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原来她有这么爱他

作品:《谁说神魔不两立当心我削他

    “还挺像的吧,你喜欢吗?”向晚紧张地搓搓手。


    他哪里是会画画,他是只会画她而已。


    “喜欢!”拂晓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她爱不释手地拿着糖画,“我都舍不得吃了。”


    老爷爷也竖起大拇指,“这小哥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画糖画的人。”


    “现在有很多人连听都没听过糖画,糖画这门手艺都快失传了,这代年轻人真是人才辈出,希望社会上可以有更多像这位小哥一样的人。这样吧,这两幅画我也不收你钱了,只希望你能多宣传宣传糖画,让更多人了解糖画。”


    拂晓摇摇头,“这怎么可以,钱我们还是要给的。”


    也不知道卖糖画挣不挣钱,拂晓是最懂没钱的苦的。


    三人又推诿了许久,可老爷爷执意不肯收钱,拂晓只好作罢。


    不过好在两人离开时听到身后传来好几声说要买糖画的声音,拂晓莞尔,好吧,能给那位老爷爷带来更多的生意也是好的。


    卓怜尔和邀月仙君在后面看的瞠目结舌,谁能想到向晚还有这副手艺。


    “向哥,你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卓怜尔一口咬掉黑巧的耳朵。


    他姐宠幸了赏花图,就把黑巧赏他了。


    向晚笑笑不说话。


    也就是拂晓了,除了她,还有谁能让芳菲客心甘情愿地把姿态放的如此低。


    “今年没说书的了。”卓怜尔扫码点餐。


    “那还能年年有噱头啊。”拂晓叼着筷子。


    ——今年又选了这家店的原因是因为其他餐馆人太多了,就这家不用排队。


    “那什么说书啊,简直就是神话,”卓怜尔笑着给拂晓剥了一块巧克力压饿,“哪来的什么神魔大战,还劈山。”


    “嚯,”邀月仙君惊奇地看着他,“现在说书都说的那么写实了?”


    拂晓差点咬到舌头,忙不迭在下面踩了他一脚,岔开话题,“哈哈哈上菜上的真慢哈哈哈哈......”


    —


    卓怜尔的寒假只有七天,大年初六就开学了,用他姐的话说就是“好一个三扒皮的学校,连正月十五都不休息”,卓怜尔用书挡着手机,给他姐发消息。


    —明天家长会是你来还是向哥来?


    —我们俩都去,你向哥说他从来没给人开过家长会,这会儿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呢。


    —这次我可是提前告诉你你要作为学生家长代表发言了啊,你不会像上回一样吧?


    —没事,这回交给晚晚了。


    高中时期最后一次家长会,学校大力鼓励学生的父母两人一起来开家长会,拂晓也就正好带着向晚一起来了。


    卓怜尔照例蹲在小池塘门口等拂晓,老远处就看他姐张牙舞爪地对向晚说着什么,后者不住地低头轻声安抚着。


    “气死我了!我怕门卫又不让我进特意穿的成熟一点,结果这回还是被拦了!”拂晓对卓怜尔抱怨道。


    “这次又因为什么?”卓怜尔给她一杯热奶茶,忍俊不禁。


    “因为你向哥的头发。”拂晓说着说着自己又笑起来。


    “门卫说他是搞行为艺术的不让他进。”她叹了口气。


    她和卓怜尔是看顺眼了,可是还有那么多人第一回见男人留长发扎高马尾呢,刚刚在校门口更是吸睛,几乎所有人都要侧目一番。


    这多好看啊!


    颜值不够还撑不起呢!


    高马尾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懂不懂!


    “我们都把身份证拿出来了,又跟他说了好久才让我们成功进来的。”


    “行为艺术!”卓怜尔笑得不行,一路上打着鸣把两人带进教室。


    向晚的出现不出意料的引来一众人围观,萝卜飞快瞄一眼后把头埋在周飞鸿手臂上无声地尖叫,她抬起头背着向晚对周飞鸿做口型:大帅哥大帅哥咱班来了个大帅哥!


    天!谁懂男人扎高马尾的诱惑!


    萝卜暗暗握拳,准备让刑天真留长发了。


    周飞鸿也愣了一下,看到拂晓才反应过来这位是卓怜尔的家长,她咬住下唇,下意识地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


    “我的天......”刑天真眼都瞪大了,他对卓怜尔耳语道:“这是你姐夫?他头上是真发假发?”


    “当然是真发,”卓怜尔觉得好笑,“怎么样,我姐夫帅吧?”


    刑天真咂舌,这位姐夫一来感觉他瞬间比教室里灯还要亮了,他看见萝卜那恨不得把眼珠子扣出来粘姐夫的样子,恨铁不成钢道:“你看萝卜都花痴成什么样了,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世界上最帅的人了,但不好意思,和你姐夫一比,你瞬间就黯然失色了。”


    “你的夸奖我收下了。”


    卓怜尔拍拍他的肩,又去应付孙许宁和王阳的骚扰。


    “行吧,跟这位比我情愿认输。”


    孙许宁作投降状,艳羡地看着那跟拂晓有说有笑的人,“其实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也是准备长成这个样子的。”


    那鼻梁比他卓哥的数学成绩还高。


    豆哥先前特意使唤了几个男生去隔壁空教室多搬了几个凳子,这会儿正好能坐下,待所有家长全部落座了之后,他站在讲台上清清嗓子:“好,那么我们这次家长会正式开始。”


    他做了个PPT,上面写着每个学生的成绩分析,还有各个名牌大学的分数线,口若悬河。


    拂晓还是老样子,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开始点头了,倒是向晚专门拿了个本子和笔,将豆哥说的要点记下来。


    卓怜尔对他姐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他咬着衣领在后面打麻将。


    一会儿肩膀被别人拍一下:“卓怜尔那是你哥哥吗,我靠真漂亮!”


    一会儿肩膀被别人拍一下:“看来你去年说的那位‘准男朋友’已经转正了,和你姐真般配。”


    他也不觉得烦,来一个他能聊上两句,来一个他能聊上两句,听别人夸他姐比夸他自己还高兴。


    “......那么,我们有请学生家长代表来给我们分享分享他的教育理念,大家掌声欢迎。”


    豆哥说得口干舌燥,终于逮着机会喝一口水。


    如雷的掌声如潮水般响起,拂晓稍微清醒一点了,她胡乱抹了抹下巴,打起精神来听向晚的演讲。


    向晚从容不迫地站在讲台上,手里没拿演讲稿,微微鞠躬,温和道:“尊敬的各位家长,亲爱的同学们,大家好。”


    “我是卓怜尔同学的哥哥,很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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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获得这样一个机会站在这里,也很感谢学校为我们提供家校交流的机会......”


    他的声音很好听,清冽温柔,并不十分低沉却极富有磁性,在某些场合还会带上一丝撩人的笑意。


    拂晓想,这样的声音,最适合说情话。


    晚晚他,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人啊。


    拂晓拿起笔无意识地写写画画,心中想的却是晚晚究竟喜欢她什么呢......


    再回过神来时,她惊觉自己竟然在纸上写满了向晚的名字。


    向晚,向晚。


    每一笔都透露着深刻情切,每一笔都饱含了爱意绵绵。


    原来,她有这么爱他。


    今年的十五十六卓怜尔实在请不下假来了,拂晓这个病实在是奇怪,哪有人只在每年的正月十五十六号两天发病的,可不管他怎么软磨硬泡,拂晓都不愿意跟他去医院。


    “呐呐呐你看我的体检报告,是不是一切正常,”拂晓曾掸着体检报告单安抚小怜尔,“都说了这个病查不出来的嘛,你小孩子就别瞎操心了。”


    “什么叫瞎操心,我是怕——!”小卓怜尔突然就不说话了,一个人气鼓鼓地掉眼泪。


    拂晓哪里会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心中不免温暖,她蹲下,帮小怜尔擦着眼泪,轻声细语。


    “好啦,我不会有事儿的,我向你保证好不好?”拂晓捏捏他肉乎乎的小脸,“肯德基吃不吃?”


    “......吃。”


    他慢慢长大,见拂晓身体确实没有出现别的不适才放下心来,便由着她了。


    “那就让我向哥在家照顾你啊,”卓怜尔比了个“六”放在嘴边,“要是实在受不了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畅通。”


    “熊孩子,上着课呢还二十四小时畅通。”拂晓笑着轻轻踢他的小腿,“回去吧你。”


    这才十点钟呢,拂晓看向晚脸色不好,便缠着他给自己做一碗小馄饨。


    “哎呀我吃饱了才有力气对抗重华嘛。”拂晓把他的头发解开,编小辫儿玩。


    “早知道我就问昼无要!”向晚闭上眼,他痛苦地抵住自己的额头,微微颤抖。


    这样的日子,究竟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拂晓轻声道:“晚晚,我一点都不后悔,你是知道这件事的。”


    “可你不认识宝若,不知道他的意气风发,不知道他的忧国心切,他走的太冤了,如果不是姜纶,我相信他会是最好的君主,他未来的丰功伟绩一定会被载在史册里,供世人歌颂。”


    “你说我怎么能忍心看他冤死桥上而无动于衷呢?”


    拂晓眼中泛着水光,从瑶城血疫开始,她以为她是救世主,她以为她救得了所有人,可最后她却是被她最信任的烦人背叛,他们妄图将她活活烧死。


    在那个时候,她的确真心实意地发誓,再也不会插手任何和凡人有关的事情。


    可她做不到。


    她还是,没法眼睁睁地看见凡人死在她面前。


    她既不是话本里的主角,可以以单薄身躯撑住天下;也不是十恶不赦的魔头,可以冷眼旁观一切。


    是,她救不了一座城,但只要能多救出一个人,她的牺牲就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