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恼羞成怒给骆槐一巴掌

作品:《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

    到餐桌那儿,有佣人给他们拉开凳子,邢彦诏拉着骆槐坐到主位左手边的位置。


    身后的佣人道:“大少爷,这是二少爷的位置。”


    “我就坐这。”邢彦诏用力一拉,让骆槐坐在自己旁边。


    她如坐针毡。


    邢父邢母看他们的眼神多有不悦,不过也没说什么。


    邢政屿和裴悠悠只能坐到对面,在邢母和邢语柔之后。


    也就是说,裴悠悠在邢家的地位在最末。


    在裴家,裴悠悠坐主位都随她,是真正捧在心尖尖的,尤其是看到骆槐在她之上,心里立马窜起一口火气。


    “我……”


    “悠悠。”邢政屿眼疾手快把人按住,柔声道,“你和语柔关系好,跟语柔坐一块。”


    裴悠悠坐到骆槐的正对面,好歹算平起平坐,心里的怨气稍稍消解。


    邢家餐桌上不说话,安安静静吃完。


    邢父把两个儿子叫到书房。


    邢母由女儿扶着到大厅去,下面也到婆婆和儿媳妇交流的时间


    骆槐和裴悠悠站着。


    邢母和邢语柔坐着。


    说是交流,实际上婆婆要立规矩。


    邢家是传承几百年的大家族,某些方面一直墨守陈规。


    邢母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总算等到这一刻。


    当年老太太如何做的,她今天也如何做。


    “悠悠,骆槐,你们嫁进邢家,就是邢家的儿媳妇,要守邢家的规矩,不能以下犯上不敬长辈,不能不守妇道。”


    她加重后边四个字,特意看向骆槐。


    “以前不管你们和谁有过关系,该断的都断清楚,要是敢给邢家抹黑,制造**,赶出邢家事小,邢家的损失不是把自己卖了就能赔偿的,说话做事都要掂量掂量自己值几斤几两。”


    目光又重新看向两人,语气柔和许多。


    “邢家的规矩说多不多,我就不一一说了,只两点,早上七点必须在餐桌上吃早餐,其余时候随意。”


    “二,邢家的女人禁忌在外抛头露面做生意,重要的是在家相夫教子。”


    “政屿呢,我是放心的,他从小在我们身边,被教得很好。”邢母朝裴悠悠伸手。


    裴悠悠笑呵呵坐


    到另一边去甜滋滋地喊:“妈我一定会和政屿哥好好过日子的也会孝敬爸妈对语柔妹妹好的。”


    邢母微笑道:“我当然信得过你。”


    “倒是骆槐和彦诏。”邢母面露担忧“骆槐你是个乖孩子千万别跟着彦诏一起胡闹他不懂规矩你不能不懂他说话不过脑做事冲动你身为妻子要拦着拦不住就是你的错。”


    骆槐是乖不是傻。


    她问:“为什么是我的错?”


    语气平静。


    “他娶的是妻子不是来管教他的妈妈。”


    一句话戳在邢母的脊梁骨上她当即拉长了脸:“你是说我不会教儿子?”


    裴悠悠得意一笑。


    邢语柔皱眉还真跟二嫂说的一样啊。


    大嫂这个人表里不一表面乖巧罢了。


    骆槐:“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邢母:“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是我不想教吗?他在外面跟那个捡垃圾的祖孙两个早学坏了!回到这个家也没真心叫过我一声妈天天惦记着外人。”


    骆槐抿唇没说话。


    邢母越想越气:“昨天大婚还敢砸婚礼场地叫我面子丢尽。”


    老爷子老太太训她一顿不说还叫人背地里笑话。


    “扶不上墙的烂泥回来干什么不如烂在外头的垃圾堆里……”


    “婆婆。”骆槐忍无可忍也不再叫她妈。


    她鼓足勇气道:“婆婆您知道他在外头受苦不仅不心疼反过来责怪他


    邢母一噎。


    她起身恼羞成怒给了骆槐一巴掌。


    “刚刚讲的规矩忘了吗?以下犯上不敬长辈这一巴掌是你的教训。”邢母道“从前你没爸没妈教现在嫁到我们邢家我作为你的婆婆就有权力好好教你。”


    骆槐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


    邢语柔吓住她第一次见母亲**哪怕大哥回来后屡次气得母亲动怒也没见母亲动过手也没见母亲面目狰狞。


    母亲向来是最温柔的啊。


    可是可是……大嫂的话确实也过分了。


    看着大嫂脸


    上血红的巴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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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语柔还是心有不忍,起身要做和事佬,让裴悠悠一把拉回来。


    “语柔,你带我去转转好吗?我对这儿还不熟呢。


    “啊?可是晚上看不清。


    “没关系的。裴悠悠拉着人出去,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两人。


    邢母平静下来,脸色也不再阴沉,她问骆槐:“知错了吗?


    骆槐不低头,只垂着眼眸。


    疼得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也没吸一下鼻子,更别提开口认错。


    “那就在这里站满两个小时。邢母话音刚落,丈夫和两个孩子从书房出来。


    邢父只扫一眼罚站的骆槐,又走了。


    家里管教孩子的事他不随意插手。


    邢母告诉儿子:“悠悠和语柔去外边了,政屿你去看看,两个女孩子晚上别摔着。


    邢政屿也离开。


    邢母打发另一个儿子:“你也去休息吧。


    邢彦诏眼神都没给亲妈一下,直勾勾盯着垂眸的骆槐。


    只看见她隐在阴影中的半张脸红得不正常,一步步走过去,再次抬起她的脸打量。


    通红的眼眶。


    彤红的巴掌印。


    邢彦诏的脸色如黑云压城,骆槐心中警铃大作,立马抓住他的手腕,继续由他托着自己的脸。


    水涔涔的眼睛眨巴着,羽睫湿漉漉黏着。


    “我,我脸疼,要擦药。


    “都打成这样了,**能不疼吗?邢彦诏怒不可遏,转身逼问母亲,“你打她干嘛?有本事就来打我,拿她出气算什么本事。


    邢母实在怵这个儿子,但她是长辈,真怕儿子说出去也丢脸:“怎么?我教训一下儿媳妇都不行?我没见过这么不尊重长辈的儿媳妇。


    邢彦诏笑了一下,“你说骆槐不敬长辈?


    说谁不敬长辈他都信,说骆槐不敬长辈他一点不信。


    “你见过真正不敬长辈的样子吗?


    他眼神一凛,扬起巴掌朝邢母挥过去。


    邢母吓得闭眼,浑身的血液凝住。


    骆槐大惊失色,赶忙去抱住他的手臂,使劲将人往后面拽,男人纹丝不动。


    眼看着巴掌就要挥到邢母的脸上,骆槐急了:“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