还好邪神是个恋爱脑。
司空玉捡回一条命,但已经陷入了昏迷。
旁边的朝璃呆呆地看着,她以为祝遥栀那般遮遮掩掩,找的肯定是形貌粗鄙的凡人.
可眼前那将祝遥栀深拥入怀的少年,美丽而危险,多看一眼都是倾魂摄魄。
她的眼睛好痛,像是被无形的烈火灼烧,血泪流下眼眶。
祝遥栀不想看见朝璃死在她门口,就一巴掌把人扇晕了过去。
看什么看,不要命了吗。
“栀栀,不要怕我。”邪神低头,挺直的鼻梁轻蹭她清削的肩膀,身下的触手重新变得柔软。
“没有怕你。”祝遥栀一边哄祂,一边庆幸。
还好,邪神还不能完全理解人类的语言。不然要是听懂了一开始司空玉那些疯言疯语,以为她真的喜欢司空玉然后跟邪神玩一些恶俗的替身梗,那司空玉今晚必死无疑。
被顺毛摸了几下,邪神就只顾着和她亲近了,熟稔地伸手把祝遥栀横抱起来,低头就要落下亲吻。
“等一下,”祝遥栀没忘记门口半死不活的司空玉和朝璃,虽然万分嫌弃,但还是谨慎地问邪神,“你有没有办法,抹掉他们的记忆,不是全都抹去,只抹掉关于你的那一部分就可以。”
邪神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虽然祂不理解祝遥栀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还是听话地抹掉了司空玉和朝璃那些与祂相关的记忆。
然后祝遥栀扔下一张传送符,把倒在她门口的两人传送回去。
周围才又安静了下来。
邪神伸手关上了房门,所有月光被关在门外的时候,少年低头在她面颊上轻柔落吻。
祝遥栀不是很想被亲一晚上,所以拉着邪神在软榻上坐下,“我来试一下煮茶,等会你试试看好不好喝。”
两张铺锦软榻中间隔了一张红木小桌,勉强能让她和邪神拉开一点距离。
“煮茶?”邪神伸手搭在桌面上,有些好奇地盯着她拿出的一套白瓷茶具。
“嗯。”祝遥栀想起穿书之前在茶艺店兼职的经历,还是多少学了一点塑料茶艺。
喝茶挺好的,能够静心,她实在不想看到邪神对她眼冒红心了。
她一边回忆各种步骤,一边温杯醒茶,纤细的手指被烛火镀上一层柔润暖光,动作有些磕绊,但不妨碍邪神看得认真。
慢慢地,清幽茶香飘散开来。
“可以喝了。”祝遥栀把琥珀色的茶水倒入白瓷杯中,抬头看着对坐的邪神。
少年看着她的手,眼睛眨也不眨,见她煮好茶了,才伸手握住她的手指,一边轻捏她的指尖一边说:“栀栀,我想亲。”
“.”祝遥栀轻叹,“给你煮茶是为了让你喝,不是让你看着我的手。”
邪神的脑子里除了和她亲近还装了什么啊?
“那我喝了,栀栀,给我亲?”邪神的眼睛亮着期待的星辉。
祝遥栀无奈,只好拿起一杯茶抵上少年的唇,“乖,喝茶,别想些有的没的。”
邪神稍微歪了一下脑袋,在她拿着茶杯的手指上亲了一口。
很明显,相比于那杯茶,祂对祝遥栀的手指更加感兴趣。
“你”祝遥栀险些没能拿稳茶杯,“快喝吧,等下就凉了。”
邪神终于听话地喝掉了那杯茶,琥珀色的茶水沾上少年的薄唇,柔润的红在白瓷杯的衬托下更加明显,像桃花擦过冰川。
祝遥栀看得一晃神,等她回过神来,邪神已经把茶喝了下去,顺便把茶杯也吃掉了,然后将她的手指含进去,一点一点亲吻。
好吧,又被亲到了。
原本冰凉的唇舌被茶水温热,细腻而柔软,啄吻过她指缝间的脆弱肌肤,带起细微的酥麻。
一安静下来,气氛就有些暧味,祝遥栀开始问一些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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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的:“你们的族群,有没有亲吻这种概念?”
“没有。”邪神这才放过她绯红一片的手指,双唇抵着她的指尖回
答。
少年思索了一下继续说:“我之前认为
果然是只有怪物才会说出的话。
“看着栀栀我会变得脆弱、渺小。”邪神吻上她的指尖“但我喜欢。”
祝遥栀抽回了自己的手指“我可不想生孩子。”
“怎么会是你来生?”邪神疑惑不解“繁衍应该、让强壮的一方负责。”
祝遥栀怔了一下呐呐地问:“所以你能生?”
“不能。”邪神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有些可惜地说“如果能也许就能留住栀栀。”
祝遥栀一副牙酸的表情“你是不是又听谁在那乱说了?”
邪神往地板指了指“再下两层一个女人说有孩子就能留住喜欢的人。”
听起来是薄情郎负了深情女子。
慢着祝遥栀反应过来“你是觉得自己像那个女人?不应该代入和你相同性别的人吗?”
难道她看起来就是一副薄情郎负心汉的样子?
邪神说:“因为我更需要栀栀。”
祂总是更加渴求爱意的那一方。
祝遥栀默默移开了视线好吧她确实可以代入那些负心人的角色。
毕竟她接近邪神只是为了解除合欢蛊先把小命保住了再说。
祝遥栀就这么一走神转眼又被邪神抱进了怀里少年的手臂修长有力单手就能越过中间那张小木桌抱到喜欢的姑娘。
邪神的怀抱冰凉而舒适毕竟是坐在柔软的触手上又背靠着少年宽阔厚实的胸膛。
带着清浅茶香的吻轻轻落在祝遥栀脸上像一场柔柔的春雨。
看来喝茶也不一定能静心。
也许是夜色温柔也许是棠花卷帘细腻轻浅的亲吻很容易就变了味道。
祝遥栀被抵在小桌上她伸手一撑就打乱了白瓷杯盏茶水溅上云鬓青丝又被细致地舔吻干净。
锁骨上的双莲盘扣被少年轻轻咬开宝石一样冰冷无情的眼瞳在她面前也是一片意乱情迷。
“栀栀不让我杀人所以我会对栀栀好比所有人、都好。”邪神一边轻抚她削薄的肩胛一边低
语指腹温柔地贴着她的锁骨顺着锁骨中间的凹陷处往下流连。
祝遥栀很感动感动得立刻想喝养生茶。
她伸手圈住少年修长的手指挣扎着坐起来。
“今晚
“不亲。”祝遥栀一脸正经。
“为何?”邪神咬住她脖颈的一块软肉以很轻很轻的力道磨了磨。怀中少女刚才的害怕和颤抖还是让祂耿耿于怀所以祂用这种方式表明脖颈这样重要的命门祂也不会用什么力气祂才不会伤害栀栀。
“.”祝遥栀本来想找个借口但她搜肠刮肚愣是没想到什么能说的。
“栀栀”少年的声音因为欲求不满而变得有些沙哑瞳孔一片危险的绯红色。
祝遥栀看着邪神眼中的红心差点心脏骤停。
她找了这么久的理由最后破罐子破摔地憋出来一句:“不亲我性冷淡。”
邪神好奇“什么是性冷淡?”
“.”祝遥栀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最后她双眼一闭张嘴就说:“我阴萎行了吧?”
她至少比那些死要面子又不中用的男人强强就强在她不要脸。
邪神:???
“栀栀生病了?”少年眼中浮现出困惑的神情耳后的触手伸了出来轻轻贴上她的额头。
“.”祝遥栀沉默了一下这算是病吗?
她眨了眨眼问:“你知道什么是生病吗?你会生病吗?”
没话找话说也好只要别来亲她。
“我不会。”邪神垂下眼眸像在用触手细细感知她的身体状况然后说“血肉脏腑骨骼都很活跃。”
“不过栀栀的胃变小了要进食。”
祝遥栀点点头“我确实饿了我要吃——”
“吃我”邪神还没打消这个念头在她耳边蛊惑一样低语“栀栀吃我。”
“我要吃莲子粥放桂花糖还要放银耳和红枣。”祝遥栀伸手掐住少年的脸打断邪神的勾引手感好到她捏了好几下才放开。
邪神一边被她捏脸一边问:“那是什么?”
“是好吃的。”祝遥栀起身
,拉着邪神往外走,“去灶房看看,食材都很普通,应该都有。”
她拿起那顶幕篱往少年邪神头上一盖,就摸去了弄香楼的灶房。
因为是深夜,所以灶房里没有人,方便她煮莲子粥。
其实也不算是她煮的,她只是用灵符点了火,然后动了动嘴让邪神把食材加进去。
最后祝遥栀盛了两碗莲子粥端回雅间,放在刚才煮茶的小木桌上,一勺一勺地喝,味道还不错,很像她妈妈煮给她喝的。
“好吃吗?”邪神拿过她手中的调羹,自然而然地舀起莲子粥喂到她嘴边。
“好吃,有家的味道。”祝遥栀眼睛弯起,她真心实意笑起来的时候就像一只眯着眼的小狐狸。
“家?”邪神思索了一下,“我听到,好多次。”
祝遥栀“哦”了一声:“你听到的都是些什么话?”
邪神面无表情地复述:“夫人一回家,就把我、忘了。”“小姐为了、回家,什么都做得、出来,口口声声,说爱我,原是为了、骗盘缠。”
祝遥栀:“.好了,你不用再说了。”
她觉得这些话像是在内涵她。
邪神就问她:“家是什么?回家,很好?”
“嗯家就是,有归属感和安全感的地方,在茫茫天地间有一小块地方是属于你的,无论你是谁变成什么样,你的家会永远接纳你。”祝遥栀简单解释了一下,继续喝莲子粥了。
邪神听后若有所思,也许理解了,也许没有,少年只是垂眸,认真地喂她喝粥。
很快,祝遥栀就喝完了一碗莲子粥,她指了指另一碗粥,对邪神说:“这碗是给你的。”
邪神说:“栀栀喝,治病。”
祝遥栀沉默了:“.”
她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莲子粥不治性冷淡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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