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石灰吟
作品:《情叛新途》 昊元宗执法堂——
两位执法长老正襟危坐,神色严肃;上方的堂主,目光犀利,紧紧盯着林浩。
林浩之前在别人口中听过,这执法堂和外门的任务堂不同。
整个昊元宗只有一个执法堂,且针对所有弟子,因此相当恭敬——
“外门弟子林浩,拜见几位前辈!”
“嗯?你既然是外门弟子,想必是因为做任务的时候不用心,才来到这里的吧!”左侧一位执法长老缓缓说道。
执法长老话音刚落,正中的堂主随即开口:
“我是这里的堂主,你叫我严堂主即可。方才说话之人是胡长老,这位是厉长老。
说说看,你究竟犯了何事?我们会依据具体情况予以处罚。”
林浩闻言,便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遍。
“打扫茅厕?” 严堂主听后,不由得微微一愣。
“对应的修炼资源是什么?”胡长老开口询问。
“回前辈话,上面没有标注。”林浩应道。
“胡说!任务册上,怎么可能不标注对应资源?”厉长老怒拍桌案,高声喝道。
“晚辈绝对不敢欺骗!这件事一查就清楚。”林浩赶忙开口。
胡长老轻抚胡须,转头向厉长老说道:“厉长老莫要生气,这魏海云乃是老四的儿子,不作标注也实属正常。”
厉长老听了这话,陷入沉思,片刻后点点头,接着将目光转向林浩——
“你这小子,是不是只要资源好,便什么任务都接?所以才被魏海云盯上的。不然,怎会让你去打扫茅厕?”
“厉长老,并非如此!” 林浩回应道,“我刚入外门,至今只接了一个任务。
此任务是锦萱师姑派发的,并非又脏又累的活,而是抄录诗集。”
听到林浩的话,坐在正中的严堂主心中暗想:
“锦萱那丫头确实跟我一样喜欢诗词,且我也知晓魏海云对她有意。
观此情形,这小子应未撒谎,不过据我所知,这抄录诗集的任务可绝非易事啊!”
想到此处,严堂主缓缓开口道:“你给我详细地讲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林浩听后,稍作思索,便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他有条不紊地说着,对魏海云的刁难更是着重提及。
胡长老和厉长老听完林浩的讲述,皆皱起了眉头。而严堂主却猛然站起身来——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好诗,好诗!”
严堂主情不自禁地赞叹。随后,他微微前倾身子,急切地问道:
“林浩啊,我来问你,这诗当真是你所写?”
见严堂主如此兴奋,林浩暗忖此人必定极为喜爱诗词。
思及当下情形,林浩觉得撒个谎或许更好,于是回应道:
“回严堂主,此诗确实是我所作,林浩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严堂主听后,心中对林浩所言真假难辨,思索片刻后说道:
“若真是如此,那你的诗词水平应当不错。
我考考你,你能否根据你当下的处境作上一首?
我寻思,既然你能承接抄录诗集的任务,字应当也写得不差吧!”
林浩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可以。”
见林浩答应,严堂主让人拿来了笔墨纸砚,还搬来了一张桌子。
林浩不紧不慢地走到桌前,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拿起桌上的毛笔,
接着把毛笔缓缓放入墨砚里,轻轻转动手腕让笔尖充分浸润在墨汁中。
深吸一口气后,他微微俯身,笔尖在纸上灵动地划过,随着墨汁的肆意挥洒,一首诗逐步在纸上展现。
林浩轻轻放下笔,直起身。严堂主瞧见这一情景,快步走上前来,胡长老和厉长老也满怀好奇地跟了过来。
严堂主急切地望向纸上,瞬间瞪大了眼睛,脸上尽是惊讶之色。
胡长老和厉长老凑上前一看,同样满脸写着难以置信。
只见纸上的字迹如游龙走蛇般,每一笔皆透露出一股凌厉的气势,仿若要冲破纸张的束缚。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严堂主轻声吟诵着,脸上的惊讶之色越发浓重。
厉长老虽对诗词了解不多,但也能感觉到诗句的意思;胡长老则在诗词方面有些造诣,内心不禁为之触动。
严堂主目光炯炯地盯着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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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诗,说道:
“好一个粉身碎骨浑不怕,好一个要留清白在人间!林浩,不知这首诗可有名字?”
林浩恭敬地回答:“回堂主,此诗名为《石灰吟》。”
严堂主轻轻颔首——
“《石灰吟》……好名字!林浩,你这诗寓意非凡啊!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这件事确实不怪你。
另外,凭这首诗,我们也能看出你并非那偷奸耍滑、品行不端之人。”
胡长老在一旁听了,亦是连连点头,随后接着说道:
“林浩,你且放心,虽说魏海云是你四师伯祖的儿子,
但我昊元宗执法堂向来公正严明,不会因为这一点就对你
进行处罚。你可以回去了。”
林浩闻言,赶忙道谢,随即就要告辞离开。可就在这时,严堂主却叫住了他:“等一下!”
林浩看着严堂主,不解地问道:“不知堂主有何吩咐?”
严堂主原本严肃的脸,此刻却带着几分笑意,对林浩说:
“林浩,以后若无事的时候,可常来我执法堂坐坐,我对诗词颇感兴趣,届时我们可以交流一下心得。”
林浩听后,点头答应。接着,向三人恭敬地深施一礼,说了一些感谢的话,便离开了执法堂。
林浩走后,严堂主看着桌案上的那首诗,极为欣赏地言道:
“此乃上上之作,这字体也相当有韵味,没想到外门竟有如此诗词造诣之人。”
“这个宋海云与他老子一样 —— 阴险狡诈,睚眦必报!”一旁的厉长老阴沉着脸,开口说了一句。
胡长老想了一下,说道:“这林浩得罪了宋海云,我想对方是绝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严堂主皱了一下眉,心中暗想:
“魏海云的行事作风与他老子真是如出一辙。
这段时间,趁着宗主闭关,老四为了争夺权力,在暗中使了诸多手段。
我执法堂虽掌管门规,可老四做事极为隐秘,从不露出任何把柄。看来,只能等宗主出关了。
我得找个时间提醒一下魏海云这小子,别再去找林浩的麻烦了。
虽说他老子的一些事情我不好多言,但对他,我却不必有所顾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