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有缘有份

作品:《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

    裴元洲真心发问:小槐,是悠悠吗?


    裴父表示不信:骆槐,真是悠悠做的吗?


    裴母暗含威胁:骆槐,你是个乖孩子,可不能撒谎。


    裴悠悠笑而挑衅:是我吗?骆槐。


    这几句话骆槐从小到大听过无数次,哪怕元洲哥哥真心帮她,远水救不了近火。


    她和裴悠悠相处的时间最多,又多在学校。


    学校里裴悠悠跟班众多。


    寄人篱下排在最前面的生存法则便是,忍。


    骆槐向来回答“不是”、“不知道是谁”。


    但这是在裴家的活法,她已经离开裴家。


    “是。”骆槐说,“鞋子是裴悠悠的码,婚纱不是我的尺寸,也不是裴悠悠的尺寸,元洲哥哥,你要证据,我们没有,你问我是不是也觉得是她,是,我是这么觉得的。”


    “你以前不这样。”裴元洲看着她,“不会没证据就说这样的话。”


    骆槐:“元洲哥哥也说从前。”


    裴元洲皱眉。


    罗云裳莞尔。


    邢彦诏递给她一杯水,“润喉。”


    骆槐侧头,喊:“诏哥。”


    “嗯,最近几次倒是记得。”邢彦诏眼角多了抹痞笑。


    骆槐喝完一口水,说:“记得的。”


    就这么把裴元洲晾在一边。


    裴元洲胸口闷得生疼,皱眉时察觉邢彦诏斜他一眼,那眼神明显有鬼。


    二十分钟后,窗外飘过救护车的声音。


    又过两分钟,罗家的门铃响起。


    打开正是裴元洲的助理和医生,医生询问伤患在哪。


    助理来到裴元洲面前,焦急地询问有没有事,又回头对医生说:“裴总胸口挨了一脚,肋骨断不断不知道,有没有瘀血也不清楚,需要检查!”


    三人发懵,只有站在最后又高出所有人一头的邢彦诏淡然处之。


    裴元洲质问助理:“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


    “有人打电话给裴董和裴太太说,看到邢……”助理看了邢彦诏一眼,缩回目光,小声道,“邢大少爷踢了你,上次邢大少爷一脚把邢总踢进医院,裴董和裴太太担忧,偌大的裴氏需要您,裴总您不能有个万一!”


    裴元洲就这么被架


    上救护车。


    临走前狠狠剜了一眼邢彦诏。


    一定是邢彦诏搞的鬼!


    下楼上救护车正好和罗家夫妇擦肩而过两人嘴里还念叨是不是哪户家里有人生了病。


    回到家中不见裴元洲只见传闻中的邢家真少爷笑着跟骆槐喊他们罗叔林姨。


    “邢少爷请坐。”


    “我是晚辈罗叔林姨叫我彦诏就好。”


    倒是没传闻中那样没有礼貌。


    反而和骆槐说的贴近。


    罗教授和林教授依然叫他邢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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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教授:“姐姐一说你来了我就想着去买鸡买白菜今晚吃你罗叔做的开水白菜。”


    骆槐眼睛微亮“嗯嗯”两声点头。


    像只闻到鱼味的猫。


    下午的时候罗家夫妇进厨房邢彦诏也要跟着进去就是要注意着点撞到头。


    他长得实在高大威猛。


    姐妹两个窝进书房里。


    罗云裳很喜欢邢彦诏送的那个礼B大历史学教授写的书正是她最喜欢的某个朝代历史还没在市面上售卖。


    简直送在她心坎上。


    罗教授和林教授也很喜欢邢彦诏送的礼他们不爱茶不爱燕窝也不爱诗书画反而一个爱中草药一个喜欢拍照。


    所以邢彦诏送的东西里有一颗千年人参和一套专业相机设备。


    也是送在心坎上。


    邢彦诏自己都不知道礼物是这些只匆匆忙忙让旷野准备些心想这次的礼要是不行下次换别的送。


    没想到还送对了。


    邢彦诏在厨房里打下手罗家夫妇看他动作熟练顺着问了点以前的事。


    有问有答。


    知道他家里有个奶奶还有个弟弟。


    三人相依为命。


    林教授问:“你们在结婚之前见过?”


    邢彦诏点头:“见过好几次一天就见了四次三次都在医院一次在外边。”


    林教授笑笑“刚刚听你说了点过去的事妹妹说得对你虽不在豪门长大却是个有孝心讲义气的人。”


    邢彦诏暗暗带喜:“她


    真这么说?”


    “林姨还能骗你不成。”


    “自然不能。”邢彦诏眼尾都染了点笑意,“林姨,骆槐什么时候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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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教授适时出声:“你们婚礼的前几天。”


    “婚礼前几天?”邢彦诏面露惊疑,他明明记得骆槐也是婚礼当天才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之前就知道,怎么会问出那句“请你和我结婚”?


    种种迹象来看,骆槐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要嫁邢家真少爷的。


    林教授:“是啊,也是你们的缘分。”


    这话邢彦诏爱听,当即说:“确实缘分。”


    本以为是有缘无分,没想到是有缘有分。


    医院药房伸手一接,接了个漂亮斯文的老婆。


    邢彦诏说了自己的过往,他也想听听骆槐的。


    尤其是在裴家的事。


    夫妇二人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罗家当初是要收养骆槐的,哪怕当时的条件没现在好,家里还有个病殃殃的女儿,他们开源节流同时进行,也能养好骆槐。


    最后骆槐跟了裴家人走,小骆槐看他们的眼神满是不舍,动作又是那么决绝。


    他们知道,肯定有人说过什么。


    裴家有钱有权,也没有太复杂的家族关系,就一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们想着骆槐过去也不会受苦。


    直到女儿上高中,从别人口中听到隔壁贵族学校里传来骆槐无父无母,住在裴家白吃白喝的消息,他们才知道骆槐暗地里受了委屈。


    都能传到另一所学校了,委屈何止一点半点。


    他们偷偷去看过骆槐,吃穿瞧着都很好,出门也是车接车送,但骆槐不开心。


    她看起来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乖巧,脸上也会挂着笑,笑不露齿,眉眼微弯。


    可是那双眼睛里没有神采,没了小时候的灵动。


    只剩下温柔和乖巧。


    裴家的生意不涉及科技领域,他们和裴家搭不上话,每次到校门口去,刚见到人,人就上了裴家的车。


    “骆槐要是上慢点,裴家小姐就会生气瞪她,骂她是乌龟。”林教授说着,鼻子直泛酸,嗓音微哑,“我们也只能和骆槐远远见上一面。”


    也正是因为骆槐在车上看见他们,才回去和裴父裴母商量,想有空就来看看他们。


    裴家说要以学业为重,放假再去。


    整个高中,她只有寒暑假能来罗家。


    当天来当天回。


    上大学后她住学校,时不时来趟罗家也没人知道。


    “大一下学期,裴元洲……”林教授的声音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