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罪有应得

作品:《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

    邢语柔受了惊吓,母亲又不在身侧,她现在最信任的就是骆槐,夜里睡觉紧紧拉着骆槐的胳膊。


    已经是凌晨三四点,骆槐频繁翻看手机也没有等来邢彦诏的一条消息,她实在难以入眠,试探下把邢语柔的手拉开,起身披上外套出去。


    秋夜冻人,骆槐拢了拢衣裳,继续在大门口等着。


    这样的场景她觉得有些熟悉。


    想起来了,在她模糊的记忆里,妈妈也曾这样等过忙碌的爸爸,爸爸也等过妈妈。


    她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要等,妈妈说,一家人当然要等一家人啊,爸爸说,等不到妈妈回来心里不踏实。


    可是妈妈总会回家的啊?


    直到后面爸妈出了车祸,她才清楚,爸爸妈妈当然会回家,可避免不了意外。


    别人都说等待没有意义。


    但,想等,就是意义。


    骆槐想等邢彦诏回来,想叫邢彦诏回来就看见自己。


    天渐亮。


    邢彦诏下了车,身披晨露而来。


    “老婆?”他没想到骆槐会这么早来等他,或者说,是一夜都在等他。


    “诏哥……”骆槐眼里终于燃起光亮,被紧紧拥入怀时,泪水渐渐涌满眼眶,她抬手回搂,“你怎么不给我发个消息啊?”


    带着浓浓的鼻音。


    “哎哟,别哭别哭。”邢彦诏双手捧着她的脸,望着雾蒙蒙的眼睛心疼坏了,“我给你发消息了。”


    “我看看。”骆槐伸手去摸手机,发现自己没带。


    “……”坏了。


    是她的错。


    骆槐顿时不说话了。


    邢彦诏觉得有些好笑,没忍住捏了一下她的脸,故意地“嗯?”一声。


    “我们,进去吧。”骆槐不好意思一笑,拉着他的手进去,“人抓住了吗?妈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你为什么首先问的是林政屿?”已经来到房间里,邢彦诏不客气捏着她的下巴,故意质问,在骆槐不可思议的神色中低头要亲下去。


    “哥?”邢语柔揉揉眼睛。


    骆槐心虚侧头。


    没亲到。


    邢彦诏看向从床上抬头的亲妹妹,只好收敛。


    他叫她继续睡。


    邢


    语柔却睡不着了起身问了骆槐的同款问题。


    邢彦诏一次性回答:“林政屿是在逃跑过程中被捕妈已经送去医院至于我好着呢继续睡你的觉去。”


    “哪家医院?我去看妈妈。”邢语柔穿上鞋离开。


    骆槐这会关心的人只有邢彦诏坚持要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


    “你确定要脱我衣服?衣服脱了我不一定把持得住。”


    “你别岔开话题。”骆槐还能不知道?真要是想和她亲密接触最先出卖他心思的就是眼睛会拔丝。


    她伸手就去脱衣裳。


    邢彦诏认命似的叹口气主动把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淤青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骆槐想伸手摸摸想问他疼不疼又怕弄疼把手缩回来。


    “不疼。”邢彦诏回答她迅速去拿医药箱“抹抹药就行。”


    他不在意骆槐却看红了眼。


    她一步步朝着坐在床边给自己抹药的男人弯腰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老公


    不是叫他别受伤而是少受点伤。


    邢彦诏的重点根本不在这满脑子都是“老公老公老公”骆槐叫他老公!


    老公!


    艹!


    这回是真有感觉了!


    忍住忍住老婆怀孕了。


    “嗯老婆我……上药呢。”邢彦诏的呼吸变了不少将人推出去点一边抹药一边说“你以后就这么喊我。”


    “怎么喊?”骆槐有些故意逗他的心思。


    虽然邢彦诏受了伤可人就坐在她面前她心里的石头已经彻底落下。


    邢彦诏抬头眼神颇有点幽怨。


    骆槐一笑也拿过药给他抹上。


    “不叫你诏哥不罩着我了?”


    邢彦诏侧头那眼神仿佛在问你怎么知道?


    “老沈还是旷野说的?”


    “都不是。”骆槐继续抹药“郭慧说的你让谁叫你诏哥就是你要罩着谁的意思。”


    听到这个名字邢彦诏忍不住蹙眉:“我和郭慧……”


    “我知道你们没什么。头别动你下巴这儿有擦伤。”骆槐凑过去给他擦药男人微微抬着下巴脖子上


    的喉结凸出没一会就会滚动一下。


    “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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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在忍耐。


    骆槐忽然在他的嘴角亲了一下又说:“好了老公。”


    她转身要离远点男人长臂一揽她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


    男人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着她下巴蹭在她的侧脸、下巴、脖子……


    不带任何情欲。


    “老婆我爱你。”


    这句话就在这种情景下突然说了出来。


    骆槐弯了弯唇角想起自己在医院同郭慧说的那番话


    “老公。”


    “嗯?”


    “我也是爱你的。”她轻轻地说。


    邢彦诏勾唇在她细长的玉颈上一亲嗓音低沉含笑:“我听到了。”


    两人静静相拥片刻骆槐说:“扎人去刮刮胡子。”


    “老婆能给我刮吗?”他的眼睛永远会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骆槐点头“嗯”一声。


    两人来到卫生间邢彦诏一点点教她怎么打沫怎么刮胡子刮了两下他就自己来了。


    不是觉得她刮不好只是不舍。


    刚刚那句帮他刮胡子不过是调情。


    他三下五除二刮好骆槐静静在旁边看着看得认真似乎在计算着下次怎么给他刮。


    邢彦诏看乐了也没阻止。


    “快去睡会等你睡醒了我们去医院看妈。”


    “嗯。”邢彦诏听话躺进被窝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骆槐也来休息。


    两人相拥睡到十点便醒了心里还是惦记着去医院探病的事。


    二老不宜走动劳累叫了老管家送他们去医院代替他们去问候。


    三人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邢父和邢母在争吵。


    “你凶**嘛?养大政屿没有你的一份吗?”


    “我凶你了吗?我是在问你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了女儿!”


    “你这是问吗?用得着你提醒吗?我难道不知道吗?我知道我知道养了个狼心狗肺的混蛋儿子!知道我差点害了语柔!”邢母双手捧住脸泪流满面持续地低语着“我能不知道吗?我都知道我偏心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一直护着政屿伤透彦诏的心还成了政屿的帮凶伤害语柔……”


    “这一切都是我是我罪有应得!”


    “我后悔了我错了……”邢母红着眼说“我对不起语柔更对不起彦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