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 哦依稀——

作品:《谁说神魔不两立当心我削他

    常青居然对小荷抱有那种心思?


    这真是有点出乎拂晓的意外,她回忆着自己和常青那短短的一点交集,发现从某种角度出发两人其实还挺般配的。


    比如都格外重视礼数。


    知道颜荷在哪儿她就不担心了,拂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一天天过的,真有够累的。


    “我好困,我去刷个牙睡觉了。”拂晓站起来揉揉眼睛。


    站着都能睡着。


    “好,我去收拾一下碗筷。”


    说是收拾碗筷,其实家里有洗碗机,向晚只要把碗放进去就行了。


    拂晓半闭着眼睛刷完牙,撩开被子就想钻进去。


    “叩叩。”


    向晚在外面敲门,拂晓只好又迷迷糊糊爬起来给他开门,眼都睁不开:“还有什么事吗?”


    “嗯......”向晚眼神躲闪,“我房间的被子......”


    “在柜子里,那个灰蓝色的是干净的。”拂晓闭着眼睛回答。


    “我喝水的杯子......”


    “在橱柜里,上面有小狗图案的。”拂晓一下一下点着头。


    “我的睡衣......”


    “在柜子里,就是你之前穿的那套。”拂晓强打起精神,“怎么啦到底?”


    向晚抿了抿唇,整张脸红的像冰糖葫芦:“就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晚安吻。”


    他慌乱得不行,手指捏紧衣袖,不敢去看她。


    “好啊。”


    拂晓睡得云里雾里,踮起脚就要往上亲,就在即将触碰到向晚的一刹那,她突然惊醒了,一把推开他,捂着胸口,“不,不行!”


    该死的乱红不语!


    向晚的心都凉了,像后踉跄一步,却还是强打起一个笑脸:“拂晓......”


    怎么了,是后悔了吗?


    后悔和芳菲客在一起了?


    还是说,嫌弃他、讨厌他了。


    拂晓看着向晚脸上受伤的表情,一边在在心里给自己洗脑“我是自愿过去的”,一边扑到向晚怀里,小心地说:“我主动抱你的哦。”


    也不知说给谁听的。


    “晚晚,你听我说。”她双手圈住向晚的脖子,抬起头咬牙切齿道:“我身上有一朵花......”


    “......所以在来生殿里那回,就是乱红不语发出的粉光。”


    拂晓声音里含着担忧:“我真的很怕你受伤。”


    都是托这乱红不语的福啊哈哈。


    “我不怕,拂晓。”向晚脸上恢复了血色,幸福地眨眨眼,“乱红不语伤不到我。”


    “你就睁眼说瞎话吧你,”拂晓点点他的额头,“你那天明明都吐血了。”


    向晚把她的手指抓下来,放在唇边轻轻吮啄,不出意外的眼前粉光闪过,给了他重重一击。


    “啊啊啊啊啊你要死啊你!”拂晓吓得赶紧缩回来,摸摸他的胸口,“没事吧没事吧!”


    向晚眼都不眨一下,“没事,小伤。”


    “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拂晓踮起脚,飞快地在他唇上“啾”了一口,留下一句“晚安”就把门关上了,徒留向晚一人在门外傻笑。


    翌日清晨,门铃像是抽风了一样响个不停,拂晓头缩进被子里还不够,又拿枕头压上去,可门铃声像是一把锐利尖刀,劈开层层防护直指大脑。


    只能说幸好拂晓是个没起床气的,她哀嚎一声,任命地爬下床去看看是哪个倒霉鬼大清早的叫魂。


    “早上好!拂晓!”邀月仙君嗓门大能撼天,一句话吼掉拂晓所有瞌睡虫。


    “邀月仙君?这才凌晨五点半,你那么早来干嘛?”拂晓抓抓头发,困得直想一头撞墙上去。


    “五点半哪还能叫凌晨!”


    邀月仙君一胳膊把她揽到旁边,自来熟地换鞋进屋,“快快快芳菲客呢,你昨天给我发消息之后我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好不容易捱到天亮。”


    “你小点声,小桌子在对面睡觉呢,你别把他吵醒了。”


    拂晓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晚晚估计也还没醒呢,我去叫他。”


    拂晓给邀月仙君倒了杯热水,敲了敲向晚房间的门:“晚晚?”


    里面没人答应,房门是虚掩着的,拂晓从门缝里看到里面一片亮堂,硬着头皮说一句:“我进来了哦。”


    房间内窗帘拉开,被褥整齐,拂晓又抓了抓头发,这么早就出去了?


    还带着黑巧?


    “你等会儿吧,晚晚出门了。”


    这下也睡不了了,拂晓洗漱完毕,冲了一杯热牛奶喝。


    “我怎么说的来着,芳菲客肯定有办法。”邀月仙君得瑟地翘起二郎腿。


    “那你要怎么感谢他?”拂晓捧着热牛奶暖手,缩进沙发里。


    电视里播着狗血家庭伦理剧,两人看得津津有味,邀月仙君随口道:“拂晓,你可是天上的神官,现在这么向着一个魔头,不太好吧。”


    “这男的真傻,小三儿轻飘飘说一句他就信了。”他乐得哼哼直笑。


    拂晓侧过头看他,眼里含着迷茫。


    在人间待的久了,她都要忘记自己其实是被贬来尘世的神官了。


    晚晚温柔和善,她都要忘记他其实是连屠三城、火烧神像、偷袭重华的卑鄙魔物了。


    她一直不去过问,似乎这样就能欺骗自己,和他还能有以后。


    可是,如果那层薄如蝉翼的窗户纸有一天被戳破了怎么办?


    重华那人的性子,不会放过他的。


    还有那些被他烧过神像的神官,他们不会放过他的。


    芳菲客是强,是厉害,可天廷神官联起手来攻打他一人,他真的能顶得住吗。


    而到时候,她又应该站在哪一方?


    “拂晓,拂晓?”


    邀月仙君的声音在耳边放大,拂晓从思绪中抽出神来,“怎么?”


    “牛奶撒了!”


    邀月仙君把杯子从她手里夺过来,抽了几张纸按在沙发上,却阻挡不住氤氲着越来越大的水渍。


    “喊你跟没听到一样。”


    拂晓愣愣地看着那块水渍,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刺眼的深色痕迹扩散开来,一直蔓延到她心里。


    “汪汪!”


    门口传来黑巧的叫声,拂晓回过神,意识到是向晚回来了,奇异地不再纠结钻牛角尖,面上也终于绽出隐隐笑意。


    向晚牵着黑巧进来,看见邀月仙君一秒切换正襟危坐的姿态,挑了挑眉,把外套搭在衣帽架上,对拂晓笑起来,张开双臂:“邀月仙君把你吵醒了吧。”


    拂晓走过去抱了他一下,“他急得不行了都。”


    “我不小心把牛奶撒在沙发上了。”她叹了口气。


    “没事,待会儿我来收拾。”


    向晚提了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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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里的袋子,“早上的菜新鲜,我特意早起去市场买的,中午给你做好吃的。”


    “饭后甜点就做可可毛巾卷吧。”


    邀月仙君:......我说你们差不多得了啊。


    也许是他的怨念太重化为实体了,那两人总算是把视线转移到他这边。


    “哦?不知邀月仙君这么早来拜访所谓何事?”向晚睨了他一眼。


    你小子故意的吧!


    可怜邀月仙君有事求于人,只好怨念地咬着蕾丝手套,扭扭捏捏:“咳咳,芳菲客,我听说你有法子能将我身上的噩梦段引下来?”


    “我确有此法,不过邀月仙君何故提起这个?”向晚歪着头茫然地看他。


    “你!”


    邀月仙君咬牙切齿地站起来,平复了几下心情,自知不能与他起争执,便向拂晓投去求救的眼神。


    拂晓移开了视线。


    “噗,”向晚笑得眉眼弯弯,“我逗你玩的。”


    被耍了的邀月仙君:......没事。


    他不知道从哪变出一个粉色小兔子的乳胶枕头,大掌使劲拍了拍:“瞧瞧,我特意把枕头带过来了。”


    “可是现在还没到午夜十二点啊,你来的也太早了点吧。”拂晓对他简直没脾气了。


    “忍不住,忍不住。”邀月仙君哈哈道:“我这破急性子,今天就在你们家待到十二点了,没意见吧。”


    “可以,”向晚笑吟吟地洗了一个脆生生的梨给拂晓,“但是我们家不管你的饭哦。”


    “这个梨也没有你的份哦。”


    硬了,拳头硬了。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向晚中午做了四人份的一桌子菜,邀月仙君在阳台吹风怀疑自己的生存技能是否点歪了。


    本来他准备和向晚一起在厨房帮忙的,结果切菜的时候把手指切了流了一案板的血;包扎后庞大的身躯一转身打碎了两只碗;清理时被碗茬割破了另一只手的手指;锅里水没弄干净,被下菜溅起的油蹦到了脸上。


    向晚终于是没忍住,黑着脸把他踹出了厨房。


    净给他惹事儿,还不如他一个人干的快。


    “邀月仙君,过来吃饭。”拂晓摆好碗筷冲阳台喊。


    他不会想不开一冲动跳下去吧。


    向晚时间卡的刚刚好,卓怜尔回来时所有饭菜刚刚上桌,他给邀月仙君打了个招呼。


    “月哥,你脸,不,你手怎么了?”卓怜尔吃了一惊。


    “做饭做的,不碍事。”邀月仙君摆摆包着纱布的手。


    拂晓给卓怜尔夹了一个狮子头:“邀月,难道你平时在家不做饭吗?”


    她真是与天上脱节了,邀月仙君把那句“我辟谷”咽了下去,捧着碗夹了一筷子腰花,“......我叫外卖。”


    “总是叫外卖对身体不好啊,你可以跟向哥学做饭,向哥手艺可好了。”


    这点倒不假,邀月仙君一口腰花下肚,瞪起一双牛眼,大放光彩。


    “我靠,芳菲客做饭真不错啊!”


    卓怜尔疑惑:“芳菲客?”


    拂晓在下面狠狠踩住邀月仙君的脚,忙着打圆场:“哈哈哈哈邀月就是喜欢给别人起外号,别在意,别在意。”


    “对对,顺口了。”邀月仙君龇牙咧嘴地把脚拔出来。


    居然能吃到芳菲客亲手做的菜,这要是给天上那帮人知道了不得惊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