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五十五章

作品:《合欢宗主和他的七个黑化前任

    青棠跟着赵无隐上岸,周围的墙壁上也有华美的壁画符文,地面有深深浅浅的环形刻纹,散落着许多贝壳、海螺、鲛纱和枯骨。


    不远处有一座白玉高台,面向着石柱,上面什么都没有。


    这时,青棠听到有人在唱歌。


    青棠拍拍赵无隐的肩膀,“你听到没有?”


    赵无隐指着地上的海螺:“那是留在这些海螺里的声音。”


    青棠捡起一个海螺听了听,确实是里面发出的声音,“唱词是什么意思?”


    赵无隐:“鲛人族的语言,只有鲛人知道含义。”


    地上还有许多海螺,青棠的目光跟随着海螺堆又看到两具互相依偎的骸骨,一具是鲛人,一具是人修,胸前插着一把剑。


    青棠停下脚步,看着两具骸骨。


    赵无隐:“怎么了?”


    青棠顺着两具骸骨的面向,转身看向水中央立着的石柱,“他们在望着石柱,难道那场厮杀是因为石柱里的东西?”


    赵无隐望向石柱上的符文,“或许是,其实在悬石阵开启之后,仍然有鲛人想要进来。我以前曾看到过徘徊在悬石阵外的鲛人,他们好像很想和我说什么。”


    青棠:“然后呢?”


    “被我父亲发现了,再也没看到过他们。”


    赵无隐施法将青棠身上的水除去,自己全身湿答答的站着。


    青棠:“你怎么不除去身上的水?”


    “我就算整天泡在水里都没事,但你不行。我们去东侧看看,那里有一个通往外界的洞穴。”


    赵无隐拉着青棠往东侧走,里面有光亮,还有海浪的声音。


    两人往光亮处走,青棠看到了外面的大海,还有不断起伏的悬石阵。


    海风吹拂中,赵无隐说:“我娘死的时候我还在襁褓中,赵知砚说他亲眼看到娘亲坠入悬石阵,但我总是不信。你夜访杏林院之后,还查到过什么?”


    “没有,赵知砚跟我说这件事已经很明确了,让我不要再继续查。”


    青棠在和赵知砚说完这件事后,回去就被褚相里下了药,再也没有管过这件事,说起来那股不对劲的感觉仍然在。


    “别听他的。”


    “那你查到什么了?”


    “暂时没有。”


    青棠转身朝洞里走了,赵无隐跟着青棠,“我能够乘鳐冲过悬石阵,至少证明悬石阵不是坚不可摧的,或许她还活着。”


    青棠驻足,“她如果还活着,为何要离开这里?”


    “我不知道,我不相信父亲说的臆症。”


    两人回到石柱所在的华丽废墟,再次潜入水中,青棠看到圆形地道的墙边有一个被巨石挡住的门。


    青棠指着那道门,用神识传音问:“这是通往哪里的?”


    赵无隐说:“我走过六个通道,尽头都有这些巨石,我猜这里可以和海域相连,为了避免鲛人通过这里钻进来,他们把这些地方都堵住了。”


    两人沿着通道往回走,一道黑影从水中划过。


    赵无隐略微停顿,警惕地看向四周。


    青棠用神识传音问:“怎么了?”


    “没事,走吧。”


    从通道走出来,赵无隐就带着青棠离开石阵,经过莽浮谷回到赤峰,两人走在山道上。


    赵无隐说:“等会我把多的扭扭果放到寒潭,你先回去。”


    青棠抬眸看到不远处的风伯亭站在一个身穿褐袍的年轻男子,正看着自己和赵无隐。


    赵无隐顺着青棠的视线望上去,“是桂竹。”


    桂竹并非善茬,这位长老在宗内的地位不低,还和赵无隐不对付。


    桂竹飞身落到两人面前,直接忽视青棠,对赵无隐说:“我听郑依长老说你多日没有去练武场,根本找不到你的人影。”


    赵无隐刚才还笑着,此刻嘴唇抿成一条线,“我有自己的事情。”


    “再过几日宗主便要回来了,你千万不要为了别的事荒废修行。”


    桂竹说话间拖长了“事”这个词,眼含深意地看青棠。


    赵无隐不屑道:“我自有修行的办法,不必你来提醒。”


    “我们走。”赵无隐拉着青棠,两人从桂竹面前走过。


    桂竹回头盯着两人的背影,冷笑一声,转身便收起笑,眸现寒光。


    两人和桂竹拉开一段距离,上了高台,青棠问:“到时候你如何向你父亲解释?”


    赵无隐将一枝扭扭果放在青棠手里,“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先回紫阳峰吧。”


    既然赵无隐这么说,青棠也就不再多问,等赵毅飞回来才知道情况会如何,到时再做打算。


    于是青棠带着东西,回到了紫阳峰。


    赵无隐看着青棠一袭银白衣袍像蝴蝶在风中飞舞,渐渐朝洞府而去,转身往冰潭走。


    这是在那次争吵后,赵无隐第一次放青棠独自回紫阳峰,他上山把扭扭果扔到冰潭里泡着,然后从赤峰顶一路下来,准备看看青棠有没有乖乖在洞府里。


    青棠确实回来了,刚沐浴穿上衣服。


    赵无隐突然从青棠身后抱住他,埋在脖颈处猛嗅。


    青棠歪着头问:“怎么了?”


    赵无隐:“好香。”


    “修合欢道的人身上都会有一股香。”


    “别人和你的香一样吗?是媚香?”


    “不是媚香,这是从体内散发的香,因人而异……”


    赵无隐一边听青棠说话,一边落吻,解开刚系好的衣带,生猛激烈地做了又做。


    青棠不得不破口大骂,后来骂也骂不出来了。


    -


    过了几天,月圆之夜仙桥开启,发光藤蔓往宜诸城延伸,赵毅飞回来了。


    一回来就被乱七八糟的事情,炸得脑袋嗡嗡作响。


    赵毅飞问桂竹:“合虚殿被烧了?”


    桂竹点头:“是,一点不剩。”


    赵毅飞又问:“褚相里的手下全被无隐杀了,褚相里现在还关在莽浮谷的树洞里?”


    桂竹点头:“是,得罪狠了。”


    赵毅飞扶额再问:“我儿为了合欢宗的那个男弟子,两个还打架?”


    桂竹点头:“是,大打出手。在那之后,大公子意志消沉,做什么事都不上心,二公子和青棠一起住在紫阳峰的洞府,整日闲逛,无心修炼。再这么下去,他们两个可就废了。”


    赵毅飞的眉头皱成了“川”,手上盘着两个灵核,沉重吐息:“把褚相里放了,然后叫知砚、无隐和那个青棠来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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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院一趟。”


    桂竹转身离开帝台殿,让弟子去叫三人,自己亲自飞向莽浮谷。


    褚相里被桂竹带出来,走上仙桥,褚相里转身看向紫阳峰的方向,“我会让你后悔的。”


    桂竹听到这话没什么反应,若是在赵无隐身上的仇怨,多一件也无妨。


    -


    青棠和赵无隐得知消息来到杏林院时,桂竹站在赵毅飞身旁,赵知砚也在这里。


    赵毅飞的脸色很不好,左手盘着两个灵核,发出细碎的摩擦声,“无隐,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消停会?”


    赵无隐握着青棠的手,“父亲,我已经决定和青棠在一起了,我喜欢他。”


    赵毅飞神色复杂地看了青棠一眼,“他的事,稍后再议,我是问你褚相里的事!”


    “褚相里的事情都是我一人所为,他要来寻仇,我奉陪到底。”


    桂竹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二公子,事情可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褚相里这个人阴险至极,我们和他只不过是两手交易,现在你将他囚禁,他日褚相里出来难免不牵连南华宗,到时候你该如何?”


    赵无隐极其反感桂竹,也不知为何父亲会把他留在这里,“我杀得了他手下的人,也杀得了他,绝不牵连南华宗。正好仙桥开了,你下令把他放走,我马上在外面把他杀了,做个神不知鬼不觉。”


    此话说完,赵知砚看向赵无隐,青棠也望着他。


    赵毅飞拿起灵核砸向赵无隐,赵无隐没躲,灵核一个砸头顶,一个砸胸口,落到地上滚得老远。


    “狗屁的神不知鬼不觉,你以为太华褚家是吃素的?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你看看你哥,再看看你自己,你要把能闯的祸全都闯一遍才罢休,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太华褚家抓到你,连全尸都不会留!”


    赵毅飞气极了,也顾不得话糙不糙,朝赵无隐一顿骂。


    赵无隐指着赵知砚:“我是不如他,我也没想过要有多高的修为,做一宗之主。我在乎的东西很少,做过的事不会连累别人。我在南华宗没什么可留恋的,我会带青棠一起离开,你叫褚相里来找我便是!”


    赵无隐作势要拉着青棠走。


    “无隐,我们真的要走?”


    青棠去留都可以,但是不想让赵无隐就这么和父兄闹僵离开。


    赵毅飞一掌将桌子拍碎:“你们敢踏出这个院子一步试试!”


    赵知砚:“你不能走。”


    赵无隐:“我的事不用你管。”


    赵知砚:“正好,我也不想管,但是我要走了。”


    赵无隐:“?”


    赵知砚向父亲跪下,这个举动让争执停了下来。


    赵无隐不相信这个常年和父亲在各大宗门走动,心思缜密,风光无限的哥哥会决然离开。他走了,自己也走,那爹怎么办?


    赵毅飞惊讶地问:“知砚,你到底在说什么?”


    连一旁想看好戏的桂竹也愣住了,“少宗主,你怎么会说这种话?”


    青棠知道赵知砚要离开,此刻没有多意外,不知赵毅飞到底会放赵知砚走还是留下他。


    赵知砚说:“我要卸任少宗主,离开南华宗。我本打算在仙桥开放时就离开,但是顾及父亲多年的养育之恩,向你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