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跨年礼物,想要你

作品:《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

    “好了。”骆槐给邢语柔半张脸都抹上白色的药膏,“可能会有点刺痛,忍着点,不要伸手挠。”


    “没吃饭吧?”邢彦诏问。


    邢语柔点头。


    “走吧,去吃饭。”


    邢语柔不是第一次来滨江湾,知道他们都是在对门一家人一起吃饭,便起身挽上骆槐的手臂,一起过去。


    小明还在吭哧吭哧打扫房间,弄床单被罩。


    同样开着暖气,1601还是比1602暖和一些,可能是因为地上摆着的一大堆年货,红色的对联福字露出来,更喜庆。


    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吃完了开始忙碌起来,布置完1601,又一窝蜂挤到1602去。


    骆槐相中的窗帘、沙发套这些也送到了。


    原本灰色的窗帘换成了低饱和的薄荷绿和白色蕾丝纱,沙发套也换成毛茸茸的奶油色,再加上一个绿植和小物件,家里一下子亮堂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冷冷清清。


    对联要贴,福字也要贴。


    还有窗花。


    邢语柔拿着一个剪得歪歪扭扭的窗花说:“大嫂,这家店的窗花混了次品,以后不能买了,这个我丢了。”


    “丢什么丢。”邢彦诏朝她们走过来。


    骆槐垂眸一笑。


    旁边的旷野也跟着笑。


    邢语柔不明所以:“怎,怎么了?”


    骆槐:“你哥剪的。”


    邢彦诏:“老子剪的。”


    夫妻异口同声。


    邢语柔立马改口:“大哥,大哥剪的啊,剪得好,剪得好……”


    骆槐笑声更大了。


    后颈又被轻轻捏一下。


    “还笑。”男人低沉的嗓音透着股宠溺。


    骆槐连忙摇头:“不笑了不笑了。”


    “你去贴。”邢彦诏看着落地窗那儿,旁边已经贴了一个。


    这个高度……


    “我贴不到。”


    骆槐的身子一下子腾空,忽然被抱起来坐在男人的臂膀上。


    “现在呢?”邢彦诏来到玻璃窗前。


    家里的人纷纷看过去。


    骆槐脸一热,“能贴到了。”


    “窗花。”邢彦诏一喊,邢语柔立马拿着窗花递过去。


    旷野站在一旁说:“怎么跟一家三口似的?


    旷奶奶给他一个暴栗:“那是你哥亲妹妹,不是女儿。


    “我说的,像!


    “辈分乱不得。旷奶奶说完又感慨起来,“你哥和骆槐什么时候才能生个孩子哦,早点生好,我还能看到。


    “老太太……旷野出声警告,“别乱说话。


    “我说错了吗?旷奶奶一脸坦然,“半条腿都埋进土里的人了。


    “奶!奶!


    “好好好,怕了你小子了。旷奶奶扭身到别处去。


    骆槐也听见了,从邢彦诏身上下来后,说:“奶奶,你别说这个话了,不说诏哥和旷野,我待会也哭给你看。


    “哎哟哟,哭不得,可哭不得。旷奶奶扭头就去瞪邢彦诏,“你小子以后要骆槐哭一下,老婆子抽死你。


    遭受无妄之灾的邢彦诏:“……不用,我自己会抽。


    旷奶奶:“这还差不多。


    骆槐闪烁着灵动的眸光,仰头问:“真的吗?


    邢彦诏捏着她的下巴,低头亲一口。


    嘴角一触即分的温热,骆槐好像听见他心底的声音:真的。


    不过从小就乖从不做出格事的骆槐,还做不到旁边有人时接吻不脸红。


    刚刚被抱起来只是脸热,现在脸和脖子都热了。


    尤其是看见邢语柔两只手捂着脸的样子。


    “你,你……唔!


    又被亲了一下。


    美眸都瞪圆了。


    邢彦诏低低笑出声,逗老婆最有趣。


    腊月二十九,邢语柔在滨江湾一起过了年。


    三十,坐着大哥的车去老宅,由于大嫂不想留她一个在后座,也跟着一块坐在后面,她哥被迫成了司机,还透着后视镜冷冷看她一眼。


    她害怕,扭头躲到大嫂脖子那儿。


    更冷了。


    她知道,大哥就是觉得她跟着抢大嫂。


    大哥是个小气的男人。


    不过她不怕,她有大嫂。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大嫂就是压制大哥的那个“道。


    骆槐轻轻笑着,下车后邢语柔还要拉她,让邢彦诏抢先一步,一个眼神瞪过去,邢语柔跑


    了。


    “还笑。”邢彦诏问“甩我一个人很高兴?”


    “我是开心你和语柔的关系你没发现她亲近我其实是想亲近你吗?”


    “多大人了我不要她亲近。”邢彦诏说“我要你亲近。”


    他素来直来直去。


    哪怕是床事。


    新婚夜那天都能直接说出是看着她打出来的前两天在沙发上也是贴着她的耳朵直言要做。


    只是后面旷野敲门叫他们吃饭打断了。


    当然不怪旷野是她也有害怕。


    那个傲人的“粉色保温杯”她不敢想象自己如何承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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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呢?脸都烫了。”邢彦诏用手背贴了一下她的脸。


    骆槐伸手抓住他的手继续放在自己的脸上睁着水灵灵的眼睛说:“这样算亲近了吧?”


    邢彦诏喉结一动。


    弯腰低头。


    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语出惊人:“想**。”


    骆槐耳朵也烫了。


    浑身跟烙铁似的。


    “诏哥哥……”


    吓得结巴了。


    邢彦诏稍微放过她直起身子目光一寸寸黏在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下巴脖子上。


    平静地问:“能给跨年礼物吗?”


    知道他说的什么骆槐有点唇干舌燥。


    “不要假的。”邢彦诏又说。


    “不不知道。”骆槐松开手红着脸走在前面。


    一进去老爷子老太太这一脉的都在。


    再加上他和后面含着笑意慢悠悠而来的邢彦诏三家人都到齐了一个都没落下。


    最小的一辈都得叫老爷子和老太太祖父祖母已经是四世同堂。


    大家互相打招呼。


    最后老爷子和老太太说了两句今天是除夕合家团聚吃年夜饭的日子是个高兴的日子以此提醒大家谁都别在今天作妖。


    大家脸上都带着笑个个和颜悦色。


    连裴悠悠都更规规矩矩的只是她脸上的粉底肉眼可见的厚。


    三巴掌都来自成年男性威力不可忽视。


    对比起来淡妆素裹的邢语柔脸上只有一点点红痕。


    老太太向来喜欢邢语柔拉过去心疼地看了看“消了你爸也挨爷爷奶奶打了


    “不生气。”邢语柔笑得情真意切“多亏大嫂给我抹药我这两天都在大哥大嫂那儿让爷爷奶奶担心了。”


    “在你大哥大嫂那儿爷爷奶奶才不担心。”老太太叫了骆槐过去晚上吃年夜饭的时候邢语柔就坐老太太身边骆槐就坐在邢语柔旁边。


    邢彦诏自然而然坐在骆槐一旁。


    老太太说:“真是一点离开不得去坐你爷爷旁边去。”


    坐在老爷子旁边的位置分量更不一般。


    原本那可是邢家老大的位置。


    现在变成大孙子去坐说句篡权夺父位都不为过。


    骆槐发现大家看邢彦诏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连不在主桌的林政屿和裴悠悠也看过来神色各异。


    一个眼里是嫉妒和愤恨。


    一个则是闪烁着阴翳的微芒。


    林政屿想到裴父的话心思顿时又活跃起来。


    邢家没他的地位可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