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那黑河县就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地方!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实在是气人!


    一时间,这薛梦琪气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她自然是怕自家男人有危险,毕竟打从来到了漠北,黑河县的威名便从来都未曾被削弱过,漠北的军队甚至对黑河县都无可奈何。


    这样的一个地方,又怎么可以随便的说去就去?


    那可是把命拴在了裤腰带上啊!


    见自家夫人哭了,这赵睿立马便慌了神,急忙的伸出手来轻轻给她擦了擦脸上的小珍珠,半晌后这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夫人,我知你心中担忧,但此事其中也是有着诸多的事情可以运作,你听我慢慢给你说。”


    随后这赵睿便把黑河县的情况,乃至于纪瑾年的情况均是说了一遍。


    “你当那纪瑾年被发配到了漠北这等苦寒之地,一直遭受着欺压却还好好活着,真是运气使然?”


    薛梦琪不是傻子,当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


    “那前一段时间不也是摔断了腿?”


    见自家夫人这般,赵睿便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甚至还伸出手,轻轻的点了点薛梦琪的额头。


    “你啊,那他现在人好了,却偏生的又非要坐在轮椅上,又是为何?”


    薛梦琪眨了眨双眼。


    她自然是一直以为这是纪瑾年的特殊癖好。


    但自家夫君的性格,薛梦琪却也是知道的。


    若真是如此,那赵睿也不会特意的说这么一遍。


    思及此,薛梦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当下不由得震惊的看向赵睿。


    “你是说……”


    她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而赵睿却也是点了点头。


    “只能说,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薛梦琪听了这话,更是震惊的深吸了一口冷气。


    多吓人啊!


    那个男人瞧着好像是被全世界都打压着,但却能绝地逢生,甚至还能做到把一切给玩弄于股掌之间?


    这样的男人,你能说他不可怕?


    可怕的要命好么!


    见自家娇妻似乎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赵睿便继续说道:“这对我们来说,算是一件好事儿,而且若是我与他们一同前去,那么成功的几率会更大一些,你要相信我,好么?”


    赵睿也不想要去冒险,谁还不想要娇妻在怀,整日里醉生梦死呢?


    但他们不能。


    只因为他们还有着刻骨的仇恨未曾报。


    薛梦琪闭上了双眼,那一刻的辛酸是做不得假的。


    她的心中比谁都清楚,夫君这般做是为了自己。


    是为能能给薛家报仇。


    半晌后,薛梦琪点头。


    “那你一定要小心,一旦有什么情况发生,便要记得保护好自己,也……力所能及的护好青皖,好么?”


    她跟江青皖虽然并非亲姐妹,但关系处到了哪里,而且江青皖性格豪爽大方,这样的姑娘也是她所喜欢的。


    赵睿点头。


    晚一点的时候,赵睿去见了纪瑾年,也表面了想要跟纪瑾年一同前往黑河镇的意愿。


    纪瑾年对此倒也不奇怪,毕竟赵睿的身份本也不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


    但……


    “你夫人愿意?”


    “自是愿意的。”


    既然如此,那纪瑾年倒也不再说其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赵庄主便准备一番吧,我们明日会早早前往。”


    “好。”


    江青皖也是在得知了赵睿也要去黑河镇的时候哦了一声。


    “夫人不好奇?”


    纪瑾年瞧见她这幅半点不疑惑的模样,反而是自己诧异了一番。


    就这么平静的接受了?


    怎么都感觉不太像是她会做的事儿一般。


    而江青皖却微微耸肩。


    “这很难想象么?他身上背负着的,是薛姐姐的家仇,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他的那万剑山庄,怕是也糟了毒手吧?”


    虽然在很多的事情上江青皖不曾多言,但该知道的,自己却也都知道的清楚。


    纪瑾年看向她的目光,也带着赞叹。


    不得不说过,这江青皖的确是聪明,虽不曾多询问过一丝一毫,但却仍旧是对这些了若指掌。


    “夫人聪颖。”


    他笑着夸赞。


    而江青皖却摆了摆手。


    这虚名什么的,她并不在意。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只需要稍微思索一番便能猜测得出来。


    “明日我们离开的话,这府衙内便更是需要严防死守,可别等到咱们回来,府衙不是自己的了,那就成笑话了。”


    江青皖最担心的便是这一点。


    别忙活够呛,等到后来发现一切都成了徒劳,那得气死个人。


    纪瑾年点头。


    “我会让明二留下来看守。”


    听见明二的名字,江青皖也不过是翻了个白眼,对于那个对自己有着深深敌意的暗卫,她真是不屑一顾。


    连教训都懒得教训。


    没脑子的人,到了那儿都存在感不高。


    纪瑾年自然也是看在眼里,尤其是瞧见了江青皖这幅不屑一顾的模样时,更是感觉到了好笑,甚至还笑着说道:“若是明二得知你根本就没把人家给当回事儿,怕是这心里都得恨死。”


    “管我什么事儿?”


    江青皖继续翻白眼。


    那明二瞧她就跟瞧见了刨他家祖坟的仇人似的,便是她说的再多也无济于事,既然如此,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跟脑子轴的人辩驳,那自己岂不是很掉价?


    “只要日后他不在我的面前蹦跶,我绝对不会搭理他一分,希望这话你也能够转告给他。”


    别等到那日真给自己惹急眼了,江青皖便是连纪瑾年的面子都不会给,直接把人给弄死!


    纪瑾年看了一眼江青皖。


    小女人的眉眼间均是有着不耐,也让人丝毫不怀疑她的这一番话是在开玩笑。


    所以最终纪瑾年点头。


    “好,为夫会告诫他。”


    看样子还是得好好的告知一声明二,省的到时候真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得知了他们明日便要离开的消息,纪修远跟纪明远两兄弟也是巴巴儿的过来了。


    然后均是一脸期期艾艾的看向江青皖。


    这一幕,让江青皖不由得咦了一声。


    “怎么滴?你们这是有话要说?”


    “有话要说就直接张嘴,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们该知道,后娘是没有多少耐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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