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露出马脚

作品:《合欢宗主和他的七个黑化前任

    翌日,惠风和煦,阳光洒在林间落下斑驳光影。


    青棠来到瀑布下,躺在淯湖边的一棵柳树上慵懒地晒太阳。


    郑灵芸说今日南华宗的武修会在练武场比武,所以青棠不担心有人会来打扰。


    但是,淯湖对面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赵无隐来了。


    青棠拉了拉自己的衣袖,竭力将自己掩盖在柳树的枝叶中,躲避赵无隐。


    赵无隐还是看到了,他踏着湖面飞了过来,“你没有骨头?随时随地都在躺?”


    青棠说:“我爱躺碍着你了?”


    青棠在静和苑找到一把躺椅,没事也会在廊下躺一会,但是赵无隐怎么知道他爱躺?


    青棠看向树下的赵无隐,“不对,你监视我?”


    赵无隐笑了笑,“还需要我监视?从我的洞府就能一眼看到你在院子里干什么。”


    青棠枕着手臂,看向头顶绿叶露出的天空,“你也想知道你娘的死因真相?”


    如果能在这一点上和赵无隐不谋而合,或许以后会减少摩擦和敌意。


    赵无隐也爬到树上,靠在另一个枝头,柳树枝重重摇晃了两下,“我哥找过很多年,但是都没有其他的线索,我想他已经接受娘亲因臆症而死了。”


    青棠问:“那你呢?”


    “我不知道。”赵无隐想了想,“我哥看到过娘亲长什么样,但是我没有。”


    青棠看向波光粼粼的淯湖,“赵宗主他没有解释过什么?”


    赵无隐:“没有,我从小跟着我哥,父亲倒是很少过问我们俩,只会问及修为如何了,是否需要添置什么。你呢?”


    青棠抬起头看向对面的赵无隐,“我?”


    “对,你的家里如何?”


    青棠坐起来说:“我有一个坏爹,他没死,但是我希望他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赵无隐:“你娘呢?”


    “死了,我家所有的人,只剩下我一个,因为我爹做了一件坏事,殃及整个家族。和我相比,你是不是要好得多?”


    赵无隐不知该说什么,也坐起来。


    青棠突然朝赵无隐笑了。


    “你笑什么?”


    “我和你开玩笑的,你当真了?”


    赵无隐皱眉,“这种事能开玩笑?”


    青棠收起笑说:“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我希望不是真的。”


    赵无隐对合欢宗的印象不好,但是自从青棠来到这里后,他逐渐发现青棠也是良善可信的,若是一般的剑修、法修或许能成为好朋友。


    赵无隐问:“你为何会入合欢道?”


    青棠想了想说:“当时听人说不用整天练功锻体,靠双修就能上境界,好奇就上山看看。当时只测了个灵根就被师父选中,成了宗主的亲传弟子。”


    赵无隐问:“你有天赋?”


    青棠神秘地笑着,“或许吧。”


    荔非雨曾见过青棠的老爹一面,上山拜师时就认出他了,说他的眉眼有三分像,媚术已经没什么可教他的,收敛点就行了。


    就像荔非雨说的那样,她把合欢宗基本的法术、??双修功法口诀教授给青棠后,就把青棠放养了,唯一的要求是少惹祸。


    赵无隐将手枕在枝头看青棠:“你很擅长双修?”


    “……不是,其实合欢宗也有非身体结合的双修功法,但是大多数道友认为合欢宗弟子脑子只有那件事。”


    “非身体结合的双修功法?”


    “嗯,神魂双修的法子。”


    “是什么感觉?”


    “我没试过,不知道。”


    赵无隐轻笑,“那说明你找的道侣太少了,修为也太低了吧?你有过几任道侣?”


    青棠跳下了树干,“秘密。”


    赵无隐跟着青棠走向山道,“怎么,是太多了记不清?”


    青棠看赵无隐一眼,“我为何要告诉你?”


    赵无隐也问自己,对呀,为何要问他这些问题?


    江湖上说合欢宗弟子向来提起裤子就不认人,连吃带拿,何必追问这么多呢,自己又和他没什么关系。


    赵无隐不由得跟着青棠走了很远,想要了解他更多的事情,和他说更多的话,但是又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和他说的。


    青棠看了眼赵无隐,“你跟着我干什么,还有事?”


    赵无隐:“没事就不能和你走一条路?”


    青棠转头继续走着,忽然看到前方站着几个壮汉,一个金袍男子正转身往青棠面前走。


    青棠神色慌张,退到赵无隐身后,“挡一下。”


    赵无隐看了眼褚相里,转头问青棠:“旧情人?”


    “不是,他跟踪了我很久,他是坏人。”


    赵无隐带着青棠走过去,褚相里与赵无隐擦肩而过,转身看向身穿银白衣袍的青棠,暗笑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青棠见褚相里没有和自己说话,放下了抓着赵无隐衣袖的手。


    赵无隐问:“他只不过是一个修为不到元婴的修士,你怕成这样?”


    “他修为确实不高,但是很难缠,我先回去了。”


    青棠转身走向开满荚蒾的小径,银白衣袍飘飘然,腰带在风中飞舞。


    赵无隐将袖子抬起闻了闻,确实是昨夜闻到的香气,该去练武场走走了。


    练武场上正在比武,江至峤看到赵无隐来朝他呼喊,“无隐,快来!”


    赵无隐抽了一把剑,开始和江至峤比试。


    江至峤说:“你怎么又这么晚来?”


    赵无隐嘴角上扬,“我等你们打完了再来,就少和几个菜鸟交手,不浪费时间。”


    江至峤:“好大的口气,吃我一剑!”


    没有一炷香的时间,江至峤战败,骂骂咧咧地下场坐在郑灵芸旁边,“这小子,平日看不见他修炼,其实是偷着在炼吧?这次是掉以轻心了。”


    郑灵芸说:“人家是悟性强,没办法。今天他心情不错,你发现没有?”


    江至峤看向场上的赵无隐,“好像是。”


    -


    青棠回到静和苑在院门口设了一道加强阵法,然后走进屋子躺到床上。


    褚相里已经发现自己在帝台仙府了,尽管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什么,这几天还是少出门为妙。


    青棠翻出前几日放在枕下的话本子,继续看没看完的部分,徒弟将黑月光师尊囚禁在高楼之上,日夜和师尊欢爱,然后师尊揣着孕肚逃走了……


    虽然师父没教多少媚术技巧,但这些话本子里说了不少情事,有好些都是青棠的勾搭素材。


    要论勤奋,他也勤奋过吧。


    不久,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青棠放下话本子走出去,看到赵知砚站在院门外,于是开了门。


    赵知砚郑重其事地说:“青棠,我想和你聊聊。”


    青棠有点心虚,不会是昨夜去杏林院的事情还是被赵知砚发现了吧?


    “我们就在院子里说还是?”


    赵知砚说:“去外面转转吧。”


    青棠跟着赵知砚走在蓝白粉荚蒾丛围绕的小径中,阵阵海风吹拂着两人的衣袍。


    赵知砚走到山崖边,眺望远处的海岸,“你在这里待的还习惯吗?”


    青棠说:“挺好的,这里的风景甚美,大家都很和善。”


    “真的吗?”赵知砚看向青棠,“你不埋怨无隐差点将你带入悬石阵?”


    “他的心地不坏。”


    赵知砚点头,“你看出来了,他的心地不坏,只是喜欢用刺激的事情来麻痹自己,我不希望他被人利用。”


    青棠捏了捏袖子,赵知砚认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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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要利用赵无隐?


    “你放心,我从没想过利用他。”


    “我知道昨晚你也到过杏林院。”


    披风下拙劣的躲避技巧,没有逃过赵知砚的眼睛,他只是不想当即拆穿两人,但是不代表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青棠解释道:“我师父曾受过白夫人恩情,所以让我来看看她的死会不会有蹊跷,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赵知砚说:“我娘亲的死没有其他的可能,就是臆症发作,飞出去被阵法所杀,那天我亲眼所见。”


    青棠惊讶地看着赵知砚,“你亲眼所见?”


    赵知砚平静地看着远方波光粼粼的海面,“对,那是一个下着大雨的傍晚。大雨倾盆,海面翻涌,娘亲御物飞出去,父亲在后面追着,悬石阵骤然下沉……”


    青棠说:“抱歉,让你想到了伤心事。”


    “无妨,她已经不在三百年了,我也记不清她长什么模样了。”


    赵知砚眸光闪烁,看向青棠:“多谢你师父的关心,但是此事不用你多管了,否则即便我们兄弟二人相信你的话,南华宗的长老们不一定会轻饶你。”


    赵知砚是在提醒青棠这件事只能到这里了,他来这里是客,但不能越界。


    青棠说:“我知道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赵知砚微微点头,“父亲不在的这段时日,青棠公子安心住着,等他回来我会帮你求情,让你返回合欢宗的。”


    “那再好不过。”


    赵知砚看着那道银白倩影在荚蒾丛中掠过,没入茂密的林间,赵无隐的担心完全多余,他没有看出青棠想要撩拨谁,特别是自己。


    -


    青棠回到静和苑的路上,想着查白堇禾死因的事情也告一段落了。


    如果赵知砚真的能帮自己说两句话,或许下一个月圆之夜就能离开这里。


    事情出奇的顺利,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师父当年来这里的时候,是否也是这种感觉呢?


    青棠推开静和苑的门,走进屋里,背后突然有人捂住自己的口鼻,一瞬间某种粉末囫囵吞进了嘴里。


    青棠跪在地上猛烈咳嗽,褚相里走到青棠面前,用折扇抬起青棠的下巴,“不用咳了,见效很快的。”


    青棠不知是呛到还是药效已经上来了,脸上浮现红晕,热起来了,“你给我吃了什么?”


    褚相里说:“你们合欢宗最常用的东西,我让药修配的都是好料,应该叫特效合欢散吧。”


    刚才院门口的阵法还在,褚相里是解不了阵法的,青棠看向褚相里周围的三个修士。


    褚相里挥了一下手,三个修士全都退到屋外关上门,褚相里蹲下身对青棠说:“我虽然修为不济,但有的是人给我卖命。青棠,我的一片心意,你是半分都不珍惜,就不要怪我来硬的了。”


    青棠燥热干渴,想要脱衣服,用着仅存的理智蜷缩在地上,“褚公子,你是褚家家主,有什么样的人得不到?”


    褚相里想要伸手去抱青棠,青棠躲开他的手,想要逃出去。


    褚相里拦腰将青棠抱起来,“俗品凡物是可以得到,但是我一直得不到你,抓心挠肺,思之如狂。”


    青棠感觉自己眼前恍惚一片,像一条马上要淹死的鱼,浑身酸软无力,使不上劲。


    “好烈的药,你为什么给我下这么烈的药?!”


    褚相里将青棠放到床上,轻轻摩挲他的脸,“当然是担心你会自行化解媚药,下猛一点才安心,但是我又不能下得太重,那样你就不记得是谁和你云雨,我也看不到你这双漂亮的眼睛流泪的样子了。这样的计量刚好。”


    青棠喊着:“救命!快来人!”


    褚相里将青棠的靴子脱掉,嗅了嗅他的玉趾,香的,“外面设了隔音结界,没人听得见,你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