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办公室亲

作品:《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

    虽然把裴元洲设置免打扰,骆槐的手机还是会弹出语音电话,看到裴元洲三个字,她免不了会分神。


    最后拿过手机发消息过去,希望裴元洲不要再发消息和打电话来给她。


    裴元洲用电话也拉出黑名单来做交换,以此来重新走进骆槐的生活里。


    骆槐答应了。


    当即把他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拖出来,并截图给对面看。


    下一秒裴元洲的电话就打过来。


    “小槐。”


    “我在写论文。”


    “好,那晚点再联系。”裴元洲也没有纠缠不休,有点小心翼翼的。


    这个语气叫骆槐轻轻叹口气,盯着熟悉的电话号码看了良久,最终移开目光。


    电脑也关上,换衣服换鞋出门。


    到对门跟旷奶奶讲一声:“奶奶,我出门一趟。”


    “路上注意安全啊,我看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雪,你要不要带把伞?”旷奶奶说着已经拿了把黑色的伞给她,“天气这么冷,你再戴个帽子。”


    于是一顶蓝色的针织帽戴在她头上。


    旷奶奶用手给她理头发盖住耳朵,一边说:“又暖和又好看。”


    骆槐微微弯着腰,觉得此刻无比的温暖,顺势抱了下旷奶奶,说:“奶奶,我出门啦。”


    “好好好。”旷奶奶拍拍她的后背,又想起一件事,“今天彦诏出门穿得不多,下雪怕是会冷哦,你给他拿条围巾过去?”


    “好啊。”


    旷奶奶翻出两条新围巾,都是她没事自己织的,“这条旷野的,他们公司离得近,回来就十分钟。”


    骆槐拿着围巾出门。


    首先去的营业厅,重新办了一张电话卡,原电话卡绑定的银行卡和APP都换掉。


    新号码只告诉罗家人,祝双双,以及旷奶奶旷野和邢彦诏七个人。


    随后开车去市中心的邢氏集团大楼。


    前台刚看到她一只脚踏进去,立马过去:“邢总夫人,您来啦。”


    领着她到专属电梯面前,态度可谓毕恭毕敬。


    也不再叫嫂子,这源于邢彦诏如今在邢氏集团的地位,自从林总降职后,站队风波已经在暗中涌起,有人已经开始叫邢彦诏邢总,而不再是邢少爷,至于另


    一位,自然是林总。


    董事长如今对邢总和林总两个儿子更是一视同仁,稍微有点门路的都知道,高层会议上,董事长时不时会问邢总的看法,如果邢总说得不够全面,董事长会补充。


    说是补充,不如说是在教儿子。


    这个局势要说林总占下风?也不尽然,每次林总给出的意见,都会得到董事长的赞许。


    但是有人已经开始押宝,押在邢总身上。


    毕竟邢总才是真的太子爷。


    自古以来就没有假太子登基的。


    既然站在真太子这边,那邢总身边的人,他们就得尊敬点,比如邢总的老婆。


    有人见过她,自然而然喊邢总夫人,其他人也明了,跟着叫人。


    骆槐一路端正大方,礼貌点头。


    直到进邢彦诏的办公室,才稍稍缓口气。


    “嫂子,邢哥小陈他们都去开会了,你先坐着。


    “好。突然觉得还是“嫂子听着顺口,虽然投资部里大部分人的年龄都比她大。


    骆槐正准备坐下,忽然发现邢彦诏的办公桌上多了一个相框,之前来还没有。


    她不免有点好奇,走过去一看。


    是她们手牵着手的背影,右上角还有马克笔写下的日期。


    骆槐伸手拿过来,手指轻轻抚摸过去,眼底露出一丝柔软。


    放回相册,她随手拿了本书来看,还是心理学类的书籍。


    不知看了多久,外边的员工已经陆陆续续下班,天也黑了,骤然灯火通明。


    还不见邢彦诏回来。


    她刚走出办公室,邢彦诏和小陈,以及副经理和刘颖,先后进来。


    邢彦诏脚步一顿,“怎么来了?


    立即大步流星过去,抬手摸了下骆槐的脸。


    骆槐没躲,脸蛋往他掌上贴了一下。


    邢彦诏顿时喉结滚动。


    “等多久了?


    不止要进行年终总结,只要进行明年的初步规划,就那密密麻麻的字,蓝的绿的各式各样的表格,以及上上下下的统计图,看得他头晕眼花。


    “没多久,奶奶叫我过来的,说是会下雪,冷,给你带了围


    巾。”骆槐从包里拿出黑色的围巾递过去。


    邢彦诏低头。


    想要她给自己戴。


    尽管弯了腰骆槐也要踮脚才能给他微上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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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刚掂上邢彦诏的手便落在骆槐腰上轻轻将人往上一带。


    两人的身子严丝合缝贴着。


    “诏哥!”骆槐一颗心扑通扑通跳着。


    “给亲吗?”


    又是这句话。


    骆槐眨着眼睛睫毛乱颤。


    “我怎么回……唔!”


    吻已经落下来。


    和上次的粗暴不同也和那天洗完澡后的轻轻一吻不同温热的唇瓣相触似水柔。


    骆槐微微张嘴。


    男人长驱直入。


    “唔!”


    她又被一把抱起邢彦诏退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掐着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握着她的腰。


    直到骆槐感觉到某处滚烫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


    邢彦诏停了。


    他也不敢再继续办公室不是个好地方。


    骆槐趴在他的肩头缓缓睁开眼睛窗外不知何时飘起鹅毛大雪。


    她眼睛微亮。


    “诏哥。”


    “嗯?”


    “下雪了。”


    邢彦诏抱着她起身放下来


    “真的下雪了奶奶让我带了伞我们不会淋到雪。”


    “淋也没事。”邢彦诏说“不是有句话叫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骆槐笑了笑她发现传闻是真误人。


    诏哥哪是什么泥腿子从嘴里说这样的话顺口得很连平常骂人都拐弯抹角得很有文采。


    “诏哥你怎么在看心理学的书?”


    “识人。”邢彦诏看一眼桌上翻开过的书拿起来说“做领导我只要知道一点就行知人善用。”


    骆槐点头赞同说:“我们回去吧奶奶还等我们吃饭呢。”


    两人收拾出去。


    围巾最后是邢彦诏自己围上去的他哪舍得老婆伺候自己他恨不得自己能都多亲近伺候老婆。


    两人手牵着手进电梯。


    不巧林政屿和助理向南也一块进来。


    双方都保持着面上的礼貌没说什么话。


    骆槐无意间瞥见向南提着公文包的手手腕也露出一圈浅浅的红。


    很新的红痕。


    “?”骆槐微微露出疑惑又不由得想起祝双双提过的话以及看的那篇科普文章。


    疑惑的目光渐渐移到林政屿背上。


    不可能。


    她一定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