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我可舍不得骆槐年纪轻轻当妈

作品:《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

    尽管骆槐和邢彦诏已经搬出邢家来住,但还是为了邢家的体面,每个月到邢家去吃一次饭,再住上一晚。


    对外就能解释成孩子结了婚,是该有自己单独的住处。


    今天就是回邢家住的日子,邢彦诏本来想提前下班过去接老婆,奈何一个会议拦住他的脚步。


    他没去成,邢语柔去了。


    还给他发来消息,说已经接到嫂子。


    邢语柔本以为自己开个三百万的车已经足够低调,看到大嫂以及大嫂同事惊诧的神情,她意识到并没有。


    “骆槐,你还有富家小姐的朋友呢?”


    骆槐笑一下,没有直接回答,和同事们说:“周一见。”


    其他人也笑呵呵说周一见,看着骆槐朝路边的豪车走去,还给富家小姐理了下衣裳,Kelly笑着说:“难怪骆槐能和富家千金做朋友呢,挺贴心的。”


    明眼人都听出来是说骆槐舔狗一条。


    “大嫂,我怎么感觉她们一直看我们?”邢语柔怀疑道,“像在讨论我们。”


    “不用管,走吧。”骆槐轻轻推她一下,邢语柔绕过去开车,自己则打开副驾驶的门进去。


    路上,邢语柔问她在这里上班怎么样。


    骆槐简单说就是平常的样子,朝九晚六。


    聊着聊着,邢语柔说到母亲和二嫂最近也忙,好像在做什么投资,还是海外的项目,她自己呢也要练琴,有演出,偶尔还会到老宅去陪爷爷奶奶,最近一个多月和母亲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你说我妈和二嫂怎么就想到要去做什么投资?这年头投资是好干的吗?我妈一提起来就很亢奋,像受什么刺激了一样,二嫂反而平静些。”


    “不过也是,二嫂怀孕了,情绪波动也不能太大。”


    “但是二嫂的肚子为什么不显怀啊?”


    骆槐侧头看着她,说:“到现在也才两个多月,看不出来的。”


    “哦。”邢语柔点一下头,又问,“她为什么一点孕反都没有?”


    “孕反也分人的。”骆槐觉得她有点奇怪,“你是不是怀疑什么?”


    怀疑裴悠悠没怀孕。


    邢语柔停顿一下,说:“也不是怀疑什么,只是二嫂说的话,我现在不太敢信。”


    是啊。


    裴悠悠的嘴,最擅长颠倒黑白了。


    骆槐领教了十多年。


    她说:“那也是她们的事。


    骆槐不在乎外人一样的林政屿和裴悠悠,邢语柔却在乎那个照顾自己长大的哥哥,说:“二嫂的事与我无关,可是这件事也关二哥的事啊。


    邢语柔还是想要一探究竟。


    邢家,父子三人还没到,家里只有邢母和裴悠悠,听到佣人说大小姐和大少奶奶来了,头也没抬一下。


    “妈,你在上面签个字就可以了。


    “签字?


    “对。裴悠悠也不懂,是政屿哥拿给她的,说要妈在上面签个字就好了,过不久就会有资金进账。


    邢母多少懂一点,也明白字不能乱签,翻看了一下合同,没看出什么问题,她养大的儿子又过目了,干净利落把字签上。


    裴悠悠也跟着签了。


    骆槐远远坐在沙发上,什么也没说,彼此跟陌生人一样。


    两人签完字抬头,邢母问:“语柔呢?


    “有点事,后院去了。骆槐礼貌地回应,像客人一样。


    而邢母和裴悠悠也确实把她当客人,反正不会当自家人,对于骆槐而言,正好。


    主客之间起码维持着体面。


    骆槐起身去找邢语柔,正好看见一个佣人答完话离开。


    她刚走上去,并没有打算问什么,邢语柔自己挽着她的手说:“你猜我刚刚在问什么?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裴悠悠?


    “嗯,我问二嫂生理期的事,二嫂上个月生理期的时间在裴家,算日子这个月已经到了,不过没来。


    “还真怀孕了啊。邢语柔轻轻叹息一声,也不是失落,而是感慨,“也好,二哥这个年纪也该有孩子了,堂哥们家的孩子早就满地跑了。


    她扭头,忽然看向大嫂的肚子。


    同天结婚的啊,怎么大嫂的肚子里还没有她的小侄女或者小侄子?


    猜到她想法的骆槐:“……


    她和诏哥都还没到那一步呢。


    像诏哥说的,要一步步来。


    每天进步一点点。


    真要猛冲,她大概会晕死过去。


    想着想着,骆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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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脸泛起红晕说:“不急。”


    “我倒是不急啦。”


    两人说说笑笑出去正好遇上回来的父子三人。


    邢彦诏看向骆槐一手把外套挂起来问老婆和妹妹:“不急什么?”


    骆槐刚出声邢语柔已经抢先:“我的小侄女或者小侄子啊。”


    “不急吗?”邢彦诏似笑非笑凝着骆槐故意逗她“孩子爹挺急的。”


    骆槐脸更热了。


    用眼神示意他不要什么话都当着大家的面讲。


    老婆脸皮薄。邢彦诏心道。


    他笑笑没再说这个话题。


    不过怀孕的话题在长辈面前提起一般是逃不掉的。邢母望着骆槐的肚子问得委婉:“你和彦诏还不打算要孩子吗?”


    “没打算。”邢彦诏说“骆槐才二十二你舍得让她年纪轻轻就当妈我可舍不得。”


    邢母面色一冷。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孩子爹急!


    她算是发现了亲儿子就是要和她对着干!


    邢父看向亲儿子斥责道:“干什么。”


    一回来家里就得剑拔**张。


    之前是跟他这个当爹的起争执


    “你今年也是三十的人了。”邢父一语双关继续道“骆槐也二十三了是该考虑孩子的事。”


    邢彦诏说:“这不是还没考虑好吗?”


    邢父:“你……”


    “算了。”他也懒得再讲叫佣人上菜准备开饭。


    饭桌上大家都很安静邢彦诏总觉得骆槐吃东西跟猫一样吃得小口在邢家又十分规矩只夹面前的菜。


    担心人吃不饱他几乎是全程伺候。


    桌上每样菜都会陆陆续续夹到骆槐的碗里也不夹多保证她能吃得下去。


    发觉她吃得有些撑就会盛一碗汤过去。


    汤碗在邢彦诏的手里都显得又小又白一只手提着就放在骆槐面前放下自己就继续吃东西。


    既不邀功也不盯着骆槐看。


    就像是下意识的动作。


    哪个女人不想被老公疼?尤其是一直引以为傲嫁了个疼爱自己的老公的裴悠悠简直嫉妒得不行。


    就算邢彦诏对骆槐再好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个到现在都没有继承家业资格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