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作品:《我靠小玩具轰开修真界大门》 这么快?
云眠看了眼红帐篷,“前面的人都检查好了?”
“让你们过来就过来,”引导员看了眼落到地平线上的太阳。
入夜后的外城危险度可是成倍地增加,他还差10个人就能完成今天的引导任务,没时间浪费在这种不配合的人身上。
“不检查就走,让后面的上来。”
云眠赶忙递了根烟。
引导员见她识趣,总算有了几分好脸色,“他们是被专人接进去的,自然快一点。”
云眠了然,那几个有后台,所谓的检查只是走个过场。
果然,人生的分水岭是羊水。
“去去去。”引导员将烟别到耳后,赶猪似的把几人往红帐篷那赶去。
红帐篷外也排着队,云眠看到了之前的一家三口。
男主人很快被叫了进去,临走前将怀里的女孩交给妻子。
趁着还没轮到自己,云眠争分夺秒地拿出手机联系姜钰,对面却迟迟没有反应。
眼看着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云眠开始思考暴力冲关的可能性,可看到巡逻员腰间的配枪时,她立马没了这个心思。
“把你的脏手拿开!”一号帐篷里突然传来吴序南的怒吼声。
紧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猛地掀开帘布冲了出来。
吴序南眉头紧皱,一向挂着变态假笑的脸上满是怒气,手指还在不断把被解开的衬衫扣子一一扣上。
“怎么回事?”附近的巡逻员看到突发情况迅速赶来。
“我、我也不知道,”一号帐篷的检查员跟着出来,“我让他脱衣服,他不动,我就只能帮他脱,然后他就这样了。”
“啪嗒——”保险栓被拉开的声音响起,吴序南单手举枪对准检查员的脑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闻讯而来的巡逻员连忙掏出配枪对准他,“这位先生,请你冷静。”
“嘘——”他竖起左手食指,点了点半跪在地上的检查员,“你听。”
“我、我……”检查员摸了这么多男人的屁股,没想到今天碰到个硬茬,“我不小心……”
“砰——”吴序南毫不犹豫扣动扳机。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检查员没料到他居然真的敢开枪,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耳朵惨叫不止。
此时此刻,他终于没了侥幸心理。
“我说,我说!是我的错!我不该故意摸你,还想拿老二蹭你……被你发现还倒打一耙,对不起!对不起!”
“够了。他已经受到应有的惩罚,现在,你,给我把枪放下,重新进去帐篷检查!”巡逻员厉声喝道。
吴序南转了转手里的枪,漫不经心地道:“你算什么东西,叫你们局长过来。”
“把枪放下!这是第二次警告,如果三次警告后你仍不放下,我将以扰乱治安的罪名当场逮捕你!”
帐篷处的动静闹得太大,负责外城的管理员挺着个圆溜溜的肚子跑了过来,气都没喘匀,就被吴序南拿枪抵住了后脑勺。
“唰——”跟着过来的警卫员们一同举枪瞄准了他。
“哎哎哎,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管理员被人拿枪抵住,又突然看到这么多枪口对着自己,明知道目标是身后的年轻人,也害怕得举起了手。
“小兄弟,有什么要求,你尽管和我提,能办到的,我老贾都替你办。”
“我说过,我要见局长。”
“这、我也只是个小喽啰……”贾政金吞吞吐吐地说着,期间给了巡逻员一个眼神。
后者成功接收到,并趁着吴序南的注意被吸引,偷偷瞄准了他的眉心。
云眠迅速觉察到他的意图,眼看他搭在扳机上的手指就要按下,别再袖口的小发饰瞬间变成匕首大小,被她反手握着架在巡逻员的脖子上。
她不知道吴序南为什么一定要见局长,可能是真有事,也可能是瞎胡闹。
但不管哪种可能,她都要保障他的安全。
哪怕他身份作假,他们四个人是一块出现、一块行动的,如果他被击毙,下一个就是被视为同伙她们的仨。
她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所以,
云眠看着被剑刃划出一道血痕的巡逻员,冷声说道:
“按他说得做。”
*
“陈叔,你们这治安管理可以啊。”
“这都是郝市长有先见之明,一早就派人封路搭检查站,我们这才没和其他城市一样沦陷得那么快。”
一行人走在玉临市的主街道上,云眠看着前面说说笑笑的两人,又看了看热闹得如同末世前的商铺,一时不知道是惊讶吴序南在长辈面前居然乖得像只兔子,还是惊讶自己居然就这么畅通无阻地进了城。
事实证明,吴序南极有可能真是那位军区二把手的儿子,否则玉临市警局局长陈正涛不会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把人请了进来。
连带着她们三个,也体验了下鸡犬升天的滋味。
看着和局长谈笑风生的吴序南,云眠默默咬紧了牙关。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陌生人的成功更令人揪心!
前面就是分叉路口,陈正涛还要回警局坐镇,几人便依次和他告别,落在最后的云眠却被他叫住。
“如果有意愿,欢迎来警局报道。还有,记得把伤口藏好一点。”
云眠低头一看,果然发现了手臂上的伤口。
“你们……”
“这是内部机密,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动乱,还请云小姐不要向外透露。”
不愧是官方,这么快就发现被丧尸咬后除了会变异外,还有一定概率催生出异能者。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还存在第三种可能,那就是像云眠一样,靠着绝佳的身体素质和外物辅助,硬抗过丧尸病毒入侵。
云眠没有否认异能者的身份,与他挥手告别后,快步追上了三人。
吴序南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轻车熟路地带着几人来到了市中心新开的五星级酒店门口。
酒店大堂内人来人往,不少人拖儿带女地过来询问价格,又垂头丧气地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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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眠凑到前面一看价目表,个、十、百、千、万、十万……
打扰,是我们僭越了。
她转身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好,要一间总统套房。会员吗?有的,135***88。”
云眠猛地一回头,看到单手插兜斜靠在前台的吴序南。
见她看过来,吴序南拿着刚到手的价值两百万的房卡冲她扬了扬下巴,“走吧。”
总统套房占据了一整层,三室两厅,吴序南直接选定了主卧,没人反对,毕竟是他出的钱。
剩下的两间单床房,云眠和简清让选了床更大的那间,将剩下的单人间留给了陈鹊。
云眠进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之前疲于奔命没时间在意,如今站在馨香扑鼻的酒店房间,她才发现自己像是一缸被腌入味的咸菜。
温度适中的热水打在身上,一连三日的高压和疲惫都仿佛被水流带走。
擦干身子出来,云眠一掌拂开镜子上的雾气,白茫茫的镜面上出现一双凌厉的眼睛。
些许的下三白配上微微上挑的眼尾,使得云眠面无表情看人时自带疏离感,好在她右脸颊有个酒窝,笑起来时很好中和了她眼神里的冷漠。
“出来剪头。”门外的简清让在催促。
作为一个强迫症患者,她已经忍云眠那头狗啃似的头发忍一路了,现在终于有机会把它们修平,为此,她不惜斥巨资购入了全套的剪发装备。
“来了。”云眠拿毛巾随便擦了下头发,穿着浴袍走到酒店的梳妆台前坐下,转头问身后简清让,“话说你会剪吗?”
徒手能画出一条直线的简清让表示,“简单。”
几分钟后,随着最后一剪落下,云眠打着哈欠睁开了眼,看着从耳朵上方一路笔直斜向下的头发沉默了。
拿着剪刀的简清让也沉默了,她明明记得自己剪得时候很平整,怎么剪完变成斜线了?
她赶紧找补:“手生,再来。”
云眠:行吧。
又一个几分钟后,云眠看着高高低低如同黑白琴键的发尾。
云眠:“嗯,怎么不算是另一种形式上的规整呢。”
她满含期待地望向简清让:就这样吧!
简清让一把转过她的脑袋,“再来!”
双一个几分钟后,云眠看着呈半圆的发尾,发出了衷心的赞叹。
云眠:“看哪,多么完美的一道弧线,简直是强迫症的福音!”
她一把握住简清让的手:阿让,收手吧,外面都是理发师!
简清让一把拂开她的手,“我知道了!”
叒一个几分钟后,云眠摸着自己扎手的寸头,对着镜子里的简清让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阿让,能化腐朽为神奇。”
“理发届失去你,就像世界杯失去国足一样令人唏嘘啊!”
简清让被夸得微勾了勾嘴角,将全套理发装备收进空间,“记得定时修剪。”
她有点爱上剪发这项运动了。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