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荷花酥
作品:《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 第65章荷花酥
祝遥栀还不至于这么胆大包天,敢在魔尊床上想着如何逃出魔域的事情。
所以她带着安抚的口吻说:“我逃不了,你已经抓住我了。”
邪神看她良久,沉声说:“栀栀,千万别像上一次那样,再来一次,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上一次.祝遥栀回想起来,上一次她是用了化寒烟才顺利逃出去的。
她还在回想,修长的手指轻抚过她的心口,“栀栀,你为了逃离我,甚至不惜伤害你自己。”
祝遥栀微怔,邪神是怎么知道她逃出去的具体方法?那个时候祂明明不在场。
她垂下眼帘遮去严重猜疑,摇了摇头说:“我没有。因为那个法器只有在我受到致命伤的时候才能把我转移到别处。”
邪神眸光微动,犹如霜雪星河,“还有很多事情,我都在等你亲口告诉我。栀栀,我不相信,你这样的人,为何会对一个品行不端的男人钟情至此?”
祝遥栀微叹:“我还不能告诉你。”
她其实很想说,尽管折磨司空玉只要别让他死就好了,但这种情况下邪神很有可能会以为她是为了保护司空玉才这么说,只要不死就可以,要是说了邪神偏偏要让司空玉死呢?她不想再被夺舍一次,然后替系统背黑锅。
事关司空玉,她不敢暴露任何相关的信息,要是邪神得知了系统的存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说不定她就永远都回不了家,她不敢赌。
害怕被读心,祝遥栀甚至竭尽全力地避免想到这些事情。
因为她的回避,邪神刚有所缓和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栀栀,我的耐心有限,不要逼我。”
“.”祝遥栀只能沉默。
气氛僵持不下,她甚至感觉到覆在她身上的邪神体温在一点点变冷,她知道小怪物情绪失控的时候就会这样。
这时,祝遥栀听到了殿门外传来侍女熟悉的声音:“尊上,梦惊鹊求见,有要事禀告。”
邪神面容冷峻,很明显地不悦。
祝遥栀缓缓眨了眨眼,轻声说:“我等你回来。”
邪神凉凉地瞥了她一眼,让那些触手缠得更紧了。
高大身影离去
后,祝遥栀忍不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真是要命。
非常好的魔尊,使她身心俱疲。
祝遥栀阖上眼,抓紧时间思考现在的处境。
她身上所有可以用的物品都被没收了,寝殿里应该像上次一样布下了只针对她的禁制,单纯靠她自己,逃出去的概率为零。
那就从他人身上找找办法,方楹嗯,感觉已经被她连坐了,现在的处境估计也不容乐观。
那她还认识什么人能把她从魔尊的寝殿里捞出去?实力要足够强大,胆子要比实力更大。
祝遥栀苦苦思索,最后居然想到了她的宿敌,一开始她觉得这个人选有些离谱,但仔细一想,李眉砂实力强悍,是个什么都敢做的狠人,说不定还真可以。
不过,物华山庄背后竟然是仙盟的长老,李眉砂估计在忙着清理仙盟的内鬼,应该没空管她。
唉,看来逃离魔域一事,还需从长计议。
她只觉脑壳疼,为今之计只能先安抚小怪物,没准哄一哄邪神她就能先从寝殿出去,活动范围扩大了,逃出去的机会也就更多。
太费脑子了,祝遥栀苦思冥想,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半夜她迷迷糊糊地,半梦半醒间,她好像被紧紧锢在一个怀抱中,也许是梦,也许不是。
次日醒来,寝殿内光线还是昏昏沉沉,不过祝遥栀知道这是上午,因为被她放进来的侍女给她端来了早膳。
祝遥栀尝试着轻轻抬了抬腿,还好,没有想象中不适。
同时她也发现,床榻上缠绕着她的触手不见了,只有温暖柔软的被褥。
祝遥栀一掀开被子,就看见脚踝上系了一道细细的银链,缀着栀子花铃铛,她每动一下就发出一声轻响。
银链垂下一道飘逸如羽的流光,约莫三寸后淡做一缕轻烟,不知道另一端系在何处。
好吧,看来不只是寝殿下了禁制,她也被锁在寝殿里了。
祝遥栀不是很意外,拿起床头柜上的衣裳穿戴整齐。
她撩开床帘下了榻,赤足踩在柔软的金丝绒毯上,慢慢走过去在桌边坐下。
侍女低头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祝遥栀执起一双玉筷,略略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看起来也颇合她
的胃口,不过她心怀计策,就故意没怎么动筷。
侍女在一旁弱弱地说:“姑娘,你再多吃一点吧。
祝遥栀只问:“你们尊上去了哪?
很奇怪,上次也是这样,白天的时候邪神并不在寝殿,所以那次她才有机会逃出去。
侍女说:“奴也不知,尊上白日里并不在魔宫。
祝遥栀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古怪,这背后一定有什么原因。
从她被抓过来关在寝殿,邪神几乎时时刻刻亲自看守她,用触手牢牢锁着她,防止她逃跑。
那为什么白天就不会?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邪神不想,而是祂不能。
这很有可能成为她逃出去的契机。
祝遥栀搁下手中的筷子,走到靠窗的软榻上坐下,推开窗户,庭院里的幽蓝藻花像是浮空的水母,天空是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深海。
她在识海里问系统:“你这几天怎么跟死了一样,司空玉都被抓去蹲大牢了,你不着急?
系统说:“着急也没有办法,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
祝遥栀被噎了一下:“话是这么说,难道你就不能帮我从这里逃出去?
系统:“不能。
祝遥栀:“没用的东西。那我问你一些问题,你配合点,也许你告诉我,司空玉就多了一丝生机,别等时候你就算夺舍我也做不了什么。
系统知时务者为俊杰地说:“你问,只要我知道。
祝遥栀就问:“你知道邪神白天去了哪里吗?
系统说:“不知道。
真是废物。
祝遥栀无语了一瞬,只好换了个话题:“那你告诉我,李眉砂现在在哪?
系统说:“他偏离了原定的剧情线,物华山庄一事败露后,他应该血洗仙盟,然后成为新一任的仙盟盟主。
祝遥栀有些疑惑,“慢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原本的仙盟盟主应该是他娘,所以他们母子反目成仇?
系统说:“是的,因为在原本的剧情中,李眉砂会在物华山庄堕为孽物。
祝遥栀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你是没见过他是怎么斩杀物华山庄那些孽物,简直跟切菜一样。
这也太讽刺了,她这宿敌一见到孽物拔
刀就杀,最后的下场竟然是堕为自己最为厌恨的怪物。
系统说:“很奇怪,只要李眉砂在你身边,我就会无法联系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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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遥栀也疑惑不解,能屏蔽系统的不是只有邪神吗?怎么李眉砂也可以。
她把话题绕了回来:“你刚才说李眉砂偏离了剧情线,那他去干什么了?”
系统说:“昨天他忽然去了东州,一己之力击退魔修夺回了琼芳阁。”
祝遥栀了然道:“看来他是想把之前被魔教侵占的宗门都夺回来。”
那昨晚梦惊鹊来找邪神说有要事禀告,估计也是和李眉砂有关。
但系统却说:“也不像,如果要夺回原先各个宗派的领地,以他的身份和实力,完全可以和其他修士合作,但他没有。而且琼芳阁与南州接壤,现在他提刀杀进了南州的苍漪宗,苍漪宗之后再隔三个宗门,就是魔宫。”
祝遥栀有些意外,“你是说,李眉砂正在一个人杀进魔域,直逼魔宫?”
系统说:“是的,这是离魔宫最近的路线。”
祝遥栀简直一头雾水,死对头这么急着杀进魔宫,是想要干什么?
她谨慎地问:“你说,如果李眉砂和邪神对上,谁会赢?”
她知道邪神强大到可怕,可是李眉砂又何尝不是?
系统说:“我不知道,原定的剧情里,李眉砂会死于霎雪剑下。”
“霎雪剑?不对啊,按照原来的剧情,我在榴花汀已经死了,哪里来的霎雪剑?”祝遥栀回过味来,“哦,我差点忘了,我死了以后,是司空玉继承剑阁的遗产活了下来,这个遗产就包括我的霎雪剑。”
她顿时无语了,李眉砂最终会被司空玉杀死?这也太辱了,司空玉那副怂样,是开了多大的金手指才能做到啊。
系统讪讪说:“现在剧情走向已经有些脱离原著,李眉砂的修为比原著强大太多,已经成为一个不稳定因素。”
祝遥栀说:“那倒也是,这宿敌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长的,上次我都差点被他杀了。”
不过这对她来说倒是好消息,因为李眉砂自己杀进魔域,那她也许可以想方设法和他取得联系,不过,得找机会拿回她的弟子令。
祝遥栀和系统在识海中对话,旁人并不知道。
所以在侍女“看”来,祝遥栀只是坐在窗边垂眸失神,看上去颇为郁郁不得志。
侍女忍不住说:“姑娘,您要是烦闷的话,要不奴给你讲讲一些逸闻趣事?”
祝遥栀被她的声音唤回了思绪,抬眸看了过去,说:“嗯,你讲。”
尽管她很想打听消息,但她知道这个侍女和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邪神都会知道,所以她只能不动声色地套话了。
侍女跟她说:“最近,听说天演教那对双生子教主,为了争抢一个魔修大打出手,那个魔修是个刚堕魔不久的女修,因为承袭繁衍血脉妖媚入骨,引得无数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哦,听上去是没什么信息含量的八卦。
祝遥栀随口一问:“那她一定长得很美吧。”
“那魔修确实生得貌美”侍女跟她描述了一下长相,而后又说了一句,“不过奴觉得,她没有姑娘您好看。”
祝遥栀忽略了后面那句恭维之语,她倒是觉得侍女形容的长相有些熟悉。
侍女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十方魔教的祈神节到了,今晚一定很热闹,我听长老说,为了祈求神明庇护,我们献上一切以表虔诚,倾尽礼乐,华灯结彩,而且各个魔教还会挑选美人跳祈神舞.”
说着说着,侍女忽然意识到祝遥栀是被关在寝殿里,她却滔滔不绝地跟她描述外面的风土人情,顿时住口,怯怯道:“是奴失言了,请姑娘责罚。”
她觉得这简直是在往人家姑娘的痛处戳。
祝遥栀摆了摆手,“没事。”
她双手捧脸,一副很向往的样子,“祈神节听起来好好玩。”
侍女只是低垂脑袋,不敢说话。
祝遥栀忽然问她:“你会做什么点心吗?”
“会、会的,”还在愧疚的侍女闻言一下子来劲了,“奴会做桂花糕、芸豆卷、荷花酥”
侍女兴奋地跟她报菜名,祝遥栀想了一下,就说:“你教我怎么做荷花酥吧,反正我也无事可做。”
“是。”侍女很开心的样子。
祝遥栀学到一半已经有些后悔了,荷花酥吃起来香但做起来格外麻烦,但她想了想,还是耐下性子继续学。
侍女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凭空变出一个小巧实用的灶台,
将祝遥栀做出来的荷花酥放进去炸,油酥做成的花瓣被炸开,不过炸得有些难看。
“我果然是个手残。”祝遥栀不肯承认这是自己做出来的,夹走吃掉了,味道还行,毕竟是侍女给她和好的馅料,她只要包进油酥面皮里,再切出莲花瓣放进去炸就行了。
侍女安慰她:“姑娘瞧着是头一回下厨,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祝遥栀确实是在没有智能家电的帮助下第一次下厨,所以她也很快原谅了她自己。
在侍女小嘴抹了蜜的鼓励下,祝遥栀折腾了一上午的荷花酥,虽然最后做出来的成品还是不太漂亮,但也勉强能入眼。
她也没有为难自己,差不多就收手了。
因为吃失败的荷花酥已经吃饱了,所以祝遥栀直接躺到床上去,无聊得想直接开始午睡了。
太无聊了,她让侍女给她念话本当睡前故事听着玩。
侍女听话地拿了一册话本子,站在她床头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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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遥栀原本当做消遣来听,听着听着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等等,”她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有些牙酸地问,“这话本是讲什么的?”
虽然姓名都改了一两个字,但很容易就能听出来这是在讲她和李眉砂?这是能被允许写的吗?
侍女翻了一下,如实回答她:“是讲昙释刀和霎雪剑的,这一代的两位传人皆是容色出众,英雄年少,美人如玉,写他们相爱相杀的话本有很多,这本《昙溪霎雪》只是其中一本。”
祝遥栀简直眼前一黑。听上去这侍女并不知晓她是谁,不然也不敢在魔尊的寝殿念这么炸裂的东西。
她和李眉砂只是一对恨不得地方去死的宿敌,到底是谁在磕?有什么好磕的?
这些无聊的修真界人就这么爱配平吗?
她连忙摆手,“换一本吧,你快些收起来。”
可千万别让邪神看到了,毕竟她已经痛失真名了。
侍女有些不理解,但还是听话地收了起来,又换了一本,这本又是讲她和李眉砂的,情节设定和现实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毫不相干——
祝遥栀做梦也想不到,她怎么能把李眉砂关小黑屋然后天天双修,把她从一个废柴修到能够召出霎雪剑。
她听得
额角青筋狂跳,“太离谱了,这实在是太离谱了。”
侍女停下念话本的声音,小声问:“怎么了姑娘,是这故事不合您的心意吗?”
祝遥栀牙酸道:“故事没问题,但两位主角问题太大了,换两个人会好很多。”
侍女:“可是进来最热销的就是这些话本,说来奇怪,以往谁都不敢写那位凶名在外的刀宗首席,但《昙溪霎雪》问世后,竟然没有被仙盟追责,于是此类话本越来越多。”
“.”祝遥栀沉默良久,还是说,“不念话本了,你带着你的所有话本先退下吧。”
“是。”侍女乖顺地走了。
祝遥栀躺在床上思来想去,她暂时还是只能从邪神身上下手,必须想办法让邪神放松警惕。
难办,她只是一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悲惨大学生,为什么要让她穿进这么阴间的一本书里。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浅眠了片刻又很快醒来,醒醒睡睡不知道几次。
后来祝遥栀在睡梦中,察觉冰凉柔软的触手缠绕在她脚踝上,引得那圈银链上缀着的花铃发出清脆声响。
她很快醒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榻边的邪神,少年面容逆着昏暗光线,眉骨高挺,眼窝格外深邃。
害怕邪神还是揪着她有所隐瞒的事情不放,祝遥栀率先问:“你饿不饿,我做了荷花酥,放在桌上了。”
银白触手将桌上那一盘荷花酥卷了过来,苍白的指尖拈起一块荷花酥,邪神垂眸看她,话语听不出喜怒:“栀栀不应该说,这是为了我特意做的?”
那就太明显了嘛。
简直就像那些为归来的丈夫准备晚饭的贤良妻子一样。
祝遥栀趴在床上,扬起脸看祂,真假掺杂地说:“是我无聊做着玩的,我自己也吃不下这么多。”
邪神一语不发,只是抿直了唇。
祝遥栀双手撑脸,眉眼略弯着说:“你吃不吃?不吃就给我当晚饭。”
“.”
邪神面无表情地吃掉了手里的荷花酥,当然,这一次没再给她任何反馈。
祝遥栀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伸懒腰,状似随口一问:“白天的时候你去哪了?我一个人好无聊。”
邪神瞥她一眼,“你不是跟侍女玩了一上午?”
“那还是跟尊上在一起比较好。”祝遥栀随手将鬓边青丝撩到耳后。
怎么连一个侍女的醋都吃啊。
邪神伸手冰凉的手指摩挲她清削的下颚骨声音泛冷“我不在不是更方便栀栀逃出去?”
“我哪里逃得了?”祝遥栀反握住少年的手冰凉的指节在她手中细微地颤了一下
邪神不说话只是将手掌抽了出来。
祝遥栀不以为意下床走到桌边坐下开始泡茶一边问:“你要喝茶吗?”
邪神还是冷着一张脸但在她对面落座触手在地毯上蜿蜒铺展冰凉地滑过她的足尖。
祝遥栀在少量的茶水里加了大量的枸杞红枣等养生药材一边等水煮开一边观察着邪神的表情。
水烟袅袅在寒凉的夜里凝出一层细密的白雾少年的面容在水雾中漂亮得有些看不真切。
祝遥栀本来想说点好话却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忽然觉得邪神的脸一旦冰冷无情水雾模糊瞳色和发色看上去居然有点像李眉砂。
大概是因为之前的小怪物一看到她一双星蓝眼瞳就会亮晶晶的这种眼神绝对不会出现在李眉砂那张棺材脸上。
现在邪神也冷着一张脸她才发现某些诡异的共同点。一样斜飞入鬓的眉宇连眼型都相似还有上挑的眼尾。
少年眼眸暗沉下去语气有些危险:“栀栀你在透过我看着谁?”
祝遥栀猛然回过神来她垂下眼帘轻声说:“在看你啊这世上哪还有比尊上更好看的人?都说隔雾观花要更美上几分现在看来此言非虚。”
“栀栀你一直都如此巧言善辩。”邪神话语微沉。
祝遥栀说:“那我长着嘴就是要来说话的既然都要说话为什么不说点尊上爱听的?”
这时茶水也煮开了她垂眸倒了两杯茶没有去看邪神是什么反应。
祝遥栀转了转手中的茶杯让茶水恰好倒映着邪神的面容。
说来也奇怪一旦发觉两者的相像之处她越看就觉得越像。
邪神和李眉砂难道有什么渊源?
祝遥栀慢慢喝完了手里的茶瞥见邪神并没有动那杯她倒的茶。
难道是因为她刚才把祂幻视李眉砂所以小怪物生气了?
那看来得顺毛摸。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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