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作品:《世子他三进火葬场

    福生看着李锦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而自己根据前几次经验提前准备了一肚子劝说的话却没有派上用场,诧异道:“您怎么又愿意喝药了?”


    李锦放下碗后,赶忙往嘴里塞了两颗蜜饯,这才含糊的小声嘟囔道:“反正也没人关心。”


    他本来想着这副病弱的样子多少能博得沈清池的一点同情,没想到自己受罪不说,还没有半点效果。


    那人连徐怀知手上不起眼的擦伤都能看到,却对他凄惨的样子视而不见!


    甚至连他差点跌倒都没有一句关心的话!


    福生却没有听出李锦话里的意思,他往前凑了凑:“怎么没有,您这一病小的可担心死了。”


    李锦一噎,没好气的瞪他:“那我可真谢谢你。”


    随即不耐烦道:“去准备些热水来,今天出了一身汗,我要沐浴。”


    福生劝道:“您现在身子虚弱着呢,要不还是打盆水,我给您擦擦吧。”


    李锦正好懒得动弹,觉得擦擦也行,点头同意。


    不一会福生打了水回来,顺便掩上了房门。


    李锦做在凳子上,褪去外袍,解开里衣露出上半身。


    福生一面给他擦身,一面道:“您说要跟徐家的药铺谈合作,咱们王……呃,府上什么时候也涉猎药材方面的生意了?”


    李锦微合着眼,无精打采道:“哪里有什么药材生意,就算有你觉得我会懂?不过是权宜之计,随便编个理由罢了。”


    顺便也为以后接近沈清池找好了说辞,简直一箭双雕,他可真是太聪明了。


    奈何就是打动不了某些人的心,唉!


    沈清池这次听声辨位,特意避开了暗卫们的视线,落地时没有发出半点声响,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来到了李锦窗边。


    刚一靠近便听到李锦那句不懂药材生意,随便编的理由。


    呵,他倒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扯出了慌来,后面家里问起,她短时间内去哪里再找一个靠谱的药材供应商?


    她方才就不应该觉得这人靠谱!


    沈清池一口气堵在胸口,对李锦刚刚酝酿出的一点点好感,瞬间消失殆尽,她一边透过半开的窗扇望向里面,一边冷声道:“我竟不知道你还有这般信口胡诌的……”


    待看清屋内情形,沈清池呼吸一滞,将未说完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眼前的人上身毫无遮掩,平时里看着略显清瘦的身材,此刻却意外的匀称,莹白的肌肤在室内昏黄的烛光照应下,仿佛披了一层柔和的轻纱,如梦似幻,让人移不开眼睛。


    直到李锦听到声音慌张的去捞衣服,沈清池才清咳一声,移开目光,别过头去。


    “你……你怎么招呼也不打就突然过来了!”李锦一边匆忙地系着衣带,一边口不择言的问。


    沈清池轻轻挑了挑眉,转过头来:“那我走?”


    将里衣穿好后,李锦慢慢镇定下来,他上前几步借着月光打量沈清池,意外的发现了她淡定的表情下微红的耳尖。


    原来她也是害羞的。


    意识到这点后,李锦心念一动,整理衣服时不动声色的把衣领拉开了些,隐约露出一对形状好看,线条流畅的锁骨。


    “来都来了……”


    再开口时他故意压低了语气,连尾音都带着诱惑。


    识破他的小心思,沈清池轻笑出声:“本来是想过来给你把把脉,看一下病情如何的,但是看你还这般有精力,想必是没有必要了。”


    说完抬手“啪”的一声,毫不迟疑的关上了那扇半掩的窗户。


    李锦连忙又将窗户打开,趴在窗台上探出半个身去,却连沈清池的一个衣角都没有看到。


    他尴尬的撤回屋内,有些遗憾的摸摸鼻子,咕哝道:“脾气还是像以前一样大。”


    但是想到沈清池能主动来看自己,还打算给自己把脉,李锦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心情瞬间比刚才好了很多,就连身上的病痛也减轻了不少。


    他一个人站在那里傻乐了半晌,才察觉到入夜的春风仍然带了些凉意,连忙拢了拢衣领,将面前那面窗户重新关上。


    李锦回身,见到福生仍站在原处,脑袋低着,肩膀一耸一耸的,疑似在憋笑。


    他瞬间恼羞成怒,伸了爪子去挠福生的胳肢窝:“笑,我叫你笑,也不知道给我披件衣服,回头再着凉了怎么办?这般没有眼力见儿,留你何用。”


    说完这话,突然李锦停下动作,问福生:“哎?那个因为在御前没有眼力劲儿差点被皇爷爷治罪,然后被我说好话保下的张太医,他回老家后是不是就是在做药材生意?”


    福生平日里对那些弯弯绕绕的事情想不明白,但记性却是很好,他想了想:“没错,去年年节的时候,他还给府里送了一朵十分稀有的天山雪莲,我记得他老家是在亳州。”


    “亳州,”李锦座回位子,手指在旁边桌面上轻轻敲打:“听闻那里素来盛产药材,聚集了很多药商,还会定期开放药市。那里是距离淮城最近也是最大的药材采买地,这张太医,倒是一层能用得上的关系。”


    找到了事情的解决办法,李锦迅速起身,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消息立刻说给沈清池听,然而想到之前被人发现自己过去找她引起的事端,他又缓缓的坐了回去。


    他的身手不比沈清池,她过来找自己可以来去自如,可自己过去万一再遇到昨天的情况,一不小心被人发现落下口舌,岂不是把两人的关系闹得更僵。


    他思忖片刻,只好不情不愿的对福生道:“你去一趟徐怀知那里,告诉他我想同沈……同他三妹妹谈生意上的事,让他明日晌午把人约去天香楼。”


    如今想同沈清池正大光明见个面还要这么麻烦,李锦咬牙切齿,特意加重了三妹妹几个字。


    福生劝道:“您身体都这样了,有什么事不可以过几天再说。”


    李锦摆摆手:“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吃了药,明天肯定就差不多了,快去!”


    福生苦着脸告退,没走出几步,却又被李锦叫住:“等等,你告诉他,约人的时候一定先不要跟她提我也过去。”


    她现在正生着他的气,别知道是他相邀便不去了。


    看着自家主子那没出息的样,福生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领命出去。


    翌日一早,沈清池特意让春祺给自己梳了一个端庄些的发髻,挑选了一套天青色底白玉兰纹百褶裙配月白色窄袖衫,在外面罩一件孔雀蓝色缠枝葡萄短袖褙子,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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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浅蓝色披帛,整个人看上去稳重中又带了几分清雅。


    夏安帮着沈清池穿戴整齐,后退半步,称赞道:“姑娘身段好,长得美,真是穿什么都好看,奴婢就这么看着都觉得心情好,也不知以后是哪个男子这么好福气能娶到您。”


    沈清池面上带了淡淡的笑,她理了理衣袖,接过春祺递过来的团扇,轻轻敲了敲夏安的头:“记住,打扮自己是为了让自己开心,可与这世上任何一个男子都没有关系。”


    夏安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春祺却怔证的想,她从前只听说过女为悦己者容,还从来没听过女为自己容这样的话,他们家姑娘真的很是与众不同。


    昨日下午老太爷已经让人捎了话来,说是后面挑选铺面的事情就交给徐从礼父女二人决定,他就不再参与了。


    沈清池打扮妥当后,去前院与父母用了朝食,便同徐从礼一道出了门。


    是以徐怀知半晌午的时候过来找人时,理所当然的扑了个空。


    徐怀知原本在书院的时候就对李锦的印象还不错,昨日又见他确实对沈清池十分上心,想着这人与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相比也算是良配,所以即便知道李锦约沈清池多半不只是为了谈生意,也并没有十分反感这份差事。


    反正祖父发话了,只要两人见面都会有自己在旁边守着,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太大差池。


    不过这次不凑巧,徐怀知也没有办法,他溜达着去了客院,想着和李锦说一声改天再约。


    没成想刚一进屋就被冷不丁窜到面前的宝蓝色身影晃了眼。


    徐怀知吓了一跳,急忙刹住步子,定睛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


    只见李锦穿了一件做工精致的宝蓝色云纹团花锦衣,头发一丝不苟的用玉冠束起,腰悬玉佩,手拿折扇,打扮的活像一只开了屏的孔雀。


    他见着徐怀知,急切的询问道:“怎么样?约好了?”


    “……”


    徐怀知莫名觉得有点不忍心打击他。


    李锦见他不回答,有些失落:“是她不同意?”


    徐怀知干咳了一声:“那倒不是,是她没在家,说是跟三叔一起出去看铺子了。要不,等她回来,我立马过去约一下明日晌午?”


    没想到李锦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不行。”


    徐怀知皱眉:“你这么着急?”


    李锦点点头:“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徐怀知嗤笑一声:“你们认识总共也没有几日,说的好像你知道三秋是什么感觉一样。”


    李锦呼吸一滞,而后理直气壮道:“我当然知道。”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可太知道了!


    所以才不舍得浪费可以见到那人的每一天。


    李锦在屋里踱了几步,缓缓坐回座位,用折扇轻轻敲了几下掌心,对徐怀知招招手让他凑近些:“这样,你……”


    徐怀知听完斜他一眼,没好气道:“等三叔回过味来,肯定没我好果子吃,我不去!”


    “放心,我这次真的有对药铺十分有利的正经事要说。”李锦想了想,又利诱道:“往后一个月,你所有抄写的课业我都包了,怎么样?”


    听到这话,徐怀知挑了挑眉:“好,一言为定!”