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随父又随母

作品:《乖乖女一抬眼,暴戾大佬跪地宠

    孩子的名字邢彦诏很早就有了想法,既准备了男孩的名字又准备了女孩的名字,只等骆槐去选。


    最终选的邢骆子越。


    “邢骆子越?”邢母顿了顿,“随父又随母?”


    “对,邢子越,骆子越都顺口。”邢语柔说,“大哥的意思,不能让大嫂家没人。”


    “骆槐家确实只剩她一个,但是……”邢母心里头始终不对劲,“他们可以再生一个女儿,女儿跟骆槐姓完全没问题的呀。”


    “大哥结扎了。”邢语柔又丢下一个**。


    邢母和邢父同时朝她看过去,坐着的邢母更是惊得站了起来。


    “彦诏结扎了?他已经三十出头了还结扎!”


    “骆槐的意思?”


    “大哥自己决定的,大嫂好像还不知道,只是恰好被我撞见而已。”邢语柔淡定地说,“大哥不像大嫂再承受一次怀孕的辛苦,上周大嫂出月子,头是大哥帮忙洗的,盆里掉了很多头发,大哥边洗边掉眼泪。”


    当时她们大气都不敢喘。


    大嫂伸手去给大哥擦眼泪,嘴里说着没事,实际上也红了眼眶。


    邢父邢母沉默一瞬。


    邢语柔继续说:“前两天大嫂在阳台晒太阳,晒着晒着,裙子湿了,大嫂躲在房间里半天没出来,急得大哥一脚把门踹了,这两天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大哥都是跪着拿方巾给嫂子擦的。”


    “所以,昨天我才看见大哥在医院做结扎手术。”


    邢母蹙眉:“掉头发,漏尿……这些都是每个妈妈要经历的啊,我们谁不是这样过来的,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


    “关于大嫂的事,大哥乐意小题大做,而且这对于大哥来说并不小。”邢语柔停顿一下,“是啊,每个妈妈都会经历这些,可是大哥不想大嫂再经历第二次啊。”


    “爸爸妈妈埋怨大哥大嫂小题大做,是不是因为,你们一个做不到像大哥一样,一个也不像大嫂一样有人疼呢?”


    邢语柔深吸一口气,温柔地笑笑,“妈妈,爸爸,不如我们试着站在多方角度想一想呢?”


    邢父邢母哑口无言。


    尤其是那句没人疼,真正是插在邢母心里的一根刺,她可不就是没人疼么?洗头?擦尿?她做梦都不敢想。


    等邢语柔从楼上再下来,正好听到管家来说今天是探监的时间,父亲冷脸说以后不要再提关于林政屿的事,母亲犹豫片刻,还是让人送件干净衣裳。


    最后也说:“以后他的事不要再提了。


    邢母扭头看见女儿,问:“去滨江湾?


    “不是,和朋友有约。邢语柔从母亲的眼神看出点什么,“你和爸爸要是想看子越的话,明天可以去爷爷奶奶那里,大哥大嫂明天带子越回老宅。


    邢母点一下头。


    “有约的朋友,是男的女的?


    邢语柔回头说:“是男的,妈妈。


    “是普通朋友还是?邢母显得有些局促,“妈妈不是想干涉你的恋爱还是婚姻,你的婚姻现在都听你大哥的,你大哥才是一家之主。


    “就是朋友而已。邢语柔说,“如果我谈恋爱了,我不会瞒着爸爸妈妈的。


    邢母笑了笑,似乎又回到从前那个端庄温婉的邢家夫人。


    ……


    邢家老宅。


    老太太和老爷子早早醒来,让管家亲自盯着佣人打扫卫生,要打扫得干干净净,又亲自叫来厨房的人交代清楚。


    “骆槐不能吃花生,饭菜一点花生都不能沾。她才出月子,身子仍需要补充营养,多做点养气血的补汤。


    “开春还是有点冷,他们一家三口房间里的空调要开上,窗户也开着点,透气。


    “子越的小床做好送来了吗?还有蚕丝百家被,送来了吗?


    管家说早就送来了。


    “那都送到彦诏和骆槐的房间去,给他们弄好。


    尽管还没通知整个宗族,今天前来老宅的人不少,起码老爷子老太太膝下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四家人整整齐齐地出现。


    邢二叔当初明面争权失败而被远派出去,一直也在等其他人压过邢彦诏,等来等去还是邢彦诏执掌大权,他不得不夹着尾巴讨好,以前自己一口一个二叔自称都带着股对小辈的不屑,现在一口一个二叔自称都透着和善。


    一家更是见风使舵的,拿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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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赶着讨好。


    邢彦诏和骆槐对二叔二婶再有意见,也祸不及小孩,对待喊他


    们伯父伯母的小孩一直笑容相待。


    真要聊起来,邢彦诏和三叔走得更近,骆槐也会下意识和三婶走近。


    远远瞧见的二婶都会悄悄唾一口。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押中了邢彦诏两口子吗?


    骆槐要是回头喊她一声二婶,她立马笑盈盈地说:“骆槐,你可是邢家的大功臣啊,第一胎就生了个儿子,什么时候生二胎?


    “到时候再看。骆槐笑着。


    “再看什么啊,生孩子就要趁早!二婶笑着走过去,“再生个女儿,凑个好字。


    “二婶这么喜欢女儿,完全可以自己再生一个。骆槐一直笑脸相迎,“正好二婶也没女儿,像二婶这个年纪再怀的大有人在。


    邢二婶一噎。


    她连孙儿孙女都有了,这个时候再来个老蚌生珠,指不定儿子儿媳要怎么想她呢。


    “骆槐你真会开玩笑。


    “跟二婶学的嘛。


    邢二婶讪讪一笑,说肚子有些不舒服,灰溜溜走了。


    人稍微走远点,邢三婶笑出声来,“许久不见,你的嘴皮子倒是得彦诏真传。


    骆槐莞尔一笑,承认道,“确实是诏哥教的。


    邢三婶点头:“这个倒是教得不错,免得吃亏。


    离得远的邢二婶又唾了一口,“真是晦气,这个骆槐真是跟邱雅有得比,面上看着端庄温柔对人客客气气的,实际上啊心如蛇蝎,半点教养没有。


    “你倒是有教养,背地里乱嚼舌根。邢母将她的嘀咕听了个正着,“骆槐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一个婶婶来说教。


    邢二婶吓一跳,拍拍心口后说:“我当谁呢,大嫂在这里帮着骆槐说话,骆槐知道了是不是就会认大嫂这个婆婆啊?早些时候干什么去了,现在装什么虚情假意。


    “别说骆槐,连邢彦诏这个亲儿子都不认你,大嫂有瞪我的功夫,不如多加检讨检讨自己怎么把鱼目当珍珠,怎么寒了人家小夫妻心的。邢二婶嗤一声,大家都不讨邢彦诏和骆槐夫妻喜欢,谁又比谁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