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熟人重逢

作品:《合欢宗主和他的七个黑化前任

    褚家宝库中寂静无声,无灯自明。


    青棠望向头顶绑的绳子,幸好合欢道也锻体,经得起一定的折腾。


    只要褚寒生不马上杀了自己,总有机会让褚寒生释怀的。


    青棠就那么吊着,也不用吃饭喝水,安安静静地看着周遭的天灵地宝。


    不得不说褚家的宝贝多的数不清,镶满珍宝的瑟、流光溢彩的手钏、插在灵石小山上的宝剑,还有……足够放下一个客栈房间的金丝笼。


    那么大的一个金丝笼,是装凤凰的,还是装人的?


    过了两天,那个在街上拦住青棠的女子打开宝库的门,冷冷地看他一眼,向后面的人示意,两个手下将青棠放了下来。


    青棠说:“我想见褚寒生。”


    “主人有事,不会见你,继续待在这里吧。”


    女子让人把青棠重新架起来,放到一个琈玉做的架子上,左右两侧用绳子绑住青棠的手,俨然像个守护这些财宝的稻草人。


    接着,大门一关再次恢复平静。


    青棠心里寻思着,“不知道褚寒生把我关在这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动刑逼问杀他爹的凶手是不是我,也不问我为什么来这,总不会是为了掩盖我的踪迹吧?”


    不知过了多久,青棠再次睁开眼,发现褚寒生拿了一个木凳,坐在他的稻草人架子前面,紧紧盯着他。


    “你来了。”


    青棠的声音很温和,一点也不像被关在宝库里的人,更像是家里来了客人,主人招呼时的语调。


    褚寒生挽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墨蓝衣袍的下摆随意托在地上,“你怎么有闲工夫,到这里来了?”


    青棠说:“我来赎罪,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褚寒生冷笑起来,笑声在宝库中回荡,显得格外阴沉,“赎罪?就因为你飞升失败?”


    青棠:“对,我要怎样才能让你原谅我?”


    褚寒生听到这句回答,收住了笑意,意味深长地看青棠:“想得到我的原谅啊?那你可要费心了。”


    褚寒生打开门唤了一声,“阿湛。”


    黑衣劲装女子落在了褚寒生跟前,“主人。”


    褚寒生:“把他放下来,换一身衣服带过来。”


    青棠这才知道女子名叫阿湛,长得很清秀的一个姑娘,但是眼神很犀利,修为不低。


    阿湛看青棠一眼,低头说道:“是,主人。”


    青棠被放下来后,他活动活动手腕,阿湛便推了他后背一把,“走!”


    现在青棠是赎罪人的身份,比不得从前合欢宗主风光,甚至可能会做些没有尊严的事情,他已经准备好了。


    阿湛带青棠来到宝库外面,往西走再绕过一个大湖,两个婢女便带领青棠继续走,经过一道门进入天然温泉池。


    “公子请在这里沐浴更衣,衣服都放在旁边的红漆衣盘中,有事随时唤我们便是。”


    “好,多谢。”


    青棠看了眼红漆衣盘中的白色衣衫,没有多想,解开自己的素衣下了水。


    他往自己的肩头浇水,白皙莹润的肌肤泛着光晕,乌发落在水中飘飘荡荡。


    曾经的阿冕很喜欢给他洗澡,也很喜欢那双柔软的脚,每次欢爱过后,脚总是红红的。


    青棠从回忆中抽离出来,他不是来这里享受的,他要找自己的心,所以清洗之后,他就离开了浴池,走到红漆衣盘前拿起衣服。


    这时,青棠发现衣盘里只有一件轻薄到几近透明的薄纱,剩下的都是金色宝石串起来的珠链。


    珠链分了四部分,上衣、下摆还有手链、腿链,光拿在手里便知穿上这个的人是遮不住什么的,一览无余。


    浴池外传来了阿湛的声音:“公子,沐浴完了吗?主人在等。”


    青棠问道:“你们是不是拿错衣服了?为何会……”


    阿湛的话音带着一丝鄙夷:“那就是你的。”


    青棠只好穿上珠链,套上薄纱,然后披上自己的外袍走出去。


    阿湛看到青棠把珠链穿着里面,也没说什么,“走吧。”


    褚宅外面看着和一般宅邸差不多大,但纵向往里面拓得很宽,青棠跟着阿湛来到一处阁楼走上三楼,渐渐听到了乐师弹唱的声音。


    青棠往屋内看去,除了褚寒生,还有一个熟人——闵奂,闵公子。


    闵公子在罗浮城时曾经想要买下八方面馆,对青棠意图不轨,还在茶楼里和褚寒生打过架。


    现在闵奂正坐在褚寒生旁边,两人谈笑风生,仿佛丝毫没有芥蒂,以前的事从没发生过。


    褚寒生看到青棠来了,往他领口露出的金色链条扫了一下,沉声道:“为何不照我说的做?”


    青棠看着褚寒生不言语,难道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那么穿?


    两人的目光交集不到一瞬,褚寒生转过头,不耐烦地说:“来斟酒。”


    闵奂眯眼看着青棠,回忆起当初在罗浮城的事,“褚兄,这不是罗浮城时在你身边的那个表哥吗?”


    褚寒生说:“是,后来地龙毁掉了罗浮城,他觉得我一无是处,就跑了。谁知我竟然是褚家的子孙,回到家族后日渐得势,他就又来投奔于我。”


    青棠躬身为闵奂和褚寒生斟酒,外袍下面没有穿裤子,只能小心翼翼地并脚走动。


    闵奂看着青棠掩盖起来的腿缝,低笑,“趋炎附势可不是好事。”


    褚寒生的话不知真假,但是他如果在乎这个人,就不会搬出来斟酒了,闵奂的眼神逐渐深了。


    褚寒生喝下一杯酒,看着闵奂投掷在青棠身上的目光,恶狠狠地说道:“人不都这样么,有利可图便跟着你,对你表忠心,说爱你。等到他发达了、转变了,觉得你没有利益可取,甚至会折损自己的时候,就会抛弃你。”


    在於恒山的那天,褚寒生一直等到天黑,哭到不能自已,跪在地上。


    苍璧没有收走他的命,他恨不得自我了断。


    后来他想明白了,他就算死也对青棠起不了任何影响,不如好好活着,活得比青棠想象得更好,好一万倍。


    于是褚寒生让褚相里教自己如何做拍卖场,刻苦修炼,突破一个又一个阶段,直到破除褚家人只能修到元婴期的传闻,然后掌控全局,成为褚家的掌门人。


    褚寒生知道这次青棠无论是为了什么而来,绝不会是回心转意喜欢他,而是青棠有某些想要的东西,有所求。


    这样的想法让他清醒,可是也让他更加痛苦,而这种痛苦,他要在青棠身上找补回来。


    青棠一直没有看闵奂,也没有看褚寒生,斟酒后就挪到了一旁。


    褚寒生看着青棠拘谨的模样,说道:“陪闵公子喝呀。”


    青棠抬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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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寒生时,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没有动弹。


    褚寒生对青棠笑了,无声地用唇语对青棠说:“你不是想要我的原谅吗?”


    闵奂早就看到青棠领口里面的珠链,问道:“你里面穿的是什么?”


    青棠拉了拉领口,并住脚,“没什么,闵公子。”


    闵奂看着青棠在身旁为自己斟酒,乌发散发着香气,“既然你是褚家人,那他是谁?”


    褚寒生:“他就叫乌衔蝉,一个普通的凡人。在罗浮城老城主没死前,我们曾一起在段朗的宅邸住过一段时间。”


    “段朗呀,那可真不简单。”闵奂试探地将手放在青棠的腰上,青棠微微一怔。


    褚寒生捏紧了酒杯,“是,不简单。”


    轻而易举就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青棠往旁边挪动,闵奂的手也跟着他挪动,闵奂对褚寒生说:“你不想要了吗?可以给我。”


    褚寒生冷笑问青棠,“阿蝉,你愿意吗?”


    青棠皱了一下眉:“一切听主人安排。”


    如果褚寒生这样把他推出去,那么证明褚寒生已经对自己没有爱了,随褚寒生的愿也罢,只要他能释放恨意。


    虽然青棠的修为对付不了褚寒生,但对付闵奂还是能行的。


    闵奂笑得更放荡下流了,来回捏着青棠的肩膀,“放心,我虽然没有褚公子富有,但绝对能养得起你。”


    闵奂作势要带走青棠,褚寒生冷冽地声音响起,“谁说我把他给你了?”


    闵奂停下脚步,“褚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又不想给了?”


    褚寒生抬起右手,“送客,都出去。”


    阿湛将闵奂请出去,闵奂嚷嚷着,“哎,我没说不给你钱,你要多少,我给你,我要他了!哎!”


    乐师、婢女纷纷低头离开,青棠也跟着走。


    褚寒生说:“你给我留下。”


    青棠听到背后的声音,知道褚寒生是叫的自己,于是停下脚步,转身走到褚寒生面前。


    “蹲下。”


    青棠蹲到褚寒生面前,拉了拉散开的衣袍下摆。


    褚寒生粗暴地捏住青棠的下巴,强迫他仰视自己。


    灯火葳蕤中,褚寒生的黑眸透着像火苗一样乱窜的怒意,“修为大耗,已经饿得饥不择食,连人都不挑了是吧?”


    青棠的嘴被褚寒生捏成了嘟嘟唇,“你让我如何,我就如何,不是说好的吗?”


    褚寒生冷笑着,松开青棠的下巴,转瞬抓住他的手臂往里走。


    青棠被拉得踉跄了一下,“你要拉我去哪?”


    褚寒生没有回答,用力拉着青棠走过转角来到另一处屋子掀开帷幔往里走,他身上的珠链发出细碎响声。


    夜雨朦胧,湿润的风吹过帷幔,一阵天旋地转,青棠被摔在柔软的锦绸之中。


    褚寒生掀开青棠的外袍像是剥开花苞的包衣,薄纱、金色珠链装饰着诱人的胴体,随着动作发出细微响声,这次他不打算轻柔地对待。


    “褚寒生,别!”


    “为什么,不是我让你如何,你就如何吗?现在要反悔?”


    青棠紧闭双眼,抵住褚寒生的头,不让他靠近,可是越是这样,褚寒生越要征服他。


    褚寒生揉搓青棠像吃过桃子般的淡绯唇红,“不许闭着眼睛!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