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邢彦诏吃醋,强吻骆槐

作品:《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

    骆槐和裴元洲同时回头,不明白邢彦诏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跟踪骆槐?”裴元洲出声质问。


    “你管不着。”邢彦诏没给裴元洲一个眼神,视线一点点扫过骆槐的面容,头发有点乱,鼻尖,眼尾都红红的。


    像被欺负狠了。


    他一步步走过去,手刚刚抬起,骆槐连忙低头说对不起,裴元洲当即冲过去挡在骆槐面前。


    “邢大少爷,你要做什么?”裴元洲用一种愤怒而嫉妒的眼神看着他,“骆槐是嫁给你了,不是囚犯。”


    邢彦诏终于掀开眼皮看他一眼。


    那眼神在说:你也知道她嫁给我了?


    眼看着又是修罗场的画面,骆槐从裴元洲身后挪着步子到旁边,解释说:“我们什么都没有。”


    邢彦诏侧身过去,抬手给她理了下头发,淡定地说:“乱了。”


    骆槐愣愣地仰头。


    想起那次在医院里护士说的话。


    凶巴巴的大帅哥。


    单手抱,轻轻松松。


    诏哥单手抱过他很多次,她竟然从来没有怀疑。


    原来当初接住自己的人是诏哥。


    像冥冥中注定。


    邢彦诏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逐渐发亮,疑惑“嗯?”一声,尾音像个小勾子一样。


    裴元洲在一旁看得双眼发红。


    骆槐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邢彦诏,明明以前看的都是他。


    “原来是你啊,诏哥。”骆槐问。


    邢彦诏惊讶一瞬,平静道:“我以为你去卫生间的时候认出来了,才盯着我看。”


    “不是。”骆槐摇头。


    “那你看我做什么?”邢彦诏问。


    骆槐说:“你就站在必经的路上,看不到才奇怪吧?”


    邢彦诏忽然笑了一声。


    两人旁若无人地聊天,裴元洲终于忍无可忍,喊了骆槐一声。


    骆槐看过去,邢彦诏也跟着老婆的视线望过去,刚才还平静微柔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冷冽不耐。


    “裴总不是要买下那些东西吗?成交,打款。”


    “这是我和骆槐的事。”


    “不买了吗?”骆槐认真地问。


    邢彦诏附和:“一次性拿不出那


    么多吧。”


    裴元洲立即掏出钱包两指夹着银行卡说:“刷卡。”


    邢彦诏又对骆槐说:“不是还有那辆保时捷?开过来了吗?”


    骆槐点头:“开了。”


    邢彦诏伸手骆槐反应一下才知道他要车钥匙立即从桌上的包里拿出来递过去。


    车钥匙很快被邢彦诏丢到裴元洲手里。


    “赠你了裴总。”


    裴元洲紧握着车钥匙咬牙切齿地看着邢彦诏拉着骆槐的手离开他今天的目的并没有达到。


    骆槐还没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车钥匙一砸门外的人瞬间大气不敢喘但是一想到骆槐小姐给的中间费又露出一个笑容。


    赶忙去办手续。


    骆槐上了邢彦诏的车


    “听到他说喜欢你还看到他抱你。”邢彦诏目视前方发动引擎也没说去哪儿就往前开。


    骆槐解释:“我推了。”


    看见了。


    但邢彦诏没说他现在心里憋着口闷气。


    骆槐一看就知道他生气了顿时也不知道说什么现在不管怎么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她否认不了自己曾经对裴元洲的感情。


    只能又说一遍:“我不喜欢他了。”


    真的不喜欢了。


    早就该不喜欢的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才彻底明白早在裴元洲叫她嫁人那天就该放下的。


    邢彦诏没有说话。


    一路开车到滨江湾下车后拉着骆槐的手大步走在前面也不顾骆槐的步子能不能跟得上。


    骆槐颠颠撞撞跟着进电梯才好一些。


    出了电梯又被拽着往前走。


    滴一声1602的门被打开客厅里还摆放着很多的纸箱都是从邢家打包过来的东西。


    机器人小明热情地欢迎他们回来刚一靠近邢彦诏就将外套丢到小明头顶并不聪明的小明立马转身到机舱去。


    又是一个细微的按键声响整个家里的窗帘全部自动合上原本还明亮的客厅变得黑暗。


    邢彦诏转身将骆槐抵在门背后。


    掐着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他不


    止听到裴元洲说喜欢,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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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裴元洲说亲了骆槐。


    他以为自己会不在意,实际上点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烦躁的抽一口就扔掉。


    看到骆槐推开裴元洲,说不喜欢他了,还会自己从裴元洲的身边走开,他应该高兴。


    但他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


    这口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喘在骆槐的唇瓣上。


    他的亲吻急切,粗暴。


    在骆槐大脑发懵的时候,舌头趁机撬开她的贝齿。


    烟草味一并钻进来。


    味道不算太重,伴随着男人此刻的火气,骆槐承受不来。


    “唔!……哥!“诏字被吞没,只脱口而出一个“哥,骆槐蹬大眼睛,两手抵在邢彦诏的胸膛上,用力去推他。


    太突然了。


    她什么准备都没做好。


    骆槐慌乱不已,不论怎么推,面前的男人都纹丝不动,甚至更加用力往她的身上欺压而来。


    推搡男人胸膛的双手也被钳制住。


    男人的身子挤到她腿间。


    骆槐彻底动弹不得,像砧板上待人宰割的鱼肉,嘴里呜呜的声音一次又一次被吞没。


    她的嘴巴都被亲麻了。


    不再挣扎后,男人的动作才变得温柔起来,一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一手掐着她的腰。


    骆槐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脸颊涨红,眼角含泪。


    “唔哥……


    一滴眼泪滚下来,顺着脸颊来到两人的唇间,咸味在舌尖蔓延一瞬。


    邢彦诏身子一顿,嘴巴离开骆槐的唇,也松了手。


    掐在腰上的手没松。


    邢彦诏依然把骆槐抵在门上,紧紧抱着,耳边传来轻轻的啜泣声,怀里的人身子轻轻抖着。


    俨然惊吓过度。


    他却不后悔。


    只是抱着人。


    骆槐靠在邢彦诏的怀里,渐渐哭出声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只是控制不住地想哭。


    就是想尽情地哭一场。


    一边哭一边说:“他没亲我的嘴,我错开了,他只亲到脸,呜呜呜呜……你别生气。


    可怜见的。


    邢彦诏伸手捏捏她的后颈,低下头在她脖子上亲一下,粗哑着嗓音说:“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