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是梦吗

作品:《重生和离,夫人说要嫁残王

    闻人羽奕这话说得沈涵芝差点笑了。


    这么大一个人杵在这里,这是她想忽略就能忽略的吗?


    承空和袁星明也觉得闻人羽奕这话有点过分,大家都不是一国的,肯定有些话说不出口,还非要死皮赖脸地凑过来,这不是欠揍吗?


    闻人羽奕倒是泰然自若:“若是沈姑娘说不出来,我倒是可以给承空大师和袁大人解答其中一个问题。”闻言,沈涵芝眼神一凛,眼神像刀子一样落在闻人羽奕的身上。


    “沈姑娘之前中了南疆的蛊毒,现在已经清除了。”闻人羽奕一点也不在乎沈涵芝的眼刀子,就这么顺嘴说了出来。不过令沈涵芝松了口气的是,闻人羽奕不知道赵北辰已经解毒的事。


    闻言,承空和袁星明都皱起了眉头。


    南疆蛊毒,这可不是什么发热风寒,很轻易就能好的病症,是怎么能好的?


    沈涵芝却不肯再谈这件事,问道:“这种改变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吗?”“不,不是不好的影响,而是太好了,好到和之前的星象都有些冲突。”这次说话的是袁星明,只是他说着“太好了”,眉头却是紧皱的。


    “沈姑娘懂观星吗?”闻人羽奕忽然问道。


    沈涵芝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是谁问的问题后,恨不得把头拧了。


    瞎应什么啊。


    “沈姑娘不懂观星的话,那我就长话短说。”袁星明看了一眼看热闹的闻人羽奕,“破军入主中天,已经从破军变为了紫薇星,且相当耀眼,没有任何能阻挡他的星出现。”


    短短一句话,差点让沈涵芝变脸色,但一想到旁边坐着闻人羽奕,沈涵芝生生忍了下来。


    等她走出如玉楼,就去告状!


    袁星明这话的意思是赵北辰以后会成皇帝?而且没有任何阻碍?虽然之前有听赵北辰表露过这方面的意向,但从毫不相干的人嘴里听到的时候,对沈涵芝造成的冲击还是挺大的。


    可是……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把她找过来?她应该没有在外人面前表现过,她和赵北辰的不同寻常才对啊。


    沈涵芝的疑惑都要化为实质了,袁星明轻咳了一声,解释道:“请沈姑娘过来是看到紫薇星旁有一颗星,身在局中却又游离在整盘局之外,最重要的是……”


    说到这里,袁星明有点无奈,瞪了一眼闻人羽奕,道:“这个世上除了沈姑娘自己,也就是我们三个知道沈姑娘的来历。”


    来历……


    沈涵芝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等她好不容易缓过神的时候,面前的三个人都仿佛隔着一层面纱,什么都看不清。


    “夫人,夫人……”耳边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呼喊声,带着一点哭声。沈涵芝睁开眼,发现入目的是相当简朴的房顶。


    她不是在如玉楼,和三个自称知道她“来历”的人交谈吗?这里是哪里?方才是有人在喊她“夫人”?


    沈涵芝转头,床边的一个婢女没有发现她已经醒来,还在哭哭啼啼,边哭边喊着“夫人”。可沈涵芝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这是她嫁进镇国侯府后,一直在她身边服侍的秋竹。


    可是……秋竹怎么会在这里?翠云呢?承空呢?袁星明呢?闻人羽奕呢?


    沈涵芝忽然觉得头疼,忍不住“嘶”了一声。这一声引起了秋竹的注意力,她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发现沈涵芝已经醒了,大喜过望:“夫人你醒了,我这就叫大夫……”


    秋竹的神色一下暗淡下来,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大夫被冷夫人带走了,又不准奴婢出府……”


    “夫人……他们太过分了,明明夫人才是侯爷的妻子啊……”


    妻子?从她成亲那天被蛊虫控制着同意从侧门入府的时候,恐怕李修鹤就知道以后她能被他任意拿捏了。


    哪有正妻是从侧门入府,嫁妆却跟在妾后面入府。


    沈涵芝头疼欲裂,她现在到底怎么了?这是梦吗?还是说其实这才是现实,她重生的那一切才是梦?


    “秋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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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了什么……”沈涵芝气若游丝,秋竹却哭得更凶了,瞧,夫人哪一撞,把脑子都撞傻了,昨天才发生的事情,今天就忘了。


    秋竹抹了抹眼泪,哽咽着开口:“昨天侯爷来了咱们院子,还带了个食盒,不知道和您说了什么,您突然冲出来,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昨天?食盒?


    尘封的记忆被翻出来,沈涵芝想起来了,这是李修鹤得了赵天睿的命令,可以卸磨杀驴了,这才带着一碗下了毒的燕窝过来,想骗她喝下去。


    可她记得自己确实被李修鹤的三言两语哄得找不着北,连沈家人的死都暂时忘了,什么也没说就把燕窝喝下去了,直到毒发的那刻才幡然醒悟。


    为什么秋竹说她冲了出来,还一头撞在了柱子上呢?


    秋竹还在说:“侯爷看上去很生气的走了,还说不让奴婢给夫人请大夫。奴婢扶夫人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夫人房里有一碗打翻的燕窝。”


    那就是了,和沈涵芝的记忆对上了。


    那现在是……


    沈涵芝勉强支着身子从摇摇晃晃还会“嘎吱”响的床上坐起来,摸了摸疼痛传来的地方,只摸到了纱布。


    “奴婢跟着夫人之


    前学过一点医术,给夫人简单处理一下伤口还是做的到的,但奴婢不会开药。”秋竹这眼泪和无穷无尽似的,眼睛都肿了还在往下掉。


    沈涵芝被她哭得头疼,她哑着声音道:“秋竹,倒杯水来。”秋竹从床边起身,因为蹲得太久起来的时候还趔趄了一下。


    冰凉的水滑过喉咙,沈涵芝把秋竹打发出去烧水,自己总算是有时间思考发生了什么。


    她看了看自己手,粗糙,一点也不像一个十六岁女子的手。紧接着她慢慢下床,小心翼翼地挪到梳妆台前。


    镜子里那个面容憔悴,像个女鬼的人明晃晃地告诉了沈涵芝,这是那个嫁给李修鹤后的自己。


    沈涵芝的心顿时一沉到底:这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