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燕子

作品:《春夏有意[破镜重圆]

    雁春夏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察觉到有人把自己抱了起来,这才使她猛然惊醒。


    强烈的灯光刺的她有些睁不开眼,她下意识就抓紧了手中可以触及到的东西。


    耳测是男人极其沉闷的低喘声。


    雁春夏微顿,起身的同时掀落了盖在身上的黑西装。


    抬眸只能看见沈意知紧抿的唇还有锋利的下颌线。


    男人大步流星,甚至没有发现怀中的人醒来,出神的间隙在想着什么,但胸口的疼痛硬生生又将他引了回来。


    整洁的白衬衫上留下一个手掌的攥痕,而罪魁祸首正不安分的扭动身子。


    沈意知来了脾气,动作极快的推开卧房的门,家里的布置比他走的时候要冷清,但她住的房间却是温馨的不行,内外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雁春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就被沈意知丢在了床上。


    床是软的,并不疼。


    但沈意知是硬的,硌的人疼。


    沈意知将他摁在身下,察觉到她软绵绵的身体恢复了点力气,掉头就想跑,又不由分说的把拽着她雪白的腿,将她拉了回来。


    雁春夏刚睡醒,没有太大的力气挣扎,见拗不过他也就放弃。


    刚睡醒的狐狸眼上还带着淡淡的怔愣,“你这是做什么?私闯民宅?”


    沈意知黑眸漆漆,试图将她吸入其间:“他和你在这个床上玩过吗?”


    好半晌雁春夏也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她随口扯的男朋友被他当了真,那是真好,合她心意。


    “玩过又关你什么事?”她冷冷的反击。


    沈意知的身材很好,宽肩窄腰,白衬衫包裹着雄壮的肌肉,勾勒出的腰间线条,只看一眼就能让人脸红心动。


    更何况他此时还躬着腰,领带斜挎在脖子上,衬衫的纽扣因为她也变得歪斜。


    沈意知扣着雁春夏的下巴,迫使她必须抬头看她,带着腕表的手桎梏着她的双手,就像是在酒店的暗处,把她牢牢的摁在自己的怀里。


    “关我什么事?”沈意知冷冷的说:“你在我的房子里和别的男人做,你说关我什么事?”


    沈意知嘴巴不饶人不服软,雁春夏又何尝不是。


    “所以呢,把房子还给你?”


    她满不在乎的态度彻底激怒了他。


    沈意知双眼通红,滚烫的唇毫无预兆的就落下,侵占了她的眼,再落在她的唇上,肆无忌惮的吮吸着里边的味道,疯狂的摄取她的气息。


    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雁春夏就吃痛的张开了嘴。


    与之而来的是沈意知长驱直路,舌尖裹挟着酒气,不肯放过她口中的每一处,发了狠的凑上来,掠过舌尖、再到舌根,吮吸的发麻也不肯松开,搅动她的每一处。


    他的吻说不上温柔,甚至可以说是怒气冲冲。


    雁春夏知道自己挣扎不过他,也就放任他亲。


    那人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理智慢慢回笼,疾风骤雨般的吻也变得温柔下来。


    但依然得不到她的回应。


    沈意知也不着急,尽情的在她身上抒发着埋藏五年的欲望,他知道怎么亲会让她开心,让她愉悦。


    一个几乎要让人窒息的吻,绵长而不算很温柔。


    沈意知红着眼,单手撑在床上,松开桎梏着雁春夏的手,乌黑的发搭在眉上,柔化了他所有棱角,也藏不住他眼底的阴郁。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在回荡。


    雁春夏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吃痛的倒吸一口凉气。


    该说不说沈意知亲人的时候是真的狠。


    “你吻技真差,和他比不了。”雁春夏微微偏过头去。


    带着点点碎花的粉色床单上,沈意知骨节分明的手张开撑着,冷白色的手背上青色脉络爆起。


    突然,那只手移到了她的下巴上,不容置疑的扭着她抬过去,看着有些情迷意乱的沈意知。


    沈意知松了松领带,单手解着衬衫的扣子,狭长的凤眸轻佻的睨着她,好似没有生气只在说一句非常平常的话。


    “那就看看和我做,是不是比他要好?”


    雁春夏鼓着唇,语气含糊不清:“你疯了沈意知。”


    沈意知解着扣子,很快就把衬衫外套褪去,好身材就这样毫无保留的袒露在雁春夏眼前。


    “我是疯了雁春夏。”沈意知弯下身,咬住雁春夏肩头的软肉,舌尖轻轻舔过,一路吻着到她的耳侧,含住她玉白的耳垂,声音又低又压:“只有疯子会惦记你五年。”


    雁春夏唇间溢出嘤咛声,强忍着痒意呵斥道:“沈意知你不要脸,你这是知三当三明白吗?”


    沈意知吻在她颈侧,语气冷静的可怕:“知三当三?雁春夏,我比你想象的更了解你。”


    整个别墅里压根没有别人存在过的痕迹,保持着当年分手时候的原状。


    无非就是她拿来刺激他的话。


    “我们已经分手了。”


    雁春夏被他埋在颈侧频频的喘息声,叫红了脸。


    在国外待了五年,他怎么能变得这么骚?


    “那就做炮友也没关系。”


    “......嘶。”


    当雁春夏反应过来的时候,裙子上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罪魁祸首正埋在她胸前,温热的吻一路向下,微凉的指尖好像带着火,每经过一处都会撩起阵阵火热。


    沈意知感受着她的每一下的反应,眼底的笑意愈来愈深:“你也想我,不是吗?”


    “谁想你了——不准咬。”


    雁春夏咬着下唇,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手脚发软,恨不得晕死过去。


    “叮铃铃——”


    手机铃声兀的响起。


    雁春夏抽空看了眼,发现是沈意知的手机,但不等她看第二眼,沈意知已经贴上了她的身体,迎面而来的荷尔蒙的使得她浑身都抖了几下。


    沈意知吻着她,低低道:“还是和以前一样敏感。”


    他牵起雁春夏打颤的手指,放在腰上,半哄半骗:“解开。”


    冰凉的皮带凉的雁春夏下意识皱眉,她早已经被他弄的没力气,本来就不会顺着的脾气愈发无畏:“沈少爷连裤子都不会脱了?”


    沈意知轻笑,眼神意味深长的落在她两条修长夹紧的腿上:“刚才不是脱了吗,怎么还嫌脱的慢?”


    手机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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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响起,经久不息的铃声,势有不接起就不停下的趋势。


    “看来是沈少爷女朋友打电话来催了。”雁春夏道。


    沈意知长臂一捞,将被随意丢在床头的手机拿起来,一只手不耐烦的滑动接听,另一只手在雁春夏的腿上动作不停。


    雁春夏想逃却又被他环着腰捞了回来,手指横冲直撞的闯进来,惊的她卡住了沈意的肩膀,留下两道细长的抓痕。


    沈知意微微敛眸,随后看到她紧闭着的眼和死死咬住的下唇,心情大好。


    “什么事?”


    “先生,三少回来了,在家里等您。”黎贺道。


    他是沈家的管家,一般主管老宅的事情,不过因为沈意知回国的缘故,他也临时被调了回来。


    黎贺还想再说什么,便听见电话后面传来一声模糊不清的嘤咛声。


    好像是个女人,不确定。


    他还想再听仔细一点,电话就只剩下了嘟嘟的忙音。


    黎贺皱着眉头,什么意思,五少那边有女人?!


    他立刻将消息告诉三少!


    而此时的雁春夏红透了脸,她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从世界上消失。


    也不想自己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别人听见。


    但反观之沈意知的心情却很好,他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随意扯了几张餐巾纸,吻着雁春夏红彤彤的脸:“宝贝,可以再叫响点?”


    雁春夏反手给他一巴掌,但是因为刚经历过事情,双手软绵绵的,落在他脸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小猫儿挠痒痒。


    沈意知也不介意,握着她的手指放在唇边轻吻,“我还有点事,有没有力气去洗澡?”


    雁春夏扭过头去,从被子里闷闷的骂:“滚。”


    沈意知从后抱住雁春夏,灼热的吻还带着他未散开的欲意,腰下滚烫紧贴着雁春夏,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从齿间外溢:“你要是敢带别的男人回来,我就让你下不了床。”


    她雪白的后颈上很快就留下了刺目的吻痕。


    雁春夏抓紧被褥,“你算什么东西?我带人回来还要问你的意见?”


    沈意知似乎是真的有的忙,没有再扰动她,而是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就拿起皱的不像样子的衬衫穿上,挑起领带挂在脖子上,开门而去。


    雁春夏缓了好一会儿才成功走出来。


    沈意知的话仍然萦绕在她耳边。


    带着欲求未满。


    “还有力气和我犟,看来刚才没让你爽够。”


    *


    司机目不斜视等到沈意知上车。


    已经过去快三个小时,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是三少的电话打过来,他甚至以为自己要在这里等五少一个晚上。


    “先生,去雪园吗?”司机问。


    沈意知理了理领带,指尖触在脖子上带来轻微刺痛,他拿起手机一看,果然被咬破皮了。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沈意知冷着脸笑,只觉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声道:“先生?”


    沈意知垂下手,也没有刻意拉高领子去遮住咬痕,视线掠过腹部拱起,深吸了口气,“去雪园,把空调调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